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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女谋士的奋斗日常——锅色天香

时间:2020-12-01 10:55:16  作者:锅色天香
  郭瑾:“……”
  卧槽!她不会因为荀彧,而对其他无辜女孩子产生什么敌意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郭瑾:只要我反应够慢,吃醋就追不上我!
  不过话说,隔壁的两本预收,小可爱们想先看哪本呢?(挠头)
 
 
第45章 心怀各异
  郭瑾觉得自己堕落了。
  拿得起放得下, 哪有嫉恨旁人明媒正娶小娇妻的道理?
  心道罪过罪过,郭瑾控制住自己即将爆破的小宇宙,再次怂兮兮地缩回右脚, 复要出门遛弯。
  谁知将将回过神来,却与迎面而至的苍袍青年撞至一处。捂着额头跳后一步,郭瑾正要开口询问对方可还安好, 那人便已急切握上自己的双手。
  “阿瑾?!”
  郭瑾觉得自己莫不是听错了?荀彧似乎还从未唤过自己“阿瑾”,可转念却又忆起雒阳分别前的几桩旧事,郭瑾吞了吞口水, 应该说只叫过那么一次。
  郭瑾飞快撤回手臂,微微拱手道:“多谢文若兄”。
  荀彧本想伸手挡下郭瑾施礼的动作, 可又瞧见对方远远而立, 像极了想同自己拼命撇清关系的模样, 荀彧硬生生顿住手势,只弯起唇角, 低声回了句:“瑾弟与我毋庸客气。”
  话罢又觉周遭温度莫名蒸腾难忍,荀彧侧身而立, 示意郭瑾先行通过,自己则稍后通行,直接前往席间小侯。
  想起席间的扎眼场景, 郭瑾一时进退两难,就这般直直杵在原地,遮挡着荀彧的步势, 荀彧疑惑挑眉,若不是因为心中根深蒂固的君子准则,他觉得自己大有将眼前人扛在肩头直接纵马回程的冲动。
  当然一切也只是幻想。
  毕竟唐谙……已是他的妻。
  郭瑾觉得自己真的太难了,明明是一只单身狗, 却承担了单身狗不该承担的重任——拯救每一段岌岌可危的婚姻?
  郭瑾选择性眼瞎地指了指远处的朦胧雾色,冲荀彧煞有介事地迎风慨叹:“今夜天气甚佳。”
  荀彧:“……”
  你开心就好。
  荀彧浅笑应着,静静听对方从变幻多端的天气,直直扯到浩瀚缥缈的苍穹。时间似沙漏滴水,不自觉便飞逝而过,荀彧正沉浸在对方奕奕飞扬的神色中,便听身后响起一道浑厚的男音。
  “郭先生?!”
  荀彧与郭瑾同时偏头回身,吕布脚步不停,直接蹶行而至,大手毫不见外地握住郭瑾的肩头,荀彧几不可见地蹙起了俊眉,吕布显然不曾在乎外界的气压变化,只由心道:“布领命而出,日落方回,幸未怠误先生佳宴!”
  郭瑾不由笑道,“将军日理万机,亲临寒舍已让鄙府蓬荜生辉。”
  两人寒暄过后,吕布忆起身后的姑娘,复折身后退,为苏婵让路先行。
  苏婵受宠若惊,忙抱着云筝冲郭瑾摇摇一拜:“见过公子”。
  郭瑾亦颔首回应,“小姐特来赴宴,实乃瑾之幸也。”
  苏婵面上顺利惹出一阵霞光,羞涩垂头,不慎露出襟口的小片雪肤。郭瑾正直地别过脸去,想着这乌泱泱一群人挤在门口确不得当,便亲自在前带路,将众人引至席间。
  即将跨过门阈时,还清亮地干咳一声。
  厅中早已摆放七具贝雕漆案,案边铺就竹席,席间相隔大致一丈。
  郭瑾想着古人对于筵席的礼节着实有些细琐,不可践履踖席等等,遂恭恭敬敬地抠衣趋隅,安心落座于西侧一角。
  座下的竹席铺有两重,也即是古人所谓的“重席”之意,席座的厚度,对应着客人的尊贵程度。待众人落座,早便恭候在外的侍者便鱼贯而上,开始布菜加饭,添箸斟酒,其主食在左、羹汤在右,无一错漏。
  戏志才本就是闻着酒香来的,见侍者添酒完毕,眼神就未离开过面前的酒樽。
  席间气氛正酣,众人谈及苏婵能歌善舞,尤其奏得一手好筝,忙求请苏婵献奏一曲。苏婵直接应下,起身的瞬间,裙摆如烟霞般浮散开来,配上袅袅婀娜的身姿,更是恍若神妃仙子。
  郭瑾顺势去瞧吕布,对方显然亦被苏婵的样貌蛊惑住心魂,一时愣怔不语。郭瑾浅声笑笑,“将军觉得,苏婵小姐品貌如何?”
