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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我是专业的(快穿)——醉千钟

时间:2020-12-13 09:38:16  作者:醉千钟
  而对公主下手,则是发现公主强势,不会为人所左右,势必会影响新君对钱怀的看法,因此欲除之而后快。
  武安帝本就存了罢相的心思,一直没寻到的罢相的机会被秦无咎送到眼前,他岂有不用之理?
  武安帝一番操作下来,以谋不轨、结党、枉法、诬贤等十条罪状把钱怀族诛,这件事前前后后牵连上万人被处死和下狱,前一阵子菜市口的血迹就没干过,下过几场秋雨,冲出的水都是红的。
  一时间朝野上下噤若寒蝉,中秋节这样的大节日都过得没有一点热乎气儿,连秋风都比往年萧瑟了许多。
  而临淄郡王姜绍则被废为庶人,发还本宗看管,彻底绝了青云路。其父楚王则被将为荆阳郡王,全家都被监控起来。
  在这种氛围下,秦无咎一行回京就特别打眼,金瓜金蹬执事开道,曲柄红罗凤伞下,秦无咎端坐马上,虽然风尘仆仆,但一双凤眼盼顾神飞,气势凌然,所有看到她的人都恍然间觉得,公主殿下原来这般满身风华。
  跟在秦无咎后面的桓霆,也引人瞩目,一身清雅风姿让人都想不起原来病恹恹的他是什么样子了。不过朝臣们多是腹诽镇国公鸡贼,看着粗豪,实际上心眼贼多,让孙子跟着公主走这一遭,天大的功劳到手。
  没人认为,自幼病弱的桓霆能从中起到什么作用,只觉得他就是跟着公主去捡功劳的,镇国公也是为这个孙子操碎了心。
  其实大家有一点没猜错,武安帝果然封赏了桓霆,擢其我东城兵马司指挥使。别看指挥使品级不高,可执掌一城治安,手中握有实权。
  连还未回京的赵彦都升了官,升任了吏部尚书。
  只有秦无咎看上去没得到什么好处,继续做回她的公主,实际上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武安帝对秦无咎的态度变化很大,比如文华殿为秦无咎讲学的内容变了,用王松的话说,就是这基本上就是照着培养储君来了。
  并且武安帝批阅奏折的时候,也常让秦无咎侍奉,经常就奏折的内容与秦无咎商讨考校。打从这开始,秦无咎虽然不上朝,但却通过与武安帝一起批阅奏折而全面参与朝政。
  武安帝确实动了心思,原本他对昔日刘太师所言大燕气运皆在张皇后一脉不甚在意,虽然也想过过继外孙之事,但一想到自己的年龄来不及调教出合格的孙辈,更考虑外孙毕竟是外姓人,若是不与姜家一条心,那就等于把江山拱手让与了外人。
  但秦无咎表现出的能力让他看到了希望,如果女儿可堪大任,那他担心的那些就不存在了,若女儿为帝,势必要招皇夫,那生下的孩子于武安帝就是孙子,而不是外孙,生下来就是姜家人,就不存在过继的问题。
  女帝惊世骇俗?敢于造反称帝的武安帝不是很在意,以前也有个女帝,没道理前朝的太后都能称帝,他武安帝名正言顺的嫡亲骨血反而不能。
  这一年十一月,中书左相李德告老还乡,武安帝准了他的奏请。李德前脚走了,武安帝后脚就罢左右丞相,废中书省,其事务分别由六部接手理事。
