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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系统在后宫——上都

时间:2020-11-29 11:07:50  作者:上都
  “你若不想惹上麻烦,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听了这话,张贵妃即使不明就里,还是决定照王皇后说的做。
  于那日,昌平帝等到月落枝头,都没等到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可以捡起我钮钴禄·六千的称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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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昌平帝的心思, 李历只能琢磨出一半。
  当他把那封,写着如秋院那位做过的事情的密信递上去的时候,都没想到能牵扯出这么多事情。
  “隐卫那边查出, 二公主的马驹是吸入致使马匹发狂的粉末,才突然失控。事后芙鹃滚入苍兰河, 身上的痕迹已经查证不了。不管是落在房内的东西里, 还是随身物件内,都未能发现什么。”
  听完李历的话, 昌平帝翻着手里的纸张,“近日来往的人,可让隐卫查过?”
  知道会有这么一问, 李历又将另外一封信函递上去, “尽在里头了, 陛下。”
  昌平帝一目三行, 很快扯起嘴角,“倒是胆子不小,将大雍朝公主玩弄股掌之中。”
  李历低下头,深知自己此时不该回话, 只是心里头暗骂如秋院那个心性不正,尽惹事端。
  “昨日那批刺客来得也巧,”昌平帝将信置于灯烛上, 整张脸隐于暗处, 叫人看不清神色, “赵国那位,怕是没多长时日了。”
  从活捉的刺客嘴里审讯出来的消息,得知他们是赵国储君派过来的。赵国皇帝病体沉疴,膝下皇子一大堆, 成年的没成年的加起来足有二十之数,却没有一个是嫡出。储君不过占了个年龄的优势,位置坐的也不太稳。这回也不知道听了谁的唆使,真以为只要将昌平帝的首级拿下,就能让众皇子心服口服,给自己增添筹码。
  竟从未考虑过事情败漏,两国战乱的后果。
  同时,昌平帝也觉得芙鹃突然出现,护在自己身前挡剑的时机太过巧合了。
  他想到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站起身。李历连忙道:“是要去贵妃娘娘那儿,奴这就去说一声儿。”
  “不必了,”昌平帝淡淡叫住他,“朕今晚去如秋院歇着。”
  李历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裂开,他脸上少得可怜的肉抖了抖,很快低下头遮掩住表情,“是......”
  不过刚册封,就能侍寝。
  听到消息的人都心情复杂,不过据说,其中最为嫉恨的人是宜妃。有人听到她气得咒骂出声,直道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然还让人爬了上去。
  僧多粥少,宫里够格的妃位就那么几个,日后能坐上那个位子的皇子也只能有一位。众人理解宜妃为何这般气恼,毕竟这位可是有皇子的人,自然不想这后宫里再出一位“张贵妃”的。
  翌日。
  昌平帝早早的便领了人去猎场,妃子里谁也没带。从皇宫伴驾到行宫的,本就只有皇后,张贵妃,淑妃,宜妃四位,这时齐聚一堂,偶尔闲聊着,余光落在门槛处,在等着某个人。
  终于,一道纤细的淡绿色身影出现了,她被人搀扶着,一进屋内就娇娇弱弱朝皇后行了个大礼。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圣安。”
  道完,又冲着张贵妃她们那边行礼,“给贵妃娘娘,宜妃娘娘,淑妃娘娘请安。”
  王皇后不是苛待人的性子,便让人搬了凳子过来,“身体还未好全,便坐着吧。”
  听到这句话,芙鹃羞怯地笑了下,雪白皮子上全红了,这暧昧的暗示,让人不由自主想到什么。王皇后轻啜口茶,遮去脸上表情,张贵妃被恶心得牙痒痒。
  倒不是什么争风吃醋,她横行后宫多年,谁敢在她面前做这种幺蛾子?
