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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我在综漫开马甲——Iphigenie

时间:2020-11-20 10:12:33  作者:Iphigenie
  她第三次醒来时,面对的不是医院的天花板和爷爷担心的面容,而是…
  “陌生的天空。”
  椎名真白嘟囔着,突然头被一个外力转了过去,她看到一个角度不太对的人类的脸。
  她坐起来,把头又转了一下,那张脸才在她的视野中变得角度正确了起来。
  那是一个少年,很瘦弱,黑色的眼睛和头发,眉眼之间堆积着一种阴郁的艳丽。
  “我说。”少年的指尖轻轻挠着她的脖子,没有任何温度,她感觉简直就像是被钢铁触摸了一样。
  “我救了你,好歹说一声谢谢吧。”
  这就是她和小津的初遇。
  #
  小津的全名是津岛修治,当时真白问他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说的,没有半点的迟疑,发音也很熟练,所以应该是真话。
  小津把她从街道捡回了家,那之后也一起生活,知道椎名真白的爱好是画画,准确来说是从有意识开始就紧握着画笔,把这作为自己唯一的生活方式,不这么做就活不下去之后,也毫不犹豫的为她购买了昂贵的画具,之后也总是能够从各种各样的渠道为她搞来她所需要的制作颜料的珍贵原材料。
  真白非常的感谢他,作为报答,她画出作品之后通过小津的介绍会卖给一些人换取金钱。
  那些客户她都没有见过,她并不擅长与别人交往,就算是以前在另一个世界的时候,这些事情也是委托给爷爷还有经纪人他们,自己只是在画室里面画画而已。
  但是小津把画给带出去,回来的时候总是带着一大堆吃的东西还有钱,他把钱都存在一张银行卡里面,那张卡让真白自己保管,她能够在看到里面不断增长的数字,但是对于这些其实并没有什么概念。
  对于她来说只要能够画画就好了。
  “所以说是那幅画的问题?”
  关灯之后的床上,小津和真白躲在同一个被窝里面,肩膀挨着肩膀小声说话。
  “嗯,对。”
  真白也小小声的说,月光照在她面前的床单上,她轻轻地用手心盖住了那片月光,心想如果自己可以调出这个颜色的颜料就好了。
  察觉到了真白的心思,小津也把手盖在了她的手上。
  “两个人的话,说不定能够更好的保存这种颜色。”
  他笑着这么对她说,然后继续问,“你还没有画出来吗?”
  真白遗憾的摇了摇头。
  据小津所说,她的穿越很有可能是因为她所画的那幅画的原因,他相信只要她完成那一幅画,就能够回到原来的世界。
  这听起来很扯,但事实上自从椎名真白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的作品里面也不知为何带有了一些奇怪的力量,这些奇怪的力量不能够被给操控,但极度强大。
  就在今天早上,这力量杀死了港口黑手党相关者三十七个人。
  “加油画吧。”小津用手戳了戳她,真白怕痒的往旁边躲了躲,用另一只手包住了他伸出来的手指。
  小津的指甲修剪的很短,在她的手心轻划,给她痒痒的感觉。
  她有点想笑,但是感觉又和之前戳她腰的时候不太一样,有一种热热的东西从小津和她触碰的地方传达出来。
  她不安的往旁边躲了躲。
  “怎么了?”
  小津看着她,黑色的眼睛在月光之下莫名的旖旎。
  真白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小津不说话了。
  过了很久,直到旁边的人呼吸逐渐平缓,真白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她也就停止装睡,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了起来。
  却听见身旁传来声音,“港口黑手党会伤害你吗?”
  “...我不知道。”
  椎名真白犹豫的说。
  但如果他们伤害自己的话,自己应该也能自保吧,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画力量极限在哪,做的噩梦里面最低限度也是世界毁灭。刚穿越时候闹出的乱子的余波好像现在还没有消散,那片区域现在还被严密封锁着,上次去看的时候外面是一大堆拿着机关枪巡视的政府人员。
  “嗯…”小津用鼻音轻轻地哼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困意,真白被这种困意感染,也带着打了一个哈欠。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有点想要睡觉了。
  “晚安。”她说。
  在完全睡去之前,她听见小津的声音。
  “如果他们伤害你的话。”这个声音不知为何显得非常的可靠,“我会保护你的。”
  真白没有答复,嘴角带着笑容睡了。
  睡梦中时间流逝,窗外的月亮伴随着地球的自转逐渐下落,下落到某一个角度的时候照亮了卧室的角落里的那本书。
  那本书是穿越前椎名真白作画灵感的来源,就算是穿越之后也不知为何还携带在她的身上。
  封面上的字体绝非地球上任何一种已知文字,像是蚯蚓爬行时留下的痕迹,如果说这里有一个幻梦境的居民的话,在月圆之夜吟唱最为亵渎的话语,它就能够知晓封面上字体的意义。
  那是这本书的标题。
  《拉莱耶文本》
 
 
第49章 横滨禁忌画家(2)
  “这回抽中的人物是什么?”