  对此有人恨的咬牙切齿,便是那坤宁宫的洪皇后,她寻机会召见自己的父亲,哭诉自己的不忿,其父却让她不必烦恼,无非是把当年的事在做一遍而已,不出一年,绝对让秦国公主从她眼前消失。
 
 
第67章 乾卦 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公主24
  洪皇后仍是不放心,“父亲,前几日我看到陛下盯着一幅画看了许久,那画也不见有何特殊之处,是我昨日才想起来,那画是刘太师离开京城之前,最后一次进宫时画的。我这心就提着,陛下怕是开始掂量刘太师昔日之言了。”
  刘太师在大燕朝绝对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他在武安帝微末时飘然而来,一路辅佐武安帝登上帝位,实有管乐之才,诸葛之智,却又偏偏在武安帝坐稳天下之后飘然而去,不知所踪。每每传出他遇仙登真的故事,刘太师以一己之力诠释了什么叫哥虽不在江湖,但江湖到处都是哥的传说。
  因此他当年那句“大燕气运皆在张皇后子孙”才让洪皇后和姜绍那般忌惮,甚至为了掐灭某种他们多不知道是什么的可能而铤而走险,几次三番算计秦无咎。然而秦无咎次次化险为夷,反而进一步证明了刘太师很可能所言非虚。
  洪皇后就很急,特别是秦无咎这次治水归来,武安帝对她前所未有的重视,更是触动了洪皇后敏感的神经,也让洪皇后头一次意识到,除了过继之外,武安帝还有立皇太女这一选择。
  洪皇后的父亲,右军都督府都督洪飞知道的比洪皇后还要多一点,“秦国公主在朝中声望日隆,寒门出身的清流多向她那边靠拢,偏偏随着陛下罢左右丞相,钱怀案又牵连甚广,朝中官员损失泰半,如今启用了大批历年没有门路升迁的寒门进士,与秦国相比,清河郡王与江夏郡王,皆不是她的对手。”
  洪皇后一听更急了,“父亲您那计策能不能行?有把握吗?一定要把这么祸害解决掉,不然我睡觉都睡不安稳。”
  按说对洪皇后来说,以后无论谁即位为君,都得尊奉她为太后,好生奉养,她皇后的身份让她天然立于不败之地。然而,登上皇帝宝座的可以是任何人,却绝不能是秦无咎,谁叫洪皇后心虚来着。
  洪飞却无比淡定,“放心,昔日最名正言顺的人都没够着太子之位,想女主天下岂不是做梦?这太平日子过的太久了,合该松泛松泛筋骨才是。”
  秦无咎不知道自己又被人惦记上了,她正在被迫思考人生大事,这阵子武安帝除了带着她熟悉政事之外,就是操心她的驸马人选。今日也不例外,武安帝拿着汇集了各家公子郎君的小册子,又开始日常逼婚。
  “你都十八了,就算是公主嫁的晚些没什么,也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武安帝苦口婆心,“合着这么多人你没一个满意的?再拿去看看。”
  秦无咎晃了晃手中的奏折,“父皇,孩儿忙着呢,等会儿再看,着什么急呢,您就这么急着把我撵出去?”
  武安帝吹胡子瞪眼,“不急!不急!你总是这句话,朕膝下就你一个亲生的,你总得叫朕闭眼前抱上大孙子吧?”
