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穿进年代文里养娃记——薄荷一颗糖

时间:2020-11-14 08:26:44  作者:薄荷一颗糖

   《穿进年代文里养娃记》作者:薄荷一颗糖

  本文文案:
  木蓝穿书了,穿成了一本年代文女主的姑奶奶。
  看着眼前破旧的房子,以及几个不省心的小娃,她想着怎么能把一手烂牌打好。
  就这样,破屋变了豪宅,娃们一个个成才,木蓝事业家庭都和和美美。
  原著中的年代文女主:“做人可不能活成我姑奶奶当年那个样子。”
  改文后的年代文女主:“做人就得像我姑奶奶那样,自己的命掌握在自己手里,谁说拿了手烂牌就不能打赢了?!”
  内容标签: 民国旧影 励志人生 市井生活 年代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穿进年代文里养娃记
  立意:勤劳致富,创造美好生活
 
 
第1章 
  木蓝穿越了,确切地说,是穿进了一本年代文里。
  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间空荡荡的房子,吱吱呀呀的旧木板床,散发着霉味的湿漉漉的被褥,以及床边上一个瘦瘦小小、头发有些发黄的小女孩。
  巧的是,书里这个卧病在床的女人也叫木蓝。
  瘦瘦小小的女孩,是书里这个木蓝的大女儿,名叫巧心,虚岁还不满七岁。
  “你……”木蓝想说话,却发现喉咙沙哑干痛得发不出声音。
  小女孩看了看她,转身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她又捧着一只碗进屋了。
  碗是豁了一个口的破碗,碗里是半碗凉水。
  木蓝接过碗来,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小女孩伸手拿过空碗,又拿小手替木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的手腕细细的,小小的手心却热乎乎的。
  “娘,还要喝吗?”巧心问。
  木蓝摇了摇头。
  “爹带着妹妹从西街的悬壶堂回来了。”巧心又说。
  书中的原身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是巧心,小女儿叫巧灵。巧心不满七岁,巧灵刚刚三岁,两个女儿中间还夹着个五岁的儿子阿宝。
  阿宝人如其名,是原身心里的一块宝。譬如家里有一个鸡蛋,那定是要给阿宝吃了补身子。菜里有几片肉,必是要挑出来给阿宝吃了长身体。阿宝的身体补得倒是壮实,在小孩子里打起架来一个顶俩。可两个女儿却长得瘦瘦小小,尤其是三岁的小女儿巧灵,瘦弱得就像只小猫,左邻右舍都说,这巧灵看着病怏怏的,怕是难养活。
  这话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回巧灵真病了。刚开始是发烧,原身没往心里去。
  “哪个小娃不发烧?八成是长牙,烧个两三天就好了。”她说。
  可两三天过去了,巧灵还在烧。
  “可能过两天就好了。用不着瞧郎中,花那冤枉钱做啥?”她又说。
  巧心见妹妹病得厉害,瞒着娘一个人跑去十八里铺找了爹回来。等孩子的爹陈致远从十八里铺赶回来,才发现巧灵缩在被子里抖个不停,身上烫得像炭火。
  陈致远当即抱起巧灵往外走,要到西街的药铺里找郎中瞧,原身急得在后面直掉眼泪。
  急得掉眼泪不是为了巧灵的病,而是为了阿宝。
  “那钱是攒着给阿宝买鸡蛋的!我上辈子造的是什么孽哟!”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祖宗,怕不是上辈子的冤家来讨债哟!”
  原身又着急又伤心,嚎着嚎着就背过了气去。而另一个世界的木蓝,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魂穿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篇新文文案,感兴趣请戳作者专栏:
  赵婉婉穿成了民国文里赵家的七小姐。
  赵七小姐端庄懂事,家里的长辈都疼爱,未来的婆家也喜欢,却偏偏有个嫌弃她的未婚夫。
  未婚夫明里看不起她,嫌她保守沉闷没意思,暗里和学校的女同学暧昧不清,闹着要退婚。
  直到有一天,赵七小姐的画风突变,剪了清爽的短发,穿起了最时髦的洋装。她钢琴弹得好,油画画得好,还会写新诗……不仅如此,最后还考上了令未婚夫望而却步的名校,留了洋,事业风生水起……
  看着她在舞会上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原本闹着要退婚的未婚夫悔不当初。
  赵婉婉:“晚了!”
  阅读指南:
  火葬场追妻追不到,女主值得更好的。
 
