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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之富察皇后(清穿)——creative皎皎

时间:2020-11-15 09:26:32  作者:creative皎皎
  就在半个月前,这孩子又吃不下东西了,乳母都急得不行,嘴角起了燎泡,生恐被发作。
  那孩子她看见了,都好几个月了,瘦瘦弱弱的,声音和幼猫一样细弱,叫人瞧见都心疼不已。
  但这先天不足,只能靠后天养着,谁都没办法。
  再就是,富察舜华再去阿哥所,就见不到两个小的的影子了。
  白日里,都在上学呢。
  当初在瀛台,尚还只有个三阿哥进学,当初康熙还念他年幼,宽裕几日让他适应一番。
  可现在,出了三月,四阿哥还未到六岁,直接去了。
  她儿子都没哥哥陪着玩了,她只好自己来了。
  听闻富察舜华在东三所,康熙恰巧经过此地,就叫人停了下来,进来看了眼小儿子。
  他数日不曾见到孩子了,乍一见已经是能跑能跳肥墩墩的胤禳,还吓了一跳。
  “这孩子,怎么长得这么快?先时见他走路还是跌跌撞撞的,如今竟这般稳当了?也胖了,”他不无欣慰道:“看着就健康,真好!”
  富察舜华轻笑道:“能吃能喝能跑能睡的,自然身子骨好。”
  说到这儿,康熙就叹气,“若是懿贵妃的小公主有永安一半儿的体质,她也不必日日发愁了。”
  “孩子是娘的心头肉,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自然着急上火,可孩子太小,尚不到周岁,不可直接用药,只能精细些养着,或是减轻药量,叫乳母吃了,奶水中应该也带着些微药量。”
  康熙摇摇头,“这个法子也试过了,不过没什么用处。”
  懿贵妃是他的表妹,虽说他这人重男轻女,但这孩子身份特殊,就算只是个女儿,他也是带了些关心的。
  永安小步小步地走了过来,抓起手边的糕点,露着牙笑了起来,把糕点放到了富察舜华手中。
  “额娘,吃,吃!吃糕点!”
  富察舜华看着成了碎末子的糕点,一时无语,但还是抓了起来,放进了口中,笑得眉眼弯弯,“真好吃,谢谢永安。”
  小孩子显而易见地更高兴了,在屋子里蹦跶着小跑了起来。
  康熙微微有些吃味,“他怎么不给朕呢?朕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这儿,他就当没看见?”
  他一下子站起身,带着凳子“刺啦”一声,吓了富察舜华一跳,“您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他大踏步上前,就把永安抱在怀里,“就和你额娘亲,你汗阿玛呢?你就撂下不管了?”
  这么大的小孩子能跑能跳,就代表精力旺盛。
  永安玩闹时,最不喜欢被人拘着,哼哼唧唧对着康熙又踢又打,偏后者还甘之如饴,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哎哟,这小拳头还挺有劲儿的,就是脾气真不好。”
  “叫汗阿玛,叫了人,就把你放下来。”
  永安停了下来,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奶声奶气道:“汗阿玛!我要下去!”
  康熙听得心都软了,摸摸他的脑袋,“好,放你下来。”
  眼看着这孩子一溜烟儿就跑了出去,他对着富察舜华,指着永安笑道:“倒是个会看眼色,识时务的。”
  这时候,魏珠跑了过来,贴在梁九功耳边说了几句,梁九功立马走了进来,对着二人禀告道:“皇上,靖妃主子,刚刚永寿宫来报,说是钮祜禄贵妃有孕了!已逾三月!”
  他笑着对康熙道喜:“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一屋子宫人都跪了下来,高声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永安听到了动静,转过头来,歪着脑袋,眼中尽是疑惑。
  富察舜华也笑着道:“贵妃遇喜,乃是大好事,自打去岁腊月,宫中接二连三有喜事,是天佑皇室,来日,皇室必将枝繁叶茂,子孙无穷,恭喜皇上。”
  听着接二连三的道喜声,康熙心中喜忧参半。
  他对着富察舜华温声道:“这话说得好。”
  “既然钮祜禄贵妃遇喜,皇上合该去瞧瞧,她此时最想见到的人应该是您,正好永安舍不得妾,妾接着在这儿陪着他好了,您去吧。”
  康熙看了眼玩得正开心的永安,着实没看出来他对富察舜华有什么不舍的心情,只以为她是善解人意,才说了这一番话。
  不由心中更是怜惜。
  因此拍着她的手温声道:“那你就好好儿陪着他,他也有日子没见到你了,朕就先走了。”
  富察舜华微笑着点点头,“皇上去吧,恭送皇上。”
  等人走了,她才叫乳母将孩子抱过来,拿出帕子,给他擦擦额头,“你啊,真能闹腾!”
