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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的生活系统[七零]——嫣梦轩

时间:2020-12-08 10:46:56  作者:嫣梦轩
  陆桃不服,“桃桃才不是马屁精,桃桃说真的。”
  陆辉呵呵,“大晚上喝这么多,小心尿炕。”
  听到“尿炕”这个词,小陆桃的表情有些犹豫。
  但红糖鸡蛋真的太香了,桃桃好想吃。
  小姑娘纠结两秒,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本能,“桃桃才不会尿炕,桃桃已经长大啦。”
  然而姥姥家的炕睡起来太舒服了,桃桃一觉到天亮,早上起来她才发现——
  咦?
  褥子怎么湿湿凉凉的?
  哪来那么多水呀?
  小姑娘咬着小手指愣了好一会儿,转身去摇陆辉,“哥哥醒醒!不好啦!姥姥家房子漏雨啦!”
 
 
第19章 哼哼
  陆辉迷迷糊糊被摇醒, 一听房子漏雨了, 一骨碌从炕上爬了起来,“哪儿?哪儿漏雨了?”
  他在糊着报纸的棚顶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水迹,又转头看向窗外。
  窗外阳光明媚,院子里的地面也是干的, 哪有一点下过雨的痕迹。
  陆辉疑惑地看向妹妹, “你不说漏雨了吗?哪儿漏雨了?”
  小陆桃眼神立马有些心虚地向下瞟,“反正、反正就是漏雨了。”
  她还试图挪动小屁股, 盖住褥子上那块湿痕。
  然而她小眼神一飘,陆辉就看见了, “桃桃,你是不是尿炕了?”
  “没有没有!”小姑娘连声否认,“桃桃长大啦, 已经不尿炕了。”
  陆辉才不信, “没尿炕, 你褥子怎么湿了?”
  小陆桃咬起手指, “褥子、褥子……”
  见她眼睛又要往棚顶看,陆辉抢先道:“别赖房子, 昨天晚上根本就没下雨。”
  小姑娘一下被难住了,“没漏雨, 那、那……”
  她皱着小眉头想了好一会儿, 突然又把屁股往相反的方向挪, “桃桃没尿炕, 是哥哥尿的……”
  陆辉一把就把她揪了回来,“湿的是你睡的那块,你还说是我尿的?”
  他说着,揪起小姑娘的裤子让她看,“你裤子都湿透了,你还不承认?”
  陆桃的嘴一下子瘪了起来,含着两泡泪拿小手拽住裤裤,“桃、桃桃才没有……”
  陆辉不听她的狡辩,说:“让你昨天晚上喝那么多红糖鸡蛋,尿炕了吧?”
  “桃桃才没有!”小姑娘大大抽噎一声,“那是桃桃哭的,是哭的!”
  等卢桂英扶着陈芳秀从厕所出来,就看到自家外孙女睫毛上挂着泪珠,正拿小手揪褥单。旁边不远处,小外孙已经穿好了衣服,表情十分一言难尽。
  “这是咋了?小辉你欺负桃桃了?”她问。
  陆辉勉强道:“没,桃桃晚上喝太多水,把褥子哭湿了。”
  他现在也不敢说是尿的,不然小姑娘一定给他表演一个原地大哭,能掀翻房顶那种。
  卢桂英一听就明白了,笑道:“是姥姥不好,大晚上还给你们喝红糖鸡蛋。”
  她帮小姑娘把脏了的裤子换了,褥单也扯下来拿去泡。
  泡完想到两个孩子应该有阵子没洗澡了,她又去厨房烧水,“我先给桃桃洗个澡,小辉你还要上学,晚上回来再洗吧。”
  陆辉点头,就着稀粥啃了大半块饼子,回屋鼓捣起来。
  不多一会儿,他从屋里出来,不仅肩上背着书包,腰上还系着陆国平从部队带回来的皮带。
  皮带左边别着个左轮,右边别着个五六式手木仓,全都是木头雕完又上了黑漆的。
  陆国平毕竟部队出身,摸过真木仓,做出来的东西十分逼真。陈家老大十二岁的大儿子陈波见了,稀罕得不得了,“你啥时候借我用用呗,我让我爷照着帮我刻一个。”
  “行。”陆辉大方地应了,“我那还有个长的,回头也借给你。”
  他摸摸腰间的木木仓,又想起了妹妹,问陈波:“哥,你知道哪能摘到山里红吗?”