 
第2章 
  “娘,妹妹喝了几副药,烧退了。爹见你醒了,今儿一早就走了。”巧心说。
  做妻子的晕倒,没见丈夫到跟前看一眼。甚至听说妻子醒了,连个照面都不打,就出门走了。这事倒是奇怪。
  可木蓝对原身的丈夫没有半点好奇。他是长是短,是圆是扁,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虽然只是决定暂时留在这里,但有句话说得好,房子是别人的,生活是自己的。木蓝看了看这小院和这几间房,打算好好拾掇一下。
  陈家原来也是阔绰过的。陈致远的爹,也就是巧心的爷爷在世的时候,这县城最繁华的北街有半条街的铺子都是陈家的,那时候在正源县提起陈半街来,没有人不知道的。
  等陈致远的爹没了后,家业到了陈致远的大哥陈致安的手里,却是败落了下来。
  再后来,败落得不成样子了,兄弟两人就分了家,巧心她爹陈致远最后分到了这么一个小院子。
  院子虽小,但好在房契地契是自己的,而且陈致远一家也刚好够住。木蓝住北房,北房是正房。巧心巧灵两姐妹住东房。陈致远回家的时候,则是跟阿宝两个住西房。
  眼下正是盛夏。木蓝把屋里的被单拿出来洗了,挂在院子里晾干。又把褥子抱到院子里晒。
  屋子里的陈设没几件,但上面都积了灰。木蓝打了盆水,擦了好几遍,把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到了饭点,她摊了几个玉米面饼子,又看到灶房里腌着一缸咸菜,就取了些出来切成细细的丝,就着饼子吃。
  厨房角落的柜子里,还藏着个装鸡蛋的篮子,篮子里只剩下三只鸡蛋。这些鸡蛋是原身舍不得吃,留着给儿子阿宝补身子的。木蓝拿这三只鸡蛋煮了荷包蛋,盛了三碗。
  一碗给大病初愈的巧灵吃,一碗给瘦骨嶙峋的巧心吃,还有一碗自己吃。
  “娘,你咋把我的鸡蛋给她们吃!”阿宝不满地嚷嚷道。
  这是木蓝穿过来后,第一回 见阿宝。不是在病榻前,而是在饭桌上。
  “你的鸡蛋?你下的?还是写了你的名字?”木蓝问,“你叫它一声,它应么?”
  巧心放下了筷子,把手底的碗往阿宝那边推了推,“娘,我还是不吃了。给弟弟吃。”
  “你吃你的,别管他。那一篮子鸡蛋,他吃了不少。我看他身体壮着呢。倒是你和巧灵,看着瘦瘦小小,得补一补。”木蓝说。
  到了晚上,木蓝铺好了被褥。晒了一个下午的褥子,变得干燥蓬松,闻着有阳光的味道。木蓝躺在上面,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陈致远进了家门,着实吃了一惊。
 
