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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惨病娇反派(穿书)——逃家西公子

时间:2020-12-01 10:55:53  作者:逃家西公子
  上一世,是这样的一个雨天,他被舒戚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成重伤,肺腑皆损,立即便昏死过去。
  因为是“他”放出了史天磊,因为他一旦开口说话,舒戚的恶行就有可能暴露。
  他像一个破烂的物件一般,被扔在黑暗的地牢里,绝望而痛苦的囚禁了半年之久。而每次发作都似灼烧肺脏的咳疾,伴随了他一生,直到他死。
  这一世他早就考虑过应付这件事的方法,可是他没想到,舒晚似乎在用自己笨笨的办法,来保护他。
  每逢雨天,周远都可以证明自己一天都在他这里,绝对没有可能去放出史天磊。周远可以说是终山派唯一一个会帮他,说的话又会被人信服的人了。
  所以舒晚才会每次下雨都拽着他来这里。
  易沉澜又一次偷偷注视舒晚。
  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首先,她绝不会和自己一样是重生的,如果是上一世被自己残杀的那个舒晚,绝对不可能会如此表现,她远远没有这般清澈的眼神,真心还是假意,自己一眼便知。
  除了这张脸,她分明和上一世的舒晚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就像是……一样的壳子,里面却是不同的灵魂。
  经历过重生,易沉澜更偏信这个猜测,他身边的这个小姑娘,并不算是“舒晚”。
  她对自己从来没有任何一丝伤害,一直在照顾他、温暖他、关心他。只是不知道,这样乖巧可爱的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易沉澜唇角微微勾起,她是从哪里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绝不会让她离开。
  “阿澜师兄,这就好了么?看你做起来好像就很简单,我怎么还是没懂……”舒晚托着腮,一手敲了敲脑袋,很苦恼的样子。
  易沉澜忍不住微笑,明明是同样的脸,上一世他见了只觉扭曲丑陋,这一世却怎么看怎么娇柔可爱,“周师叔教的快,你若没懂,我以后慢慢教你就是。”
  舒晚冲他嘿嘿笑:“阿澜师兄你真好。”
  易沉澜顿了一下,微微低下头略带一丝慌乱地忙手中的事,他轻轻抿了抿唇,耳尖悄悄红了。
  “喂——”
  周远喊了一声,“去帮我上后面看一下火,我炼着药呢,抽不开身。”
  舒晚立刻跳起来:“我去吧我去吧!阿澜师兄你继续做你的。”
  她蹦蹦跳跳地出了门,易沉澜的目光追随着那个小小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视线内。他眼中的笑意更深,看着空荡荡的房门良久,唇角的弧度越发的欢喜。
  ……
  这会的雨暂停了些,舒晚在后院帮周远看着火,也不知他熬的什么,闻起来苦苦的,舒晚皱着小脸,时不时地掀开盖子看一眼。
  她蹲在地上托着下巴,无聊地那小木枝拨一拨火。忽然她手一顿,神色渐渐严肃起来。
  空气中,似乎除了苦涩的药味,还夹杂了一丝血腥味……
  舒晚倏然起身,警惕地向身后看去——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不知道直勾勾地地盯着她看了多久。
  他头发灰败,乱蓬蓬的打着结,和浓密的长胡子纠结在一起,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一双冷毒的眼睛;衣衫破烂不堪,赤着满是污垢的脚,身上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有猩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双手流下来,从指尖处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小姑娘,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你认识我家少主吗?哦……我家少主叫易沉澜。”
  他慢慢地开口,语调很奇怪,似乎多年不曾言语,已经不知如何说话了一般。舒晚心中暗暗叫苦,书中他明明一路杀到了舒戚面前,而周远这与舒戚的住处离得很远,他却偏偏在这里现身了。
  为什么?她都带易沉澜躲远了,居然还是没能躲开这个人。
  仿佛就是命定的结局,无论怎么躲,那些事情还是会找上来。
  可是……以前一次次惊险都避开了的,这次也不会例外。舒晚的眼神坚定下来,她看着眼前的史天磊,紧张地捏紧了拳头:
  “这里没有你的少主,还请别处去寻吧。”她不能让他见到易沉澜,若是一会舒戚带人赶到了,只怕会说不清。
