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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求之不得

时间:2020-11-07 08:12:44  作者:求之不得
  “怎么了?”她顺势吻上他额头。
  他唇角勾了勾,温声道,“入了南顺境内,我每日应当都有诸多人事要应付,恐怕没有时间同早前一样陪你,我身边有不少人看着,你同我在一处,反倒不便。阿玉,你不如和丹州一道,先去京中,也不必等我,我在慈州还要呆上几日,晚些我们在京中见?”
  赵锦诺微楞,她原本是想同阮奕说起此事的。
  其实在离京前,阮奕便说过,到了南顺他应是没办法顾及她,她只是没想到阮奕会让她同丹州一处……
  赵锦诺俯身贴近他嘴角,轻声道,“你就这么放心,不担心你的阿玉姐姐被人拐走了?”
  阮奕笑笑,伸手将她扯入浴桶当中。
  赵锦诺被他压在浴桶壁前。
  他双手抵在她两侧,隐晦道,“人是我的,心也都在我这里,谁拐得走?”
  赵锦诺瞪圆了眼睛。
  阮奕伸手抚上她侧颊,暧昧道,“阿玉姐姐的大白兔只有我一个,不是吗?”
  赵锦诺涨红了脸。
  ……
  一宿春.色,直至翌日天明。
  空中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阮奕替她系好衣领,又温和交待了一声,“照顾好自己。”
  这一路,见她为人处世周全谨慎,早前时常出门在外,无需多担心。
  又有丹州和谭悦在,其实比同他一处还要安稳些。
  他同开阳有事要办,她在亦会让他分心。
  她原本心心念念来南顺,便是见师长的,同他一处反倒拘束。
  到了南顺境内,分开走,对他二人都好。
  都便宜行事。
  只是,他心中舍不得她,也不得显露。
  赵锦诺却上前拥他,“阮奕,要不,我还是同你一处吧,不走了……”
  她本也舍不得他。
  阮奕嘴角勾了勾,心底似暖意徜徉,温和道,“小别胜新婚,在南顺京中等我。”
  赵锦诺还是没有松手。
  阮奕轻声叹道,“阿玉姐姐是不放心我吗?大白兔心里只有你一人。”
  分明是打趣话,赵锦诺笑了笑。
  她已换了驿馆侍女的衣裳,冯涛就在苑外候着。
  阮奕送至外阁间处,赵锦诺目光中依依不舍,“记得要每日想我。”
  “好。”他应声。
  赵锦诺又道,“早起一次,睡前一次,餐前一次。”
  阮奕低眉忍俊,“好。”
  赵锦诺又上前拥他,“阮奕,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他昨夜同袁开阳商议的那些事情,她是有听到些许的,阮奕是太子的伴读洗马,是太子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东宫让他出使,背后必有缘由。
  她原本不应当同他一路的,她不在,他也不必为她分心。
  好在去京中分别的时日亦不长。
  出了外阁间,赵锦诺跟在冯涛身后,临到苑门口,又驻足回眸看向阮奕,阮奕朝她笑笑,她才继续低头跟着冯涛出了驿馆当中。
  等赵锦诺离开视线,阮奕才微微拢起了眉头。
  他若是没感觉错,南顺国中仿佛有不少眼睛盯着他。
  同早前出使时想象的大有不同。
  他说不好哪里有什么问题,但阿玉若一直同他在一处,他始终觉得不妥。
  南顺国中多多少少有些古怪,他不想阿玉的身份暴露,亦或是继续出现在旁人的视野中。
  谭悦在南顺国中地位尊崇。
  阿玉同他和丹州一处,远离这处的视线更稳妥。
  ……
  马车上,赵锦诺一直在想阮奕的事。
  阮奕不会无缘无故主动让她离开,朝中的事,她知晓的越多却并不一定越好。
  阮奕行事自有准则,她照顾好自己,便是不给他添乱。
  思绪之间,马车已行到昨日谭悦府邸隔壁停下。
  丹州在大门口等她,“锦诺。”
  赵锦诺掀起帘栊下了马车,有些迟疑,“这里是?”
  谭悦府邸隔壁?
  丹州叹道,“昨日不都说了吗,我将隔壁两处苑子都买下来了呀,中间这各是我家,隔壁那个是你家,诶,先去你家还是我家看看?”
  赵锦诺愕然,“我以为你同谭悦是玩笑的……”
  丹州没好气,“你以为各个都像你,出尔反尔!”
