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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满朝文武都……——松下有鹤

时间:2020-11-28 10:29:05  作者:松下有鹤
  “自然。”
  当夜,云姜就拿到了碎星辰。
  此剑长二尺二,宽半指,剑身通体雪白,唯剑端刃边有着血色的红,如雪中红花,似泛着极淡的光,美不胜收。
  剑与刀不同之处便在于两面开刃,锋利无匹,若要使剑,必要给它配个剑鞘。碎星辰的剑鞘由酸枝所制,为纹路分明的暗红,上扣圆形小环,简单而精巧。
  云姜挽起剑,一丢,一接,再顺手一劈,轻易就把院内梧桐的一根枝丫劈下。
  梧桐枝重重落下,砸出砰声巨响,吓得七巧等人面色发白,“陛下,可别伤了自己。”
  子扬却看得极为兴奋,双眼写满了有趣二字,跃跃欲试地很想自己拿来玩玩。
  “你也想要?”
  子扬嗯嗯点头。
  “现在不行,你还不会用剑。”云姜又随手转了两下剑柄,“等你学会了,我再着人为你打造一柄。”
  子扬听得似懂非懂,睁大了眼。他这几日都在云姜的安排下和侍卫习武,如今出招已经不再只会用蛮力,且进一步记住了自己的衣食父母是何人,将保护陛下安危几字刻在了心中。
  刀剑枪鞭等武器云姜都略会一些,最擅长的是鞭,毕竟骑马经常用。
  但哪个少年人没有过想要策马持剑、快意江湖的时光呢,云姜也不能免俗。何况文相的这柄剑,几乎满足了她的所有幻想。
  接下来,无论是梳洗入睡,还是玩耍看书,云姜身边都离不了这柄剑,稍有兴致就□□玩上片刻。
  在来喜七巧等人眼中,陛下因这把剑几乎都到了玩物丧志的地步。
  又是一日,云姜兀自对弈,沉思间,子玉奉太后令来访,一同到的,还有在大明宫中少见人影的长义王。
  宫侍传声,云姜便随口应了句,头也未抬。
  二人轻步入内,见到的便是小皇帝沉眉思索棋局的场景。
  眼看这盘棋一时半刻好不了,子玉主动去泡了杯参茶,正要呈去时,小皇帝忽然一动,那柄放在坐塌上的剑被倏得抽出——
  寒光厉风闪过,剑身瞬间横在了她脖间,肌肤隐隐刺痛。
  子玉猛地顿住,身体僵硬,眼珠向下望着差点擦破自己脖子的剑,几乎流下冷汗。
  “……陛下?”她迟疑地低低出声,宫侍也都露出惊讶之色。
  “嗯?”云姜这才回神般望来,看见她的模样,恍然道,“朕入迷了。”
  子玉犹带惊悸,那种差点被割开脖颈的感觉太真实了,“无……无事。”
  云姜微微一笑,“我这几日都在练剑,下意识而为。”
  她收回,随手挽了个剑花,若有所思道:“看来我已小有所成,行走江湖也没那么难么。”
  宫侍:……陛下您清醒点,还行走江湖,长义王就在旁边啊。
  作者有话要说:  嗯……谁还没有个中二病呢
 
 
第13章 
  行走江湖?子玉视线一瞟,就看到了棋盘旁的那本《侠影录》,封面为两位持剑人的背影。
  想到前几日小皇帝看野史后说的那些话,她眼角微抽,看来他的确是看书看入迷了。
  那些话,不过是她多疑吓自己罢了。
  云姜着人将剑放好,在盆中净手后拿了块柔软的干布擦拭,“长义王竟也来了,有何要事?”
  “有些需要呈禀陛下的事。”魏隐示意手中奏疏,让子玉不由自主多看了几眼。
  不知是甚么,竟让长义王亲自来与小皇帝商议。
  “你又是为何?”
