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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太子入赘了——游炸团子

时间:2020-12-15 10:19:30  作者:游炸团子
  否则,太后又为何如此闷闷不乐,心中郁烦到食不下咽?
  如今长公主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度来了慈宁殿,让安然姑姑心中一跳,忙出来拦了一下。
  “老奴见过殿下。”
  长公主满心都是想要问太后一个明白,为何要如此对她,为何明知她与沈氏之间的恩怨,竟还要为太子赐婚沈氏!
  她毫不客气地想要越过安然姑姑,却被安然姑姑死死地拦着。
  “安然姑姑!我敬你母后身边的老人了,可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长公主本就又气又急,被安然姑姑一拦彻底怒火中烧。
  “殿下!太后她老人家从昨晚起就水米未进,此刻体弱气虚,又在佛堂里跪了一个多时辰,您若是心中对太后又半点儿心疼,都不该如此咄咄逼人才是啊!”
  长公主直接扬手给了安然姑姑一巴掌:“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训起我来了?!”
  “住手!”冯太后方才缓了缓,已经从晕眩中恢复过来。
  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阻止了长公主还要再给安然姑姑一巴掌。
  “安然从小看着你长大,你对她竟没有半点儿尊重,你眼中还有我这个母后吗?!”
  冯太后看着自己女儿因为愤怒抓狂而扭曲的脸,又是气她这么多年没有半点儿长进,又是无奈自己当年着实不该惯她太过。
  长公主一见到母亲,委屈之情更是从心头冒了出来。
  “母后!您到底为何要这么做!”
  冯太后烦闷地拧着眉,她为何要这样做?
  若早知今日,她当年便不会对太子的恳求视而不见,也不会任由太子在外这么多年。
  如今太子羽翼已丰,无论是她还是皇帝,都已经不能阻止太子做任何决定了。
  今早,穆衡在宫门刚一开启的时候便直接策马入宫,直奔太后所居住的慈宁殿而去。
  太后方才起床,安然姑姑正在一旁伺候着,听到太子来了的时候主仆二人皆是一怔。
  随即又想到近来太子与皇帝之间似乎为了赐婚之事起了龃龉。
  也不知是谁家女儿让太子和皇帝之间谁也不肯让步。
  今日太子突然前来,想必就是为了这件事。
  安然姑姑心里还记恨穆衡之前对太后的无礼和无视,有心想要晾一晾他。
  “太子既是来请安的,多等一会儿也使得,正好跟太后表一表孝心。”
  冯太后也不可置否,只任由安然姑姑去处理。
  她心里还在为了侄女废妃的身份被葬在皇陵之外而生气,自然也不想如了太子的意。
  既然他心中没有将自己当做祖母,她又何必去讨他的高兴?
  眼下她已经彻底无牵无挂,太子也好,皇帝也好,随他们去吧。
  她只念好她的经,看着永乐出嫁就足够了。
  安然姑姑出去了一趟,却很快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枚玉佩。
  太后看到那枚玉佩之后,脸色一瞬间就变了,问道:“这玉佩哪儿来的?!”
  安然姑姑不明所以,方才她出去之后,太子便将这枚玉佩交给了她,只说让她拿给太后看看。
  冯太后心中惊疑不定,脸色也算不上好看,她让安然将穆衡叫进来,然后让安然带着宫婢们出去,不许任何人守在外面。
  安然姑姑不知道太后为何如此兴师动众,但她仍照做了。
  穆衡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进到慈宁殿中是什么年月的事情了,也不记得慈宁殿里原来是个什么模样。
  太后也与慈宁殿一样,在他的印象里淡漠的连个影子都寻觅不到,他进来之后,直接坐在了太后的面前。
  穆衡淡淡地笑了笑,道:“给太后问安了。”
  “你要说什么便直接说吧,无需拐弯抹角。”
  冯太后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过来的人,方才穆衡进来后的短短几息间,他的情绪就已经调整了下来,眼中没有半点波澜,仿佛对穆衡要说的事情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可惜她手里紧紧攥着那枚玉佩多少泄露了她对玉佩和玉佩主人的在意,落在穆衡的眼中便成了破绽。
  穆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说了一段往事。
  “当年,冯家有女恰值妙龄,被选做了秀女,待来年春日入宫选秀,皇帝年迈,此次选秀为的是皇帝膝下的几位皇子。对于世家贵女而言,几位皇子都年轻有为,又各个生得一表人才。但凡被选中,作为正妻,将来就有可能母仪天下。
  “有一个被选上的秀女不暗暗欢喜,只是那心有所属的冯家女心。
  “冯家女属意之人乃是她私塾先生。那位先生姓魏名唤长谦,生得倜傥,人也温和,称得上一声公子如玉。
  “冯家女与那魏先生情愫暗生,一个借着讲课,一个借着听课,二人眉目传情,以诗文表意。”
  冯太后眼眸低垂,岁月侵染,她眼角早已被风霜刻下痕迹,听到穆衡讲述旧事,虽然表情仍能保持住不动声色,可指尖攥着玉佩已经发白,可见用了多大力气。
  穆衡仍接着道:“千金贵女与私塾先生起了情愫这种事,倒也常见,那冯氏女原想着求家里帮忙疏通一番,辞了秀女之名,好与那魏先生双宿双栖。
  “可惜,冯家又怎能允许精心教养的嫡长女嫁给一个穷又没有前途的教书先生。冯家女才开了口,就被母亲狠狠教训了一通,那位魏先生更是被爆打一顿,赶出了冯家。
  “冯家女被关在家里整整一个月,赶着上元灯节从家里偷跑出去,好容易见到了魏先生,孤男寡女又是花前月下,那魏先生大约是恼了冯家那一顿毒打,竟与冯家小姐暗通款曲。”
  “不!魏先生并非那等心术不正之人!”