  “知道啊。”陈波立马凑过来,做贼似的小声道,“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山里红,还没被几个人发现,能摘到熟的,放学我带你去。”
  这年代水果不好买,还死贵,如果家里没棵果子树,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山上容易被发现的地方,通常果子还没熟透,就被人摘光了。
  陆辉一听还能摘到熟的,点头,“行,放学你带我去,我摘点给桃桃。”
  妹妹早上被他弄哭了,他还是哄哄她吧,看在她帮他把木仓都抢回来的份儿上。
  小哥俩背着书包上学去了,没过多久,卢桂英烧在大地锅里的水也开了。
  胡秋香帮着婆婆把大铝盆搬出来,舀上热水,端到了陈芳秀屋里。
  本来,小姑子带着孩子回娘家住,她心里还有些泛嘀咕。
  伤筋动骨一百天,骨折就算好了,也得小心养着,一时半会儿干不了啥活。小姑子少说有个大半年没法挣工分,难道要他们这些做哥哥嫂嫂的养活?
  今天早上吃饭,卢桂英当着全家人的面儿拿出来一百块钱,说是闺女给的生活费。
  胡秋香一颗心这才放回肚子里,对着小姑子的笑容也真诚多了。
  弄好洗澡水,她出去喊了陆桃好几声,小姑娘才哒哒哒跑进来,怀里抱着一只小土狗。
  “妈妈快看,小狗!”
  她献宝似的跑到炕边,踮起脚,给妈妈看那只眼神湿漉漉的小奶狗。
  小狗就是农村家里养的普通土狗,可因为还小,长得毛茸茸的,也还算可爱。
  陈芳秀伸手摸了摸,问陆桃:“小狗哪来的?”
  “狗剩哥哥的。”小陆桃眼睛都在放光,“狗剩哥哥说,小狗可以给桃桃抱。”
  她话音刚落,门口就又露出一个小脑袋,“姑姑。”是胡秋香家才五岁的小儿子狗剩。
  狗剩怀里抱着个小纸壳箱,箱子里铺了些干草,应该就是小狗的窝。
  胡秋香见了,就跟陈芳秀解释:“狗剩身体不好,妈怕没人和他玩,就跟人要了个小狗崽儿。”
  小陆桃一听,也嚷嚷着想要,“小狗好玩儿。”
  “我看你什么都想要。”陈芳秀点点她鼻头,“快把小狗放回去,小心摔了。”
  “桃桃才不会。”
  陆桃噘噘嘴,可还是哒哒哒跑到狗剩身边,重新将小奶狗放回了纸壳箱里。
  放完,两小只头挨着头,蹲在箱子边逗起了小狗,小姑娘还问狗剩:“狗剩哥哥,小狗有名字吗?”
  狗剩摇头,“没有。”
  小陆桃立马高兴起来,“那桃桃给它起一个,嗯……叫、叫狗蛋怎么样?”
  “不怎么样。”卢桂英说,“你姥爷小时候就叫狗蛋,小心他听见。”
  “那……那叫小桃?”陆桃皱着小脸,又想了一个。
  这下陈芳秀也笑了,“它叫小桃,你叫啥?”
  “是哦。”小姑娘脑袋耷拉下去,“不能叫狗蛋,也不能叫小桃,要不……要不叫哼哼吧?”
  她突然一拍小手,“对!就叫哼哼。哼哼跟我学,哼哼——”
  慢性子的狗剩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他的小狗便拥有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他家小表妹热情高涨,开始教一只小狗,如何发出猪叫= =。
  最后还是卢桂英看不下去,把小姑娘抱了起来,“行了,一会儿再教,咱们先洗澡。再不洗澡,水就要凉了。”
  陆桃在她怀里扭身子,“我要和哼哼一起洗。”
  “它太小了,不能洗澡,桃桃你听话,自己洗好不好?”
  小姑娘这才老实下来,不过她一洗好澡,就又跑去找狗剩哥哥和哼哼玩了,锲而不舍地试图让哼哼学会一门外语。
  可惜直到下午,小哼哼张嘴,依旧只能发出软软的汪汪。
  陆桃很惆怅,“哼哼是不是太笨了呀?哼——”
  二五零:【亲爱的桃桃小宝贝,爸爸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距离一个自然日的截止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不到了。你再不领取奖励,你的兔子就没啦。】
  小陆桃茫然了两秒,突然跳起来,“对了,我的兔兔!”
  狗剩在一边听猪叫听得打瞌睡,被她这一跳吓得一个激灵,“桃桃你干啥?”
  陆桃头也不回跑出去,“我去拿兔兔。”
  【对,抓紧时间。】二五零在她耳边指挥,【像野兔这种奖励,发放地点必须在山上,不然太引人怀疑了。你看看太阳,出门往和太阳相反的方向跑,就能上后山。】
  “太阳我知道。”
  小陆桃自信满满冲出院子,抬头一看太阳在西边,奔着就去了。
  二五零暴躁,【我让你往相反的方向跑,你朝着太阳跑什么?你四不四撒?】
  小姑娘闻言,猛地收住脚步,委屈巴巴道:“可、可是不看着太阳,怎么知道哪边是反的呀?”
