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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动古代娱乐圈——天际驱驰

时间:2020-11-30 10:50:21  作者:天际驱驰
方太太说完,又转头纠正安然道:“要叫小殿下,不可直呼皇亲名讳。”
安凌墨本来也是这个意思,特意拿出来同方太太和安然商议,主要是他知道安然素来是个“窝里横”的性子,在家里表现得娇蛮任性,在外面却胆小怯弱得紧,上次被小世子强邀作客,后又强搜书院,后又因此挨了家法,只怕已经被吓破了胆,再不敢见小世子了。
现在看来,安然一点不怵小世子,倒让安凌墨放心了。
另一张是太乐署一位姓钱的掌固发来的名帖,邀请安大人带着安五公子前去太乐署所属教坊司作客,同时一位姓林的供奉并一位姓晏的博士,想向安五公子切磋舞艺。
太乐署隶属太常寺,太常寺又隶属礼部。太乐署最主要,最根本的职责是掌祭享钟律,教习乐舞,以供祭飨,并掌宫廷诸乐。
照安然的理解就是,这个时代从上到下都十分重视祭祀祈福,由皇帝带头,三不五时地带着大臣们举行各种重大的祭祀祈福活动。
在搞这些封建迷信时,就需要一批经过职业培训了的乐人向天地鬼神献歌献舞,进行仪式化表演。
除了要在祭祀上进行表演之外,有时地方祭祀或在盛大节日里举行庆典活动,也会调用太乐署的乐人。
除了祭祀和庆典之外,这些乐人还要应付宫廷宴乐,供皇帝和娘娘,皇子们赏玩歌舞声乐,以及杂耍百戏。
皇宫内的内教坊,乐人多由宫女和太监充任,其技艺远没有太乐署的乐人精湛。
太乐署就是管理并调派征用这批官方乐人的机构。除此之外,太乐署还管理民间在籍乐人,也就是私伎。太乐署有权在重大活动中,无偿征用私伎。
太乐署下面的教坊司,本来是负责对乐人进行职业培训考核的地方。
只是太乐署的一些官员为敛钱财,擅自组织教坊司的艺人进行走穴表演,渐渐的,教坊司倒成了个官办伎坊,名册和户籍压在教坊司的,被称为官伎。
教坊司就相当于是一所官办的,兼具教学与娱乐的高级综合型艺校,教师和学员,甚至是打杂跑腿的,只要有客人点单,都得接客卖艺。
不过,这高级综合艺校招生很困难,一般只有两个招生途径:一个是被卖进去,一个是犯官家眷,强制入校,且永不毕业。
太乐署的供奉是个不入流的官职,没有品阶,但好歹是官身,还有微薄的朝廷俸禄。
按照安然的理解,供奉相当于国家特邀演员,只有很重要的场合,或皇帝传召,特邀演员才会出场。
出任供奉的都是在音乐,舞蹈,乐器,杂耍,百戏等方面有卓越成就的良籍人士,【户籍分五等:贵籍(世家贵族),良籍(平民),商籍,奴籍,乐籍(伎子戏子杂耍)。奴籍和乐籍都属贱籍。】主要应付祭祀庆典和宫内传召。
供奉也负有教导教坊司弟子技艺的职责,但不进行教学成绩考核,相当于客座教授。
教坊司里的最高等艺员是博士,是教导伎子们技艺的教师,别看他们是教师,也属乐籍。
博士们除了要教导弟子并考核教学成绩外,也会参加祭祀庆典和宫内传召,以及出堂接客。
博士的身契和户籍都押在教坊司,名册押在太乐署,地位低贱不说,还完全没有人身自由。
然而,毫无疑问,太乐署和教坊司聚集了整个大唐王朝最顶尖的歌舞,器乐,杂耍,百戏等等各方面的娱乐圈艺人。
方太太看了钱掌固的名帖,没有多想,说道:“这个帖子且不要回,等然娘摔伤了,老爷再写个帖子,致个歉就完事了。咱们跟太乐署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不需要跟他们应酬。”
安然在一边瞧着,倒有些想去会会那个林供奉和晏博士,穿越过来,都不知道这时代的舞蹈处于什么样的状态,正好同道交流一下。
只安然还没来得及撒娇说想会会那个钱掌固,方太太都已经发话了,安然只得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安然将来会出任太乐署供奉,并且在太乐署里会发生很多重大事件。因此提前在这一章对太乐署和教坊司的情况做了必要的介绍。
 
 
第20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
 
 
第20章:少年不识愁滋味
作者:天际驱驰
大事商议完了,方太太又同安凌墨说了一些府里的琐碎事情,安然听着,主要是人事调动和财务报表,安然既听不懂,也不感兴趣,便从方太太手里拿过那叠名帖,说是帮安凌墨放好。