  吕布终是稳下神色,敛眉回道:“夭丽不俗,楚楚怜人。”
  郭瑾再接再厉:“敢问将军春秋几何?”
  吕布似乎颇有些羞涩:“布虽虚长先生十余岁,但先生六艺俱通,又勤学不辍,布实难及。”
  郭瑾:“……”
  先不管这谦不谦虚的,大她十余岁是什么鬼?
  想起某三国电视剧中,冲着刘备还要自称一句“愚兄”的吕布,郭瑾突然有些脑部缺氧,哪个劳什子的编剧写的这破剧本来着?
  三十多岁的人了,妻妾估计早已双全,哪还会跟貂禅爱得要死要活啊摔!
  郭瑾不甘心地补上一嘴:“将军想必早有妻室?”
  吕布应得干脆:“爱妻严氏与我青梅竹马,得幸执手,必生死不弃也。”
  郭瑾一时呼吸不畅,也就是说她老人家费心费力安排半晌,结果人家郎无情妾无意,自己还险些做了那拆人婚姻的小人?
  吕布似乎觉出气流凝滞,不由活跃氛围道:“苏小姐柔婉体贴,又对先生情深义重,堪称先生之良配。”
  郭瑾屡受打击,听闻对方此言,不由得圆目而瞪。
  苏婵对自己情义深重?郭瑾禁不住咳嗽两声,脑中拼命回忆着两人屈指可数的两次会面,难道自己的魅力已经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
  郭瑾一时面色微怍,不知心情是喜是悲。
  苏婵奏着秦筝,此刻随着拍子,竟开始轻轻吟唱起不知名的曲子。郭瑾瞧着对方阖眸投入的模样,脑中的歌声晃来荡去,最终竟转变成一道清浅动听的男声。
  那个多年前的夜里,自己对着兄长醉酒撒气,对方无计可施,只能默默守在窗外,为她哼着歌词都已模糊不清的歌谣。
  真傻,郭瑾暗暗吐出一声。
  筝声渐停、乐声重响,戏志才自旁侧戳戳郭瑾的肩膀,郭瑾拧眉侧首,无声地质问着对方是要闹哪般。
  戏志才委屈撇嘴,只用眼角余光示意郭瑾朝场上瞧去。郭瑾顺势回头,苏婵一曲终了,收势起身时,恰与郭嘉欣赏赞叹的目光相对。
  两人“眉目传情”一番,苏婵便匆匆垂下头,耳根处业已红透。
  郭瑾不自觉攥紧手指。
  眼瞅着将至宵禁,夜宴终罢。
  荀彧与唐谙借住府上并未趁夜而归。吕布则起身拜别,自言仍需为义父守夜,急忙拍马而回。
  苏婵错后几步,满面真挚地同郭嘉探讨着音律之事,郭嘉思及对方是郭瑾所请贵客,并未如往日般闲散无状,而是温温和和地应下声来,同对方细说几句。
  郭瑾就这般凝着两人的背影,苏婵踏出府门,正要登上车架时,却不慎脚滑绊倒,惊呼一声便要坠落在地。郭嘉离得最近,因此最先反应过来,绅士地托出对方的手臂。
  郭瑾见状也不言语,待车架缓缓而起,只默默折身拉着戏志才回座畅饮。
  雨来了,是濛濛的细雨。
  郭瑾喝得头昏脑涨,冷风一吹,更是忍不住直直打出一个惨烈的喷嚏。
