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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荔枝很甜

时间:2020-12-06 10:04:49  作者:荔枝很甜
  遂——
  两眼一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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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月牙印
  翌日,晨光熹微,旭日东升。
  永定侯府的宅院位于贺府斜对面,因而陆九霄的马车刚停下,便撞上了握佩剑、衣冠正经的贺凛。
  虽同是世家子弟,但像陆世子这样游好闲的还真是不多,贺凛冠着个都督的职称,除却休沐外,每日都要去军营练兵。
  他脚步一顿,四目相对,就见陆九霄先移开了视线,扭头往侯府去。
  “他回府了?”贺凛瞧着那扇紧闭的漆黑大门道。
  护卫在身后颔首,才说:“侯爷将抵京,陆世子许是回府候着。”
  贺凛点点头,此时小厮正将马匹牵了过来,他一拽住缰绳,正欲上马时,又吩咐道:“这事别叫阿敏知晓,省得她跑去陆九霄面前作,真当那小子回回能都让着她?”
  护卫尴尬地抓了抓鼻尖,应了声是。
  此时,陆九霄才刚一迈进小院,一众丫鬟婆子便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好不周道。
  永定侯只这么一个儿子,自是金贵,脾气古怪难伺候,又常不归府,一次回来,便惹得众人严阵以待,生怕哪处被挑出了错。
  你一句我一句的,听得陆九霄烦躁不已。
  眼看就要拉下脸,就见廊下蹦出个青绿色人影,踏着水粉色荷花绣鞋,温婉端庄又蕴着一丝俏皮,同袁氏有八分相像。
  这便是侯府嫡幼女,陆菀。
  陆菀提着裙摆款款走近,笑着说道:“哥哥总算回府了,母亲要我候着你,瞧,我还给你的院子搬了几株水仙来,好不好看?”
  顺着陆菀指尖的方向,是一处碧蓝色的荷池,冬日刚过,荷包都还未开花,缀上几朵亭亭玉立的水仙,确实是雅致许多。
  但陆九霄不是个能欣赏这种雅致的人。
  他敷衍地瞥了一眼,又敷衍地点点头,道:“行了,花我看了,我人你也瞧见了,回去同母亲复命吧。”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踏进屋里。
  陆菀嘴角的笑意顿时瘪了下来,两道细眉颦蹙,抿了抿唇小声道:“没情-,就这样,能给我找着嫂子才怪呢!”
  -
  陆九霄当真在府里安分了两日,但那是于他人眼里的安分。
  这府没有会弹琴吹箫唱曲还能逗乐的姑娘,只有一坛坛香醇浓厚的烈酒。
  秦义与尹忠二人被迫上桌与世子赌牌,回回输了个精光,不仅是将这个月的俸禄给赔了进去,险些连身上这几件新衣裳都没保住,还是再哭穷之下,陆九霄嗤笑一声,才大发慈悲地准许他二人赊账。
  拿下个月的俸禄赊。
  如此下去,不等侯爷回府,他二人全部家当都得搭在这儿。
  秦义小心翼翼地给主子斟酒,接到尹忠的一记眼光,才赔着笑脸开口,道:“主子,听说近日百戏园好不热闹,茴香姑娘新编了支舞曲,瞧得那些个公子哥眼里都在放光。”
  陆九霄懒懒地摇着骰子,应了声“嗯”,揭开盖一瞧,个五个六,他嘴角一翘,屈指扣了扣桌几,“记账。”
  秦义心头滴血,忍着记上一,继而劝说道:“主子不去瞧一眼?茴香姑娘可惦记您去呢。”
  他咬咬牙,愈说愈放肆道:“茴香姑娘那双,嫩如柔荑,给主子斟酒,再好不过。”
  尹忠闭上眼,简直没耳听。
  “噔”地一声,陆九霄的酒盏搁置在桌几上。
  也不知是哪一个字得了世子爷的意,他一眼不眨地望着啰哩巴嗦的秦义,瞧得秦义一脑门子的汗。
  陆九霄忽然弯了弯眼角,的骰子丢进盏,“也是。”
  那双嫩如柔荑的啊,就应该给他斟酒。
  一刻钟后,马车途径迎安大道的分岔口。帘子里头飘出一道声音:
  “往左走。”
  往左走,去花想楼。
  他的扇子,还在那只猫里呢。
  -
  这厢,沈时葶紧攥着玄金折扇惴惴不安。
  日了。
  第日了。
  莫非是她想错了,这扇子于他,并无甚重要的?