  子玉回,“陛下生辰那日宴请的宾客名单,娘娘着礼部拟了一遍,自己又添了些,让奴婢拿来给陛下一看,有没有甚么要增减的。”
  一国之君的生辰宴,能宴请的无非是那些人。云姜接过扫了眼,与心中所想差距不大。
  这些时日她虽然少有上朝,但京中官员和世家大致都了解清楚。
  先帝不拘一格降人才,擢升官员时常不论出身,这里的出身并非只指权贵寒门,更多体现在前朝世家和今朝新贵。粗略看去,双方站立在朝堂上的人数相差无几。
  不过这两方也并非就对立,不过观念时有相左罢了。
  “怎么只带夫人,不带其他家眷?”云姜问。
  “娘娘说怕人太多,惊扰了陛下。”
  这理由却是奇怪,云姜道:“既是生辰宴,自然人多些、热闹些才好,名额放宽,他们想带就带,不用拦着。”
  “……是。”子玉能够料想到,阴太后该是如何不悦了。
  她明显感觉,太后并不想给小皇帝过早纳妃,甚至这个岁数了,也未曾安排教导人事的宫婢。因此才限制朝官携带家眷,就是为了避免有些人将家中适龄的女儿之流带来。
  以前子玉还曾误会太后默许她接近天子的用意,时日久了便发现,那绝对不是她所想的那个打算。
  名单是他们母子间的事,子玉不打算掺和。
  她离开后,殿中便剩下了魏隐。
  他坐在黄梨木椅上,沉静如玉,即便不言不语也有着熠熠明辉。
  魏隐素来是典型的世家贵公子作派,衣着打理得一丝不苟,从每一根发丝到脚尖无一不精致,神色或冷或淡,透着距离感。
  三本奏疏一同递来,他道:“陛下先看一看。”
  待云姜都一一翻看过,他方不紧不慢开口,“此事臣等不好做主,还请陛下批阅。”
  与天子自身相关的,最有可能的自然是选妃一事。天子年岁尚少,不急着现在就填充后宫,但不说后位,便是妃位人选也是要提前定好的,礼部和其府中必得准备个一年半载,时间更长,两三年也不是不可能。
  国君纳妃,就是要凡事有序。
  几位朝臣提出来,也是在关心雍朝大事。
  云姜视线从奏疏移到魏隐身上,“长义王有甚么想法?”
  “生辰宴既邀了各府家眷,届时陛下都能看到,若有喜爱的便可定下。”
  魏隐这话是在顺着云姜方才的安排说出,任谁都会觉得小皇帝是这个意思。
  云姜一想,却道,“不必了……”
  说着,散漫地往后一躺,“时候未到,再看缘分罢。”
  这事若搬到了朝堂上,反正也有文相摆平,因此她连个应付的敷衍模样都不愿做出。
  说来魏隐素来忙碌,居然会为了这种小事来大明宫,实属难得。
  魏隐对这个回答颇感意外,但见小皇帝满不在意的模样,便只道:“陛下心中有数便好。”
  “嗯。”
  云姜起身,拈了块桂花糕入口。
  现今是桂花刚落的季节,桂花芬芳犹在,混在糕点中清香爽口,并不黏腻。
  “王爷也来一块?”
  于小皇帝而言,魏隐实为长辈,他和先帝为忘年交,又曾结为异性兄弟,小皇帝唤他一声皇叔也不为过。
  不过原本的谢长庭就从未唤过这个称呼,云姜就更不可能,故直称长义王或王爷二字。
  索性,魏隐也不曾在意过这些小事。
  “臣不好甜。”魏隐淡淡地道出这几字,令云姜多望了眼。
  她记得当初魏隐很是嗜甜,比她也不遑多让,经年许久,约莫连爱好也变了。
  一个人不紧不慢地独享桂花糕,云姜道:“王爷此来,不仅为这奏疏上的事罢?”
  “听说文相提前送了陛下生辰礼。”魏隐目光掠过挂在墙上的碎星辰,“臣也有此意。”
  他说,“陛下生辰前,臣将赶赴沧州,来不及参宴,还望陛下谅解。”
  云姜微微讶然,没想到齐政和周赟一起去了山东,最终定下去查沧州舞弊案竟有了魏隐,“只有王爷一人去查案么?”
  “还有大理寺卿秦致秦大人。”
  秦致擅长断案,想来有他出手,也不会轻易中了圈套。云姜想着,边道:“那就祝王爷一路顺风。”
  她举起茶杯,聊以一敬。
  “多谢陛下。”魏隐也举杯饮了口茶,入口一顿,是极甜的桂花茶,还添了蜂蜜。
  他许久没再尝到这样的味道,此时舌尖都为之微微一颤,蜜茶已经淌过喉间入腹,明明是温水,感受起来却近乎滚烫。
  “换一杯。”魏隐自然而然地放下茶盏,“冷茶就好。”
  “天凉了,还是少喝冷茶为好。”顺口说了这么一句,云姜还是着人换茶。
  恰时,魏隐亲随上前一步,将王府此次准备的生辰礼呈上。
  以往魏隐送的,无非是书画墨笔之类的珍品,在打开长长的礼盒前,云姜还想兴许是一支笔,撞入眼帘的,却是一把弓。
  “上次在校场见陛下似乎对这些有兴趣。”魏隐开口,“臣便投陛下所好了。”
  云姜笑起来,“那次在校场胡闹,我还被古太医训了好一顿,说是我身体不好,若再胡闹,他便要当场自戕,王爷这可是助纣为虐啊。”
  魏隐唇角一弯,露出转瞬即逝的笑意,“陛下会好起来的。”
  他坐在椅上,端起了茶如此道,然而那声音中的温和,甚至无法让人分辨出是真切的关怀还是漫不经心的敷衍。
  云姜低头打量这把弓,弓身为古朴的黄铜色,上嵌玉石,流光溢彩,乳白色的弓弦紧绷,稍有不慎可能割破手掌,的确是把好弓。
  她有些爱不释手,“是件珍品,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啊。”
  “陛下喜爱,便是它之幸事。”
  本就是谦恭两句,云姜也不再推让,顺势收了这礼。
  虽说送这礼乃顺手而为,但见小皇帝如此喜爱,总叫送礼之人心情也颇感愉悦。
  见小皇帝只顾把玩长弓,魏隐道:“臣还有要事,就不打搅陛下了,先行告退。”
  云姜颔首,头也不抬地任他离去。
  …………
  狭长的宫道上,骏马缓行,来往行人中,也唯有魏隐有这个特权。
  楚生牵着缰绳,“王爷,那把弓您珍藏多年,素来爱护,怎么送了出去?”
