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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重生追妻记——樱桃小酒

时间:2020-12-01 10:48:19  作者:樱桃小酒
  赵从自然应允,他道:“李年,去请贵妃的人进来。”
  “是。”
  不一会儿,便见连偀身边的红叶进来,她瞧见眼前的场面,不由得一愣。
  连草已经换过一身衣裳,散着头发坐在床上,而赵从坐在她身边,正歪头看着她,两个人的姿态瞧着甚是亲密。
  二姑娘和七皇子何时这样要好了?她不是见了他便想跑的吗?
  本来贵妃叫她来叫人,她心里便有些犯难。
  说是叫二姑娘去给六皇子送东西,结果人一去不复返,二姑娘的奶娘钱氏已经慌得要去找,却被拦住,过了好一会儿,贵妃才慢悠悠地出去,却是到紫宸殿请陛下出去赏花,半分要找人的意思都没有。
  结果过了半个时辰,贵妃便独自一人满脸阴沉的回来了,回来后二话不说,便叫她进去,吩咐她到七殿下的宿明殿去,将二姑娘接回来。
  红叶当时便心里一惊,知道出事儿了。
  虽然具体是什么事情她并不清楚,但大体跟二姑娘有关,只怕她这次不会那么容易回来。
  果然,她一到宿明殿,便吃了个闭门羹,被晾在日头底下站了好大一会儿。
  红叶原以为既然叫了她进来,就说明二姑娘是愿意跟他回去的,可瞧着她散乱着头发,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她心里有些没底,上前道:“二姑娘在七殿下这里待得时间也够了,贵妃娘娘还在宫里等着姑娘用午膳呢,请姑娘这就随奴婢回吧。”
  说着,便要上前搀起连草。
  连草冷着脸,淡淡道:“我喜欢这里,贵妃的云溪宫太过奢靡高贵,我高攀不起。”
  红叶的手立时顿住,脸上分外尴尬。
  二姑娘这是怎么了?早上出门时还高高兴兴地叫她姐姐,怎么几个时辰过去,便开始对她冷眼相对?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叫她惊讶不已。
  红叶愣了一会儿,忙重新带上笑容,道:“姑娘说的哪里的话,云溪宫是贵妃住的地方,自然就是您的家,自己家里,哪儿有什么高不高攀的?”
  沉默已久的赵从冷笑道:“自己家?说得好,可我想问一句,贵妃娘娘真的拿自己当二姑娘的至亲血肉?”
  红叶被唬了一跳,忙道:“殿下这话是怎么说的?娘娘是二姑娘的姑姑,怎会不拿自己当她的亲人?您在云溪宫还住过一段日子,我们娘娘待二姑娘如何,想必您是看在眼里的。”
  赵从冷笑,他自然是看在眼里。
  衣食供应不缺,可这些原本就不需要她操心,自然有宫人去办,而一到关键时刻,便能瞧出她的不用心,好多次,连草不见踪影,她也只是事后问问,说话做事,更是照着自己的喜好来,从未问过连草的意见。
  而今日,她又做出那样的事情,若不是他恰巧路过赵贤寝宫,连草便被他给毁了,这算哪门子的至亲血肉?
  红叶见赵从冷着面孔,气势骇人,心里直打颤。
  她转头去喊连草:“姑娘,您就跟奴婢回吧,有什么话与贵妃娘娘当面说开,姑侄两没有隔夜的仇,说开了,照旧还是要一起过日子不是?”
  连草穿上绣鞋,从床上下来。
  红叶一喜,道:“就知道姑娘是个通情达理的。”
  说着就要上前来搀连草回去,没成想,却被她推开。
  红叶愣了愣:“姑娘?”
  连草展开右手,那里躺着一朵残败不堪的红秋葵,她看着它,道:
  “这是今早出门前,贵妃给我簪上的,如今物归原主,烦请转告贵妃,若她对连家、对我,还有一丝一毫的情义,就请她到这儿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讲清楚,也好叫我这个做侄女的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说着,便伸手给红叶将红秋葵递过去。
  红叶叫她方才的那番话给唬住了,她隐约猜到了一些事情,但却完全不敢相信。
  她双手向上展开,接过连草手中的红秋葵,不再劝她,慢慢退了出去。
  连草见她的身影消失,转身坐回穿上,垂下头发呆。
  赵从给她递过去一杯茶,道:“喝了吧,也许心里能好受些。”
  “多谢。”连草接过茶杯,握在手中,继续发呆。
  他见不得她这样伤心的样子,总想叫她快活起来,便道:“你猜赵贤如今如何了?”