安然把名帖放在书案上,把那张太乐署的名帖翻出来,怕自己记不清楚这时代的官职和人名以及那些写得文绉绉的话,便悄悄抄了个副本收了起来。
方太太想着安然以后终究会恢复男装,会回归外院,并不十分拘着安然,安然还是有很多出门的机会,就想着什么时候寻个机会,跑去教坊司拜会拜会这两个人。
抄了副本后,安然赶紧把那叠名帖码整齐了放在书案上。正在返回,一扭头,见书案挡着的地上,似乎还有名帖,安然以为是自己捡漏掉的名帖,但走过去捡了起来。
这确实是一张名帖,只是已经被人撕成了两半截。这是一张外地人投递来的名帖,上面写的是“荆州凌肆”,既然没有写上官职,就应该是平民,而且还住在客栈里,因为上面写着回帖请送某某客栈。
这个叫凌肆的人希望约下时间,他好登门拜访,向安五公子讨教舞艺。
安然总觉得“荆州凌肆”这四个字似曾相识,可是他冥思苦想一气,也想不出在哪里看见过这四个字了。
原主这辈子都没有远离过洛城,最多就是陪桂太君方太太或方府的其他女眷去洛城外二十来里的玄晋山上的梵金寺里烧香礼佛,根本没到过荆州地界,也没接触过荆州人士。
一时,安然想不出来,便悄悄把这张名帖藏了起来。会在安凌墨的书房里把别人送进来的拜帖撕成两半截的,除了安凌墨,再不会有别人。
安凌墨既然把这张拜帖撕了,就说明他没打算理会这个外地平民,连个回信都不准备给。安然想着,自己藏起这张拜帖,应该不碍事的。
不多时,方太太跟安凌墨说完了事,方太太便带着安然告辞出来,安凌墨也不多留,只点头应了个“嗯”。
夫妻两个客客气气的,显得十分疏离陌生,安然很怀疑他们是怎么把原主造出来的?难道也是这般客客气气的,一个说“请”,一个说“嗯”?
方太太带着安然回了他的清如院,摒退左右后,方太太道:“跪下。”
为什么这个时代的人,动不动就要跪下?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不过大约喊跪下的人不同,安然跟方太太亲近,方太太喊他跪下,就没那么反感,只怔了怔,还是乖乖跪下了。
方太太在安然面前蹲下来,道:“今儿我在老爷面前替你讨个情,以后,你便由我管教了,你可知我的用意?”
安然涎着脸,膝行两步,攀着方太太的身体,把脸贴在方太太腿上,道:“自然是娘心疼孩儿呗,孩儿晓得的。”
方太太柔声道:“若是你两个哥哥还在,娘自然是要争口气,希望你出息的……可是……人要活着,比什么都强。娘不指望你出人头地,就希望你活着,活得快快活活的。然然,你答允娘,你可以不学无术,可以无一技之长,可是,你发誓,绝不干伤天害理之事,绝不败坏安家门风。这两条,是你以后做人的底线。越了这条线,别说老爷不饶你,我也不饶你。”
安然十分慎重地发誓:“我发誓:绝不干伤天害理之事,绝不败坏安家门风。”
方太太把安然从地上拉起来,心疼地抱在怀里摩挲,安然也十分享受母亲的爱抚,觉得被母亲一抚摸,自己通体舒泰。
安然说道:“娘,其实,那些人投来名帖,想看我跳舞,我跳给他们看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舞蹈编出来,就是要跳给别人欣赏的,人家巴巴的投了名帖来,想必多少也是懂得舞蹈的,把自己编的舞,跳给懂得舞蹈的人看,正是赏心乐事,何必要假装摔伤,大费周章的逃避跳舞?
方太太叹道:“你还小,不懂官场上的事,你若是被人下个帖子就可以召去献舞,与那些勾栏乐坊的伎子何异?你若应了召,便是你父亲为官一辈子都洗不去的污点,你总得替你父亲留些颜面。你不懂这些,只管听娘的话便是。”
母子两个腻歪了一会儿,方太太便放开了安然,她府里还有事情要做,临走前说道:“只怕这一两天内,小殿下就会过来拜访你,你做好准备,到时,把阿蕴喊过着陪着你一起会见小殿下。”
因为小世子在名帖上说明了是拜访安五公子,不包括安凌墨。安凌墨作为长辈,可以事后求见,但不好硬杵在一边,不过,安排一个同辈陪同,却也无妨。
“啊!”安然听到方太太提起纪蕴,顿时就想到了“荆州凌肆”的来历了。
安然还记得岁考那天发生的事,他还记得,那个打赏了他金子,又叫嚣着要他“再来一曲”的凶巴巴的壮汉,曾自报家门:“荆州凌肆”。
纪蕴的涵养功夫练得极好,几乎没有什么事能让纪蕴失态,岁考那天,纪蕴带着他逃离书院,一路紧张得打颤冒汗,极是失态。
安然忽然就对这个荆州凌肆充满了好奇,照理说,纪蕴跟原主一样,跟荆州的人没有什么交集,怎么会对荆州凌肆那样失态?