  “……”赵锦诺恼火前,丹州扯了她的衣袖入内,“走走走,先带你去我府上看看,我早前就让人收拾好了。”
  赵锦诺果真没有再深究。
  喜欢书画的人大都雅致,丹州本就擅长的花鸟图,整个府中的布置和陈设都极致格调,让人赏心悦目。各个角落都花了不少心思,应当也是之前期盼过他们三人住相互隔壁的场景。
  丹州就是这样活泼又热心肠的人。
  看了一圈下来,丹州问,“如何?”
  赵锦诺点头,“丹州的手笔,自然好。”
  她的奉承,丹州照单全收,欢喜道,“来来来,去看看你那里。”
  赵锦诺意外,“很大不同吗?”
  丹州睨她,“差可远了。”
  等到她府上,赵锦诺果真才知道丹州口中“差可远”的意思,整个一府上都是粉红色,少女心,看得赵锦诺都有些尴尬,“丹州,我在你心目是这种喜好吗?”
  丹州挠头,“不都说姑娘家喜欢粉色?”
  所以连苑中的轻罗幔帐都挂得是粉色。
  赵锦诺‘诚恳’道,“是,我最喜欢粉色。”
  丹州有些恼火。
  ……
  等赵锦诺换了身衣裳,才同丹州一道出了府,往斋月楼去。
  谭悦的府邸离斋月楼很近,都在临近江边的地方。
  两人并肩踱步,冯涛等人远远跟着。
  丹州问起,“你今日要什么时候回驿馆去?”
  “不回去了呀。”赵锦诺笑道。
  不回去了?丹州愣了愣,“忽悠我的还是真的?”
  赵锦诺双手背在伸手,美目看他,“谁忽悠你了?就是不回去了。阮奕说我许久没有来南顺,又是专程来给老师庆生的,让我同你和谭悦一道走,先去京中看老师和师娘。他还要在慈州呆几日,路上也不一定会在何处停留,让我不用等他。”
  丹州一脸诧异,“哟~真的假的?”
  赵锦诺好笑,“自然是真的,难不成还骗你?”
  “哈,我以前还以为你喜欢阮奕就是因为他人长得好看,看来除了长得好看之外,他人还不错!”能让锦诺同他们一道回京,丹州的立场瞬间倒戈。
  赵锦诺好气好笑,“什么叫我喜欢他就是因为他人长得好看?”
  丹州酸溜溜叹道,“你扪心自问,是不是因为阮奕长得好看,所以傻的你都喜欢?”
  “……”赵锦诺眨了眨眼睛,一时语塞。
  丹州又道,“那么问题来了,傻子为什么要喜欢你呢?”
  赵锦诺又眨了眨眼睛,似是也在思考这个。
  丹州捧腹,“那是因为你也傻呀,哈哈哈哈哈!”
  “丹州,你今天完蛋了!”
  ******
  十里江堤岸边,南顺鸿胪寺官吏领着阮奕和王主事一行漫步。
  鸿胪寺官吏介绍江堤的历史和由来,抵御了哪些洪峰等等。
  阮奕和王主事都认真听着。
  南顺在治水上素来有建树,百余年来即便是突破历史的洪峰,都很少有洪灾泛滥。
  鸿胪寺官吏自豪说了不少。
  阮奕一面听着,一面在江堤踱步,目光在不远处的身前上滞了滞,既而唇角勾了勾了,继续听南顺鸿胪寺官员介绍江堤的历史,余光都在赵锦诺身上,却没有招呼。
  路过赵锦诺时,见她身侧的男子口若悬河,手舞足蹈,一脸兴奋之色。
  阮奕笑了笑,这应当就是传闻中的话痨丹州。
  等一行人走过,赵锦诺也才转身,朝着阮奕那身暗红色官袍的背影笑了笑。
  阮奕先前定然也见到她了,眸间都是笑意。
  怎么会这么巧合?
  她刚好想起他的时候,他就这么出现在眼前,衣襟连诀,风华绝代,似一阵风般走过只留下一抹笑意。
  一抹,只有他二人才懂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阮奕:嗯嗯嗯,你的大白兔是最好的
 
 
第114章 抵京 
  晌午饭是在斋月楼用的, 斋月楼的大厨曾是慈州慈云寺的俗家弟子,斋菜做得很是地道。
  谭悦每回来慈州都要到斋月楼。
  斋月楼的掌柜已然认得他们三人。
  今日是丹州点的菜,点的大都是赵锦诺爱吃的东西, 赵锦诺大饱口福。
  谭悦没怎么动筷子。
  午饭的时候, 还是听丹州提起,赵锦诺会同他们一道先去京中。
  谭悦眸间微怔,意外道,“阮奕同意了?”