  郭嘉并不放心两人聚堆饮酒,因此乖乖守在一旁静静等候,此刻见状,直接上前便要夺过郭瑾手中的酒壶。
  郭瑾跳开几步,身子摇摇欲坠,脑子都混乱的厉害,却仍是不让郭嘉搀扶自己。见对方铁了心要同自己作对,更是嚷嚷着戏志才快来带自己回屋休息。
  欲埋头怍鸵鸟状的戏志才:“……”
  郭嘉本是以为,阿瑾这番折腾不过是在因荀彧之事而伤神罢了。因此就算她无理取闹了些,自己也不该同她生气。
  可他没有料到,对方竟连碰触都抵触着自己,这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戏志才见状,忙撸袖而起,上前一把将郭瑾打横抱起。郭瑾垂死扑腾几下,见她终于没了反应,戏志才稳稳上前,将怀中人堪堪送进好友手中。
  见郭嘉手忙脚乱地接过,不由恨铁不成钢地叹息远去。
  郭嘉:……有被内涵到。
  时隔多年再次将郭瑾抱进怀里,郭嘉掂量着手中的分量,明明长高了不少,却仍是轻袅袅的,让人恐怕一用力,便要勒疼了她。
  将郭瑾直接抱回房中,郭嘉向前倾身,正要把怀中人放至榻上。松手的瞬间,对方却树袋熊般紧紧攀附到自己颈间。
  闻着对方身上淡若幽兰的香气,郭嘉心意微动,还不待动作,郭瑾便已贴至他耳边,迷蒙地嘟囔几声。
  “怎么能这样……”
  郭嘉突然就有些失落,阿瑾如今该是把他当成荀彧了吧?一年多的时间,终究还是没能把那人在她心中的分量减去哪怕一星一点。
  郭嘉轻轻伸手,抚上对方紧蹙的眉头,声音中尽是无奈:“阿瑾便这般喜欢他吗?”
  喜欢到对方的一举一动,便能叫你如此伤神?
  郭嘉为她添好被褥,正要起身离去,郭瑾却再次搂住他的脖颈,她的眼睛里满是醉酒后的绚烂星河,明明是那般无辜的神色,却故作凶恶地将他扣到自己鼻尖,似乎是要亲吻的样子。
  郭嘉一时心乱如麻,本能地便要别过头去,阿瑾将他当成了别人,他万不可乘人之危。
  本来是这样想着的。谁知郭瑾见他偏头欲躲,不由掐住他脸颊的嫩肉,脆声威胁道:“兄长不许!”
  兄长……
  阿瑾她没有认错人?
  郭嘉蓦地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些什么,深邃似海的眸子直直凝在郭瑾面上,见她仍在云雾之中,不由诱导一句:“阿瑾不许什么?”
  似乎没有看懂他眼中的灼灼热火,郭瑾缓口气,继续威胁道:“兄长不许待其他女孩子好!”
  笃定心中所想的瞬间,郭嘉觉得自己全都乱了。
  从呼吸到心跳,早就没了正常的频率。他的脑中浑浑噩噩,唯有一个执拗的问题——
  阿瑾是在为他……吃醋?
 
 
第46章 铁官之行
  翌日清晨, 郭瑾照例去太师府应卯打卡,待与众幕僚议事完毕,方欣然踏步而出。还未行至门口, 便听有人自身后唤道:“郭郎留步!”
