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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末世圣母女配——九阶幻方

时间:2020-11-03 10:50:29  作者:九阶幻方
  公平合理,一人一颗子弹。
  下面的观众一阵骚动,不少人发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贝暖那张脸实在太过美好,很多人都在不由自主地担心,唯恐她被人骗走子弹。
  翻开牌的一瞬间,年轻人的心也几乎提到嗓子眼,看清贝暖真的出了张人牌,才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贝暖对他绽开笑容。
  从他刚刚一上台,看到贝暖怔了一下的时刻起,贝暖就有把握,一定能说服他出一张人牌。
  两张人牌是最好的结果。
  两个人的枪里各压了一颗子弹,走进被分割成两半的斗笼。
  贝暖再看一眼陆行迟那边。
  他靠墙站着,眉心微蹙,正在眼都不眨地看着贝暖。
  他衬衣的衣领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一点漂亮的锁骨,大概是刚刚亲吻的时候不小心拉开的。
  贝暖连忙把心猿意马乱跑的心思拉回来,攥了攥手里的枪。
  有他在,贝暖丝毫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唯一的想法就是,这枪一定要开得漂亮,千万不要在他面前丢脸。
  两个丧尸笼被抬上来了,分别放进两边的斗笼里。
  贝暖找好位置,对着笼门稳稳地举起枪。
  枪架子今天一点都不紧张,比昨天还像枪架子。
  笼门打开,这次贝暖有经验了,比昨天更有把握,不等丧尸跑得太近,就开枪了。
  一枪命中,依然准准地正中眉心。
  贝暖开完枪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头去找陆行迟。
  陆行迟还在原位站着,遥遥地凝视着她,看见她看过来,抱在胸前的手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陆大boss亲自认证的这个大拇指,比昨天赢的一万多块还让贝暖高兴。
  贝暖这才想起来看看隔壁斗笼。
  年轻人也已经开过枪了,虽然打得有点偏,但是有惊无险,也把丧尸搞定了。
  他兴高采烈地出了斗笼,激动地从壮汉手里接过装奖金筹码的袋子,下台走了。
  贝暖心想,你走了,我还得继续。
  贝暖连台都没下。
  下面的观众们终于意识到这女孩还要再参加下一场,议论声嗡嗡地响起来,越来越大。
  “这个小姑娘是被逼着笼斗的吧?”
  “昨天今天都赢了两场了,还不让她走,是有人想看她被丧尸吃了吗?”
  贝暖心想,你们真聪明,猜对了。
  这一次,赌贝暖赢的人明显地变多了。
  另一个对手还没上场,贝暖这边,就已经有人开始下注,被冷落了半天的服务生周围围起人墙来。
  贝暖的对手终于被人从场外带进来了。
  竟然是个熟人。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晃着走上台,身上穿着件白背心,露出满纹着青色图案的两条大花臂。
  就是当初离开S市,遇到村民堵路时,豪迈地甩出两百块的花臂大哥。
  他一眼看见贝暖,也立刻把贝暖认出来了,吓了一跳,“是你?小姑娘,你怎么也到这儿来了?”
  他上下打量一遍贝暖,满脸都是不赞同,“你小姑娘家家的,怎么想出来要过来笼斗?”
  看见熟人,贝暖忍不住压低声音,偷偷说实话:“我是被人逼的。”
  花臂大哥的眉头深深地拧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壮汉已经大声宣布,“现在来的这位是B级,击杀次数,据他自己说已经记不清了。大家赶紧下注。”
  一个膀大腰圆杀丧尸无数的B级和一个又小又弱的F级同台,效果惊人,下面一片喧哗,押B级赢的那边瞬间挤满了人。
  贝暖认真地观察花臂大哥。
  末世已经这么久了,在丧尸堆里走了这么远的路,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和当初一样,不改初心。
  壮汉把牌分给他俩。
  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可以交谈。
  花臂大哥接过牌就说:“不然我出狼牌,你出人牌,我拿两颗子弹,帮你打掉丧尸?”
  贝暖没回答,不动声色地凝视着他。
  花臂大哥又回头看了一眼斗笼,自己先摇摇头,否定了这个主意,“不行,地方太小,丧尸太快,我一个人来不及打两边。”
  他忧心忡忡地问贝暖,“你会用枪吗?”
  贝暖点点头,“我已经用枪杀了两只了。”
  “好。”花臂大哥说,“你出狼牌,我出人牌,两颗子弹都给你。”
  贝暖:?