  连草听见这个名字,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扭过头去:“我不知道。”
  她一想到这个人,就直犯恶心。
  赵从看着心疼,但还是道:“我狠狠揍了他一顿,把他脱光了扔在屋里的地上,又往他身上倒了许多冰块,只怕往后,他都是个废人了。”
  连草心里一惊,扭头,看着赵从道:“你......你不怕陛下——”
  赵从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得了陛下看重,若被他知道赵从将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弄成了废人,那陛下会怎么做?他可能会将他如今拥有的一切都尽数收回,将他打回原形,继续到长青院受苦受累去。
  赵从见她紧张自己,忍不住弯起唇角,一向锋利的眼睛此时满是笑意,“你在担心我?”
  连草道:“我是不想欠你的人情。”
  赵从轻笑,站起身来,道:“我知道,就算你只是随口一问,看见你方才那样子,我也高兴。”
  两世了,这是她第一次对他主动表露关心,着实不容易。
  连草终于被他逗笑,往日的神采又回来了些,她看着赵从道:“好了,你是个心里有谱的人,到底怎么样?快说。”
  赵从道:“你放心,我一进去,就蒙了他的眼睛,没人知道是我打的,众人只会以为是他自己被关疯了,喝了药失了智,将自己给毁了。”
  “若是有人看见了,指认你呢?”连草倚在床头,问道。
  宫里眼线这样杂,指不定就有什么人看见他进去了。
  赵从道:“傻姑娘,这世上有的是抵死不认账的说法,我说我只是在宫里随处逛逛,便遇见了你,然后硬拉着你来宿明殿谈心,谁又能说什么?”
  连草笑了笑,心情总算好一些,若是在明面上能与赵贤不产生任何关联,那真是再好不过。
  可弯起的嘴角还没放下,便听外头道:“殿下,二姑娘,贵妃娘娘来了。”
  连草刚放缓的脸色立刻又冷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晚上发~
 
 
第27章 决裂
  已过正午, 日头格外炽热,晒得人发晕。
  连偀站在宿明殿外,涂满蔻丹的指甲将手心掐出一道印子, 脸色很是不好看。
  方才,她诳着赵深去看赵贤,然而她抬脚进去, 只一眼,便察觉到了异样。
  殿里的摆件并没有预想中的杂乱,地上更是干干净净, 屋中的气味也无异常。
  那一刻,她便知道, 连草不在屋里。
  那之后, 众人发现赵贤裸露着身子躺在地上, 身上是还未化完的冰渣。赵深当场便急了,令人快速传太医来瞧。
  而太医来后, 却说赵贤的身子,可能要废了......
  连偀收紧下颚, 闭上了眼睛。
  往后再不能行人伦之事,可不就是废了么?
  一个不能有后嗣的皇子,他还可能当上太子么?答案是, 不。
  连偀心情不好,而比她心情更不好的是赵深,他费心保护培养的儿子, 一转眼,便成了废人,这叫他如何能接受?
  随后,自然是发怒、派人彻查。
  连偀冷眼瞧着这场闹剧, 选择了将事情压下。
  赵贤不能成为太子,那便失去了利用价值,她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人冒险,就算说出连草曾来过,也只是将她白白牵扯进来,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
  如今的赵贤,已经不值得连家赔上一个女儿。
  ......
  连偀抬脚进去,众人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她环顾四周,没有见到连草和赵从的身影,便直直地往里走去。
  大红的裙摆扫过青石板,曳地而行。
  李年连忙上前拦着:“娘娘,您先在偏殿等着,等二姑娘收拾妥当了,定然会去见您。”
  连草闻言,停下脚步,将视线看着他,冷笑一声道:“李公公是吧?如今七殿下飞黄腾达,你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李年忙道:“哎呦,娘娘,您折煞奴才了,奴才不过是跟着殿下混口饭吃罢了,哪儿当得起您这一声公公?您直接喊奴才的贱名就成。”
  他抱着拂尘,弯身将头低下。
  连偀懒得跟他多费口舌,道:“不管叫什么,你若是再挡本宫的路,只怕便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说着,便推开李年,直往赵从所在的寝殿冲去。
  “娘娘,娘娘——?”