  秦无咎从奏折中抬起头,跟武安帝对视一瞬,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秦无咎理解武安帝的想法,别说太女,就是太子成年后不成婚无子嗣,都容易遭人攻讪,立太女的阻力太大,需要尽可能的增加砝码,一个姜姓皇孙就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秦无咎是没想到来到古代还要经历催婚这种事,在武安帝自己不选,他就为她赐婚的威胁下,秦无咎无奈的推出桓霆,“孩儿觉得镇国公家的小公子不错。”
  武安帝蹙眉,桓霆并不在他整理的册子上,其实他不是没有考虑桓霆,桓霆说起来各方面都挺合适的,若真要立皇太女,就家世来说,桓霆这条件的做太女夫正合适。镇国公有实权,能给予无咎助力,桓霆父母早亡,一棵独苗,除了镇国公又无其他倚仗,镇国公又是个识趣的,不用担心以后有外戚之祸。
  桓霆性格也不错,温润如玉,不怕无咎拿捏不住他,又生的好相貌,不必担心皇孙长成歪瓜裂枣……
  但就一点不好,身体太差,虽说跟着无咎办了一趟差,但听闻回来的路上就一直病恹恹的。只这一条,就让武安帝把桓霆从册子上删去了,他被自己子嗣艰难吓怕了,招个病秧子回来,影响到子嗣可不就糟了。
  秦无咎无语,心说那病秧子力能扛鼎……这话不好直说,只得以神医的身份跟武安帝保证,桓霆的病早好了,不要以貌取人,他身体好得很,完全不需要那些不必要的担心。
  秦无咎再三保证,武安帝也没一口答应下来,他还要多考察些时日,不只是桓霆,还有秦无咎。于是,秦无咎发现,她更忙了。
  几个月后,新年刚过,武安帝单独召见了镇国公,也不知道两个人关起门来说了什么,镇国公出来后一阵欢喜一阵发愁,万分纠结的离开了皇宫。
  回到家镇国公就把桓霆拉去跪祠堂了,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养大的孙子,到了便宜了武安帝。原先寻思尚主也不错,哪知眨眼间武安帝起了立皇太女的心思,公主可以下降,皇太女行吗?自己这小子得上门啊。
  “好好跟祖宗赔罪,可怜我桓氏就你一棵独苗,眼看香火得断在你这儿!”镇国公就特别郁闷,可转头一想自己重孙子说不定就是这江山之主,心里又有些别扭的欢喜。
  桓霆哭笑不得,还以为这么又惹了祖父,“我又不是只能生一个,小儿子姓桓不就行了?”
  说起来上辈子他就是入赘,二子一女,长子跟他姓沈,小儿子和女儿都跟着无咎姓荀的。
  武安帝跟镇国公达成默契,打算寻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赐婚。谁知这一年秋天,赐婚的旨意武安帝都拟好了,北疆却出了大事,鞑靼毫无征兆的突然寇边,连下大燕三城,守边兵将死伤无数,边关告急!
 
 
第68章 乾卦 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公主25
  武安帝怒不可遏,“太平日子才过了十几年,朕所向披靡的铁甲军就如此不堪一击!”他指着武臣们骂道:“要尔等何用!这些年只顾着在锦绣膏粱里打滚,如今怕是上不得马,拉不得弓!让手下败将打得节节败退,衮衮诸公有何面目立在这朝堂之上!”
  不得不说,武安帝迁怒了,边关吃了败仗,这些京官无论文臣武将都还懵着,怎么就让鞑子连下三城了?但此时此刻,谁也不敢叫屈,只能任凭武安帝把满朝文武骂了个狗血喷头。
  本来如果只是吃了败仗,武安帝还不至于这般暴怒,毕竟胜败乃兵家常事,自古也没几个常胜将军。但坏就坏在,鞑子不仅占了城池,掠了百姓,更是趾高气扬的送来了国书,提出要大燕割让被他们占领的三城,并点名要秦国公主和亲。
  燕朝全部照做,他们就休兵,如若不然,便要挥兵南下,牧马中原。
  作为开国皇帝,向来只有他威胁别人,何尝被人威胁到他头上?因此看到大臣们主战的、主和的,争论半天还拿不出个章程来,武安帝的暴脾气是怎么也压不住了。
  “陛下息怒。”佥都御史陈同出列奏道:“臣以为,连遭败绩之下,边军士气低落,若一意开战,即便反败为胜,军民也会死伤无数,损耗国力,不若以和为贵,许嫁公主,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又有几个臣子附和道:“臣等附议,两国结成甥舅之国,可换的数十年安稳,正好用来休养生息,待国朝兵强马壮,再夺回城池未为晚也。”
  武安帝垂眸看着这几个人,“众卿以为如何?”
  镇国公冲那几人啐了一口,“老夫就没见过你们这样不要脸的!平日里趾高气扬,一碰上事就只会摇尾乞怜,你们怕打仗,老夫不怕!陛下,老臣愿领兵出战!”他娘滴这帮王八蛋,竟敢肖想老子的孙媳妇,老子一刀一个送他们去见阎王!