  史天磊机械地点点头,像是看死人一般看着舒晚:“既然你不知道,那也没什么用处。我送你去陪我家主人好了。”
  史天磊毫不拖沓,话音一落就很自然的运起手掌,掌心渐渐形成浑厚的劲风。
  舒晚知道他会这样说,这是她写的,史天磊见到舒戚之前这一路上,见一个杀一个,没留任何一个活口。
  她默默地退了两步,眼眸中渐渐浮现出隐藏不住的仓皇,面对史天磊的恐惧不可抑制的扩大——书中他是被舒戚和几个终山派高手联手制服杀死的。
  可是这里,易沉澜武功刚刚有起色,周远连三流高手都算不上,剩下的药童们就更别提了。
  就算是这里的所有人一起上,对上史天磊,也没有丝毫胜算。
 
 
第24章 身受重伤
  史天磊不愧是高手,没发出任何一点动静,身影却已经倏然而至,舒晚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哪敢硬接他这一掌,立即侧身,狼狈地闪躲过去。
  然而躲过去后,舒晚的心中恐惧更甚,错身躲过时,她才发觉史天磊内功强劲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地步,这一下若是接了,只怕自己立时就会肺腑皆损。
  “烈阳真气?呵……”
  史天磊眯了眼睛瞧着舒晚,“原来是舒戚那老狗女儿,既然如此,我不能叫你死的太便宜了。”
  他收了强劲的掌风,屈手成爪,向舒晚的一侧臂膀抓来,舒晚运起十成的内力反手抗下他的擒拿,两人瞬间拆了十几招,最后舒晚看准空隙,从侧边滑了出去。
  可史天磊怎会让她逃脱,立刻回身向她后心袭来,舒晚感受到了烈烈掌风,可来势太快,她已经来不及出招格挡了——
  史天磊这一掌只有五分力气,舒晚却仍然被打的喷出一口鲜血。
  她的身体摔倒在地狼狈地滚了两圈,一张小脸惨白极了。她本是知道叫人没用,一直都忍着没有出声,可看着史天磊缓慢地步步逼近,舒晚终于害怕到崩溃,哆哆嗦嗦地呜咽:
  “阿澜师兄……阿澜师兄……”
  史天磊满意地看着舒晚吓得身子颤抖,如同一个无助的小兔子一样:“你爹这些年是怎么对我家少主的?呵,爷爷用脚趾都想的到!”
  “他以为全天下就他一人有手段么?你这娇滴滴的小丫头落在我手里……哈哈哈老子不是伪君子,比他光明正大——”
  他狠狠地一把揪住了舒晚的头发,“但能比他残忍百倍!”
  史天磊狞笑一声,正要动作时,一根干枯的木枝猛然穿透了他的手腕!他顿时惨呼了一声,放开了舒晚。
  史天磊看了一眼射中腕部的树枝,阴阴地低笑起来,慢慢地将它往外抽,并没有阻止那个年轻男子冲过来抱起舒晚。
  “晚晚!”易沉澜等了了许久却不见舒晚回来,看不到她总是有些不安,便过来寻人,谁知一踏入后院,就看见这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怀中的女孩满身脏兮兮的泥水,一张白净的小脸毫无血色,唇瓣却被鲜血染的殷红,看着虚弱又可怜。易沉澜不敢再打量下去,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细小颤抖,“晚晚……是不是很疼?你忍一忍,我马上给你治伤。”
  “阿澜师兄……”舒晚身上确实很疼,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了下来,“那个人武功很高,我打不过他……”因为重伤,她的声音极轻,听起来像是含着一丝委屈。
  “没事,我对付他,”易沉澜的语气温柔极了,终究流露出几分心疼,“晚晚不怕,休息一下,我很快杀了他。”
  舒晚眨了眨眼睛,眉宇间满是担忧的意味,连她都打不过史天磊,易沉澜怎么可能有胜算?史天磊能听出他的声音不是自己要找的“少主”,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可是身体实在太疼,舒晚的眼前阵阵发黑,终于闭上双眼歪在易沉澜的肩膀上昏迷过去。
  史天磊早就抽出了树枝,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眼睛却仔细地端详着易沉澜:“你是谁?”
  “易沉澜。”他坦然地报了自己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史天磊忽然仰头大笑,笑够后他倏然停住,用阴毒的眼神盯着易沉澜,“你是哪来的下贱东西?!也配冒用我少主的名字?!你这么紧张这个小丫头,她还叫你师兄,你是不是江玄风的种?”
  “你们一个两个,真是让我没办法给你们一个痛快。”
  史天磊话音刚落人已至,没有拼上全力,还是用刚才老猫逗耗子一样的手段,他不想直接把人打死,那就没得玩了。
  只可惜他疾步奔至,却不见易沉澜有丝毫闪躲,他用一手牢牢地揽着舒晚,微微侧身护着,另一手竟毫无畏缩地迎了上来——
  两只手掌猛然相触,史天磊自满又阴冷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回,却立刻被易沉澜的掌风掀了出去!