 
第3章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可看着整洁了许多,只一日的工夫,就变得窗明几净了起来。
  “爹,你回来了?”巧心刚跟她娘从正房出来,打算去灶房,就看到她爹正站在夕阳下的院子里发呆。
  陈致远长得英俊,个头也高,早年陈家还阔绰的时候,是好好念过一阵子书的。
  他生得聪明,别人读十遍才能记住的,他读一遍就能记下来。且性子又沉稳,读书的时候坐得住。因此,左邻右舍都对他爹说,这孩子瞧着有出息,将来是要中举人做大官的。
  陈家几代人都是生意人,当年,陈致远的爷爷从学徒做起,做成了掌柜的,在北街买下了两间铺子,一间卖茶叶,一间卖皮货。这两间铺子到了陈致远的爹手里,变成了半条街的铺子,以及三百亩的良田。
  陈致远他爹当年最大的心愿不是把半条街的铺子变成一条街的铺子,或是把三百亩的良田变成三千亩的良田,而是陈家能出个读书人,走上仕途的路子。
  他爹在世时,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自古以来,人说‘士农工商’,买卖人就算再有钱,旁人也看不起。”又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因此,他爹从十里八乡请了位最有学问的先生来教他。等到兴起了新学,又送他去了新式的学堂。
  陈致远学的是经邦济世的学问,他哥陈致安学的却是做买卖的门道。可惜的是,陈致安学做买卖没学精,家业传到了他的手上,半条街的铺子没了,三百亩的良田没了,陈致远的书也就读不下去了。
  不过,陈致远也不是个迂腐的人,不想为了读书,而让妻儿饿着肚子,于是就在旁人的引荐下,去了十八里铺的王员外家里做了教书先生。这一做,就是六年。
  十八里铺离县城远,他隔个十天半个月才回一趟家,带些银钱回来。
  前天巧心搭着隔壁张家的驴车到十八里铺找他,说是妹妹巧灵病得不轻,他就跟王员外告了假,回了趟家。
  按理说,昨天才刚离家去了十八里铺,不该这么快就回来的。可他去了十八里铺后,左思右想,到底心里还是放不下小女儿巧灵,就又跟王员外告了假。
  不放心巧灵,说到底还是因为不放心巧灵她娘的做派。
  说起来,陈致远和原身当年订的还是娃娃亲。
  陈致远的爹有一年去外地贩皮货,在半路上遭了贼,随身带着的银钱丢了个精光,别说贩皮子了,就是回家乡的盘缠都没了。就在这时,他遇到了书中原身木蓝的爹。
  木蓝的爹同情他的遭遇,两人交谈下来,发现还算是同乡。陈家在正源县,而木家在相邻的清和县。于是,两人就搭伴回了乡。住店打尖都是木蓝的爹掏的银钱。
  从此以后,陈致远的爹就认定了这个朋友,总说,“如今这世道,像老木这般古道热肠的人不多了。”
  那个时候,陈家已经有了半条街的铺子,而木家只在清和县开着一家酱肉铺子。
  但陈致远的爹依旧和木家订了娃娃亲,给陈致远说了木家的小女儿木蓝做媳妇。
  “老木家对咱们家有恩,老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等木家的女儿嫁过来了,咱们家可万不能亏待了人家的女孩儿。”
  这是陈致远他爹跟陈致远说过无数遍的话,回数都多过了让他好好读书、光耀门楣的话。
  陈致远书还没读完,就被他爹叫回家成了亲。那时的青年学生都在追求自由,婚姻自由当然也不例外。
  陈致远长得好,陈家家境又好,虽然他平时话不多,但仍旧有女同学喜欢他。
  虽然他没有对哪个女同学动过心,但仍是对他爹说,没有爱情的婚姻不会幸福的。
  “爱情?是个啥?我跟你娘当年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的亲,还不是一辈子都没红过脸,日子过得好好的?”陈致远他爹说。
  他爹说的倒是事实。他娘在世的时候,他爹事事都让着他娘。他娘过世后,他爹时常念起他娘的好来,也从来没有生过续弦的念头。
  就这样,陈致远跟新学堂请了几天假,回家成了亲。
  那之后,女同学仍给他写信,男同学仍劝他错的是包办婚姻,追求自由恋爱没有错。
  但陈致远却说,包办婚姻是错,可嫁给他的那个人没有错。既然娶了人家,就得好好待她。要么不娶,娶了就得好好过日子。哪能这头娶了给家里交差,那头在外面追求恋爱自由,那成什么人了?
  然而,陈致远想好好过日子,书中的原身却不是个好好过日子的人。
  刚成亲那一两年,陈致远的爹还没死,陈家的家业也还没败。天天有鸡鸭鱼肉吃,有绸缎穿,家里的活也有下人做,日子过得倒也顺遂。
  等到陈家的家业败落后,日子比不上先前了,原身就整日抱怨丈夫没本事。
  陈致远被她说得多了,就跟她商量,两个人在街上做点小买卖。他说,“当年我爷爷也是从小买卖做起,攒下的家业。咱们勤快点,吃两年苦,等有点积蓄了,就盘下一间铺子。你觉得怎么样?”
  可一说这个,她就是个哭,“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叫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也不怕背后被人戳脊梁骨?”
  别说要起早贪黑地做买卖,就连家里的铺盖,她都懒得洗晒。
  陈致远又说,“那我自己上街做买卖,你顾好家里就行。”
  原身一听又哭,“当初嫁给你,就图你是个读书人。你上街摆摊,我还要不要活人?人活脸,树活皮,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
  她每日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对着阿宝念叨,你爹是靠不住了,你可要出息,以后娘就靠你了,等着享你的福呢。
  因此,陈致远今儿一踏进家门,就惊呆了,等到巧心叫他,才回过神来。
  吃晚饭的时候,同一条巷子里住着的街坊找了来,说是阿宝打破了她儿子的头。说这话的时候,那孩子头上还往外渗着血。
  “是你打的吗?”陈致远问阿宝。
  阿宝听了这话,就往木蓝身后钻,看这样子,就是心虚了。
  陈致远叹了一口气,给人赔了礼,又赔了药钱,让别耽误了,快领着孩子去西街的回春堂瞧郎中。
  等街坊走了,他这才看了眼木蓝,叫阿宝从她娘身后出来。
  往日阿宝闯下了什么祸,原身都是心疼护着短的。
  所以阿宝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闯了祸,往她娘身后一躲就行。
  这会儿见他爹沉着脸叫他出去,就又扯了扯木蓝的衣摆,眼泪汪汪地看向她,就等着她像往常一样,抹着泪说出那句“他还是个孩子”来。
 
 
第4章 
  木蓝盯着手里的窝头,想了一会儿说,“这面没醒好。”又对巧心说,“我看灶房里还有小半袋子白面,明天咱们蒸馒头吃。”
  那小半袋子白面,是原身留着给阿宝解馋包饺子吃的。阿宝一顿能吃二十个饺子,原身就包二十个饺子,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剩下的白面,就藏在了灶房的木头柜子里,留着下一顿再包给阿宝吃。
  阿宝见木蓝半天没反应,他爹的脸色又沉得吓人,于是自己抹着泪,说出了那句“我还是个孩子啊!”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