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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了天界大佬之后——尘尘子

时间:2020-11-22 10:46:10  作者:尘尘子
  护卫不耐烦道:“快煮,煮好了赶紧送去,废话那么多。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便匆匆而去。
  云缃缃开始煮茶,一边烧水,一边想,莫不是昨夜那话把公子给震住了?挑了茶,煮好,在茶房其余女子的羡慕眼神中,向后院而去。
  今天天气不错,早早的,阳光就暖暖地铺满了整个竹园。
  云缃缃到时,姬存章正坐在后院中庭看书。她立在廊下问:“公子,我可以过去吗?”
  姬存章一边翻书,一边道:“你不过来,难道要本公子过去?”
  云缃缃笑嘻嘻:“哪敢,奴婢这就过来。”
  她端着托盘,走了过去。
  她想,公子打脸可真快,昨天才叫她不要再来后院,今天就主动让她来,思维方式一定和常人不一样。
  她顾及着他不能挨女人的病,便将茶放到了他旁边的石几上。
  “公子,请用茶。”
  “嗯,下去吧。”姬存章伸手捏起杯子,送到嘴边。
  “是。”她行礼退下。感情他真的只是叫她来送个茶啊!
  正待她走了几步后,姬存章忽然又叫住她。
  “等等。”
  云缃缃眨巴眨巴眼,真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只得倒回去。
  “公子还有何吩咐?”
  他闲闲地又翻一页,道:“昨夜,你说你想我?”
  “啊?”云缃缃一惊,这没脸没皮的家伙,这种事还要拿出来摊开了问!
  “你……就这么喜欢我?”
  云缃缃四下望了望,幸亏附近没有其他人。
  “嗯?”他抬眼,直视她。面上的表情舒淡,眼神就像这春日里的暖阳,温和不刺激。
  云缃缃想,他是怎么做到,问这么自恋的问题,还面不改色的?
  “这个……公子,这大早上的,公子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她垂下头,一副少女害羞的模样。
  “我昨夜想问来着,不过你跑得跟兔子似的快。”姬存章道。
  云缃缃问:“为何公子会关心这样的问题呢?我一个小侍女,纵使真就这么喜欢公子,那又如何?公子也不可能回应我。再说,这园里的姑娘,哪个不喜欢公子呢?”
  姬存章摇摇头:“不,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云缃缃奇道。
  却听他说:“她们对我,我感受不到危险,但你,我觉得危险。”
  云缃缃的脑子里嗡了一下。难道……他看得出来她对他的痴情都是装出来的?
  “为什么?”她诧异问。
  姬存章看上去很是平和:“我打算放你出府。你放心,本公子从不会亏待我园子里出去的人,这——”他将石几上老早放在那儿的一只木盒推了推,“你收下这只木盒,里面,有可供你一辈子的花销,你出去后,寻个小宅子买下来,再置办几分田地,将来……”他顿了顿,“再找个人家,也该是平安殷实的一生。”
  “公子!”云缃缃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您……为什么要赶我走啊?为什么?”眼睛瞥向那盒子:嗯,当是很多很多钱吧!
  姬存章叹息一声:“我说过,你让我觉得危险。”
  “公子,您这话说得,叫我好伤心好伤心啊!”
  “拿着盒子,去收拾收拾,走吧。”姬存章起身,将书背到身后,向屋里而去。
  “公子!公子!”云缃缃伸着手,做出一副极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的动作,而最终,她抓住了盒子,抱起,哭得泪人似的,离开。
  可才一走完回廊,便笑起来。哇塞,一大笔财宝!下半辈子不愁了。那一箭之劫,如果她那段时间远离公子,远离江都,不就不存在命簿上的死法了么?
  这结局好!
  她暗自高兴得不得了,但表面上,却还是要做出一副凄凄惨惨的表情。
  她抱着盒子,步伐沉重,眼泪汪汪,走回雅苑,走进寝室,收拾东西。
  小花见了她,忙问:“小云,你打包东西是要做什么?”
  云缃缃哭哭啼啼:“小花,呜呜,公子放我离开竹园。”
  “什么?”小花不敢相信,“可是你才被点了做司茶!这怎么可能?”