  冯太后听到穆衡将魏先生形容成趁人之危的小人,终于不再淡定,脸上也多了几分的怒意。
  穆衡淡淡一笑,哦了一声后,问道:“那太后说,魏先生是个怎样的人?”
  冯太后没有说话。
  那年的上元灯节,她好容易摆脱了家里的看管,偷偷跑去找魏先生,想要与他私奔。
  魏先生是个正人君子,怎么肯答应,将年轻的冯氏拒之门外。
  冯氏在门口拍了半天的门,一直等到半夜,魏先生心生不忍开了门。
  此时天上飘了雪,正是最冷的时候。
  冯氏冻得嘴唇发紫,魏先生要送她回去,冯氏横了心直接扑进了魏先生的怀里。
  第二日,魏先生跟冯氏一起回了冯家。
  得知女儿被破了身子,冯夫人差点被气死过去。
  冯氏已入了秀女的名单,却与人私通,此事传出去便是祸连全族的死罪。
  冯夫人为了将此事掩盖下来,假意同意了冯氏嫁给魏先生这桩事,让冯氏在家里安心备嫁,在此期间不得再见魏先生。
  冯氏自然是没有不同意的。
  可没过两日,正给自己绣嫁衣的冯氏听说魏先生在花楼里喝酒与人起了冲突,竟然失足从楼上摔了下来,当场没了性命。
  冯氏几乎昏死过去,醒来之后寻死腻活了一番,可到底被冯夫人给劝了下来。
  冯夫人又开始劝女儿继续选秀,冯氏不敢,她已经非处子之身,若是被选中,与丈夫同房时岂非要露馅儿?
  冯夫人却安慰女儿说不必忧心,只要她肯答应,此事就有转机。
  又过了半月,冯家老夫人做寿,大摆筵席,请了半个京城的豪门贵族上门,甚至连几位适婚的皇子也一并请了来。
  酒宴过半之时,冯氏被母亲借口不胜酒力扶着下去休息,母女二人转到厢房时,冯夫人推开门的瞬间,冯氏便看到二皇子正跟自己的一个婢女衣衫不整躺在床上。
  还未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冯氏被冯夫人弄乱了衣裳头发,然后往床上一推。
  冯氏的婢女则赶紧从床上起来,整理好了衣裳头发后从房内离开。
  等到二皇子酒醒过来时,见到衣衫不整的冯家小姐和床单之上的落红,只当是自己酒后误事,玷污了冯家小姐。
  此事虽不光彩,可冯家女本就是给众皇子们选中的秀女,如今也不过是提早定了位份。原本以冯家的家世,最多只能成为皇子们的侍妾或者良娣。
  但因为发生了这种事,皇帝为了补偿冯家,直接钦点冯家女为二皇子侧妃。
  此事若是只到这里,也勉强算得上是风平浪静了。
  可惜冯氏刚嫁给了二皇子没过半月,就诊断出了喜脉。
  所有人都以为是那日二皇子在冯家时落下的种,只有冯氏和冯夫人心中知道,这孩子不是二皇子,而是那个魏先生的。
  冯氏心里头又慌又乱,冯夫人倒是当机立断说要打掉,可冯氏舍不得。
  当真天助冯氏,当初代替冯氏瞒天过海的那个女婢也有了身孕。
  冯夫人便决定让这个女婢和女儿一起将孩子生出来,到时候趁乱将真假皇嗣换过来。
  十月之后,为了让女婢和女儿生产的日子相同,冯夫人让大夫开了催产的汤药,那边冯氏一发动,这边就直接给女婢灌下汤药。
  一切都顺利进行,冯氏和女婢都产下了一名男婴,冯夫人借着探望女儿的借口,将孩子喂了昏睡的汤药,给换了出来。
  冯氏不舍自己的孩子,只求了母亲万万不要害了他的性命,还将自己贴身带的一枚玉佩塞入了孩子的襁褓之中,只希望孩子能平安健康的长大。
  冯夫人虽然心狠,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外孙,没舍得杀了。只将孩子配了乳母和一些银两远远地送了出去。
  至于产下二皇子子嗣的女婢,生产的时候血崩,直接没了性命。
  知道此事的人也基本都被冯夫人送去见了阎王。
  那个婢女产下的孩子不是冯氏亲生子,冯氏自然也不上心。
  还没到一岁便夭折了。
  至此,当年冯氏的事情算是全然被埋入了地下。
  若非冯太后得势之后惦记自己当年的那个孩子,穆衡也难察觉到此事。
  冯太后让人去找了找,得知那孩子如今过的衣食富足,膝下也早已有儿有女。
  冯太后心里得到了平静的同时,也给穆衡递了一个绝对有利的把柄。
  这枚当年被塞入襁褓之中的玉佩重新回到了冯太后的手中,不必将话说全,冯太后也知道,穆衡已经查明了当年的真相。
  这枚玉佩,既是交换,也是威胁。
  冯太后长叹一声,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你想娶谁家女?”