  “看我干什么?不用看我。”
  花臂大哥豪迈地攥起结实的拳头,秀给贝暖看。
  “我用拳头杀过好几只丧尸了,认准脑袋狠揍就行,一点问题都没有。”
  用拳头打,确实也许行,可是肯定要冒感染的风险。
  “你放心出狼牌吧。我的拳头一点都不比枪差,枪还不一定能打到,拳头一揍一个准。”花臂大哥说。
  三分钟时间到,壮汉让两人放牌。
  贝暖再看一遍花臂大哥的眼睛,努力像陆行迟那样,分辨一个人的真心。
  她抽出一张,倒扣在桌面上。
  壮汉宣布:“翻牌。”
  又是两张人牌。
  花臂大哥对贝暖皱皱眉头,刚想说点什么,贝暖就对他灿烂地笑了,“我只要一颗子弹就行。”
  两个人走进斗笼。
  丧尸笼抬进来后,贝暖照例摆出枪架子的姿势,忍不住用余光看看花臂大哥那边。
  大哥真的很猛。
  他根本不像贝暖那样,站得那么远,而是拎着枪走到丧尸笼前,准备按照规则,只等丧尸一出笼门,直接就来一枪。
  笼门打开,两声枪响。
  两边一样的干脆利落,速战速决。
  两人出笼领了奖金袋,花臂大哥发现贝暖并没有走的意思,低声问:“你怎么不走?”
  贝暖如实告诉他,“我走不了,还有一场。”
  “还有一场?”花臂大哥有点纳闷,不过还是说,“我在下面等你,结束后我有话跟你说。你自己小心。”
  第二场,贝暖又平安地赢了。
  下面的观众已经疯了。
  一个挂着F牌的小姑娘,竟然又连着赢了两场笼斗,岛上从来都没发生过这么神奇的事。
  然而她还是丝毫没有下台的意思。
  台下已经有人直接问贝暖:“你为什么不走?是有人逼着你非要笼斗吗?”
  贝暖没有说话。
  她咬住嘴唇,背着双手,可怜巴巴地站在台上,虽然没说话,那表情已经把什么都说了。
  人群彻底愤怒了。
  这个连赢两场却还走不了的女孩,激起了所有人的保护欲,台下的人齐声吼着:
  “放了她!”
  “放了她!”
  “放了她!”
  贝暖瞥了一眼对面座位上的邱正勋。
  邱爷笔直地坐着,脸色十分精彩,大概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状况。
  台下怒吼的观众不止有劳工,还有他们匪帮的人,所有人吼的是一模一样的这三个字。
  台下吼声如潮,壮汉努力控场,一边让服务生走进人群下注,一边去带第三个人上来。
  这次再下注,一大群人全都蜂拥到押贝暖赢的服务生那里,挤成一团。
  每个人都在押贝暖赢。
  有的人是真的觉得,这个不同寻常的挂F牌的小姑娘会再赢一次,有的人虽然不觉得她会赢,却用押她赢来表示对她的支持。
  押贝暖输的那边已经没什么人了。
  第三个人也被带上来了。
  贝暖看了他一眼,凭自己多年撒谎骗人的丰富经验,就心知肚明——
  这绝对是个骗子。
  这是一个大概四十多岁五十不到的男人,穿着一件灰扑扑的夹克,有点瘦,佝偻着腰,好像哪个学校的教导主任,上台的时候面带微笑,坦然地直视着贝暖。
  他一上台,就先用长辈关心小辈的语气温和地问贝暖,“小姑娘,你小小年纪,怎么来笼斗了啊?”
  贝暖不动声色地答:“哦,我缺钱。”
  然后问:“你呢?你也缺钱?”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大概没以为她会说得那么直接,有点尴尬,含糊地嗯了一声,就紧接着问:“规则你都清楚吧?”
  口气不像来笼斗的,倒像来当裁判的。
  贝暖点点头。
  中年男人继续指挥:“那就说好了,咱们两个都出人牌,一人拿一颗子弹,杀自己这边的丧尸,这样咱们两个都能拿到钱,好不好?”
  贝暖眨眨眼,语气天真地问他:“要是我出人牌,你出了狼牌怎么办?”
  中年人立刻用受到侮辱的口气回答:“怎么可能?叔叔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第49章 
  贝暖默默地看着他,一脸不信。
  中年人叹口气,“我也有个女儿,就像你这么大,长得还和你挺像,我怎么可能骗你的子弹呢?”
