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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也进逃生游戏了[无限]——路路路路

时间:2020-11-21 10:50:08  作者:路路路路
  夏东溪:“……”
  这边一堆人停在殿门口不进去,里面有人往外面迎了出来。
  这人胸前一叶琵琶扣,端端正正一个“八”字——是之前送他们去驿馆的刀公公。
  刀公公脸上含笑, 也没看别人,径直冲着夏东溪作了一个揖,往里引道:“快请进。开宴还需些时,圣上未到,乘着这空儿啊, 我来给你们引见引见。”
  一行人跟着他走进大殿。
  皇家的地方,果然是豪奢,四下里两排巨柱撑起高耸殿顶,远远的, 玉石为阶、层层而上, 圈出一块高地, 龙椅摆在正中, 是整块白玉切割雕刻而成, 润泽水光, 透体而出。龙椅前,摆好了一张席案。
  殿堂里,也同样摆了两排席案。
  一侧是六张,另一侧, 是七张。
  刀公公引着六个人,走到七张席案的那一排,停在最近大门的一张跟前。
  “敝国钦天监正。”刀公公介绍道,“诸位今日游览敝国,当去过观星楼,楼里所有细处事宜,均由此位主理。”
  【弹幕】咦咦咦?原来国师还配得有文书?
  刀公公又停在了第二张席案前:“敝国翰林大学士。论文才,敝国上下,以大学士为尊。”
  “不敢不敢。”翰林大学士微微点头致意,没有熟稔的热络,也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是一副矜持的模样。
  第三张席案是大将军。“这位你们是已经见过了的。”刀公公一句略过,就往前走。夏东溪特意放缓了一点脚步,视线扫了扫——今日大殿上,将军身上没有佩刀。看来,这人也不是时时刀不离身的。
  略一停顿间,刀公公已经走到了第四张席案前。
  “皇子伴读。敝国皇学,历来只向皇子开放,现如今圣上思及膝下子嗣稀少,故钦点了这位陪伴在二位皇子身侧。”刀公公说到这里,特地向这位皇子伴读介绍了夏东溪一行,“这几位,是陛下御封圣使,此来,当是敝国之福。”
  皇子伴读客客气气地向众人作了一个揖。
  夏东溪微笑,也学着他的样子,回了一个礼。
  再往前走,第五第六张席案是拼在一起的。
  刀公公先恭恭敬敬地对两张席案后的人各施了一礼,才转向夏东溪,介绍道:“敝国二皇子、大皇子。”
  两位皇子长相一样,行为举止也完全一样,就连笑起来时嘴唇的弧度和点头致意时脑袋下摆的角度,都像是拿标尺刻过一样,没有一丝差别。
  看来这两位……不说人品才学,至少这外貌上,还真和街上那个无脸男说的一样,没有区别。
  再往下走,最后一张席案,是国师。
  国师的脸也和其他人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他的服饰也和其他人一模一样,既没有在身上画两个太极图案,也没有两眼放光仙风道骨。
  骷髅妹失望得浑身上下“噗嗤噗嗤”地冒低气压。
  和她对比,站在最靠前的夏东溪和叶田田就不动如山得多了。夏东溪离国师最近,他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国师的身上,笑吟吟地开口:“久仰大名。”
  国师眉眼略动,露出一个笑来。
  迄今为止,夏东溪见过了十个人中的八个,其中,除了大将军,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展露过笑颜。
  刀公公的笑是那种内侍惯有的笑,就和电视剧里演的太监差不多——瞧起来是在对你笑,其实他的眼睛根本就没有在看你,他看着的是你身后的东西,比方说地位、比方说权势,一旦那样东西不存在了,他的笑就薄薄地只在表面一层皮上。
  钦天监正、翰林大学士、皇子伴读三位一旦笑起来也是有区别的:钦天监正有种不自觉地逢迎,可能和他在这里地位最低有关;翰林大学士的笑容和他的人一样,浅浅的一线,点到即止,是那种文人特有的礼貌和克制;皇子伴读的笑让夏东溪心里有种奇怪
  的感觉,这个人的笑……并不真,他对你笑并不是因为他想笑,而是他认为这个场合应该笑,这让他身上有种莫名的气质,似乎是压抑,又似乎是隐忍。
  而眼前的这位国师……他的笑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的笑,像菩萨,就那种供奉在庙宇里的,或泥塑或金身的菩萨。他的眼睛半阖半开,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他的脸上是普度众生。
  这样的笑出现在壁画上、或者出现在雕塑上都没有什么问题,可出现在一个大活人的脸上……
  夏东溪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哗啦啦地顶出一大片。
  国师开口,语气简直是堪称慈祥:“吾与公子,也是神交已久。”明明只是一句客套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在宣传教义一样,夏东溪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没消下去就又冒起了一批。
  国师又开口,这次,他的头微微转过了一个角度,看向的是叶田田:“夫人此来,可敬可佩。”
  【弹幕】这国师说话神神叨叨的,对着东神说“神交”也就算了,对着东嫂说“可敬可佩”是什么意思?