  【椎名真白, 出自《樱花庄的宠物女孩》,世界级的天才画家。】
  “不错嘛,比第一个世界的艾莉欧有用多了。好, 之后要去的是哪个世界?”
  不管是什么样的运动番,我都能够以这个身份搞得腥风血雨。
  【异能力大乱斗的《文豪野犬》。】
  “……”
  【……】
  “喂, 给我加个金手指,克苏鲁神话中的任何一本咒文书都行, 搞快点。”
  #
  椎名真白睁开双眼, 最先做的事情是翻下床去摸她的画具,却没有像是往常一样把它们摆设在房间里的某一个她觉得光线最恰当的角落,而是迟疑了一下,把画板蒙上了一层布半放在了靠近房间出口的地方。
  津岛修治看着她做这一切, 嘴里面咬着早餐的起司面包,“要出去吗?”
  真白点点头。
  “你平常不是在家里画的吗?而且这一段你并不熟吧。”
  真白停顿了一下, 显然这一点她是知道的,但是她还是很坚决的把那些画具往门口放,虽然是准备出去了。
  “我…”她小声的说,“因为最近不想见到小津。”
  ?
  突然闹别扭?
  #
  椎名真白提着大包小包来到离家最近的公园,她原本想走的更远一些的, 但是实在做不到了。
  她到现在还不懂怎么坐公交车,身上总是不带现金,而的士又不接受刷卡服务, 一路走过来汗流浃背, 接受了很多人奇怪的眼光以及关心的询问‘请问需要帮助吗’, 真白依次拒绝, 尽量不跟他们视线接触, 也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碰到她的画具。
  她来到公园, 与其说是放下,不如说是让带的东西挨个砸下来,最后一个砸到地上的是她小小的身体。
  她跌坐在草地上,用手背抹去额头上的汗,叹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身体的积蓄的所有疲惫都吐出来。
  坐了差不多三秒钟,然后站起来把画架摆好。
  “要开始工作了。”她对自己说,工作这个词是她从小津身上学到的,她觉得很适用于自己目前的状态。
  以前自己画画没有什么打算,椎名真白对于金钱没有任何概念,就算对她说你的画能够被用一副几千万美元的价格卖出去,她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她画画是因为她只会这么一种生活方式。
  但是现在不同了。
  现在她一定得画出来。
  她一定要把那幅未完的画画出来。这不仅仅是因为小津说只要画完了她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更加是因为…
  “小津。”
  她想到了昨天从画里面长出来的藤蔓和在她面前死去的三十七个人,用力的抿了抿嘴唇,看向自己来时的方向。
  离的挺远的,从这里看不到她和津岛修治居住的那栋公寓楼。
  这个距离的话应该就不会影响到了吧。真白想,拿出了调色盘开始,把已经准备好的颜料给涂上去。
  要开始工作了。
  #
  她从早上七点一直站到了晚上八点。
  整整十三个小时,中途没有吃东西也没有上厕所,如果不是少女的胸脯时不时因为她呼吸的动作而起伏,手中的画笔更是一刻也没有停止动作,围观的人简直要以为她只是一个公园竖立在这里的人偶。
  但是她依旧活着,并且始终不断地在作画。
  这十三个小时对于椎名真白来说并不比一秒钟更漫长。
  得到那本书之后,她作画的过程就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一副油画要画上好几个月甚至整整一年,如果说没有灵感的话可能一天也只能够在画布上面落下一笔,这一笔都说不定要删掉。
  但是现在不同了。
  得到那本书之后,不是她去追求着灵感,而是灵感在追寻着她。
  她看到树叶的时候想到绿色。看到天空会想到向上流动的海洋,走路的时候随着石子在鞋底留下的触感,也会想联想到各种各样的意象。不同的事情激发起她不同的灵感,世界对她来说变得陌生了,每一个灵感都把她拖向不同的方向,几乎要把她五马分尸。
  她想要画下来,想要画下来,想要画下来。画家的本能在对她尖叫,但是她能够同时画的只有一幅画,所以总是因为无法抒发的激情而流泪。
  未来是无穷无尽的,她只有被自己的创作欲望拖着走的归宿。
  以前椎名真白可以不眠不休地在画架前待上整整三天,但是现在进入了这种状态,历史上只有最有名的天才,那种能够在卢浮宫留下自己的名字的天才才会进入,而且也只是偶尔的灵光一闪而已,这对于真白来说却像是呼吸一样的随意,这对于她的身体自然不会是没有负担的。
