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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满朝文武都……——松下有鹤

时间:2020-11-28 10:29:05  作者:松下有鹤
  想通了解决的办法,礼部尚书满脸轻松地迈进了含元殿。
  众人到的时辰相差无几,以四位辅政大臣为首,其余人各站其位。
  四位辅政大臣文相、柳相、长义王魏隐、宁国公阴寿中,又隐隐以文相为首。一来文相主持过几届科举,门生众多,二来文相处事公正严明,清名满天下,便是执掌重兵的长义王也愿意听令于他。
  站在前列的文相微微锁眉,这和他以往形容并不相符,事实上文相忧虑已有段时日了,许多人都能感受到。
  早朝时辰到,文相刚要开口,內侍一声“陛下到——”,令所有人齐齐看去。
  文相更是惊喜不已,“陛下——”
  他几步迎去,看到云姜身下轮椅,顿足,“陛下这是……”
  “小问题。”云姜对他颔首,“文相不必担忧。”
  文相点点头,事实上看到小皇帝出现就已经让他很欣慰了。
  那次谈话后回到府中,每每想到小皇帝他都百感交集,一为其真实身份,二为其遭遇。他有个小孙女,只比陛下小了两岁,在家中千娇万宠,无忧无虑,陛下的情境却与此千差万别。
  “最近朝中有甚么事?”云姜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得到一个惊天噩耗,我的国庆假很可能要泡汤了……
  床上八日游没了啊_(:з」∠)_感谢在2020-09-24 19:49:25~2020-09-25 21:20: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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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即便清楚面前的天子是女郎,云姜一问,文相还是把紧要的几件事都道出来。
  朝中政务素来不少,当初雍朝只建立八年就换了一任国君,如今天子年少平庸,真正效忠之人寥寥无几,以致朝野隐分党|派,行事各有其道。
  一派紧随文相忠于皇室,一派因阴太后的存在亲近阴氏,其余人看似无派只认真履职,暗地里其实也在衡量筹码,指不定何时便择木而栖。
  据文相所知,就有人想暗地投诚长义王,还有人与远在封地的诚王有联络。
  长义王魏隐是文相暂且还算放心之人,而诚王是先帝非一母同胞的兄弟,为人低调,但谁都不能保证他的忠心。
  文相讲述了两事:一是山东有十万两黄金的官银被劫掠,二是沧州发现今年会试舞弊。这两件事几乎都举朝震动,如何处理、该派何人处理,为近日朝堂上必争之事,今日就要下定论。
  文相一说,云姜顿时有了印象。
  十万黄金和会试舞弊一案,在书中都属重要剧情。十万黄金为匪徒劫掠,柳相举荐光禄少卿周赟前往山东追缴。周赟最终剿灭山匪,追回了五万黄金。沧州会试舞弊案则派了大理寺少卿齐政去查,齐政查明后处罚极重,舞弊之人三代内都不得参与科举。
  这两个案子,都让子玉等人获利极大。
  周赟是柳相的人,他昧下了五万黄金,作为来日举事之用;至于沧州舞弊案,也是柳相的人一手炮制,试题的确有泄密,但却与被查出舞弊的那些人无关。齐政过于刚直,好用重刑,又有人特意引导,造成了这桩冤假错案。
  在这桩案子里,数百名学子无辜被拘,甚至有人失去性命。
  一年后,此案被翻,列举出了种种证明那些人清白的证据,在学子中掀起了极大风浪。
  云姜表示知晓,“我来听听而已,你们继续商议。”
  文相深深看她一眼,颔首。
  百官给天子行过礼,如往常般开始议事,云姜往后一躺,用了个极舒服的姿势。
  含光殿下,朝臣皆着青袍束玉冠,含廉直高洁之意,在殿中齐齐一站,宛若修竹挺立。
  先帝破格提拔了许多年轻臣子,朝臣又大都相貌清俊,不论其他,看起来当真是赏心悦目。
  除去已见过的那几人,云姜视线大理寺正卿秦致与宁国公阴寿这二人身上停顿了会儿。
  秦致此人很不简单,掌刑狱,断案如神,敏锐至极,剧中便是他识破了子玉弟弟的身份,令柳相他们险些功亏一篑。可惜秦致的妹妹为子玉弟弟所迷,为了他偷走了秦致书房中的证据,还害得秦致差点入狱。
  至于阴寿,则是又一个皇权下的野心家。他是唯二知晓小皇帝身份的人,早做好了准备,只待偷天换日,让阴氏血脉坐上皇位。
  这把椅子周围危险重重,不管是子玉、柳相,还是阴氏,都注定她安稳不了。云姜想着,又慢吞吞剥了颗糖含入口中。
  朝堂上,柳相终于提出让周赟带兵前去剿匪追回黄金。周赟出身将门世家,本身也很彪勇,受封武骑尉,为人沉稳低调。
  此人一经提出,众人几乎没有异议。
  云姜坐直了些,“文相国。”
  文相立刻回首,“陛下有何吩咐?”