  李年脚步放缓,伸着脖子喊,见连偀带着人走远了,便收了那副急切的样子,抬手弹了下身上的衣服,轻笑起来。
  连偀气势冲冲地往前走,见前方殿门大开,抓住裙摆便抬脚进去。
  她一抬头,眼前的景象便让她忍不住气血上涌。
  连草分明是一副沐浴过后的样子,身上的衣衫已经换掉,她坐在凳子上,拿梳篦正在梳理着自己的散乱的头发,一边梳还一边与一旁的赵从说话。
  两人听见动静,齐齐往她看来。
  赵从挑了下眉,神色十分恭敬,冲连偀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连偀将视线放到连草身上,脸色冷淡,道:“殿下,我们姑侄想谈一谈,不知殿下可否行个方便?”
  赵从起身,道:“自然可以。”
  说罢,他便走到连草跟前,轻声道:“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就叫我,我随时过来。”
  这句话可把连偀气得够呛,她扯了扯嘴角,道:“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从笑了笑,恭敬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怕哪个不长眼的再伤害连草而已,您是连草的姑姑,自然跟您没关系,您别多心。”
  连偀的手指甲在掌中嵌得更深。
  连草抬头,对赵从点点头:“我知道,殿下去吧。”
  赵从没再看连偀的反应,摸了摸连草的脑袋,便转身离开。
  他人一走,连偀便道:“二丫头,你们愈矩了。”
  连草仍是坐在那里,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抬眼看着连偀,道:“我知道。”
  连偀皱眉。
  “贵妃娘娘,我怎样与七殿下相处,与您无关。”连草用梳篦将头发一梳而下。
  连偀双手握在腰前,闻言,面上浮现出失望之色:“我是你姑姑,我和你同为连家的女儿,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连家,如何与我无关?”
  连草扭头奇道:“原来贵妃娘娘还知道自己是我的姑姑?那么我这个做侄女的便想问一问,您今日所做之事,算是一个姑姑该有的行为吗?”
  她站起身,眼角含泪,质问连偀。
  “放肆!”连偀皱眉:“哪儿个杀千刀的叫你跟本宫如此说话?”
  她印象中的连草,一直是乖巧懂事、容易掌控的,可是如今她却突然换了这样一副陌生面孔。
  牙尖嘴利,对长辈不敬,这不是她熟悉的连草的样子。
  连草将梳篦放下,神色彻底冷了下来。
  她原本还心存希望,觉得连偀对今日所做之事最起码还能心怀歉疚,可是如今,她的言行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她并没有意识到她的所作所为,有多么伤人,甚至于此时连偀的注意点还在于她的说话态度上。
  从进门起,自始至终,连偀都没有问过,她到底有没有受到伤害,赵贤究竟有没有得逞。
  她一个字都没问。
  一滴豆大的泪珠顺着连草的脸颊划过,随后溅在地上。
  她想,她往后,是真的没有姑姑了。
  连偀见她哭了,语气便软了下来:“我知道,今日的事情,你是受委屈了,姑姑答应你,往后再不会做这样的事,跟我回去吧。”
  连草抬手将眼泪抹去,淡淡道:“我从前一直努力去讨好你,你说什么我都顺着,可是这次,我不会了。”
  连偀皱眉,她怎么如此不听话:“你不回去,是打算住这儿?你要住多久?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你如今年纪还小,可早晚要嫁人的,你能在这里住一辈子不成?”
  连草道:“为什么不可以?”
  连草神色一愣,张了张口,像是觉得她疯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扭头瞧了瞧隔壁,道:“你若嫁给了他,便要吃一生的苦头,陛下不会叫他做太子,未来的皇帝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他们连家唯一的女儿决不能嫁给这样一个没有前程的人。
  连草闻言抬头,冷冷道:“所以,您今日把我送给六皇子,是看准了将来他会做皇帝?”
  连偀不说话,算是默认。
  连草捏紧了拳头,在屋里来回地走,道:“为什么?他做不做皇帝与我有什么干系?你凭什么将我当成一个物件一样送给他?”
  她声音哽咽,道:“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是什么感受?我觉得恶心、想吐,那就是个噩梦!如果,当时真的让他得逞的话,我就杀了他。”
  连偀没想到她竟这么想,开口道:“你要是杀了他,你活不了,我也活不了,咱们连家从祖上奋斗下来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
  连草冷笑:“那不是正好吗?我想,若是连家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也一定很赞成我的做法,用子孙的血堆成的东西,不要也罢。”
  只听“啪”的一声,连草脸上有了五个手指印。
  连偀指着她道:“我们家怎会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连草捂着自己有些发麻的脸,眼角开始变红。
  连偀颓然坐下,被连草气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良久,连草放下手,淡淡道:“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为何要急着用那样下作的手段将我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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