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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媚撩(重生)——沐雅婧玥

时间:2020-12-04 09:53:24  作者:沐雅婧玥
  颜妤摇头,“不,万一花神娘娘会错意,以为本公主不打算要这夫婿了,怎么办?”
  在一旁梨花木案几上习字的墨瑆:“……”
  颜妤指了指禅房,“你想要捣杵花汁,可以再搬一张案几出来,自己的姻缘自己求。”
  流萤:“……”
  颜妤捣花汁,墨瑆在习字,整个禅院安静得只剩下她捣杵大理石杵盅的叮叮咚咚声,似乎一片岁月静好一般。
  过了一会,偷偷瞄了瞄墨瑆,他似乎很喜欢习字。
  看一眼案几上的纸张,他的字遒劲有力,很好看;他的手骨节分明,也很好看。
  从小对习字避之不及的颜妤,看着墨瑆,竟觉得,写字竟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脑海里想起了关于墨瑆的传闻,当年他才五六岁,陆帝师便已经对他赞赏有加,难得的将相之才,文武双全。
  果然不出陆帝师所料,他少年成名。
  他曾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婿,上一辈子,她怎么就瞎了眼,没留意到他呢?
  听了捣杵花汁的动作,她坐在了一旁,偏着脑袋,打量起他。
  他正在聚精会神地习字,依旧那样英气逼人,手握一支狼毫在纸上挥毫,偏生出了一股似乎在疆场驰骋的豪迈之气。
  墨瑆手上的笔未停,微微侧头,见到她托着腮,模样娇憨,唇角不由得微微勾起。
  他居然笑了?颜妤坐直了腰。
  他性子冷,几乎没怎么见过他的笑,即便笑了,也是让她摸不着头脑或心里发憷的那种,第一次见到他唇角扬着这般好看的弧度,像极了五月的天。
  “你想练?”
  一听练字,她就感觉到手臂瞬间酸软了。
  果断摇头。
  墨瑆轻笑,将写好的字帖,抽起放到了一边,重新铺了一张宣纸。
  “过来。”
  颜妤闻言,将信将疑地走近,不会真要她练字吧?
  试探地问着:“怎、怎么了?”
  他长臂一伸,一把将人拉到了面前,将笔塞进了她的手里,握着她的手,就动笔了。
  “我不要……”
  以为又要像上次那样被押着练习几个时辰,吓得急忙拒绝。
  “嗯?”一边握着她的手画着,一边问,“不要什么?”
  颜妤小脸微微一红,没有应答。
  感到他胸口震了震,一阵轻笑从发顶传来,就听到他说:“方才欲擒故纵,现在欲拒还迎,下回是什么?”
  颜妤:“欲求不满。”
  “……”墨瑆手上动作没有停,姿势稳如泰山:“认真点。”
  “噢。”到底是谁不认真。
  等回神看他下笔的时候,她才发现,他并非是要练字,而是作画,她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住了。
  然而,画着画着,她的脸越来越红了。
  纸上画的人影,逐渐显露出了熟悉的眉目,他是在画她!
  一笔一划在勾勒着她的轮廓、她的神态,就连她咬唇的动作,那么惟妙惟肖。
  第一次亲眼看着别人画自己,明明他下笔在纸上,她却感觉到他像是在用手,一点一点在她脸上描绘、抚摸,然后印拓到在纸上一般。
  俏脸忍不住蹭的一些红到了脖子根。
  他不需要参照吗?就这样凭空画出来?
  她偷偷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眸光如炬,正聚精会神画着。
  心头一阵异样的感觉流淌而过。
  “好看吗?”
  她有些懵呼呼,怔怔地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句:“好看。”
  “哪里最好看?”墨瑆又在画上描了几笔。
  面前的小姑娘伸手摸了摸他说话间不断滑动的喉结,“这里最好看。”
  软乎乎的小手触碰到他喉结那一刻,墨瑆身子一僵,这才发现,两人在各说各的!
  这小丫头,满脑子在想什么呢?
  低眉一看,她那一双娇艳水眸,清澈中带着迷离,异常地勾人。
  比她平时各种撩拨更勾人。
  媚而不自知。
  小姑娘有时像个野猫,作天作地;有时变身粘人小尾巴,跟着他的身后晃悠,晃到他眼花。
  有时又像个小妖精,用着不知道从哪个话本学来的蹩脚又生疏的技巧,对他各种生撩硬拨,还自以为学到了精髓。
  种种行为,归根到底,就一个意图,接近他。
  虽然不知道她目的是为了什么,但他并不反感她的接近。甚至,对于她的刻意接近,一半冷眼,一半纵容。
  然而,看到她此刻这般迷茫又带了些痴醉的神情,他的心,像被猫爪,似有若无地挠了一下。
  他的喉结,滑了滑,慢条斯理地轻道:“花神节盛会,一同去结花环?”
