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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粉儿[综武侠]——佐伊赛特

时间:2020-11-24 02:19:56  作者:佐伊赛特
  他发动的同时,余蔓和白世镜也发动了。二人出其不意,合力一击气势汹汹,段延庆匆忙回身应战,以为悲酥清风在他们身上失效了,转眼便看到余蔓迅速抽身,拿着一只小瓷瓶,将瓶口对准段正淳鼻间。
  有白世镜和段正淳顶着,余蔓顺利帮所有人解毒,形势向好。段延庆诧异他们有解药,又担心附近有丐帮大队人马,悲酥清风失效,再捉段正淳有难度,莫要让己方陷入被动,于是果断离去。
  劫后余生,阮秦甘三女心有余悸,木婉清、钟灵两姐妹俏脸惨白,段正淳、段誉父子少不得安慰一番。
  远处,余蔓微微垂眸,看着面前及腰的一丛茉莉,白世镜负手走近,似乎想对她说点什么。
  “你喜欢这花?”余蔓问。
  “嗯。”
  “为什么?”印象中,他似乎总是选择茉莉。
  路边随后摘一朵,是茉莉;趁她闭眼,在她衣领上放一朵,是茉莉;她快死了,为她妆饰,是茉莉。
  因为像你,白世镜在内心深处回答。
  他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了心,可能是第一次见面,她打开柴门的那一刻,也可能是总舵门外,她越过旁人,只与他说话的那一天。
  她是他过不去的美人关,她是他醒不来的梦。
  余蔓安静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轻声问:“要不要摘一朵?”
  白世镜愣了愣,便要摘下一朵茉莉,却又生生一滞,他犹豫片刻,最终空手背回身后。
  无论她在暗示什么,他都非常愿意去做,不过,不是现在。无特殊状况,在人前还是要有个在人前的样子。
  余蔓觉得有些无趣,她与白世镜算得上有情有义,但想要进一步发展,显然缺乏很多东西。
  算了,不回应了,本来就没动力,这下更没话讲了。
  段正淳携段誉前来,准备向余蔓和白世镜道谢,父子俩走近,余蔓淡淡扫了一眼。
  “你们聊。”她留下一句,转身走开。
  段正淳心下黯然,他以为余蔓回避是为躲他,殊不知余蔓只是找个借口走开罢了。
  余蔓信步行至阮秦甘三女跟前,微微一笑,三女神色各异。
  “妹妹,方才多谢你了。”阮星竹柔声道。
  余蔓笑盈盈的摇了摇头,“能否请三位夫人帮我一个小忙?”
  帮个小忙,人情两清。
  ....................
  白世镜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摆脱阮秦甘三女和两个小丫头的纠缠,可是他要找的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苦寻数月,沿途发动丐帮大小堂口,直到帮中出了大事,他匆忙赶回洛阳,仍未寻到那人踪迹。
  乔峰涉嫌谋害少林高僧玄苦,同日,养父母乔三槐夫妇惨死家中,兼之他契丹人的身份,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萧远山现身重伤丐帮弟子,掠走康氏,丐帮人心浮动,乔峰愧痛不已,他将打狗棒留与项、白两位长老,自请退位,从此浪迹天涯。
  一晃,五年过去了。
  五年间,参与过雁门关外乱石谷,劫杀萧远山一家的高手,智光大师离奇亡故,而后知情人接连横死,矛头直指乔峰。乔峰寻不见萧远山,以为这些都是生父的手笔,满心悲凉,苦不堪言。最终矛盾不可调和,他不得不现身少林,面对群雄讨伐。
  乔峰身边跟着一个穿银红衣裙的俏丽女子,伶牙俐齿,跟群雄打嘴仗。
  突然,杀出来一个黑衣蒙面人,乔峰与之交手,竟然不敌。混乱中,红衣女子误中一掌,当即发出一声惨叫。
  在场一片哗然,那蒙面人使得竟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精要,大金刚掌。
  “阿朱!”乔峰悲愤大吼,不顾一切将女子抱起。眨眼的工夫,女子声息已弱。
  蒙面人趁机欲取乔峰性命,有江湖义士看不过去,出手阻拦,但根本不是蒙面人的对手,只有一人,脱颖而出。
  青衫道姑,薄纱遮面,从人群中跃起,长剑应声出鞘,她与蒙面人激战二十几个回合,未分胜负。
  蒙面人冷笑,抽身远走。
  道姑并未追赶,她悠然落地,一边整理微微有些散乱的面纱,一边朗声笑道:“玄慈方丈,你怎地不派人将他拦下?”
  少林弟子颇为不忿。
  玄慈面容沉静,淡淡发问:“你是何人?”
  道姑将长剑归入鞘中,“刚才那位破落王孙,玄慈方丈怎地不问他是何人?”