  二五零:【……】
 
 
第20章 兔子
  虽然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陆桃还是成功跑到了后山……相反方向的村口= =。
  二五零的声音有气无力, 【现在,找一棵大树,在树边等着就行了。一会儿我让兔子撞树上,你看它晕了,就赶紧抓, 明白了吗?】
  小陆桃使劲儿点头, “明白。”
  然而村口这片比较空旷,打眼一望全是草, 根本就没几棵树。
  小姑娘找了半天,只找到一棵拇指粗细, 比她高不了多少的小树苗。
  她拿小手比了比自己和树苗的身高,点头下了结论,“桃桃够不着, 是棵大树。”
  二五零:【……】
  喵的它二五零现在流的泪, 都是当初穿越的时候, 统身进的灰。
  今天的二五零, 依旧想把自己塞回主脑那里,重新选个黄道吉日出发。
  好久都没见爸爸有反应, 陆桃忍不住出声,“爸爸, 爸爸你还在吗?”
  二五零:【……我还在, 不过离不在也不远了。】
  眼见时间所剩无几, 它忍着p, 给宿主发了奖励。
  下一秒,一只灰色的野兔就不知从哪里窜出来,跳过小树苗,直扑陆桃怀里。
  兔子实在太沉了,陆桃直接被撞翻在地上,胸口仿佛压了块大石头。
  不过她还记得爸爸的嘱咐,两只小胳膊使劲儿往怀里一勒,“哪、哪里跑!”
  只是上一秒还气势汹汹,下一秒,肥兔子就在她胸口一蹬,跑了。
  小姑娘当时就傻眼了。
  这、这还能跑的吗?
  二五零:【桃桃快追,自己跑了的,爸爸可没法让它飞回来。】
  陆桃一听,赶忙一骨碌爬起来,去追在逃嫌兔,“站住!你、你给我站住!”
  周围有好几个刚放学回来的孩子,看见兔子跑了,也跟着追起来。
  陆桃仁小腿短,很快被甩在了后面,急得直跳脚,“桃桃的!那是桃桃的!”
  没人理她。
  兔子都跑了,谁还管它原来是谁的,反正谁手快抓回去,谁家今天晚上就吃肉。
  一群小孩子使出吃奶的力气,追在肥兔子身后,村口一时鸡飞狗跳。
  陆辉和陈波回来得稍晚,到村口的时候大家已经追开了。
  看到妹妹跟在后面哭,一抽一抽地说那是她的兔兔,小哥俩想也没想上去帮忙。
  结果他们拦也没拦住,兔子从他们脚边绕过,一头撞上后面的卷发小男孩。又从小男孩身上弹开,躺在地上蹬了两下腿,不动了。
  这是……撞晕了?
  陆辉和陈波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已经冲到近前,“呀”一声扑了过去。由于扑得太急,她收势不住,还抱着兔子,咕噜噜向前滚了一圈。
  魏朝反应快,赶紧朝后退了一步,可小姑娘还是“哎呦”一声摔在了他脚边,趴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
  陆辉和陈波见了,忙回头扶她,“桃桃,桃桃你摔坏了没有?”
  “不许动!”
  小姑娘一声大喝,让陆辉和陈波伸到一半的手齐齐顿住。
  然而接下来,她突然蹬了蹬腿儿,费力地撅起小屁股,骑到了兔子身上,“呼……呼……看你往、往哪跑!”
  陆辉哭笑不得,就连魏朝,看着脚边这个脏兮兮的小不点也有些无语。
  比起上次见,小姑娘狼狈太多了,身上灰扑扑的全是土,一头小卷毛也凌乱不堪。
  魏朝向来爱干净,盯着她头顶几根杂草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皱着眉提醒:“你头上有草。”
  头、头上?
  正傻笑的小陆桃茫然了两秒,忙惊慌地去摸头发,“在哪里在哪里?”
  她小手刚松开,身下的兔子突然动了动,吓得她又把爪爪按了回去,“不许动!”
  一面是有草的头发,一面是想逃的兔子,陆桃顾了这头顾不上那头。
  陆辉和陈波看她急得又要哭,赶紧揪住兔子的耳朵,帮她把兔子拎了起来。
  小姑娘这才抽噎一声,去揪那头乱糟糟的小卷毛,“桃桃,桃桃头上是不是长草了?”
  她扁着小嘴揪下来两根,实在摸不到了,可怜巴巴抽抽鼻子,问陆辉:‘’哥哥,桃桃头上还有吗?
  “没有了。”陆辉和陈波齐齐摇头。
  小姑娘不信,又凑到好心提醒她的卷毛小哥哥面前,“真的没有了吗?”
  魏朝实话实说,“后脑勺上还有。”
  小陆桃嘴角往下一耷拉,小爪爪又在头上一顿乱揉,弄得一头小卷毛更乱,就像一个新出炉的鸟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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