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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庶女最好命——霍妮

时间:2020-12-04 09:54:21  作者:霍妮
  穆鼎看着婉宁颇有些老成谋算的样子,不仅心生感慨,不知不觉间,当年那个没了母亲惊慌失措的小女孩,现在已经成长为可以出谋划策的大姑娘了。
  “那以你之见,这件事当如何应对?”
  “一个字,拖。当然要稳住方家,既不直言拒婚,也不允婚。不是马上就要秋闱了么,方家那位也是来参加考试的,父亲不妨以此为由,先把方尧安顿到书院里去,观察一段时间,看看人品与学问如何。”
  “方母若是问及亲事,主说秋闱在即,不容分心。一切等放榜之后再说。”
  “若是方尧没考过举人,就此退却那再好不过。就算考过了,这期间我们也能对方家多些了解,看看他是否有不妥之处,到时再拒婚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那如果没有问题呢?”郑氏急忙问道。
  婉宁心里冷笑,那个方尧能没问题才怪了,只不过其中的原因不好直说。婉宁只有耐着性子,继续给郑氏分析。
  “如果这方尧学问、人品都挑不出错来,又得中举人,还可以继续参加会试,如果能考中成为进士,也算前途有望,再加上父亲的帮衬,三姐姐就算嫁过去,也不会过苦日子的。”
  “只不过,那方尧如果真的有学问,有人品,就不会在秋闱之前上门提亲了。但凡有点志气,也该秋闱过后,再来提亲不是?就算怕三姐姐先定亲,也大可知会一声,然后就此告辞。何至于让方母又哭又闹,最后还住在了府上?”
  穆鼎点点头,当时方尧的确是如此说的,秋闱过后再来。可现在看来,不过是一招以退为进,心里想的还是尽快把婚事定下来。
  “所谓行事见人品,能做出这样的事,就不是个有志气有品行的,郑姨娘和三姐姐,且放宽心就好。”
  “退一万步说,就算方尧暂时能装出品性高洁的样子,父亲不得不允婚,我们也可以继续拖下去。三书六礼,咱们大可以慢慢走,走上一年也不为过,对外就说父亲心疼长女,务必要让婚礼圆圆满满的。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时间久了,就不信方家露不出马脚,只要三姐姐还未过门,这婚事我们就能搅黄了。”
  “可是……”郑氏急道,“这样一来,安儿的婚事不又要往后拖,她及笄大半年了,都十六了。”
  “姨娘不要心急,所谓好饭不怕晚。您就当多留姐姐陪您两年。另外三姐姐这段时间,也要做做样子。”
  婉宁转向安宁,“这段时间不会短,毕竟就算那方尧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想要把表面光都抖落掉,也得有段时间。这期间三姐姐该出门出门,若有人问起这门亲事,你就说父亲一直念叨当年方淮大人的风采,如果方尧肖似其父,就算暂时清贫,你也是甘愿的。”
  “千万不要直接说方尧本人如何,这样,如果最后方尧有丑事被抖落出来,才不会让人觉得,是我们宰相府不想嫁女儿,故意泼脏水。当然,这样也可以稳住方家,让他们麻痹大意,最终露出马脚。”
  “到时只要婚约解除,三姐姐何愁没有良缘?”
  安宁几乎不眨眼睛的看着婉宁,她一直觉得婉宁就是来看她的笑话的,可是这一番话说下来,处处都是为她着想,没有一丝一毫的作伪。
  安宁又想到了昨日在马场之上,那种姐妹同心的感觉,虽然只有那么一瞬,虽然很是陌生,但也很让人向往。
  一直以为她都是孤军奋战,尤其在吴采薇那里,简月婧根本就是吴采薇的应声虫,无论吴采薇说了什么,她都附和。
  对这种状态,安宁一直都只有羡慕的份,可是没想到现在竟然也体会到了姐妹帮衬的感觉,不但向着她说话,还给她出主意。
  这样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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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忠心
 
  安宁心里感激婉宁, 想说点什么,“你……原来也会使心计。”话一出口,安宁就心生懊恼, 明明是想说夸奖的话, 怎么就变了味儿呢?
  婉宁无奈的笑了一下, “心计谁都有,不过是要看怎么用,对着谁用。我说的这些, 不过是些小细节, 最关键的是要看方尧本人如何。他是好的, 这些也无损其好。如果父亲过意不去,成亲时多补些嫁妆,或是日后多提携就是。”
  “若他就是个坏的, 那也不会让他变得更坏,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我们不过是多探查一些, 又有什么不对呢?”