  “只派一人,是否有些不妥?”
  文相笑了笑,“陛下放心,还有五千精兵同往,当地太守也会拨兵相助。”
  “朕的意思是,此事只交由周赟一人,能放心吗?”
  她的话语里,倒听不出对臣子的不信任,似是最简单的疑惑之言,双目真诚,神色天真,看起来是个纯粹不知世事的小皇帝。
  闻言柳相莞尔,“陛下放心,周骑尉擅长用兵,我们雍兵悍勇无人不知,区区山匪而已,不足为惧。”
  他的目光停留在小皇帝细白的脸上,面上温雅,实则漫不经心。
  柳相并未把小皇帝放在眼里,他真正视为威胁的,是文相和阴氏等人。
  至于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天子,有子玉公主在宫中,飞不出掌心。
  君臣间有了短暂的眼神交流,从书中剧情就能看出柳相是个表面谦谦君子实则颇为自负的人,今日一见,他显然要更为狂妄些。
  云姜没再提出意见,短短“喔”了一声躺回原位,继续做一个安静的工具人。
  比起以前阴沉孤僻的小皇帝,她显得乖巧许多,纵然这种乖巧不应是一位国君所有,一些朝臣心中还是感到莫名欣慰。
  起码陛下肯听了,不是吗?
  如此露出笑意的他们,没过多久就看到小皇帝窝在龙椅上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屋顶投下的阳光使殿内通透无比,细看之下还能看到天子脸颊细小的茸毛,乌黑的眼睫和微微弯起的唇角,确实乖得很。
  看那惬意悠然的姿态,做的定还是个美梦。
  “……”文相沉默了下,转身道,“议事声音小些。”
  ……行罢。
  作为一个不合格的旁听者,云姜醒来时,不出意料收到了文相幽幽的视线,带些怨念。
  含光殿朝臣皆已告退,只剩下宫侍还有他们二人而已。
  “我昨夜没睡好。”云姜沉稳道,脸皮丝毫不红。·
  文相微不可闻叹了口气,并不反驳,“陛下方才在朝堂上突然开口,是否对黄金一案有想法?”
  他敏锐地感觉到云姜有话未说。
  云姜嗯了声,“我只是想,虽是山匪劫掠黄金,但也不能简单视为山匪作乱罢。官银押运存放素来隐秘,他们怎么知道的,其中内由难道不是要派专擅查案的人去查探一番么。”
  文相颔首,“陛下所言,朝堂中其实也早有议论,所以才会派周骑尉前往,他此前在大理寺当过差。”
  原来周赟还在大理寺待过。
  “他毕竟只有一人,心不可二用。”云姜不紧不慢道,“如果匪剿了,官银少了,他也未必查得出,追得回。”
  文相瞬间捕捉到了她话中的未言之意,这话可不只是在担心周赟不够细心。
  他思忖下略有惊诧,百密一疏,他们确实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假如有人趁机想对这批官银做甚么,或者周赟监守自盗,也不是不可能。
  文相沉吟,“臣明白了。”
  他明白了就好,云姜并不管他怎么做,转瞬就把此事抛在了脑后。
  文相看她的眼神却颇为复杂,作为看着小皇帝长大的人,他从来就知道这孩子聪慧,毕竟幼时就能将治国论倒背如流的人,怎么可能真的蠢笨。
  看来陛下一直就有意藏拙……
  文相定了定心,遣退其余人,将思考许久的方法说出,“上次陛下说的事,臣已经有了些主意,陛下听听,看看如何。”
  “嗯,请说。”
  “陛下的身份既不能暴露,也无法长久伪装下去,为今之计,只有尽早退位。”文相道,“待时机合适,陛下可从宗室寻人过继,储君确定后再以身体为由,提前退位。”
  反正天下皆知小皇帝的身体,有了储君,他要退位也反对不了甚么。
  文相的建议,云姜也思考过,她点头示意他继续。
  “如今宗室中,最适合过继的便是诚王的子嗣,但臣认为此举并不妥当。”文相微微皱眉,“若是立诚王之子为储君,恐怕多生是非……”
  儿子要当皇帝,老子却是王爷。就算诚王没那个心思,也要生出几分想法。
  “除了诚王,还有嘉王,但嘉王年纪太小,立为皇太弟不是不可,只怕阴氏会阻拦。”
  嘉王是先帝驾崩那年有的小皇子,如今不过六岁,他年纪虽小,但已经出宫建府和母妃生活在一块儿。嘉王母妃的娘家郭氏也是不容小觑的世家,而且郭氏还不见得愿意淌这趟浑水。
  所以文相认为,最好是从已经出嫁的那几位公主那里选,这涉及到的问题,却一点都不比前面几个少。
  其实,还有什么人选,会比陛下自己所出的更好呢?