  他一开口,武将们群情激奋,多数都出声附和。
  王松亦出言反对,“所谓议和,不过降贼而已,几场败仗就让鞑子吓破了胆,为臣则不忠于君,为官则不义于民,尔等有何面目立于朝堂之上!子曰成仁,孟曰取义,圣人尚不惧生死,我等岂能因祸福而避趋之。况且鞑子所递国书嚣张狂妄,竟半点不把我大燕放在眼中,主忧臣辱,主辱臣死,陛下,臣虽一介书生,宁为国效死,也不愿受辱于敌!”
  “此言差矣,”说话的正是洪飞,“陛下,所谓议和,不过是权宜之计,兵者,诡道也,现在议和为的是以后的能一举灭掉鞑靼。”
  什么玩意,权宜之计?合着就是为了把公主坑进去?镇国公指着洪飞就要开骂,眼角余光却看到何顺在武安帝耳边低语几句,武安帝点了点头,“宣她觐见。”
  宣谁?众臣皆看过去,就见秦国公主施施然走了进来,给武安帝行了君臣大礼,才道:“父皇,听说有人要孩儿去和亲,还要割地,这种奸佞不杀了祭旗,您还留着过年不成?”
  力主和亲的奸佞们:……
  头回领教秦无咎的毒舌,奸佞们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洪飞皱眉,“公主殿下慎言,庙堂之上是议论家国大事的地方,不可胡闹。”竟是要摆出国丈的谱来。
  秦无咎嗤笑,“洪都督所谓的家国大事,就是面对敌寇的铁蹄献上妻女以自保?”
  “殿下既然享受公主的尊荣,国有难时自然要承担起公主的责任,这个道理想来不用臣多说。”洪飞暗恨,朝野都称呼他一声“国丈”,小兔崽子偏偏叫洪都督,明摆着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过也神气不了几天了,等送到鞑靼和亲,定要让鞑子将她折辱个够!
  秦无咎用看傻瓜的眼神看向洪飞,“我父皇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我享受尊荣不是应该的?怎么,难道我家的江山我享受不得,非得你享受才行?”
  这话按指他有不臣之心,洪飞自是不能认,“公主莫要强词夺理,和亲是眼下最好的选择,臣是为国为民,殿下何必咄咄逼人。两国和亲本就是常有之事,前朝那么多和亲公主,都为国出塞,哪个不得万民敬仰?”
  秦无咎点点头,“所以前朝它亡国了。”
  洪飞:……
  秦无咎不等他说话,“我只问一句,洪都督,鞑子今日要公主和亲,你就力主把我送上,明日要你女儿和亲,你是否也力劝父皇把洪皇后奉上?”
  大臣们全都低头看脚尖,秦国公主可真敢说啊,这话说的,把皇上的面子也折里面了。
  武安帝斥道:“无咎!少胡说八道!”虽然难听,但武安帝不得不怀疑,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洪飞为了活命,是不是都能把他这个皇帝献出去。
  秦无咎忙请罪,“父皇恕罪,孩儿也是被气糊涂了,一个个说的大义凛然,为国为民跟真事似的,无非都是为自己的软骨头找借口罢了。是个人都知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百姓们年年纳税粮,用血汗钱养着千军万马,难道是为了让他们在敌寇入侵之时,把妻女献出去求得苟安吗?”
  “孩儿不信,我大燕数十万铁甲儿郎毫无血性,不敢跨马杀敌,只能靠躲在妇人裙下偷生!镇国公,你把这话问问都督府的兵将们,看他们答应不答应!”
  镇国公胡子都飞起来了,“殿下,少听这些没种的人胡咧咧,他们自己骨头软,却栽赃在将士们的身上,将士们疆场浴血,还要给这帮玩意背锅,殿下等着,我这就去把您这番话传到军营里去!”
  秦无咎点头,“有劳。”
  她端端正正向武安帝行礼,正色道:“父皇,孩儿不管别人如何做想,但孩儿宁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不愿屈膝侍贼,孩儿请战!姜无咎愿领兵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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