  鲁班门前弄大斧,不是笑掉人大牙,就是反感得没眼瞧。
  “行了行了,又没问你同陛下那些个事儿,脸红个什么劲儿?矫情。”
  芙鹃又是心头一哽,呼吸都差点没能缓上来。
  “看起来,倒不是个安分的。”淑妃垂头正翻着随身带过来打发时间的书,嗓音温柔极了。听在芙鹃耳朵里,却是让她一个激灵。
  “奴......”她急忙张口,发现自己这个自称不妥,连狼狈改了口,“嫔妾不知道做了什么,冒犯了诸位娘娘。但请娘娘们看在嫔妾初来乍到的份上,明示一番。不然今晚陛下问起来,嫔妾也羞于对陛下说,将这后宫的关系,弄得一团糟。”
  看似在服软,却又把昌平帝拖了出来。几次三番彰显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份,看准了这时候众人不敢为难她。
  王皇后长眉微动,余光中瞧见宜妃脸色不好,她便顺着芙鹃的话,给足了面子,“既然对陛下有救命之恩,自然不能苛刻了。”
  随后又看向淑妃与张贵妃,和事佬般,“你们两个,也少说些。”
  淑妃从善如流,只不过头都没抬起来,口头上道:“本宫口直心快,鹃贵人莫放心上。”
  张贵妃只轻轻哼了声,脸扭过去不再说话。
  但这样的结果在芙鹃看来,已经是自己的胜利了,她得意地笑起来,端着几分矜持朝王皇后谢道:“多谢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只不过姐妹间说几句话罢了,”王皇后神色不变,极风雅地扶了扶鬓边的百鸟朝凤攒珠簪。
  芙鹃目光落在那儿,眼神闪了闪。今日还未出声的宜妃看到那套只有皇后才有资格戴上的珠钗,手心里瞬间掐出几个指痕,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渴望。
  五人又聊了几句,主要是芙鹃讨好王皇后,试图在宫里给自己找个盟友,同时又见缝插针地提到昌平帝对自己的不同,以此抬高筹码。
  王皇后从始至终都脸上带着浅笑,不见一丝嫉妒或是浮躁。
  时间差不多了,芙鹃面前的茶水都续了几回,她自觉今日收获颇丰,便规矩朝几人行了个礼,离开了。自芙鹃离开后,宜妃也走了。
  淑妃看着那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合上书页,“这招黄雀在后,娘娘用得极妙。”
  她声音温柔中带了点冷清,让人听了不由自主想起满身书卷味的阁中才女,散漫又无情。
  分明这件事连阿嫣都不知道,怎的淑妃一语就道破了?
  至今还以为段嫣离这些事远远的,张贵妃惊愕地看着淑妃,难以置信。但让她开口去询问,张贵妃又做不到。
  这两人之间渊源颇深,夹杂着各种仇与缘。在昌平帝这件事上,张贵妃对淑妃有愧,同时又因为小产的事心有疙瘩,就算事后王皇后告诉她,淑妃其实并没有参与进去,张贵妃也很难以平和的态度面对淑妃。
  张贵妃不说话,王皇后便只能对上淑妃的视线,“怎么看出来的?”
  她不惊讶于自己的计谋被揭穿,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淑妃笑着敛下眸子,“自然而然,便看出来了。”
  三人不欢而散,当然,这只是在张贵妃看来。
  昌平帝的冷落和合好都来得莫名其妙,在芙鹃独得圣宠,风头最高的时候,昌平帝又开始抛下芙鹃,带着张贵妃外出狩猎。
  张贵妃谨记皇后的忠告,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自然什么也没问。
  这样连续三四天,如秋院内,芙鹃剪碎了一地的绸缎。刚进来的宫女看到着一地狼藉,尽量减少存在感,以免自己遭殃,但想到方才拿到的消息,又不得不出声:“主儿,二公主派人传话,说想见您一面。”
  段妘?
  芙鹃眼睛一眯,手里动作也停下来,她眼中亮光一闪,“替本主梳妆打扮。”
  段妘之于芙鹃,是获得昌平帝宠爱的捷径。她听到小道消息,昌平帝幼时曾从太后身边被抱走,受了些苦,以致十分看重宫中的亲情,只要她在昌平帝面前表现得对段妘宠爱非常,届时触动这位帝王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成为真正的宠妃指日可待,而不是现在这样......
  想到这里,芙鹃又气得掰断了指甲。
  出去时,芙鹃长了个心眼,问身边的宫婢,“来传话那人,你看清楚了?确实是二公主身边的人?”
  那宫婢十分确信,“名儿叫红珠,是贴身伺候二公主的。”
  红珠是吴嫔还在承乾宫时,就跟在二公主身边伺候的,没有错。芙鹃确认后便放下心来,向着传来的话里说的那个方向走去。
  行宫中有一处温泉水,不远处有小亭,建于清湖之上。
  湖深水凉,又有重重树影遮挡,即使日出时分也暗沉无光,一般没什么人过去,尤为清净。
  芙鹃走到入口,犹豫地停下脚步,心里突的一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宫婢垂头站在那儿,也不敢出声询问。芙鹃瞧见她们那颔首敛眉的恭顺样儿,不由得想起自己做宫女,任人呼来喝去的日子。顿时心里什么犹疑都没了,重新踏入了那进入小亭的蜿蜒径道。
  段妘坐在亭中,小小的身子有些不起眼,芙鹃却一眼看见了人。她松了口气,换上温婉可亲的面孔,走了过去。
  “妘儿,”被册封为贵人,芙鹃就越发不称呼段妘为公主了,只叫着这个亲昵的小名。
  听到声音,段妘转过身,奇怪的问:“芙鹃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芙鹃刚想纠正她的称呼,让她称呼自己为鹃贵人。下一秒却听出了不对劲,“不是你派红珠来传话,说想见我?”