  “好, ”穆鼎觉得心里畅快多了,“婉儿说得好啊, 这才是遇到事情的该有的样子, 不要遇到事情就是哭, 该解决的事光靠哭能解决么?”
  郑氏这会儿心里安定了许多, 也不在乎穆鼎在小辈面前数落自己,“老爷说的是。”
  “晚上有接风宴,你们母女俩一会敷敷眼睛,别被人看了笑话。”穆鼎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婉宁,“为父推你在花园里走会儿可好?”
  婉宁当然乐意, 仰起头冲着穆鼎露了一个大大的笑脸,“那可是求之不得。”
  “等等,”安宁突然出声,迟疑了一下,然后转身跑进里间,随后又跑出来,把一件东西塞到婉宁手里,“给你。”
  婉宁低头一看,手里的是一只成色上好的玉镯,“三姐姐确定要给我?”
  安宁看着婉宁手里的镯子,一阵心疼,但还是点点头,“都塞到你手里了,还能是假的不成?”说完,抢过镯子不由分说给婉宁戴上,“你精心点,别打碎了。”
  婉宁这下真是发自内心的笑出声来,“哎呀呀,这太阳不是打西边出来了,我竟然得了三姐姐的东西,爹爹你赶紧推我出去转一圈,我可得好好显摆显摆去。”
  穆鼎看到她们姐妹关系和好,心里也是高兴,“好,咱们这就去。”
  安宁虽然直跺脚,可嘴角却是带着笑的,这样的感觉还真不错。
  萧长恭一早由薛青河行了针,又关够了两个时辰,这才挑了个自认为皇帝不太忙的时间进宫了。
  昨日马场的事情,皇帝已经知晓。三皇子一向以爱惜名声著称,昨天和静故意行凶又拿皇家声誉压人,谢晋桓怕别人议论起来连累到自己,因此当晚便进宫了。
  因此对于萧长恭的请见,皇帝一点都不意外。只是没想到萧长恭行过礼后,递了个折子上来。
  “你要卸任?”皇帝看着手里的折子,一时间惊疑不定。
  好好的要辞掉西北大营统帅的职务,这是逼皇帝处置和静么?
  “是,陛下。经过上一战之后,北狄至少两年之内,无力再战。副统领郭怀,也是多年的沙场宿将,由他接任,并无不妥。至于臣……”
  萧长恭顿了一下,“臣不是不愿继续为陛下效力,而是臣最近需要做个手术,虽然神医薛青河会竭尽全力,但仍然会有性命之忧。”
  皇帝一愣,“朕知你旧伤累积,可是这手术是怎么回事?又怎么会有性命之忧。”
  萧长恭摘下面具,将脸上的伤展现给皇帝看,这伤今天他特意让薛青河用了药,看起来比昨天还吓人些。
  “当年战场上条件简陋,加之战况紧急,臣受伤后,军医未能完全清理伤口,便强行缝合了。最近一段时间伤口下的脏物引发溃烂,疼痛难忍,以至夜不能寐。而且若不处理,大约三个月后,不只会导致左眼失明,甚至会危及性命。”
  “若想要根治,必须要重新划开皮肤,清理下面的腐肉与脓血,然后再次缝合。这一步不难,难的是手术后的处理。战场上的伤兵,有一大半都是死于伤口的感染,这种事情概莫能外,就算准备工作做得再好,也是有感染的风险的。”
  “一旦感染,臣也未必能挺过去。就算是挺过去了,也会是大伤元气,短期内也无法再上战场。”
  “是以,臣想提前卸任,熬过手术风险后,好好将养身体,留待有用之身。他日若陛下见召,臣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说罢,萧长恭行了个大礼,竟有一种临死之前辞行的悲壮感。
  皇帝心中大骇,上一次大战后,他的确对萧长恭起了忌惮之心,怕他名声太盛,弄得天下人只知萧长恭而不知皇帝。
  因此借着封赏、养伤为由,把萧长恭调回了盛京。
  可这并不代表皇帝不想用萧长恭,萧长恭是他手中的一柄利刃,就此尘封起来,无异于自毁长城。
  但没想到的是,这柄利刃真的要折了。
  “竟……如此严重?”
