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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哄——丁律律

时间:2020-10-28 09:55:25  作者:丁律律
  她懒得和对方掰扯这个问题。干脆闭声,用心在自己衬衫上拽着,白色一遇水全部透明,里面文胸也是白色,相比给那小东西的简单报复,她这一身才叫惨,绕过地上的湿痕,她要上楼换衣服,石夏年将她一拽,明当当这才对上对方的正脸。
  雍容华贵,盛气凌人。
  年龄的增长虽没让她老去,但的确让面目可憎程度越发积厚。
  “你们干什么?”老太太匆匆而来,身后跟着面色慌张的保姆,老爷子大概出去下棋了,不然石夏年没这么嚣张。
  石夏年说,“妈,你看小七被她浇成什么样子。她不过是一个孩子!”
  “小七……”老太太先去扶小七。
  孩子直接将她一推。
  “奶奶!”明当当刹那间毛骨悚然。
  “没事,没事!”老太太怕场面控制不住,被保姆眼疾手快扶住后,脸色还白着呢先灭火,“夏年,你把当当放开。她身上也湿了!”
  石夏年说,“妈,就是让您看看这妖精妖到什么样子。”
  音落,明当当感觉胸前的纽扣啪啪,极其响亮的在花房内跳了个舞,她无法置信。
  石夏年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勾引我儿子!”
  “夏年!”老太太惊叫。
  明当当胸前两颗扣子开着,雪肤间一点深红,刚才隔着湿衬衣就印透出来,是吻痕。
  石夏年暴怒,“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勾引我儿子?今天就替明江远教育你这个没家教的玩意!”
  “奶奶,你躲开。”为了不让老人家拉架受伤,明当当一抬手将老人家拦下,然后对保姆,“琴姐,带旁边去。”
  “当当……”老太太急得如热锅上蚂蚁。
  时郁和老爷子都不在家,石夏年一上门她就打电话通知,结果还是为时已晚。
  明当当对保姆的话音落,和石夏年一阵推拉,看不见谁比谁更厉害,但转眼间,石夏年就进了鱼池子。
  出手太快,都看不清她是被推进去还是自己掉下去的。
  明当当在岸上横眉冷对,那眸里的憎恨似乎在盯着石夏年如果爬上来太快,她一定及时送上一脚。
  “妈妈——妈妈!”小七慌了,对着池子大哭。
  石夏年会游泳,但池子里鱼多,都很大的一条条,游过她身体使她惊叫,“保镖,保镖!”
  这地方别提保镖,她一辆车都得排查。
  司机慌慌忙忙进来时,看看这场面,算是个头脑清醒的不敢造次,蹲身在池边,努力够她。
  明当当气不过,对着司机屁股,一脚踹了下去。
  奶奶哭笑不得,“你够了。”
  她浑身气得抖,旧恨前仇通通涌出,而且脸还疼着,身上还湿着,她招谁惹谁都不可能招到她石夏年,纯粹过来找打。
  “当当!”令她欣慰的是,花房一片混乱,从屋里传来的疾呼和直奔而来的脚步一开始就向着她。
  “哥……”她抬眸,看到男人气宇轩昂,挺俊身影未到给人的安全就先临,的确是个优秀无比的男人,谁看了都自豪,是她男朋友她自豪,是别人的孙子别人自豪,是别人儿子,别人虽没养育过却与有荣焉,手伸过长,占有欲野蛮,私自霸占他的人生。
  她感到出口恶气的红了眼眶,时郁却以为她受伤过重,一进花房,扫都没扫池子扑棱叫喊的人类一眼,将她打横抱起,怒气冲冲往楼上,“先换衣服。”
  声音却平静,只听得一丝紧绷的,令明当当感同身受了他的绝望。
  她眼一下更红。
 
 
第80章 妹妹
  “刚才去哪了?”到楼上, 一边换衣服一边问。
  他简单回复了和爷爷出门拜访的事,然后下楼拿冰袋给她敷,敷了十来分钟开始缓解, 对她说,让她先回去。
  明当当不愿意, “我得看着你。”
  “有什么好看?”