  “红珠?”段妘疑惑皱起眉头,“她不久前被宜妃娘娘叫走了,怎么会去你那儿?”
  这回过来本以为段妘是有什么私密的话要说,便只带了一个宫婢出来。这时芙鹃却觉得不妙,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突然盯着一处地方,“是什么人,还不出来!”
  段妘也吓了一跳,紧紧盯着那个角落。
  黑影里突然窜出五六个孔武高壮内侍打扮的男子,他们一把按住芙鹃等人,手里亮出匕首,搁在脖颈间,只要她们敢发出半点多余的声音,便会一刀致命。
  段妘瞪大了眼,她认出其中一个是宜妃身边的人!
  就在这时,宜妃款款走出来,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与段妘平日里见过的那种看似温和却很假的面具不一样,现在的宜妃就像脱下伪装,阴冷得令人害怕。
  她看都没看段妘一眼,蹲下身,拍了拍芙鹃的脸,“怪不得,当初吴嫔想要把你送走,有这等尤物在身边,实在难安呐。”
  这个送走是什么意思,段妘不会不知道。曾经在母妃殿里当差的宫婢,但凡长得好些的,都会莫名其妙消失。
  当时的段妘不懂,只问了两句便没再关注。可现在她已经十分明白那些宫女到底去了哪里,但是怎么会?
  母妃怎么会想把芙鹃送走?
  明明芙鹃最是忠心,不久前还同她说要将母妃救出来......
  段妘脑子里乱成一片,已经分不出精神去听芙鹃的回答了。
  “宜妃娘娘这是做什么?”芙鹃作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我们娘娘被人陷害,身处冷宫,您到现在还要来污蔑她吗?”
  “当初的事,你都知道吧?”宜妃冷冷瞧着被压跪在地上的人,神情与往日判若两人。
  芙鹃眼中慌乱一闪而过,很快理好情绪,“当初什么事?宜妃娘娘怎么尽说些听不懂的话?”
  “你知道吴嫔想要你的命,不甘心。于是偷偷将淑妃引到吴嫔同阿楠交谈的地方,希望她将此事传到皇上耳中。”宜妃不急不慢,却让芙鹃彻底乱了心神。
  她继续道:“只是你没想到,淑妃薄情冷心,竟转身离去,没再将此事告知第二人。不过你也是运气好,正巧碰上吴嫔落败,才捡回一条命。”
  “怎么,捡回一条命还不够,想踩着本宫做人上人?”冰冷的手指在芙鹃脸上滑过,像极了毒蛇的触感,芙鹃霎时间心跳都漏了半拍。
  心知此回凶多吉少,芙鹃抖着身子趴在地上,猛地想起了什么,她急忙哑声道:“是你!”
  “是我。”宜妃坦然应下,脸上没有半点旁的情绪,仿佛只是说了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那又如何,只要你今晚闭上嘴,便再也无人知晓了。”
  “不!”这杀意太过明显,芙鹃心底凉成一片,但她不肯就这样放弃,慌乱将淑妃扯了进来,“淑妃也知道!还、还有皇后也是知道的!你灭我的口,还不如同我合作,我保证,这辈子,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没人知道是你指使吴嫔害了张贵妃肚子里的孩子!”
  芙鹃语无伦次。
  她万万没想到,宜妃出身将门,往日里表现得鲁莽沉不住气竟然都是伪装出来的。而她当初从一些蛛丝马迹里看出吴嫔上面有人指使,却不知道是谁。为了保住性命,拿捏住吴嫔,芙鹃暗地里搜集了不少信息。
  一切都隐隐指向某个高位妃子,她原先还以为是贤妃,深居简出,实则手里沾满了鲜血。却没想到,那幕后人竟然是这位看起来有勇无谋,只会耍些小伎俩的宜妃。
  芙鹃冷汗滴落在地,她低低喘息着,此时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说法能够打动宜妃。
  在极为煎熬的几息中,四周静得只能听到人的呼吸声。芙鹃指甲抠进泥里,等着能决定自己命运的选择。
  良久,头顶传来声音。
  “背主求荣的人,有什么资格同本宫谈条件。”
  犹如一把利刃斩下 ,芙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宜妃神色不屑,站起身道:“将这三人投湖,做出两相争斗下溺水而亡的样子,手段干净些。”
  “是。”明显不是宫里人的那批内侍,开始有条不紊的扯开芙鹃等人的头发,一举一动都在营造落水身亡的假象。
  离此隔了几里远的温泉池。
  段嫣陪着王皇后同张贵妃来这边泡温泉,来的路上碰上淑妃。王皇后礼节性的邀请了一句,淑妃便直接点头答应,改了原本去书阁的路,径直跟在段嫣身后。
  于是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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