  他猛地吐出几口鲜血,满眼地不可置信:“雪山招?!你怎么会我主人的独门武功雪山招?!不……不……你体内分明没有雪山真气……你是用烈阳真气动了雪山招!你是谁!你是谁!”
  史天磊似乎已经陷入癫狂,粗重的喘息着,双眼赤红如同野兽,“放我出去的那个人……他的声音……他又是谁!他是谁!他——”
  忽然他咳住了,不断张合着嘴却再也发不声音,手掌传来剧痛,他惊恐地低头去看,那只刚刚和易沉澜相触过的掌心发黑,正在渐渐地化脓流血、皮肉翻卷、直到露出森森白骨。
  而他的胳膊也开始逐渐化掉……
  易沉澜见毒已发作,立刻打横抱起舒晚,稳稳地将她护在怀里,转身快步离去。
  他一句话都没再与史天磊说,而史天磊却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嘴里不断的发出“哬”“哬”的声音——
  那人说,他叫易沉澜……
  他使用的雪山招是最顶层的招式……
  就连毒术,都是主人留下的毒经中那一方剧毒……
  他就是少主!他就是少主啊!
  史天磊的脸皮涨红,浑身的肉都破烂不堪,唯有眼神还定定的追随那早已看不见的身影。
  他还有话要交代,他守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没有来得及说啊……
  然而他的身体却无可抑制的渐渐化作一滩血水,不甘的神情逐渐消失不见,就连被污血浸透的破烂衣衫都被化的无影无踪。
  ……
  易沉澜抱着舒晚来到周远的炼药房,顾不得礼数一脚踢开了房门。
  周远似乎在试什么新药,给自己浑身上下都扎满了金针,正仰面闭目躺着,一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的样子。
  易沉澜轻轻地将舒晚放在一边,紧锁着眉头扫视了周远一遍,随即不假思索地飞快下手拔了十几根金针,果然不出三声的功夫,周远就睁开了眼睛。
  他一醒来就沉了脸,抱怨:“你要干什么?谁给你的胆子拔我的针?你知不……”
  “周师叔,”易沉澜声音透着哀求之意,“晚晚受了伤,我瞧不出深浅,请您看一看她。”他看过了,却到底是功底不到家,只知舒晚受了内伤,却不敢妄动内力给她。
  周远立刻翻身坐起,胡乱地将自己身上的金针拔掉,忽然“嘶”了一声,凝视着易沉澜:“你也受了伤?”
  “我没有。”易沉澜的声线很稳,完全听不出他此刻丹田处如同刀绞、浑身的经脉仿佛被撕扯开一样的痛。
  他的烈阳真气还不如舒晚浓厚,拿这个和史天磊拼是毫无胜算的,他只有用上上一世独步武林的武功——雪山招。
  可是他体内没有雪山真气,唯有用烈阳真气去提,可这两种武功一个至阴一个至阳,混乱在一处,虽然仍有威力,却大大地损伤了他的身体。
  易沉澜感觉的出自己丹田尽毁,经脉淤血凝涩,已经是回天乏术,没有必要让周远浪费时间给自己看,“周师叔,您快看一眼晚晚,她伤得很重。”
  周远压下心中疑惑,去探舒晚的腕脉。一摸脉门他就皱了眉:
  “怎么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这里谁有这个胆子,居然敢伤晚晚?”
  易沉澜凝滞了一下,微微启唇:“不知那人身份,不过不是终山派的人。”
  还不等周远接着说话,门外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嘈杂声:
  “他就是往这个方向来的,我们快些!”
  “这贼子竟残杀了如此多的人!门主这次不必囚禁他,直接杀了便是!”
  忽然舒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周师弟!你可无事?”
  周远捏住舒晚的脸颊,塞了一颗药给她,看她咽下,拍了拍易沉澜的肩膀示意他别担心,这才一边出屋一边扬声道:“我没事,舒师兄在追捕何人?他应当来过这里,晚晚受伤了。”
  “晚晚怎么在这里?!”舒戚大惊,立刻闯了进来。
  一进门他看见舒晚身边守着的易沉澜,脸色立刻又沉了几分,顾不得考虑别的,他立刻跑到舒晚身旁,看了一眼便痛心地低吼: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史天磊呢!”
  他猛地回过头怒视着易沉澜,“史天磊是怎么跑出来的?!是不是你放他出来的!是不是你!”
  周远在一旁皱了皱眉:“舒师兄,他们俩一大早就过来了,一直都在这。易沉澜怎么会有时间去放出史天磊?”
  “不是他……”舒戚低声喃喃了一句,随即目光变得更加阴沉,几乎想杀了易沉澜,“可史天磊是来找你的!他疯了一样的找你,为什么现在你好端端的?!我的女儿却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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