  萧长恭洒脱一笑,“只是有这个可能罢了。臣好歹也是尸山血海中滚过来的人,北狄的白濯可是臣的杀父仇人,大仇未报,陛下还没一统天下,臣舍不得死的。”
  十年前,甘州城破,前抚远将军萧忠国力战不敌,夫妇二人双双殉城,当时领头的,正是如今北狄的首领白濯。
  “既如此,这统领之位你担着就是,何必卸任。”
  “陛下,臣想卸任,除了前面的理由之外,还有原因。”
  “讲。”
  “臣想求取宰辅穆大人家的四女,臣自知身为边关大将,与朝中文官结亲殊有不妥,更不要说是百官之首的宰相。陛下对臣信任有加,自是不会起疑,但其他人未必有陛下如此的坦荡胸怀,卸任也可以为陛下省些麻烦。”
  萧长恭这话算是把一个大大的台阶铺到了皇帝面前,明明是担心皇帝忌惮自己,却非要说成是别人小肚鸡肠,卸任可以给皇帝减少麻烦。
  皇帝被戳破心中所想,微微有些尴尬,不由沉声说道:“身为守关大将,握有数十万的兵权,你真舍得说放就放?”
  “臣斗胆,陛下这话说错了。所谓兵权,从始至终都是陛下的,臣不过是代管,哪里称得上握与不握。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皇帝心中感动,想起萧家世代忠良,每一代人几乎都是战死沙场,到了萧长恭这一代,人丁凋零,只余他一个,还有性命之忧。
  至于那个据说在战火中失散的幼子,谁又知道能不能找回来呢。
  “既如此,朕准了。德胜,拟旨,追封前抚远将军萧忠国为忠国公,其妻陈氏,为忠勇夫人。萧长恭卸任西北大营统领之职,由副统领郭怀暂代。”
  听到皇帝提到自己的父母,萧长恭眼眶微红,而且皇帝准确说出了自己母亲的姓氏,显然是真正记在心中的。
  “多谢陛下,臣代亡父亡母叩谢陛下之恩。”
  “起来吧,忠国公无愧于忠国二字,忠勇夫人也是女中豪杰,是朕的封赏晚了。”
  萧长恭从地上起身,“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皇帝这会儿心情正好,“说。”
  “臣想请陛下做媒。”
  饶是皇帝见多识广,这会儿也愣了,“你再说一遍,让朕做什么?”
  “做媒。”
  皇帝哑然失笑,伸出手指虚点了萧长恭几下,“好你个萧长恭,朕知道你是个胆大的,但没想到你是如此胆大。”
  萧长恭脸上露出罕见的羞怯笑容,“昨日里宰辅大人也是如此说的。”
  皇帝也来了兴致,“朕什么都做过,还真就没做过媒,你给朕说说,这民间的媒人都要做什么?”
  “媒人主要就是起撮合作用,介绍双方情况,还要督促成婚等等。当然陛下如果肯做媒,不必如此麻烦,只要陛下选定一对物品,分别赐于双方,就算成媒了。”
  “等到成亲晒妆时,臣就把这对物品摆在最显眼处,到时定能让满朝文武羡慕得流口水。”
  皇帝听完哈哈大笑,心里满意,这是萧长恭在向他表忠心,身为皇帝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表达得越高级,心里就越高兴。
  “这个朕也准了。”
  萧长恭再次跪倒行礼,“多谢陛下,二十天后的七月二十四,乃是黄道吉日,陛下可在那时赐下,届时臣想必也能挺过最危险的时期。若是不能,此事就此作罢,也不会耽误人家姑娘。”
  话题又转到了萧长恭的病症上,皇帝脸上的笑容也敛去了不少,“既如此凶险,为何不向朕求太医诊治?”
  “太医久居京城,擅长的乃是内伤,即各类疾病与疑难杂症。臣所受是外伤,薛青河曾几次前往边关,为各种军士治伤,于外伤一道颇有心得。”
  皇帝点点头,但仍旧放心不下,“那薛青河朕倒也听说过,不过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朕的太医院中,有一位内外伤都很擅长的,不如让他与薛青河一起,也好让朕安心。”
  “既如此,多谢陛下。”
  萧长恭走后,皇帝派人去往太医院传旨,命医生孙正泷前去镇西侯府。
  随后看向殿下,对身边的德胜说道:“去给太后传话,把昨天的事告诉太后,怎么处理让太后看得办吧。”
  皇家颜面是用来维护的,可不是用来做遮羞布的。
  不多时太医正孙正泷觐见,皇帝把萧长恭的说辞说了,问他意见。
  孙正泷沉思了一下,“回秉陛下,当初镇西侯回京时,臣也是去诊过脉的,镇西侯身体旧伤累积,虽然看上去无碍,但确实比常人要虚弱一些。若真是遇到了术后感染,确实比常人更难挺去。”
  皇帝这才真算信了个十成十,叹息一声,“罢了,未来一段时间,你就常驻镇西侯府吧,与他府上的郎中多加配合,务必要保住镇西侯的性命。”
  “遵旨。臣定当尽心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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