  大瑨的花神节,若男女相邀一起同结花环,有让花神见证两人互传誓约之意。
  花神节盛会?颜妤忽然想起颜禛说,那些被人冒名替写给宇文邧的回信里,就提到了花神节的布防!
  难不成有人想要借花神节谋划些什么?
  她顿时清醒了几分,抓了抓墨瑆的手。
  “花神节盛会的布防,弄多一套预案吧?”
  布防?
  她话音刚落,两人之间旖旎暧昧气氛,戛然而止。
  墨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太多,心率过百,超级难受~~~小可爱们,还是早点睡身体好呀~~
 
 
第31章 拈酸吃糖
  墨瑆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小姑娘,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百般撩拨他的人是谁?
  天天吵着要洞房的人是谁?
  他伸手薅了一把她的秀发,“走了。”
  “哦。”以为他赶着要回去忙,颜妤懵然地点点头。
  京师乃京畿重地, 安防是头等大事,颜妤一点儿都不敢耽搁,将同心结草草挂了, 就跟着墨瑆下了山,回靖安侯府。
  临走时,她将自己的画像小心地收好, 准备以后裱起来收藏。
  回到靖安侯府,墨依依见只有颜妤一个人, 没看到墨瑆。
  “咦, 嫂嫂, 你们怎么也这么早回来了?”墨依依很惊讶地问道,“大哥呢?”
  “去京畿处了。”
  “大哥有紧急军务要处理?”墨依依不解, 不是休沐三日么?这么好的独处机会,可惜了。
  “不算很急, 他回去处理了。”
  “不是,不算很急的军务,为何要现在马不停蹄地回去处理?”墨依依越发想不通了。
  “他说和我一起去花神节, 我便告诉他,花神节安防还要再备一个预案,他就回去忙了呀!”颜妤边说边拾掇着东西。
  “嫂嫂你……”墨依依恨铁不成钢一般看着颜妤, 半天说不出话来。
  难怪撩了这么久,都没能把人撩到手。
  见墨依依神情不对劲,她诧异地问:“怎么了?”
  “大哥可有说一起去花神节作甚?”墨依依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希望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又希望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颜妤点点头,“说了呀,去结花环。”
  墨依依没力气说话了:“……”
  “墨依依,到底怎么了,你能一口气说明白吗?”颜妤停下了所有动作,认真地看着墨依依。
  她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了呀?墨瑆去京畿处安排工作,避免花神节出了纰漏,这有什么问题?
  “大哥想和你花前月下,你却跟他讲安保布防,嫂嫂,您说怎么了呢?”
  颜妤蓦然瞪大了双眸。
  -
  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的颜妤,以最快速度往京畿处赶去。
  途经玄武大街的花神节盛会现场,整条大街摆满了花束,就连道路两旁的大树挂满了随风摇曳彩条与五彩灯笼。
  明日便是三年一度的花神节盛会了。
  久居深宫的颜妤,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热闹的场景,看得眼睛眨都不眨。
  到了街中央,就见到了雄伟神圣的花神娘娘神像,一旁搭了一座庞大的戏台,舞台背景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
  只寻常挂在,已如此壮观美丽,若明日花神节启动后,各色花灯同时点亮,那该多美。
  倏地,颜妤见到了一抹伟岸挺拔的身影,那样眼熟。
  “停停停。”
  “公主,怎么了?”流萤掀开撵车的车帘,问道。
  “就在这停吧。”
  颜妤下了撵车。
  只见墨瑆蹙着眉,听着随行的官员在说着什么。
  想到他正在忙,她只在街口就下了撵车,准备走到墨瑆的附近去等他。
  一路经过沿街小贩摊位,琳琅满目的货物,让她眼花缭乱。
  实在太新奇了。
  见到人这般多,流萤担心她的安危,让穿着便服的侍卫紧紧跟着。
  颜妤只穿了一件寻常款式的云雾绡襦裙,装扮也只简单梳了个流云发髻,插着一个兰花步摇,普普通通,不显山不露水。
  只是,她本就长得美,如薄雾轻纱的云雾绡,极好的垂坠感,衬得她越发的婉约妩媚,容色照人。
  她款款而来,顾盼嫣然的模样,像极了花仙子下凡。
  整条玄武大街的各色花灯彩饰,瞬间失了颜色。
  一旁陪同母亲卖糖画的书生,见了这般姿容的颜妤,脸色都红了,目光就像胶贴一般,粘在了颜妤的身上。
  那老妇人见了自家儿子这个模样,了然一般笑了。
  见那姑娘生的一副美人骨,眸光明净清澈,又只带了一个随身丫鬟,想来可能是寻常商贾人家的姑娘。
  自家儿子怎么也是个秀才,将来极有可能高中,娶个商贾人家的大小姐,不算高攀了,于是,对颜妤招了招手,“姑娘,买糖画吗?”