  贝暖弯了一下嘴角,“你有像我这样的女儿,我可没有像你这样的爸爸。”
  中年人怔了怔。
  壮汉这时已经把纸牌递过来了,每人分了两张。
  壮汉正式宣布:“三分钟交谈时间开始。”
  中年人还在游说贝暖:“小姑娘,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出人牌……”
  贝暖对他笑笑,“我相信你。所以我打算出狼牌。”
  中年人愣住,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你打算干什么?”
  连旁边的壮汉都傻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么多局下来,无论骗人的人还是老实人,每个人都声称自己会出人牌,而且努力地用各种方法让对方相信,自己一定会出人牌。
  光明正大地宣称自己要出狼牌的,贝暖还是头一份。
  “我打算出狼牌。”贝暖镇静地答,“我出狼牌,你出人牌,两颗子弹都给我,我会分你一颗。”
  贝暖回头问壮汉:“我拿到两颗子弹的话,可以分他一颗,对吧?”
  “当然可以了。”壮汉连忙说。
  贝暖用“看吧,都解决了”的表情对中年人笑笑。
  中年人傻了片刻,就彻底疯了。
  他脸上一直挂着的温和的笑意不见了,表情狰狞扭曲起来,“你就是个骗子吧?你想把我的子弹骗走?”
  “我不是。”贝暖平和郑重地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我会出狼牌,拿到两颗子弹,我一定会把子弹分给你一颗,我们两个都能活。”
  贝暖的战术完全出乎中年人的意料。
  上台前,他看到台上站着一个天真懵懂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就先松了口气,打定主意,今天要把两颗子弹都拿到手。
  有两颗子弹对付丧尸,比一颗子弹保险得多。
  要把一个小姑娘的子弹骗过来,中年人心里还是有一丁点隐隐的内疚。
  但是和自己的命比,别人的命都不算什么。
  中年人一直在后面候场,并没有看见贝暖杀丧尸,心想,就算把子弹给她,她也未必能杀得了丧尸,纯属浪费子弹。再说是她自己要来赌的,愿赌服输。
  于是良心那关也轻易地妥妥地过了。
  所以只要说服她出人牌,自己最后出狼牌,就大功告成。
  可是贝暖开口就说,她打算出狼牌。
  她眼神坚定,口气坚决,一副肯定要出狼牌的样子,完全不按常理行事。
  中年人的冷汗都下来了。
  如果她肯定出狼牌,自己也出狼牌,那子弹就会全部被收走,一颗子弹都拿不到。
  空手面对丧尸,绝无生路。
  她出狼牌,自己出人牌的话,两颗子弹全都要交到她手里,分不分给他,全凭她的良心。
  情况和上台前预想的完全不同。
  面对着这样一个小姑娘,他的处境竟然被动到极处。
  中年人的脑子嗡嗡乱响,手都抖了,不由自主揪住自己的头发,像笼中的困兽一样焦躁地原地转来转去,然后回身狠狠地一脚踹上斗笼。
  在哐的一声巨响声中,贝暖仍然面色平静。
  “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担心,等我拿到两颗子弹,我一定会分一颗给你。”
  她的声音清甜,纯洁,宛如清泉水,洗净人心上的污秽,安抚惊惧疑虑的灵魂。
  中年人回过身,看见贝暖仍然站在那里,脸庞圣洁,眼神干净,望向他的目光中全是怜悯。
  冷汗从他额头上一颗又一颗地冒出来。
  贝暖知道,他的内心正在做最后的挣扎。
  现场所有的观众都傻了。
  这样的博弈,还是第一次见到。
  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在贝暖一定会出狼牌的情况下,为了活命,中年人并没有出人牌以外的选择。
  只有出人牌,才有被她分一颗子弹的希望,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下面的观众忍不住议论纷纷。
  “那小姑娘拿到子弹,应该会分给他吧?”
  “应该会吧?小姑娘一枪就能杀丧尸,出狼牌是为了不让他骗走子弹。”
  “小姑娘肯定会分他一颗子弹的,看她长成那样就知道。”
  中年人的肩膀塌下去了,上台时脸上挂着的假笑没有了,听到贝暖要出狼牌时的暴怒也没有了,他的眼神变成了疑虑、挣扎,还带着卑微。
  “三分钟时间到。每个人把自己要出的牌倒扣在桌上。”壮汉宣布。
  贝暖面色平静地抽了一张,倒扣在桌面上。
  中年人的脸色煞白,手抖得拿不住牌,最终也抽出一张,扣在面前的桌面上。
  “翻牌。”壮汉说。
  两张牌同时翻开。
  又是两张人牌。
  贝暖竟然也出了人牌。
  两个人都出了人牌,这样每个人都有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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