  她以前顶多就是晕倒,低血糖,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医院里面睡上一天,然后又会因为年轻的活力重新回到画架前,在得到那本书并且来到横滨后,上一次连续工作两天的结果是她进了ICU。
  如果不是吐到画布上面的血,真白当时真的还不会发现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小津那天之后对她进行了要求,“一天之内要画多久都可以,但是要保证八小时的睡眠,并且要好好的吃东西。”
  他已经让真白养成了生物钟。
  等到第十三个小时的末尾,晚上八点一到,她的眼睛眨了眨,先前的心无旁骛褪去,眼睛的颜色随着她转过头时落在上面的光影变化而变得浅了一些,变成了普通的红色,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她退后几步,端详着自己的画作,她先前落笔的时候没有一次这么做过,好像一切都已经在她的心中决定了,她的身体只不过是一个把心中的投影画出来的道具而已。
  一天的作画没能在上面留下太多的痕迹,完成度还很低,其他人就算盯着看也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但和她心里预想的那幅图画一模一样。
  但是还是不对。真白想。有哪里不对。
  这样子的话,这幅画不管能够在世界上得到什么样的赞誉,对于她来说也只不过是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失败品而已。
  她叹了一口气。
  来不及等颜料干了,她没有给画板盖上布料,因为它没有那么脆弱。
  别说因为清晨空气湿度变化而受损了,就算把它丢到地上都会自动长出脚爬起来,真白想。
  她把油画和所有的画具都留在这里,往公园出口的方向走,准备等到明天再开始新一轮的工作。
  #
  整整十三个小时的作画对于椎名真白当然不是没有影响的,这不是身体或者心灵上的疲惫这么简单的东西,问题是真白一点都不累,好像这十三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不仅仅没有让她的身体丧失任何的活力,反而把活力反哺给她了一样。
  她弯腰放下画笔,站起身,和往常一样因为血液流动而感觉到轻微眩晕,但这次的眩晕却没有和往常一样变好。而是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椎名真白眼前的世界逐渐失真,某些小点正在她眼中不断的扩大,就好像在远处树上的一片叶子正在不断的长大,长大,几乎要遮蔽住她的整个视野,而本来应该大的东西,比如说她旁边的公园长椅则不断的变小,变小,小的像是一块石子一样。
  她被这一种忽大忽小的视野给弄迷糊了,走起路来也摇摇晃晃的,只是向着自己一开始看到的公园出口的方向在走。
  她没有感觉到睡眠不足时的那种虚弱感,她很清醒,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她的确看不到路。
  她行走时听到了很遥远的歌唱声,这歌唱声不属于任何一种人类已知的语言,如果说一个人浑身赤.裸涂上了祭神的油脂,在在大理石质的祭坛上面爬行,那么听起来一定就会是这种声音。
  真白张开嘴想要发出声音,但是空气一经过她震颤着的声带就造成了一种难以抑制的瘙痒感,她的手用力捂住了肚子想要呕吐,用力到把小小的肚子挤压的有点变形。
  她难受的蹲下去,把握不好平衡就直接变成了跪下,余光看到远处有一个人着急的向她跑来。
  这个人之前她看到过,是一个中年男人(二十五岁以上的人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女来说全部都是中年男人。)一整天都坐在那里看猫,他很努力的想要亲近它们,它们却并不想接近他。
  锲而不舍到这种程度,应该是个好人吧。
  他要帮助我吗?
  他朝着真白走来,真白也抬起眼睛来看他,他的影像在她的视野里面扭曲的不比电视剧里面的怪物好多少,但是视线的确接触了。
  他看到了她眼睛里面映着的东西。
  有什么随着视线的接触,从椎名真白的身上流动到了男人体内。
  男人的瞳孔猛然收缩!
  “唰”一道银光闪过。
  她感觉时间停止流动了。
  “啊…啊啊。”
  像是小孩子练习发声一样,从真白空中发出不成调的嘶哑声音,她的眼睛大睁着,来人斩出的剑光从她的面前渐渐消散了,只残留下她脸颊边深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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