  “怕那女人把你吃了。”她没好气。
  他笑着安抚,告诉她自己绝对不会有事,她在这边他不好处理,接着强行带她下楼。
  爷爷已经回来, 石夏年浑身湿透,披着一条毯子坐在沙发,同时糟蹋周边的地毯。
  她那个女儿, 胖胖的, 肿起来一样,此时哭声干燥,像丧失水分,很奇怪的动静。
  穿过客厅,司机在外头等着, 他揉揉她长发,告诉她, 他过一会儿回来,并亲吻她眉心,“宝贝对不起。”
  “不干你事。”她眉头深拧,严肃纠正。
  他就吻吻她下嘴唇, 在这个家的大门前,她小时候无数次放学等待他回来的大门口,来往散步的好奇往里张望的大门口, 轻轻柔柔吻她,一下又一下,在她感受里更愿意将这个动作叫做轻啄,像哄小孩。
  她却长大,不是小时候给根炸鸡腿就能哄过去的小女孩。
  所以司机即将开出巍峨大门时,她启声,“你调头。”
  “……”司机愣了,从后视镜看她。
  她表情沉稳,淡声,“有个东西丢那儿,我哥不一定找到,我得自己回去。”
  “很重要?”
  “是,工作相关。”
  司机半信半疑。
  回头用了五分钟,下车,直接靠近住宅,刚才两人吻别的地方。
  石夏年叫来了救兵,是她的哭声。
  明当当恶心坏了,当听清那些话忍不住蹲下身呕吐。
  “你就想这样?嗯?”他声音似乎在抖,却是笑着的。
  因为的确很可笑。
  石夏年说,“你是哥哥啊,她是你亲妹妹,救救她!”
  “怎么救……”
  “跟妈去医院,马上做配型检查,如果成功,你就能给一个肾给她,她就活!”
  此话之后,长久的沉寂。
  晚风微动。
  明当当却听到自己心跳崩塌的声音。
  “夏年……时家只有他一个血脉啊……你怎么忍心……”老太太好像要昏倒。
  “妈……您以为我不难受?我也只有一个儿子……我没办法……”全世界也只有石夏年最淡定。
  “小七的爸爸和姐姐呢?他们陆家人丁旺盛就没一个配的?”
  “都不配……我试过了……只有时郁……”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克制出声,“……前年夏天决定分我股票开始?”
  “那时候妹妹查出生病,妈才知道亲情可贵,给你的那些是你应得的,也希望能弥补我之前对你的疏忽。”
  “你还是继续疏忽吧。不然我只有两个肾,不够给。”
  “……你答应去做配型了?”
  “希望我成功?”
  “当然!时郁,你真的不要怕,人只要一个肾就可以正常生活,从此你和妹妹就休戚相关,亲密无间了。”
  他笑了,不知道悲凉,还是什么。
  明当当回身,穿过庭院,穿过羊驼漫步的湖岸,不知道去向哪里,也没有人叫下她。
  只能一直往前,一直往前,到快出警备森严的大门时,司机才疯狂朝她按喇叭。
  她继续往前。
  夏日晚霞被头上密林遮盖,像个阴森的棺材,一路走来,浑身凉透。
  “当当!”一辆车奔驰过去,又刺耳刹车接着倒回来,“当当?”
  她脚步不停,对方猛地下车拽住她。
  李辰叽哩哇啦说了一大堆。
  明当当垂眸看到对方仍然包着纱布的左手,回正视线,面无表情。
  “上车。有事跟我说说。”
  两人来到可以喝酒的俱乐部。
  李辰开了几瓶洋酒,都是他存在这里的,撬开,两人对饮。
  “都晚上了没吃饭吧?”李辰看着她笑,“你瞧你都饿坏了。”
  明当当点点头,笑着又闷了一杯。离开时,除了眼睛有点花,一切正常。
  李辰送她回去,一路上高谈论阔,车厢就没一刻的寂静。
  她忽然觉得很吵,然后拍车门,让他停车,接着在路边狂吐。
  李辰给她送水,拍背,又接着扶回去。
  一切都是快进。
  记不住重点和对他人无尽的忽视。
  “辰哥一直在。实在自己撑不下去一个电话,天涯海角到。记住了,丫头?”好像是这么一句。
  明当当点点头。
  回了家。
  进了浴室。
  洗自己。
  大约一个小时后男人才回来。
  发现她时,她没开灯,就这么抱膝坐在漆黑的沙发前。
  他走过来,摸她前额,估计担心她下午被水浇会生病。
  她唇角讽刺翘起,觉得被人过度关心也挺好玩,做为一个成年人被夏天的自来水浇两下根本不受影响,她刚才在网上查了才知道,尿毒症患者平时得少水,少到那些不幸患病的幼儿最大心愿不是玩具和美食,而是能喝一点点水就好了。
  她下午朝小七浇得那些量如果有一些进到嘴巴里,对方估计得难受掉半条命。
  人多么可笑,本来正常的排水功能会因为一种疾病而彻底丧失,变成怪物,一个如气球般的胖子,尿毒症的表现——水肿。
  “司机说你和李辰出去吃饭了?”他在她面前席地而坐,干净圆润的指甲,在地板随意撑着,健康的红润色。
  明当当点头。反正那种惊天秘闻,司机一无所知,她从庭院出来,对方只以为她取好了东西。
  所以没向他提起,她调头返回的事吧。
  “哥……”声音沙哑,干裂,“不是说一会儿回来,这么晚?”