  他在奉上礼盒前,根本不知道里面放的是这把弓。
  楚生并不知这把弓的意义,但见王爷时常拿出来,或凝视,或护理一番,又或兴致来时引弓射箭,想来和寻常的弓地位是不同的。
  “死物罢了。”魏隐言简意赅,“明日你去收拾行李,与我一同去沧州。”
  楚生立刻应声,瞬间忘了此事。
  他却不知,马上人脑海中不自觉翻出了那日小皇帝骏马飞驰时明亮的双眸。
  那双眼,清透而直接,多年前魏隐曾看过,也很喜爱。·
  只可惜他所喜爱的东西,总是不长久。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好多小可爱还是懵,再解释一下——
  女主本来就是这本“书”里的人,她十五年前死了,死而复生成为小皇帝以后才知道自己的世界原来是一本书,而魏隐就是她曾经认识的人啦~感谢在2020-10-01 22:47:49~2020-10-02 21:31: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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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显章八年,九月初六,天子降诞日,设宴菡萏楼。
  “子扬,你也要换上新衣服,快过来。”
  一大早,宫婢抱衣追在子扬身后跑,子扬上蹿下跳,就是不肯服从。
  宫婢气喘吁吁,看着站在树杈上一脸得意的子扬无奈道:“七巧姐姐,你也说说他,今儿是陛下生辰,怎么能穿得这么灰扑扑的。”
  七巧摇头,指了指内殿,“你也不是不知,子扬只肯听陛下的话。”
  经过半个月教导,子扬性格明显活泼许多,心性虽依旧憨直,但已经懂得对其他人调皮了。宫侍们眼看着他被陛下一步步调|教至此,心中也不得不叹服,陛下用这近乎驯兽的法子来驯人,效果竟也不错。
  来喜手背交错垂在衣襟,站在门口,含笑看子扬,“你再不下来,待会儿吵醒了陛下,朝食可就没了。”
  子扬听懂了,犹豫着跳下树,刚要张口,被突然打开的窗户吓了一跳。
  见到窗边的人,顿时心虚,脖子微缩。
  “过来。”初醒的天子声音微哑,眼皮半耷着,披了件轻衫,清瘦单薄。
  他随口一唤,子扬立刻窜了过去,讨好地仰首,双眼湿漉漉。
  十足的小狗作派,云姜颇为受用,伸手揉了揉他粗硬的头发,有些扎手。
  “西角的梅花开了,去摘几枝来。”云姜吩咐,“摘最高处的几枝,其他不要。”
  宫中梅花栽种得少,只零星落了那么几株,但也都是珍品。
  子扬领命飞奔去时,七巧等人便入内给陛下梳洗。
  生辰不同往日,自得庄重些。
  天子有十二章服,绘日、月、星辰、山、龙、火等图样,以五彩彰施于五色作服。阴太后着人送来的便是件玄色华服,肩上左日右月,中绣腾云驾雾的五爪金龙,气势汹汹,似在俯瞰世人。
  寻常人靠衣装已能改头换面,这件天子华服一披,更显得锐气凛然,威仪深重。
  云姜张手任几个宫婢围着整理衣饰,神色懒懒。
  “陛下又长了。”七巧环上腰带,“看来要让织造局来一趟,好些衣裳得重制了。”
  “是么?”听七巧这么说,云姜低首一看,感觉似乎是高了些。
  先帝谢宗身长八尺,约莫是受他影响,几位公主都亭亭玉立,想来这具身体也是如此。
  “是呢。”七巧笑道,“陛下器宇轩昂,待会儿在宫宴,不知要迷倒多少闺阁女子。”
  说着,几个贴身的宫婢俱露出笑意,其中一位不小心脚踝一崴,就往旁边倒去,云姜顺手一捞,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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