  但思及面前人对自己说那些话时的目光,文相到最后,还是没把这个最合适的办法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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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文相提出的建议,云姜只说好,最后道:“具体过继哪个,到时候相国告诉我就行,只是希望尽快些。”
  当真十分信任他,也是当真不想当这个皇帝。
  文相不由又生出复杂的感触,可惜了,怎么偏偏就……
  不管他如何感慨,事实既定不可更改。文相理好心绪,关切道:“寻医一事也有了眉目,陛下切记保重龙体。”
  他想起这段时日听到的小皇帝懒散之事,许多人都叫他多管管陛下,便忍不住笑了笑,“凡事一概以您高兴为主,不必顾虑那么多。”
  留下这么一句话,文相便离宫了,却是一字未提他与阴氏的暗中争斗。
  云姜仍待了会儿,忽而也笑了。
  座下龙椅宽大冰冷,祥龙浮雕于椅背和把手随处可见,华美却并不舒适。
  她从来就不觉得这把椅子好,亲自坐上来后更是如此,但文相,却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人心。
  回到轮椅上,云姜由人推着回了大明宫。
  天子寝宫名为大明宫,居所为香阁。屋如其名,香阁周围花草相宜,庭木葳蕤,即便是深秋亦不减翠色,附近有一池名朝,周围时刻水汽氤氲,宛若仙境。
  将香阁布置得如此,就是为了方便天子休养。
  入了宫,云姜自己转动轮椅,发现朝池边蹲了个人,宛若雕像,一动不动。
  七巧掩唇,“陛下,是您带回来的那个小马奴,索性他也无事做,今儿一早就蹲着了。”
  池子有甚么好看的?云姜过去一看,发现阿井是盯着池子里的鱼双眼发光,垂涎三尺。
  “他没用朝食么?”
  “用了呀,吃得还可多呢,三人份的量都叫他吃了。”
  此刻快到午时,怕是又饿了,马场管事说过,阿井饭量极大。
  云姜唤了声,“阿井。”
  没有反应,她再唤一声,人才动了动,转身看来,登时目光更亮,差点没直接扑过来。
  “陛,下!”
  他说话不大流利,应当是智力受损也影响了言语,但显然还记得面前人曾给过自己两块糖,把自己带到了这里。
  炙热真诚的目光就像小狗,几乎要摇尾乞怜。
  阿井自小被驯养成宫奴,智力又如孩童,奴性便深植心底,他这个表现,云姜并不奇怪。
  但她要的,不仅如此。
  “给他洗一洗换身衣裳,梳好发。”视线掠过,云姜操控轮椅入殿,“摆膳时再把人带来。”
  早朝刚过,离午膳还有一个多时辰,云姜顺便又着人传卫息进宫,等待期间便摆弄起了笔墨。
  她会的极多,无论琴棋书画、骑射舞剑,只不过有些极为精通,有些是粗粗涉猎。曾经这是她身份使然必须要学的东西,如今正好作为打发时辰的兴趣。
  云姜父亲爱棋,闲在家中时,便喜欢与人在棋盘厮杀。
  他道,对弈中可看出此人心性、手段,或擅于隐忍一击必杀,或急攻进取激烈而直接。无论你喜欢或厌恶一人,想了解他,都可约他手谈一局。
  父亲最喜欢找的人,便是魏隐。
  摆好墨玉盘,云姜左右手对弈,慢悠悠地下棋,偶尔品一口香茗。
  因在寝宫,她并未以冠束发,乌发随手用一条青布缚起,衣袍宽大,整个人懒洋洋又舒适。
  像是哪家不理世事的矜贵小公子。卫息踏入殿中,望入此景时便是这个想法。
  “陛下。”行过礼,他被云姜抬手招去,“会下棋吗?”
  “略通一二。”
  “嗯,那就帮我落子。”
  卫息本以为要找自己下棋,没想到是这个要求,短暂的停顿后立刻应下。
  虽是左右手,但云姜并没有用明显不同的风格对弈,两方都下得很慢且极具耐心,像是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在下棋,你围我一子,我吞你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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