  “处理了一些事。”
  “和你妈有关?”
  他没答。而是笑,“怎么魂不守舍?”
  “你去医院了?”她声音一直柔,眼眸盯着地板上他的指尖,像心平气和,谈天说地,“我闻到你身上消毒水味。”
  “狗鼻子……”他抬手腕闻了闻,避无可避,“去探望一个朋友。”
  “哪位?”
  “大学同学。”
  “怎么回事?”
  他微愣,大概细细瞅了她一眼,明当当感受到他特意垂首,自下而上扫她时的暗影,“生孩子。”
  “你骗我。”她笑了,慢慢抬眸,终于看清他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
  “当当?”他不解看她。
  她问,“我是你妹妹吗?”
  “女朋友。”
  “是女朋友也是妹妹。”明当当看着他,“这辈子,永远记住,我是妹妹也是女朋友,在女朋友前,妹妹甚至更重要,因为万事都有先来后到。”
  他蹙眉,“到底怎么了?”
  “你想要有另外一个妹妹,那就和我分手。”她看到他的脸色迅速沉沦,像夏季突来的龙卷风,也许没看见如何形成但来时已地动山摇,他把她裹进去,用夜晚光线下变暗的眸色。
  “你知道什么?”
  “一切该知道的。包括你撒谎。什么生孩子,可不可笑?”
  不知道怎么发生的,也许是明当当先动的手,她问他,是不是去医院做配型了,他无言以对的脸说明一切,她爆发。
  用旁边茶几的电话机砸他,顺手也掀了茶几。
  目之所及,一切顺手的东西全遭遇不幸。
  “当当……”他耳垂被溅起的玻璃刮出一颗鲜血,在暗色光线下红的刺目,一如他眼底的猩红。
  大概他睡了那么久的女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如幼时张牙舞爪,他大失所望吧。
  明当当站在原地身体发抖的笑,“她算你哪门子妹妹?我才是,八岁就托付真心给你的妹妹,别人想插进来,你问问我同意吗?”
  “你知道了。”他眼睛半眯,薄唇微张,让克制的气息不住从唇缝漏出。
  明当当不需要他克制,她无所谓的笑,“我当然知道了,你把我打发走,给你那个妹妹做肾.源配型,你自作主张,你目中无人,你把我当什么?”
  她想寻找一切可以砸的东西,近处的却没了,只好越过他去更远的,地下全是玻璃碎渣,他倏地自作主张箍住她腰,用手臂收拢,仿佛要困死她灭口,“信不信我?”
  “不信——”她崩溃,惊慌,自我怀疑,和他一起在纠缠中滚入地毯,听到他闷哼一声,明当当低头咬在他一个地方,咬到鲜血浸润她口腔。
  他终于对她发火,“松口!”
  他的火也只是这样,一句两句,一句两句不管用他就不会再发声,而用力量驯服她,明当当被他捏住下颚从他腰侧提开,按到沙发边。
  两人隔了一米距离,他掀衣摆,在后腰侧发现一圈血口,是她齿痕。
  “就是这里。他们从这里取走肾,你就再也不能满足我。我会出轨,随便哪个男人,比你一个肾强。李辰也不是不可以。”
  他脸色就变了,伸手扣住她脚踝,将她从沙发边拖进了自己怀里。
  “……你怎么就不听话?”低头吻她,狠狠地。
  尝到血腥味,将人扛起,丢到卫生间,用花洒冲她挂着鲜血的唇,伸手狠揉,揉疼她,然后要她,她大力挣扎,责骂,既然都是妹妹,别人能得他一个肾,那也要给她一个。
  “就刚才咬得那边,给我……”
  “当当……哥是有底线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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