  倏地,身后传来“吱呀”一声,沈时葶当即回过身去,就见石妈妈皱着眉头瞧她,显然也瞧见了她的折扇。
  她半信半疑地问:“这扇子,当真是陆世子给你的?”
  沈时葶心沁了点汗,面上却是冷静地颔了颔首,“自然是。”
  石妈妈烦躁地摇了两下团扇,那把玄金折扇是陆九霄的,她自然不会认不出。
  陆九霄何曾将这不离的扇子赠人过?那自是没有的。
  石妈妈瞧在这一层面子上,也由得沈时葶暂不接客,毕竟她的头夜给了陆九霄,若是陆九霄当真对她上了心,石妈妈也不能随意就让她伺候旁人,届时再得罪了那尊阎王,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来。
  可都日了,日不曾来,显而易见的,世子爷也并未对她多上心。
  不待石妈妈再开口,妙娘子便匆匆而来,她脚步一顿,
  张了张嘴,好半响才道:“陆世子来了,指了几个姑娘弹曲斟酒。”
  沈时葶屏息望过去,就见妙娘子朝她摇了摇头。
  见状,石妈妈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提步离开。
  沈时葶一颗心如坠寒窖,她知道,今夜陆九霄不指她伺候,她的好日子便到头了。
  这扇门之外,还有许多形形色色的男人,有无数个李二,等着她伺候。
  姑娘一张脸煞白煞白的,那扇柄硌着心,才勉强找回一丝镇静,她朝妙娘子道:“娘子给我梳妆罢。”
  而另一头,棠梨阁里好不热闹。
  五颜六色的姑娘们左右拥蹙,像一池子花堆压在陆九霄身上,他嘴角噙着笑意,十分熟稔地低头抿住递过来的杯盏,那杯盏便轻轻抬起,顺势将酒缓缓倒入他口。
  琴娘指下的琵琶名曲“嘚唥”一声急转,似是能推波助澜,让这屋子里的暗香浮动得更快,更旖-旎。
  陆九霄顺着眼前那只白皙的腕,侧身看去,眼尾一抬,漫不经心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世子的话,奴名唤王芩,伺候过世子几回的。”
  她说着,背脊立直了些,可眉眼却低了下去,那张看着比旁人要素净许多的脸,在这一簇繁花里,显得尤为扎眼。
  陆九霄捏着她的下颔,迫使她抬起脸来,正好王芩肩上的衣裳滑落了一寸,露出才好不久的鞭痕,青的青,紫的紫,叫人好不心疼。
  于是,她哽咽一声,“世子……”
  这一声“世子”,可谓余音绵绵,绕人心弦。
  都不必陆九霄细问,王芩便等不及将来龙去脉言明道清,甚至将罩在身上的小衣给拂了去,露出一片可怜见儿的伤痕。
  饶是一旁伺候的姑娘们见状,也都忍不住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此般模样,任谁见了,都难以不泛出点同情来。
  何况是男人呢。
  果不其然,就见陆九霄眉头一拧,拿起酒盏抿了口酒。
  王芩见此乘胜追击,哭得愈发忘我,脑袋一歪,直直靠在陆九霄的胸膛上,当即便浸湿了一片。
  沈时葶推门而进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幕——
  小姑娘端着梨木托盘的微微一顿,在众人惊奇的打量下,指尖暗暗用力,扣紧托盘,缓步上前。
  此时,王芩的哭声亦是停了下来,她扭头一望,眼珠子险些没瞪出来!
  王芩急急忙忙唤了声世子爷,拽着陆九霄的衣袖,继续哭道:“那二公子简直不是人,奴当日拼了命,可——”
  “你来干什么?”
  蓦地,王芩的卖惨哭声被打断。她咬咬牙,不得不暂且闭了嘴,回头狠狠瞪着那浓妆艳抹的姑娘。
  沈时葶跪坐至桌前,将呈着酒壶的托盘一并搁下。
  她藏在袖的紧紧攥着,“来给世子斟酒。”
  四目相对,陆九霄眸染上几许笑意,似嘲似讽,“我好像,没要你吧?”
  一旁的几个姑娘捂唇笑起来,看热闹似的支着下巴瞧着。
  王芩更是心下顺畅十分,附和着道:“阿葶妹妹,怎么还上赶着凑上来,若是惹了世子不快,这可算谁的呀?”
  当下,沈时葶只觉得有一盆热汤泼头而下,那股子难堪从头顶蔓延到脚底,顶在掌心的指甲,就此折断也不为过。
  半响,她只将那柄折扇递到陆九霄面前,竭力稳声道:“那日世子走得急,落下了。”
  那双琉璃似的眸子,直视人时亮盈盈的,好似说什么都万分诚恳,假话也能让人信以为真。
  陆九霄眉梢微抬,盯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字道:“是我落下的吗?”