  糖画?颜妤看向了那妇人的小摊,见到摊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糖画,有飞禽走兽,也有春兰秋菊,栩栩如生,她目光瞬间被吸引了。
  缓缓走到了摊前,好奇地打量着这些糖画,“这些,是糖作的画?”
  见到美人越来越近,那书生的脸,越发滚烫,“是、是的,小、小姐。”
  她拔了其中一只乌龟模样的糖画,问道,“什么都能画?”
  “能、能……”那书生说话越发不利索了。
  那妇人见自家儿子这模样,心下也急了,怕他莽莽撞撞,把姑娘给吓跑了,急忙将他拉到了一旁,对着颜妤笑了笑。
  “姑娘,老妇这儿子,今年十九,去岁刚中了解元。”
  “年纪轻轻便中了解元呀?前路无量呢。”颜妤虽然不太明白糖画和这位老妇人的儿子多少岁有什么关系,但她为大瑨人才辈出而开心。
  闻言,那老妇人更加喜出望外了,觉得有戏了,对着颜妤笑得更加欢了,“老妇这儿子,除了写得一手好文章,更是画的一手好话,不如,就让他给姑娘画一幅糖画,如何?”
  “好呀。”颜妤没见过人家用糖浆作画,好奇心一下被吸引了。
  老妇人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一旁看呆了眼的傻儿子,“你赶紧给姑娘展示一下你的拿手本领。”
  “哦哦哦……”书生急忙坐了下来,自一旁的热锅中勺了一勺红糖浆,开始认真作起画来。
  一边作画,一边看颜妤,对照着她画。
  颜妤倒也大大方方给书生看,就像让宫里画师给她画画像一般,她就纯粹当人家画师,没留意到书生那白净净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正在忙的墨瑆,眼梢无意中扫了扫,就发现了那一抹熟悉的倩影,盈盈玉立,淡施粉黛的模样,娇美得如粉色桃瓣,以及……那书生看痴了的眼神。
  整个人气场顿时冷却了几分,一旁几位兵部的官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顿时噤若寒蝉。
  “就照这样般,都下去吧。”
  墨瑆挥手让众官员退下。
  一众官员如临大赦一般,暗暗抹了抹汗,迅速告退。
  听闻靖安侯休沐三日,整个京畿处以及负责花神节盛会的礼部与兵部各官员都松了一口气,想着终于可以稍稍放松几日。
  谁知,这才第二日,靖安侯就又回来当值了,还临时调整了部署,众人一口气吊在颈上,险些喘不过来。
  墨瑆抬步往糖画小摊走了过去。
  颜妤第一次见到与自己如此肖似的糖画,倍感新奇,这手艺,绝了!赞不绝口间,她转头问流萤,“带银子了么?”
  那书生急忙摆摆手,“不、不用银子,小、小生送给小姐的……”
  见流萤点点她,她转头,对着书生道:“可否再帮忙画一个人?”
  她想画墨瑆。
  那书生痴痴地点了点头,“可、可以。”
  美人说什么,就什么。
  颜妤很认真地给书生描述着墨瑆的模样,生怕他听不明白她的描述,画不出墨瑆的神韵,不自觉地蹲上前了一些。
  若能成画,想着可以一口一口舔着墨瑆…的糖画,她就莫名地开心起来。
  完全没留意到,身后的目光。
  “夫人,在做什么呢?”墨瑆淡淡地盯着她距离那陌生男子只有一尺远的脑袋,不紧不慢的脚步从后面传来,嗓音似乎带来一些冷意。
  颜妤回头见到是墨瑆,顿时喜出望外,“夫君!你忙完了?”
  一声夫君,就像平地一声惊雷,炸得糖画摊子母子瞬间石化。
  方才,那书生一听闻她描述的是一个男子的画像,手上的勺子顿时会发烫似的,险些握不住了。如今,更加撑不住,腿脚软了软。
  那老妇人急忙扶住了自家儿子。
  这姑娘的夫君,虽是只着寻常便服,可气度逼人,怕是什么达官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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