  又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惹得永安一个劲儿躲,咯咯笑着。
  “把他带走,换一身衣服,里面都被汗打湿了。”
  直到永安睡着了,她才带着人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第104章 
  永和宫后殿, 乌雅氏处。
  她在上个月,小公主身体稳了下来后,皇上便将她复位贵人。
  她满心欢喜, 只以为这是自己的大儿子就要回到自己身边的前兆,却没想到,到现在了, 也没个消息。
  想到这儿,乌雅贵人不由皱眉。
  皇上厌恶她心狠手辣, 但顾及她为皇子生母,未下狠手,却也再不肯多看她一眼,遑论承宠。
  到如今, 她不得不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这个贵人之位, 不过是皇上补偿她的,他从始至终, 就没想过要将儿子还给她。
  思及此, 她手上忍不住更加用力,攥紧了帕子, 上好的蜀锦帕子,被弄得出了一道道的褶子。
  “这……我该如何是好?她已经有孩子了啊!”
  茉心和茉莉听到了声音,将手头的东西放下,急忙走了过来,“主子,怎么了?要不要给您请太医来?”
  自打主子被复位了,她们的状况也好了许多,内务府不说巴巴上赶着,却也不偏不倚, 不会再克扣了。
  她们这儿,再不是众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虎狼窝了。
  乌雅贵人摇摇头,自嘲道:“不必了,又不是什么金贵人儿,总请什么太医?且咱们现在手头也不宽裕,又要打赏,家里现在递钱也不方便,省一点吧。”
  “且刚刚我是想到了四阿哥的事儿,突然有些头疼罢了,没病。”
  闻言,两人这才放下心来。
  她拽着两人的手,皱眉道:“我本以为,四阿哥不日便要回到我的身边,哪怕他住在阿哥所,他始终是我的孩子,这点毋庸置疑,且前年修改玉牒,皇上不是没将他玉牒变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乌雅贵人声音不大不小,又在屋子里,外人也只能听到只言片语,且她也不怕人听到。
  她说这话,难道不正常吗?
  就算是传到皇上耳中,她也有话说,还巴不得呢。
  且这永和宫,如今就和冷宫一样,皇上也不来了,先前那个哈达纳喇庶妃,也差不多是废掉了。
  没错,就是因着去年瀛台陷害卫常在一事。
  想到这儿,乌雅贵人眼中不禁露出一丝嫌弃。
  茉心面有为难,叹气道:“主子,您想想,那懿贵妃生下的只是公主,也不是个阿哥,先不说她对四阿哥已有了些母子情分,就说她佟家在后宫无子,又如何会将四阿哥送回来?”
  乌雅贵人一怔,随即站起身来,喃喃道:“是啊,我现在又是最好拿捏的一个,不抢了我的孩子,又要抢谁的?是荣妃的?还是靖妃的?或者宜妃的?还是那个天残的七阿哥啊?”
  她恍然笑了起来,尖利而诡异,随即又变得怆然失落,“那我该怎么办?没了孩子,我这一辈子,以我现在的名声,岂不是只要活着,就只是一个小小贵人?”
  茉心和茉莉都有心想要说几句,劝慰一番,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卡住,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们这主子,家里有人,从入宫开始,一路顺风顺水,没怎么遇到过挫折打击,在遇到靖妃前,有贵妃佟氏提携,一路扶摇直上,这样的环境,也膨胀了她的野心,眼睛从来都盯着主位,丝毫不放。
  到了如今这境况,她也半点不改。
  茉莉忍不住道:“主子,您看看满宫的庶妃,答应都没几个,别说是贵人了,宫中主位才几个?宫殿都占满了,哪有那么容易上去?当初的宣嫔,不也只是个庶妃?人家照样活得自在。”
  乌雅贵人忍不住回头,反驳道:“我如何能与她比?她是蒙军旗镶黄旗出身,我只是正蓝旗包衣,人家能活得自在,不在于皇上,也不在于位分,而是她身后是博尔济吉特氏一族,她身后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不论何时,皇上都会给足了她体面!”
  她低声絮叨着,“可我不行,我不行啊!我还指望着,四阿哥回到我身边,我们共享天伦呢,怎么就不成了?为什么?皇上这是生生拆散了我们母子啊!”