  云缃缃将那装财宝的盒子不动声色打进包裹里:“呜呜,我也不知道,大约是我做了什么公子不想见我了,厌烦我了。”
  小花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不敢再问,但又不舍她离开,等她打包好了,才道:“那你去哪儿?以后……以后我要怎么找你?你说过,当我姐姐的,亲的。”小花眼泪哗哗的。
  云缃缃看着她,放下包裹,一把将她搂住。要说来这里的这些日子,她最不舍得什么,大概就是小花了。小花小小的一个,心地又那么善良,总在自己危难时帮助自己……“小花,我好舍不得你!我不在了,你可一定要勇敢,谁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
  两人正抱得不可开交,忽而听谁突然道:“哟!这是怎么了?哭成这个样子,跟死了爹妈似的。”
  两人这才放开,擦了泪,一看,原来是同住寝室的那几个侍女回房了,说话的,是从前和巫青叶关系好的,名叫宋晓晓。
  “我才听说,你被公子逐出园了?我们几个特意来送送你。”宋晓晓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云缃缃调整了一下脸上表情,笑道:“哟,哪儿敢劳烦各位呀,公子他待我好,我说我不想干这伺候人的活计了,他就放了我。”
  宋晓晓道:“也是,伺候人的终归不如西门上的叫花子高贵,人家那是自食其力,谁像我们,是低人一等的奴婢。要我说啊,其实南门上那些地方倒是不错的活计,像小云这样的姿色,一夜赚的,比我们一年的工钱都多。”
  说完,他们几个笑起来。
  云缃缃也没恼,想到那一盒子的宝,犯不着和这些人逞口舌之快:“各位,小云这就告辞了,你们随便唠嗑啊!”
  说罢,她拧起包袱,往门外而去。小花跟了上来。
  一边走,小花一边道:“小云放心,你走后,他们也不会欺负我的。”
  云缃缃听着这话,红了眼眶。
  “小花,等我安顿好了,我就来告诉你我的地址,到时候我们还是可以经常见面。”
  “嗯!”小花含着泪点头。
  等走到侧门口,云缃缃忽然想起那只鸽子:“对了,那只挂在窗边的鸽子,是公子的,既然我走了,你就帮我还给公子。帮我向公子捎个话儿,就说……春去了,桃花谢了,鸽子老了,飞不动了。”
  小花虽然不明白云缃缃的话,但还是一一记下。
  两人挥泪离别。
  *
  离开竹园,云缃缃有些迷茫,想了想,还是出了江都安心一些,毕竟离危险源公子越远越安全。
  她朝西门上走,据说往那个方向出城去,走上许久,有一个花都,四季如春。去那里定居,养老式过一生,应该不错。
  路过清水桥,她站在桥头,也不知道因何就驻足了片刻,桥下河水幽幽,桥上行人络绎。
  记得和公子第一次见面,她骗他来这里,那一天,下起了雨。雨中,她执桃花为信,他终是来赴了约。
  想想公子的颜值,她竟然有些不舍。大约日后再也见不着这样好看到极点的男子了。
  她走下桥,走了许久,总算出了城。可天宫不作美,竟然真下起了雨来。幸亏临走时,她的小花塞了把油纸伞给她,她拿出赭红色的油纸伞,撑开来。
  路上没有带伞的人们,忽而乱了阵脚,纷纷在雨里狂奔。
  “轰隆隆~”打了一个巨响的雷。
  紧接着,天跟漏了似的,稀里哗啦下起了瓢泼大雨。油纸伞已经顶不住,不半会儿的功夫,她就成了只落汤鸡。
  她也开始跑起来。古代的路,尤其是郊区,没有路面硬化,下个雨就泥泞不堪。
  她跑着跑着,从落汤鸡变成了叫花鸡,泥裹的那种。
  也是跑了好一阵,总算遇着个客栈。这出了城本来客栈就少,能住就住下,明日再走,再说,时候也不早了,天快黑了。
  客栈因为下雨的缘故,住得满满当当。她去时,还剩下最后一间房。天字号的,也就是最贵的。赶路的人一般都会将就着下榻,除了有钱的,普通老百姓没人会去住贵的房间。
  没办法,没得选择,她只好住了进去。幸亏公子给的够多。
  夜幕在狂风暴雨中降临,她让小二放了洗澡水,洗了澡,换了带出来的衣服,才安心躺下。
  平时,她很少一沾床就睡着的,可今天不知是不是赶路累了,竟一沾就着。
  不光睡死了过去,还扎扎实实做了个噩梦。
  梦里,她竟然还在竹园:
  夜色降临,她独自一人,起了床,同寝的其他侍女们睡得正香。整个夜,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清醒了过来。
  有人在唤她。
  “小云~小云~”
  她巴巴地寻着声走出了雅苑。
  明月当空,庭院内的燎火发着暖黄的光,照得夜色不再漆黑。
  雾气在月色下弥漫,像一张大网,她渐渐没入烟雾之中。她身体和大脑似乎有点不受控制,只是随着那声音就去了,像一个傀儡。
  谁在叫她?