  【弹幕】我怎么觉得他说的这“夫人此来”……不是指的这个十人国。你们有谁看过东神上一场吗?还记得那个头断了的NPC说的话吗?
  【弹幕】我记得,我记得,那个女人说的是:“她是为什么会到这里来的……你想不想知道?”
  【弹幕】我们都是莫名其妙就到这里来的,难道东嫂不是?
  【弹幕】楼上是想说东嫂是自己过来的?不可能——这种鬼地方,每天每夜头顶上都悬着一柄剑,时时刻刻都要防着被人骗、被人砍、被人杀,活的这一秒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就要彻底死翘翘了……谁会自己想过来啊?你们都说那国师神神叨叨了,一个神棍啊,说不定每天最爱做的就是故弄玄虚。再说了,他还是NPPC的话能信么?都别瞎操心了!有那个空,还不如看东神通关——东神加油,东神加油!
  大殿里,叶田田神色淡淡,并不接国师的话。
  她边上的夏东溪却是眼神闪烁,一直不怎么安分,候着国师那句话说完,忽然“哎哟”了一声。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一样,整个蹦了起来,落地
  时不稳,扑在了国师身前的席案上。那张席案是一人席,小菜并未上全,只摆了两三样凉食小果并一壶清酒,夏东溪的手一扫,那些个东西全都往国师的身上飞了过去。
  “哗啦啦——”,一阵的盘盏落地声。
  其他的也就算了,那壶酒是琥珀红的颜色,沾到国师雪白的外衣上,瞬间污了一大片。
  “哎哟!看我这笨手笨脚的。”夏东溪一个纵身,越过小案几,蹲下身去帮国师整理。
  弹幕里看得清晰,嘻嘻哈哈笑声四起:
  【弹幕】哈哈哈,东神在撩那国师的袍子!
  【弹幕】东神在他的鞋子上摸了一把!
  【弹幕】东神的头转到国师的后面了!
  【弹幕】东神这演技……是当这满屋子都是瞎的么?也太明目张胆了好哇?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弹幕】哎哎哎,不行了,不行了,有人来打扫了……东神找没找到想找的东西啊?
  大殿里,没有脸的侍者鱼贯而入,擦桌子的、扫地的、重新上菜的……夏东溪在一堆侍者来去的空隙里退回到原先站立的位置,对着叶田田微不可查地沉了沉眼。
  这是没有什么发现。
  叶田田也沉了沉眼。夏东溪恰才一番动作,空出的角度刚刚好供她观察,从她这里,也看到了国师袍角掩映下的东西,鞋子的鞋帮、鞋面、翻起的衣角、内里的轻衫……她没有看到任何和数字有关的东西。
  夏东溪和叶田田在眼神交流,其他玩家已经一个个地站不住了。
  江油和李可脸色刷白。
  骷髅妹比他们两个好一些,脸上虽然白了一片,一对眼珠子倒是还在滴溜溜地转,先是看过了国师,又转回来看夏东溪和叶田田两个人,看了好一会儿,脸上露出一副“原来还可以这样?我学到一招。”的神情。
  所有人里,胡大胖子受惊最甚。刚刚夏东溪倒下去时他惊了一跳,东西砸到国师时,他又惊了一跳,到后面,夏东溪在那边动手动脚的,他这心啊,已经不会跳了。这会子,他拼命地在后面扯夏东溪的衣角:“我……我们去……去入座吧?”
  夏东溪想看的已经看过了,就坡下驴:“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国师点一点头:“无妨
  。”他的身上,酒液并没有渗入衣料,那身白色的袍子光滑无比,就像是涂过什么特殊涂料一样,液体在上面自然垂落,连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无脸的侍者们擦干净了地板,收拾东西退下,这里,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连国师那张悲天悯人的脸,也没有一丝变化,他就用那副神情,目送着夏东溪一行人坐到为他们准备的席案上。
  【弹幕】这国师看着阴森森的。
  【弹幕】不知道东神他们感没感觉到,这国师看他们的样子,很有些像是那种“背后灵”。
  【弹幕】别说了,说得我后背上都凉起来了!