等方太太走了,安然把凌肆那名帖拿信套封了,交给凡一,叫他送去给纪蕴。
吃过晚饭,天色早已经黑了,安然无聊,便自己照了灯,去查看自己卧房后面将要改建成练功房的杂物间,想像着改建完工的样子。
安然正想得入神,忽然在他身边炸起一声暴喝:“嘿!”
昏黑中有什么东西作势朝安然猛扑过来,安然猝不及防,被吓得浑身一抖,直往后退,身后若不是被墙体顶住,差点就摔到地上。
那作势扑过来的东西,又忽然顿住了一扑之势,站在原地,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又被我吓到了,哈哈,好玩,好玩。”
安然按住狂跳的心口,站稳身形,大为不满地白了那“东西”一眼:“你多大了,老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烦不烦?”
从原主的记忆中知道,纪蕴就喜欢这样吓唬原主。安然的心理年龄都二十岁了,自然对这种小孩子的玩闹把戏没兴趣,这话说得老气横秋。
纪蕴没在意,笑道:“不烦,不烦,好玩得紧。”
安然气恼地翻着白眼:“你幼不幼稚?”
纪蕴把安然扶起来,笑得眉眼儿弯弯的,道:“然然,你比我小哦。”那意思就是,要讲幼稚,也是你幼稚。
安然懒得斗嘴,狠狠一抖手,摔开纪蕴来扶自己的手,转身回屋。
纪蕴又拿眼一溜清如院里因为大兴土木,被挖得一片狼藉的院子,问:“然然,你这儿遭贼了?”
“你才遭贼了!”安然没好气地怼了回去,扭头走回自己的卧房,纪蕴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第21章 豆蒄少女的小心思
 
 
第21章:豆蒄少女的小心思
作者:天际驱驰
天都黑了,纪蕴还进入后宅闺房,本不合规矩,不过安然跟纪蕴都是男子,又是一起玩到大的,问凝等丫头小厮也没觉得不合规矩,上了茶,便各自去屋外干活,准备洗漱用品。
等下人退出去了,纪蕴便把凌肆那张名帖拿出来问是从哪里来的?
安然苦了脸:“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消息,大家都知道我今个儿回家,门房接了一大叠要来拜访我的名帖交给老爷,害得我今天差点又挨家法,幸亏我娘来得快!”
安然简约说了一遍下午安凌墨召他去书房商议应对名帖的事,又道:“这一张,就混在那一叠名帖里面,还有睿王小世子的名帖,哦,对了,还有这张……”说着,把抄写的太乐署钱掌固的名帖副本掏出来给纪蕴看。
纪蕴看了钱掌固的名帖副本,也不是很在意,只说道:“教坊司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混杂了三教九流,乱得很,莫去。”
安然又问纪蕴,该怎么应付小世子的来访,纪蕴也浑不在意地哂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你家里,那厮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安然紧盯一句:“到时候,你跟我一起会会他。”
纪蕴当仁不让:“这个自然。”
说完太乐署和李子实的两张名帖,纪蕴便叫安然早些睡,起身准备离开。安然叫道:“阿蕴,那个凌肆是怎么回事?”
纪蕴身形微微一滞:“我就好奇,过来问问。”
好奇?如果不是要紧事,纪蕴会摸黑跑过来问他这张名帖从哪来的?安然不是原主那么好糊弄的,冲着纪蕴的背影叫道:“阿蕴,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
“哪你说说,你为什么害怕那个凌肆?”
“我没有害怕!”
安然轻轻一笑:“没害怕?岁考那天带着我逃出来,你身上都在打颤!”
纪蕴不说话,调头就走,安然叫道:“阿蕴,你不告诉我,我明天就去那个客栈,找凌肆问个清楚!”
纪蕴霍地止步回身,望着安然,脸色渐渐冷洌起来,好一会儿才道:“行啊,你长本事了!”
安然抿着唇,不说话,他才不害怕纪蕴的威胁。
对峙了一会儿,还是纪蕴放软了语气道:“然然,以后你看见他,要绕着走。千万不能跟他发生任何联系。”
“为什么?”
纪蕴沉沉道:“有些事,你不知道,才是对你好。”
安然任性地道:“我不!我就要知道你的事。”
纪蕴又是一阵沉默,才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被太公收养,被太公收养以前,我经历过什么?我的亲人在哪里?”
纪蕴比原主大了四岁,原主一生出来,纪蕴就已经在方府了,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和方府就是纪蕴的亲人,纪蕴出现在方府,是天经地义之事,纪蕴的几个问题,他一个都没有想过。
纪蕴见安然张口结舌,又道:“我的事,还有那个姓凌的事,你想知道,先去问太公,太公觉得可以告诉你,我就告诉你。不然,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说完,他转身走进了黑暗中,他的身形很快就跟黑暗融为一色。
直到纪蕴走远了,安然才反应过来,骂道:“阿蕴,你个浑小子,不想说就算了,谁稀罕听?少拿姥爷做挡箭牌!”
是啊,纪蕴的身份跟方府的所有人都不同,他是方阁老收养的故友之孙。可是,为什么会收养呢?收养以前,纪蕴是什么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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