  “还有四阿哥,也是个没良心的,他都这般大了,宫里宫外的,嘴都不严实,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非贵妃亲子?到如今,也不曾来看我一眼,我还要去偷偷地看他……”
  说到此处,乌雅贵人又是伤心起来。
  两人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苦涩与无奈。
  四阿哥人才多大?将将五周岁而已。
  哪怕皇宫中小孩子都早慧,怕也一时分不清什么。
  懿贵妃看得又严,有些话听个一两次,也就忘干净了。
  偏她们主子,最近越发沉不住气了,心浮气躁得厉害。
  这一点儿都不像是主子的性格。
  外头又来了人,嚷嚷道:“主子,两位姐姐,刚刚来了信儿,说是永寿宫那头,贵妃有了身孕。”
  闻言,还在念叨的乌雅贵人顿时抬头,站起身,大踏步走向了那宫女,抓紧她的胳膊,“你说什么?钮祜禄贵妃也有了?几个月了?”
  一时间,宫女有些吃痛,忍下,面色如常道:“回主子,听说已是坐稳胎,满了三月了。”
  “三个月了?”乌雅贵人微微有些失神,“宫里现今,三个孕妇了,除开一个布贵人,其余的,各个都比我位分高,就连布贵人,也多了个封号,若她们都生下阿哥,那么皇宫中,便只有七阿哥八阿哥为四阿哥垫底了。”
  “但八阿哥养在惠妃那儿,有着身份高贵的养母,卫常在也还是常在,皇上又并未有封我高位的心思,那岂不是……”
  她顿时失声,“四阿哥是真的回不来了?”
  除了那个天生残疾的七阿哥,皇上不大在意,连祭祀都不带着他,其余的皇子,不是高位所出,便是养在高位名下,或改了玉牒。
  皇上厌恶她,更何况凭着她现在的名声,四阿哥回到她身边,也抬不起头。
  身为一个父亲,他纵然偏心,却也不会将亲儿子置身如此尴尬的境地。
  那她靠着四阿哥封主位的心思,岂不是也落空了?
  这一瞬间,乌雅贵人都觉得自己喘不上气了。
  她身子微微晃动,身形不稳向后倒仰,茉心两个连忙扶住她,“可那分明是我的孩子啊!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
  **
  富察舜华正逗弄着那时候带回来的小金鱼呢,就听到外头漾月进来,和她神神秘秘地道:“主子,永和宫那头儿,后殿那儿请了太医,说是那位竟犯了头风,太医都去了好几个给她针灸,针灸了一个时辰,才消停下来。”
  说罢,还有些幸灾乐祸,“您说,敬嫔她也有偏头疼的毛病,感情这宿疾还有能传染的?一前一后,全都得上了。”
  “这是受了哪门子刺激啊?”
  富察舜华抬眼,轻轻一笑,“你没打听出来?”
  漾月摇摇头,神情颇为苦恼,“没有头绪,奴婢听人说,是听说钮祜禄贵妃有孕后,她头就开始疼了,可永寿宫那头,一向与她没什么交集,不管是仇怨还是帮扶,通通没有过,所以啊,奴婢就想,是不是旁的什么事儿刺激她了?”
  这瓜不香!
  她摇摇头,拔下了头上的圆头金簪,逗弄着鱼缸里的金鱼。
  “管她呢,许是因着这事儿,想起了别的,受刺激了。”
  “这人,真是,走到哪儿都能闹出来一摊子事情,有些事情,多想无益,何必呢?”
  富察舜华敢笃定,她一定是想到了四阿哥。
  但是这话,就不必说出来了。
  知道乌雅氏被头风折磨地苦不堪言,她心情就更加明朗了,唇畔都带着些微的笑意。
  “乌雅贵人头风犯了,你们去库房翻找一番,找些上好的药材补品,给她送去,对了,这入口的东西,里里外外的,叫太医先验一遍,没问题了再给她,别到时候出了事儿,咱们都说不清。”
  漾月一看能近距离看热闹,忙自告奋勇,“奴婢这就去,这就去找秋云姐姐!”
  说罢,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丛双和柳絮见她跑得猴子一样快,皆是失笑,道:“还真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忒是跳脱了。”
  墨竹给富察舜华上了一碗官燕熬煮的燕窝汤,看了眼漾月越发小的背影,“有了这样一个活宝包打听,见天儿收集八卦给咱们听,咱们日子也轻快不少呢。”
  “这话说的倒是。”
  “不过啊,这钮祜禄贵妃还真是小心,三个月了才敢说出来。”
  富察舜华淡淡道:“不小心怎么行呢?你忘了她姓什么了?当初宫外看着我家世尚可,又生了阿哥,都敢把手爪子伸进来阿哥所,别说是她了,人家是钮祜禄大姓。”
  “这若是生下个阿哥,那些有野望的,哪一个能安寝?”
  “女子怀孕三月前,本就胎像不稳,极易流产,她不瞒着,还不知道要防着多少暗手呢。”
  明朝的后宫前朝无甚干系,可清朝的前朝与后宫,当真是关系紧密,可称得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钮祜禄这等大族,本就在风口浪尖上,又是后族,如何不遭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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