  客人们的席案和陪客一对一摆放,叶田田坐了第二位,对面是两位皇子,夏东溪坐了首位,正对着国师。
  刀公公送所有人落座后,躬一躬身,退去了大殿一角。
  没过多久,就有内侍们的宣声响起,和夏东溪他们来的时候一样,声音一重重,由远及近。
  “圣上到——”
  满殿堂的无脸内侍跪了一地,对面席案后的一票人也呼啦啦地跪下了一片,一瞬间,十人国的土着们就只有排在最前的国师还站着。
  远远的另一侧,刀公公的腰弯得几乎与地面成九十度直角,恭恭敬敬地伸了手出去。
  幕帘后,一只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弹幕里狂喊:
  【弹幕】第九个人!第九个人!
 
 
第65章 夜宴
  这么大的排场, 自然是皇帝了。
  皇帝的手皮肤很紧实,和其他人一样,完全不像一个马上就要过六十岁大寿的老人。他的人从幕帘后走出来, 果然,又是和其他人一样的一张脸, 就连身上的衣服,也不像电视剧里演的皇帝那样,绣画九条黄龙,他的衣服, 也是一身白。
  刀公公引着皇帝往台阶那儿走,在他们两个的身后,幕帘没有放下,打着幕帘的两个无脸的内侍高高举着手,从那处空洞里, 又走出一个人来。
  【弹幕】第十个,第十个!
  这第十个人身上佩剑,神情严肃,进殿来第一件事先满殿堂扫了眼, 无论内外——他看跪在地上的那票人的时间和看夏东溪这边六个是一样的, 冰凉凉的视线, 仿似看的不是人, 而是一堆可疑物品。
  【弹幕】大内高手!
  【弹幕】皇帝的贴身侍卫!
  【弹幕】带武器的, 是御前侍卫, 御前侍卫!
  弹幕吵吵嚷嚷里,皇帝坐到了龙椅上。
  跪在地下的一堆人一起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东溪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作为一个现代人, 看剧的时候不觉得,这身临其境了,总觉得哪哪儿的都有股子不对劲,当一堆人跪下,自己还站着的时候,这种不对劲就更严重了。
  他歪了视线去瞟对面的国师——作为土着里唯一站着的一个,国师一点也没有夏东溪的这种不适。他静静地看着皇帝,依然是一副菩萨脸,眼神里带着的慈祥,就和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孩子……
  夏东溪鸡皮疙瘩抖一地。这就是神棍的修养吗?也太恶心人了!
  “国师累了吧?快请坐。”皇帝第一句话无视了所有跪倒在地的人,也没有照顾到所谓的“外来贵人”。
  夏东溪:“……”
  累个鬼!这满屋子你家的自己人,最不累的就是国师好哇?看来这位啊,被忽悠得不轻。
  他仰了头往上看去,龙椅既高又远,一圈人形铜灯围绕,照得亮如白昼,反而起了圈炫光,看不清这位脑残皇上的神情。
  而站在他对面的国师,显然对这套流程很是熟稔,开始表演:“谢圣上体恤。”然后也不客套
  ,径直往自己的位置上一坐。
  夏东溪:“……”
  国师坐下后,才有一声高唱响起——
  刀公公站在皇帝的身边,扯尖了嗓子大喊:“平身——”
  又是一阵山呼万岁后,所有人才被允许坐下来。
  夏东溪又往皇帝那儿瞧了一眼,刚刚跟在皇帝身后的那位,现在依旧站在皇帝的后面,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同在高台上,前一个烁烁光华,后一个阴沉如不得见阳光的影子——满高台的亮光屏蔽了他,他站在阴影里,只能分辨出他的身上穿的是一袭同样制式的白袍,隐隐约约间略有纹饰。
  十个人已来齐。
  可这十个人……每个人分别对应的是几号呢?
  夏东溪在心里把所有人想过一遍:刀公公、钦天监正、翰林大学士、大将军、皇子伴读、二皇子、大皇子,国师、皇上身后的人、皇上……除了刀公公已知是八号外,其他人,一点线索也没有。
  晚宴开始。席案上的小菜撤了一轮,又上一轮。
  六个玩家人人都吃得心不在焉。
  第三轮菜品送上时,骷髅妹终于忍不住了,她压低了声音,举起一只手挡在自己的嘴巴前面,悄咪咪地呼叫叶田田:“喂,喂!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叶田田低头夹菜没有给她回应,她就后仰了身子隔着一个位置来找夏东溪:“东神,东神!”
  “嗒”一声,高台上的皇帝把手里的筷子摆在了席案上。
  骷髅妹浑身一激灵,缩着脑袋又坐回去了。
  皇帝那一声像是一个信号,对面一排做臣子当皇子的,一起停了筷。七双筷子被摆在筷托上,齐刷刷的,摆放的位置、指向的角度、伸出筷架的长度,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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