  赵锦诺正好放下汤碗, 轻声道,“是他主动提的,说让我先同你们一道去京中, 说我原本就是来南顺见老师和师娘的,早去还可以早些见到老师和师娘,不必等着他一道,他怕途中耽误,也没时间顾及我……”
  谭悦看了看她,淡淡垂眸。
  阮奕是个极聪明通透的人。
  赵锦诺同他们一处, 比同他一处更安稳, 也不惹人瞩目。
  思绪间, 赵锦诺又笑了笑, “再说了, 我也想同你们一起早些到京中, 我是真想老师和师娘了。”
  丹州酸溜溜道,“你是想师娘做的四喜丸子吧,每次都能吃那么多……”
  赵锦诺恼火看他,“你吃得不多?五十步笑百步,不……你是百步笑五十步……”
  丹州哈哈笑道, “舌头捋直了再说。”
  ……
  听着耳旁他二人拌嘴的声音,谭悦握拳笑笑。
  锦诺能同他们二人一道先回京中,谭悦心中的一块沉石似是落定。
  至少在他这里,锦诺的身份不会暴露。
  “今日晚些就走吧,路过入水的时候,还可以去看看吴叔。”谭悦提议,语气中是许久未曾有的轻松。
  吴叔是早前老师府中的管家。
  他们三人在老师府中时,没少给吴叔添乱。
  如今吴叔退养了,在家中含饴弄孙,日子过得悠闲,他们三人是有许久没有见过吴叔了,正好可以顺路去入水看看吴叔。若是提前走,许是还可以在吴叔那里呆一宿,吴叔定然很“惊喜”。
  思及此处,三人眼珠子一转,一拍即合。
  ……
  黄昏前后,阮奕回了驿馆。
  鸿胪寺管理替上了一封书信,说是宁远侯留给少卿大人的。
  阮奕认得某人的字迹。
  见字如人,阮奕眸含笑意。
  —— 大白兔,阿玉姐姐已出发去入水了,不要太想她,京中见。
  落款聊聊几笔勾勒了一双诱.人的眼睛,鼻梁和双唇。
  阮奕轻笑出声。
  她惯来会做些稀奇古怪——却讨喜的事。
  清灯盏前,阮奕悠悠点了纸笺。
  他怎么会不想她?
  阮奕唇角微微勾了勾,京中见,阿玉。
  *****
  从慈州去往京中要十余日路程。
  有谭悦和丹州在,赵锦诺这一路既不会无趣,也没有旁的危险。
  这期间,三人去了入水看了吴叔,吴叔险些“惊喜”过头;又去了东陵,给师娘买最喜欢的核桃酥,结果走了半日,就被丹州和赵锦诺吃完,复又折回去重新买;还在富阳看山水的时候,来了兴,凑在一起画同一处风景的丹青。
  赵锦诺习惯了跪在矮脚案几前,伏案画画;丹州则是习惯了一面讲话一面画,怎么画都行;只有谭悦一人,才是正常的,端正站在月牙桌前提笔……
  分明都是画得同一处的风景,三人的画却全然不同。风格,景致,用笔,全然似是不一样的地方,但仔细看,又能发现,三人分明是在一处画得画。
  三人都忍不住笑了笑。
  在丹州的坚持下,非要所有的画都用同一个名字,《三人行》,非说等日后旁人一看,呀,原来他们三个是在一处画的呀,丹州想想都激动雀跃。
  谭悦竟罕见得没有提反对意见,先提笔写下了《三人行》三个字,而后在画的左下角,盖上“子凡”的印鉴。
  丹州便也如此。
  赵锦诺只好跟着他二人一道胡来。
  也拎笔写了《三人行》三个字,又画了公子若独有的鉴章。
  等到都结束,赵锦诺才满意笑了笑。
  只是才见谭悦和丹州都在画上多题了一行字——南朝二年腊月,赠与公子若。
  赵锦诺才晓,他二人的画本就是特意画给她的。
  她日后往来南顺的机会必定不如早前多,所以这两幅写了“南朝二年腊月,赠与公子若”的《三人行》,其实弥足珍贵。
  赵锦诺眸间氤氲。
  “哎呀,收好收好!”丹州将两幅卷轴都塞入她怀中。
  谭悦笑了笑,又握拳轻咳了两声。
  在冬日的江边画了一日,虽隔着帷帐,他整个人其实都寒透。
  他目光瞥向芝芝,遂让芝芝悄悄递了暖手炉于他。
  他默不作声。
  ……
  由得三人在一路,去往京中的十余日很快便过去。
  不仅过去了,还多出了三两日来,全赖去了吴叔那里,还有折回东陵买核桃酥,自然,还有途中画画的一日。
  腊月二十五日黄昏前后,马车才顺利抵达南顺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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