  当年慕容博暴病身亡,死得及时死得蹊跷,方才那蒙面人借力反弹,使得就是慕容家绝学“斗转星移”。旁人不懂其间奥秘,玄慈不会不懂。
  “哦?”玄慈幽幽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道姑冷哼,转身来到乔峰跟前。乔峰怀抱昏迷的阿朱,伤心欲绝。道姑蹲下,拉起阿朱的手,诊脉。
  须臾,道姑叹了口气,“乔帮主,这姑娘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心爱之人。”
  说完,乔峰露出苦笑,他早已不是什么乔帮主了。
  道姑点点头,皱眉沉吟良久,又叹一声,面纱下的秀颜似乎笑了一下,“既是你心爱之人......我救她。”
  乔峰闻言一愣,喃喃道:“真的?”
  这女子身手远胜于他,方才又帮了他,她说能救,想来不会骗他。
  “真的。”道姑看着乔峰,认真道:“找一处安静的地方,我来为这位姑娘疗伤。”
  就当回报你当年的救命之恩了。
  乔峰忙抱着阿朱站起来,想要找地方疗伤,忽然,心底多出来一个念头,这女子的声音好生熟悉,他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站住!”男声低喝。
  乔峰与那道姑身形一滞,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丐帮前排走出来一个身挂九袋的中年男子。
  “白......”乔峰看着昔日一起共事的好兄弟冷若冰霜,一步步走近,心里发苦。
  丐帮的兄弟对他误会颇深,他无愧于心,却无力自证,也不想再做解释了。眼下,阿朱危在旦夕,谁也耽误他给阿朱救命,丐帮的兄弟也不行。
  白世镜不是冲乔峰来得,他死死盯着那道姑,伸手去扯道姑的面纱。奇怪的是,那道姑一动不动,任白世镜扯下面纱,露出美丽的容颜。
  “白长老。”道姑丹唇微启,笑眼迷人,“好久不见。”
 
 
第108章 我不脱
  余蔓在睡午觉, 她今年三岁, 一天能睡十个时辰。其实,用不着睡那么久,可是在睁眼讨人嫌和闭眼睡大觉之间, 只有三岁的她自然更愿意选择后者。
  睡梦中, 有一阵很不安稳, 感觉外面乱糟糟的, 等她醒来,家里静悄悄的。
  余蔓从床上坐起来, 试探着叫了一声“娘”,没有回音,也不打算叫第二声。
  这段时间, 父亲被外公派去洞庭解决盟会内部的小摩擦, 母亲在家常和师弟鬼混。余蔓可不想叫嚷多了, 坏了母亲的好事, 招来一顿臭骂。
  母亲和她那油头粉面的师弟偷情,不是什么新鲜事, 还被父亲撞见过。父亲忍气, 好言相劝,谁知母亲不但不收敛, 反倒变本加厉。
  这个家,早晚得散。
  余蔓叹了口气, 两条小腿垂到床沿下, 以一摊软泥的方式着陆。她跑到院子里, 和夹着尾巴的大黄狗缩在墙根下的大黄狗玩耍,大黄狗今天很不在状态,蔫巴巴的。余蔓觉得无趣,又跑进堂屋,她以为堂屋无人,是个庇荫纳凉的去处,没想到一进门,便被里面的景象吓了一跳。
  堂屋满地狼藉,跟刚打过仗似的,余蔓记得西边有一张竹屏,后面摆着招待亲朋用餐的桌椅,现在那里空荡荡,地上架着一口大锅,锅下柴火正旺。
  锅旁,一个穿长衫的精瘦男人坐在地上,捧碗大嚼。
  余蔓眼睛一亮,心生欢喜,“爹,你回来了。”
  他爹叫李嘉树,不仅长得一表人才,还是个文武全才,否则三湘盟主铁无双也不会将他招作东床快婿,还要将家业交付给他。
  李嘉树扭身,从碗沿上抬起头,冲余蔓咧嘴一笑。
  余蔓走了两步,感觉不对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味,她没穿鞋,脚上是一双布袜,脚底黏糊糊湿淋淋的,袜子已经洇透了。低头一瞅,地上淌得像河一样的液体,是血。
  “爹,怎么回事?”余蔓小脸一皱。
  李嘉树放下碗,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爹刚才杀了两条狗。”
  原来如此,难怪大黄夹着尾巴躲起来,狗耳朵都趴下了,余蔓张开短胳膊,小跑过去,轻车熟路钻进李嘉树怀里坐下。
  李嘉树一下子僵住了,他们父女相处,常常这样互动,可是这一次,他不知所措,茫然中还带着一丝丝恐惧。
  余蔓忧心忡忡,小声嘀咕,“娘看到,又该发脾气了。”
  李嘉树自幼父母双亡,家境清贫,吃过很多苦,虽然少年发迹,前途无量,可生来便是盟主独女,千金小姐的妻子百般看不上他。新婚时期妻子还能装装样子,后来装不下去了,就变成人前恩爱夫妻,人后翻脸无情,动辄奚落辱骂。
  余蔓看着锅底燃烧的柴火,竹屏和桌椅的残片依稀可辨,心道,说不定爹娘已经吵过了,明天这个家就正式散伙了,好像......也不错。
  李嘉树仿佛没听到一般,搂住女儿,亲昵问道:“萍儿,想爹没有?”