  她想。
  忽然,就在那夜雾最浓重之处,堪堪出来个人影。
  看身形,像是女子。
  “你是谁?”云缃缃心里有些发怵。
  “云缃缃,”那女子开口了,声音听起来诡异又空灵,不似活人之声,“你以为你逃得了?我在地狱等着你!”
  云缃缃听出来了,是巫青叶!
  “巫青叶,是你吗?”
  “是我,”说着,声音忽然变得狠厉,“就是你,因为你,是你害死了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被公子赶出竹园,就不会遇见歹人,就不会被他们……”说着,又抽泣起来,“被他们……一切,”又发狠,“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害得我的**至今还在荒野,任鸟雀蚕食。”
  有了阎王殿被阎王钦点做顶包的经历,她早已经开始信这世上有鬼。
  “你……你是巫青叶的鬼魂?”
  “云缃缃,你别以为你躲得过,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说着,她手里突然多了一张弓箭。
  她拉紧了弦,可就在那一瞬,巫青叶的形象竟然变作了姬存章。
  天呐!云缃缃惊慌起来。这是生死一箭?
  “公子?”她喃喃地喊了一声。
  可那一箭还是“嗖”一下朝她直直射了来。
  她呆愣在原地,看着姬存章那张冷漠的脸,看着那快速飞来的箭,插-入-自己的心脏。
  死亡,开始席卷蔓延……
 
 
第11章 命定的死亡
  身体一抽,醒来。
  这是人间还是地狱?
  外界的光线变强,像是白天。云缃缃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了眼。入眼的,是瓦屋顶,再巡望四下,她油然一惊。
  屋子里堆着柴草,像是柴房。并且不远处,还坐着两个被绑起来,嘴里塞了布的姑娘。
  她激动得刚想问话,却发现自己嘴巴也被塞住了,手脚也被绑着。
  这……被绑架了?她不是住了黑店吧!
  她又望望自己周围,包袱果然不见了,更别说那只装了财宝的盒子。
  她正想着前因后果,突然,柴房的门“匡呲”一声被踹了开。
  屋子里的女子们纷纷抬头看去。
  却见自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家丁打扮,女的浓妆艳抹,花枝招展。
  “你们三个,今晚开始接客,做好心理准备,也不要挣扎了,来了春香楼,没一个能跑的。”说完,就冲着门外招了招手。
  涌进六个男仆,将她们三个女子架了出去。任凭她们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云缃缃全程震惊,她不光被劫了财,还被卖进了青楼。
  她们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强行换上了大红的喜服。
  “今晚就算你们出嫁了,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哎,谁叫大家命不好,既然沦落了,还是乖乖接受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带她们来的那个女子道,“我是这里的妈妈,我姓秦。”她摇着羽扇,笑着说。
  又一会儿,有个小丫头端了三碗药水进来,她们被强行按着灌了药。
  云缃缃愤怒地看着秦妈妈:“你给我们喝的什么?”
  秦妈妈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道:“这个是软筋散,吃了呀,你们会浑身乏力,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你!”云缃缃一怒,气血一上来,药性就开始发作了。其余的两个姑娘早就哭成了泪人,一个劲的求饶,但求着求着,也瘫软到了椅子上。
  云缃缃才不会向他们求饶,她知道,那没用。可是如今力气全无,根本动弹不得,可要怎么逃脱?
  秦妈妈见她们软了劲,满意地笑了,她的目光在她们脸上游走:“你们三个这脸蛋,都是相当不错的,要是你们乖,听话,我秦妈妈保准把你们包装成红遍江都,甚至大容的名妓!”
  云缃缃瘫着,斜眼睨着她。
  秦妈妈的眼睛忽地停到云缃缃脸上:“我瞧你,甚至有当我们春香楼头牌的潜质,就是……这眼神可要不得,要温柔,温柔,那些臭男人们才会喜欢。”
  云缃缃很想说话,却根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原来,她出了竹园,单身一人,只要稍微遇到一丁点危险,就会完蛋。她早该意识到这一点,在这个冷兵器时代,一个女子,纵使她意志力再强大,再聪明,都敌不过强盗行为,若是早意识到,她至少得做几件武器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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