  郭瑾疑惑回身,瞧着身后那位年近四十的官服男子,脑中缓慢爬上一个名字——郑泰, 郑公业。
  郑泰此人本无意于官场,奈何董卓专政,竟将他强征而来, 不久后的将来此人还会和荀攸一起密谋诛董,虽则事败, 但气节可嘉。
  郭瑾拢袖而揖, “原是郑议郎”。
  郑泰也不客气, 直接趋步上前,躬身回礼道:“今夜荀公设宴, 郭郎若是得空,不若你我并何公三人一道赴会?”
  荀公?何公?
  郭瑾想了想, 长安城中能称作荀公的,估计只有荀彧的叔父荀爽了。而这位何公,估摸着便是那位连董卓征辟都敢托疾不就的何颙, 何伯求。
  想着人家这都是名士清流局,自己虽然与荀爽相熟,但自从“抱上”董卓的大腿后, 荀攸与荀爽便与自己相交甚少了,少到荀彧好心劝诫自己,都是偷偷背着叔父跑来的。
  郭瑾未免有些心酸,替荀彧, 也替自己。
  如此想着,秉持着影后的敬业精神,郭瑾憾然长揖道:“瑾虽心向往之,然家中亲友将至,恐不能及,还望郑议郎莫怪。”
  言外之意,对方拒绝了您的组队申请。
  郑泰嗤笑出声,当着郭瑾的面便道出一句“果然”,话罢也不同她道别,只拂袖扬长而去。
  郭瑾:“……”
  被鄙弃的第n天,心情毫无波澜。
  郭瑾默默拍拍随身的鞶囊,感受到铜块沉甸甸的分量,复又静下心来只身前往铁官之所。
  所谓铁官,是中国秦汉时期负责冶炼事业的特色机构,管理冶炼、铸造及贸易诸事。关于当时的冶炼水平,西汉时期尚以块铁渗碳法为主,汉代还有坩埚炼钢法,发展至魏晋南北朝时还有“铸铁脱碳钢”等等。
  郭瑾乘上车架,掉头向东而去。铁官设于城东一隅,附近有条仅供铁官使用的水渠。郭瑾下马而行,沿水直上,不过几百步,便瞧见一处不算打眼的官署。
  仆一进门,郭瑾便被眼前堆积成山的铁矿石吸引了视线,水源不远处,恰有一具两人高的冶铁高炉,赤.裸着臂膀的工匠正挥汗如雨,辛勤地向炉中添置灼红的炭火。
  郭瑾叫停一位正躬身清扫炉渣的学童,见对方天真回望,郭瑾忙自我介绍一番,并声称是要拜谒铁官丞。
  对方听闻她的身份后,神色中竟有几分犹疑不决,片晌,在郭瑾布灵布灵的注视下,埋头碎步进门请示。
  郭瑾保持着挺若松柏的站姿,见不远处一位铜印黄绶的老者步履踉跄地迎出门来,郭瑾并袖长揖,从容问候道:“晚辈郭瑾,拜见铁官丞。”
  铁官丞受宠若惊,诧异惊呼道:“老朽眼拙,不料竟是曾经名盛雒阳的造纸郭郎?”
  郭瑾:“……”
  好吧,她承认比起田间郭郎,这个称呼似乎也算升级了?
  郭瑾羞愧而叹:“不过照搬前人之经,先生谬赞矣。”
  铁官丞心中微讶。
  早便听闻阳翟郭氏惯出奇才,这位郭家小郎更是通古晓今、奇思倍出,可就是这样人人称赞的后起之才,偏偏与狼为伍,同那无恶不作的董卓同流合污。
  他本以为对方定也是个趋炎附势之人,可亲眼所见之后,却又觉传闻太不真切,仿佛只是道听途说而来,并未加以印证。
  眼前人本是清风朗月般的存在,比起助纣为虐的庸徒,倒更像是一缕春风。
  春风过野,心旷神怡。
  铁官丞回神笑笑,忙邀请郭瑾入府详谈。与铁官丞对坐而望,郭瑾掏出揣了一路的铜块,伸手递到对方跟前,“先生以为,此物何如?”
  铁官丞端详片刻,“华而不涩、圆润生辉,虽非铁官所造,却也算得中上之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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