  “想。”余蔓脆生生应道。
  湿袜子贴在脚上很不舒服,余蔓笨拙地想把袜子脱掉。李嘉树见状,托起女儿的小脚唰唰两下,揪下血里捞出来的似的小袜子,扔进火里,然后用衣摆把小脚丫擦干净,擦到最后,还亲了两口。
  “爹,你还走吗?”余蔓问。
  “萍儿想爹走吗?”
  “不想。”余蔓诚实地说。
  父亲在家,母亲看他不顺眼,家庭关系紧张,压抑;父亲不在家,她眼看着母亲整日和奸夫鬼混,还要装懵懂无知,更压抑。
  李嘉树大笑,从咕嘟嘟沸腾的大锅里捞出一块肉,吹了吹,送到女儿嘴边。
  “来,吃肉。”
  汤勺里的肉块很大,余蔓歪头咬了一口。
  “好吃吗?”李嘉树眼不眨地看着女儿,充满期待。
  余蔓的脸皱成一团草纸,她嚼了两下,便将嘴里的肉囫囵咽下,冲父亲猛摇头。
  李嘉树满面红光,连勺带肉往锅里一丢。油汤飞溅,溅了他一脸,余蔓一头。
  “不愧是我女儿,哈哈。”他捧起女儿的小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余蔓凝神片刻,恍然想起一件事,顿时表情崩裂,对父亲怒目而视。
  “怎么,爹亲疼你了?”李嘉树笑问。
  余蔓撅嘴,用衣袖使劲蹭了蹭脸上父亲亲过的地方,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亲完脚,再亲脸,过分。
  ....................
  李嘉树一脚踢翻大锅,骨肉滚成一堆,汤洒了一地,和地上凝结的血混在一起,撒发出奇怪的气味。余蔓下意识想往地上看,却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就被父亲抱走了。
  随手拿了些细软,李嘉树带着女儿离家,马不停蹄地赶路。余蔓不记得走了多久,也不清楚经过哪些地方,只知道,他们要去拜访父亲的一位挚友。
  李嘉树将女儿托负给挚友夏辞照顾,夏辞夫妇非常愿意抚养余蔓,他们膝下一双儿女,小女儿和余蔓年纪相仿,正好可以做伴。
  女儿有了着落,李嘉树很是欣慰,却也十分不舍。他蹲在余蔓面前,一遍遍抚摸余蔓的发顶。
  “萍儿记住,以后要听叔叔和婶母的话......”
  余蔓扯着李嘉树的衣角,眼巴巴地看着他,“爹,你去哪儿?”
  “爹有事要办。”
  “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李嘉树避开余蔓的目光,叹了口气,“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父亲的意思,是不打算来接她了?余蔓愣住,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心生怨念。
  把她寄养在朋友家,还不如把她留给母亲,虽然母亲经常不待见她,可是,她还有外公呀,何至于孤零零的寄人篱下。
  上茶不喝留饭不吃,李嘉树执意要走。他对女儿嘱咐了几句,转过头来,“扑通”一声跪下,给呆住的夏辞夫妇磕了两个响头。
  “夏大哥、夏大嫂,萍儿就拜托你们了。”
  余蔓目送李嘉树出门,没哭,很平静。夏辞夫妇以为她年幼不懂离别,殊不知,她心中的无语足以填满洞庭湖,没当场翻白眼已经很克制了。
  ====================
  夏辞夫妇对余蔓视如己出,但是,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非常短暂,大概只有七八天。一夜之间,夏辞夫妇态度大转变,他们并没有虐待余蔓,只是突然开始无视她,情绪复杂,行为冷淡。
  余蔓不知夏辞夫妇因何变脸,不过直觉告诉她,应该是她父母那边出了什么事。
  一个多月过去了,夏家的气氛愈发焦灼,终于,夏夫人忍不住了。
  “你还在等什么?等那丫头长大,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吗?”
  夏辞为难,“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你何必......”
  “带坏了文儿、妍儿怎么办?一想到文儿、妍儿跟那人的女儿饮食起居在一块儿,我就浑身冒冷汗。”
  “你就没想过,万一那人的仇家找上门来,怎么办?你要置文儿、妍儿于险境吗?”
  夏辞咬咬牙,下定决心,沉吟道:“不如这样,我把她送到铁家。”
  “你说铁盟主?”夏夫人有些犹豫。
  铁盟主是萍儿的外公,外孙去外公家,看似是个好归宿,实际上危机四伏。且不说铁盟主会不会认这个外孙,就说李嘉树造孽,到处作恶,他人人喊打,他的女儿一样人人喊打,他的仇家找不到他杀不了他,未必不会拿他女儿出气。
  夏夫人瞪了丈夫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就当她是孤儿,去远一点的地方给她找个好人家。”
  ....................
  余蔓离开夏家,去了很远的地方。
  一日寅时,夏辞抱着余蔓在野外赶了一夜的路,天刚擦亮,前面是一座山谷,他停下脚步,弯腰把余蔓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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