  沈时葶握着扇柄的颤了一下,她紧紧抿住唇,心上的慌张,面上却丝毫不显,若非那对已经成粉红色的小耳朵,还真以为她胆量过人。
  就在众人以为,世子爷这张嘴定是要将人辱得掩面而泣时,却见他接过折扇,敲了敲王芩那处桌案,“坐过来。”
  王芩目瞪口呆,“世——”
  “吵死了,把嘴闭上。”男人颇为烦躁地道。
  话落,就连那袅袅琴音都为这一句“吵死了”而骤然断。
  王芩不得不让了座。
  沈时葶还未坐稳身子,撑在软垫上的便被人捉了过去,男人修长的指尖翻开她的掌心,瞧见那粉粉嫩嫩的肉上,一个、两个……个月牙印。
  甚至是破了皮,渗出血。
  陆九霄嘴角溢出一声笑,轻“啧”了声,“疼吧?”
  话虽如此,可他那张脸上分明是另一层意思。
  浓缩一下约莫是两个字: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啧,这个嘴呀,拿针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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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平安扣
  陆九霄嘴角溢出一声笑,轻“啧”了声,“疼吧?”
  他捏着这只,看她掌心清晰的纹路,被那几个月牙印截断,食指上还有一个道结痂的伤口,是他上一回咬的。
  一只好端端的玉,遍布惨况。
  倏然间,窗子“吱”地一声响,夜风拂来,将一个绵绵软软的字吹进陆九霄耳里——
  “疼。”
  蓦地,男人抬起的胳膊微僵一瞬,挂在嘴边的那抹笑意也随之顿了顿。
  他那句“疼吧”,任谁也能听出取乐的意味,断不是要她的回复,可她却压着声儿,不知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一个“疼”字呼之于口。
  沈时葶清晰地感觉到,捏着她虎口的那只,骤然发烫。
  她的心肝都在颤,咬紧的牙关微微松弛,就听小姑娘那如棉似云的嗓音,柔声道:“世子要赌牌吗?”
  闻言,陆九霄便抬起头看她。
  上一回他问的时候,她还说不会。短短几日,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连堵牌都学会了,陆九霄不得不叹服这花楼里调-教人的本事。
  还不待他开头说话,对面的人又轻声道:“赏舞,也是可以的。”
  不知是不是他会错了意,竟是从那双月牙似的眼眸瞧出了几许微不可查的得意。
  似是在反驳他当日那句“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陆九霄松了她的腕,好整以暇地支着太阳穴,“还会什么?”
  于是,骤升的气温,那只白皙的从陆九霄面前伸过,越到桌角,提起白瓷酒壶,兀自斟了杯酒。
  她捏着那瓷白的杯盏,仰头看陆九霄。
  四目相对,就见她檀口微张,那两片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抿住了杯沿,一仰头,那口酒便尽数滚进她嘴。
  沈时葶跪起身子,一只搭在男人肩颈上,缓缓地,俯身靠近……
  连带着她身上清甜的花香味儿,都一并窜入鼻间。
  那一瞬,陆九霄心下想的是,她换香粉了,这味道比上一回的好闻许多。
  而这半响的分神,那两片柔软的花瓣已经印在他唇上,生涩地想要将酒渡到他口。
  怎耐男人不配合,沈时葶磨蹭了半响,那口酒竟是从他唇角滑落至下颔,一路滴进了衣领里。
  她怔了怔,皱着眉头欲要起身,却被摁住了背脊,哼了两声,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胸口。
  这“**”的味道,旁人又怎会闻不出。
  有眼力劲儿的不情不愿地踱步出门,两两,竟是走了个干净。
  唯有王芩一口牙险些咬碎了,硬着头皮在一旁候着。直至“哗啦”一声,桌案上的酒盏果然尽数被扫落在地,那具娇娇小小的身子仰在案上,她才彻彻底底灰了心。
  最后“砰”地一声,屋门阖上。
  屋外挤着五个心有郁气的女子,那声音并不避讳地传进屋里:
  “头两个月说什么宁死不从,瞧,那狐媚子的段,我都不及她呢?”
  “谁说不是,只怕也是什么窑-子里出来的吧?”
  “嗤,对二公子倒是毫不软,说砸就砸,怎就往陆世子身上贴了呢?我瞧自重是假,看不上二公子是真。”
  “这人啊,哪能抵得过金银钱财的诱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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