  穆衡满意地笑了:“沈国公之妹,沈如娇。”
 
 
第92章 平议
  安庆长公主在慈宁殿里闹了一通, 既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没能改变得了沈如娇即将嫁入皇家成为太子妃的事实。
  冯太后和自己的女儿闹得不欢而散,儿子这些年也对他愈发的疏远。冯家被抄, 侄女自缢,而一出生就被送走的长子早已与她没了任何关系。
  冯太后突然体会到什么叫做孤家寡人。
  长公主一走,她连身边的安然姑姑都不想见, 一个人在佛堂里坐了一整天。
  穆衡得了懿旨后,从容地去上朝面见百官,顺便将此事宣布出去。
  得知太子竟然要娶一个已成婚的妇人做太子妃,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反对之声更是一浪接着一浪。
  无论是一直支持太子的这方势力还是进来倒戈过来的朝臣, 都无法接受这桩婚事。
  太子一党的人更是苦口婆心地劝说, 穆衡沉着脸听着, 却不置一词。
  这些人,有担心太子名声以及皇家荣誉受损的, 亦有那想要让自己的女儿坐上太子之位,好平步青云的。
  众臣们挨个将劝穆衡收回成命的车轱辘话说了一遍, 见穆衡不为所动,甚至全然没放在心上。
  户部尚书忍不住看着一直未曾开口的顾丞相道:“相爷为何一言不发?难不成相爷也赞同这门婚事?!”
  顾丞相点点头道:“既是太后的懿旨,想必太后已经考察过沈家大小姐的品貌脾性, 堪当太子妃一位。各位让太子收回成命,岂非是要让太子悖逆长辈?”
  户部尚书梗了一下,心道, 之前太后要让冯氏以皇后之尊下葬的时候,太子怎么不顺应而为?不但驳了太后的旨意,还让人将冯氏改为废妃,直接赶出了皇陵。
  但这个话他只能在心中念叨, 不敢当着穆衡的面讲出来。
  “太后年事已高,难免有糊涂的时候。可太子总不能跟着太后她老人家一起糊涂吧?再说了,不是还有陛下?只要太子求陛下赐下圣旨,这桩荒唐至极的婚事,自然就能解除!”
  另一个鲁姓官员也站了出来:“老尚书说的不错,即便没有婚配过,那沈氏并非什么贤良淑德辈,此前在洛家不是还动手鞭打了杨义?而且听闻她不敬家中长辈,不但没有孝敬亲生祖母,还将人送去了庵堂受苦。这等恶妇岂能让其成为太子妃?那可是将来的一国之母!”
  此人与杨义交情匪浅,自然也是记恨沈如娇此前让杨义没脸的事情。
  穆衡听到鲁大人对沈如娇如此诋毁,脸色骤然一沉:“鲁寺卿!太后懿旨早就到了沈家,你要记住此刻沈氏已经是太子妃了。”
  他从台阶上缓缓下来,周身的威压叫几个原本还想出言反驳的大臣纷纷生出畏惧之情。
  “沈氏在洛家鞭打杨义,乃是杨义出言不逊在先,又与沈氏赌约在后,沈氏不过是依约行事,又如何能称得上是跋扈?至于不敬家中长辈?敢问鲁寺卿可有证据?若鲁寺卿真能拿出沈氏不敬长辈的证据,我此刻便去向父皇请旨。可若是拿不出来,那你便是妄议太子妃,依律当杖责二十。”
  鲁大人还有些不忿,加上他认定了沈如娇就是个恶毒妇人,将亲祖母关进庵堂不说,亲二叔一家也被她送去庄子里当苦力。
  鲁大人梗着脖子想要冲当一回忠臣:“太子殿下莫非也是被沈氏的美貌迷惑?她将亲祖母送去庵堂的事情又不曾遮掩,太子叫人去查,看看下官所言是否属实!”
  穆衡冷笑了一声,脸上的长须让人看不清其面色,但他眼中所泛出的寒意也足以叫众人知晓,他此刻的不悦。
  “鲁寺卿既然如此笃定,不知是否知道,所谓的沈氏祖母早已经被沈家一封休书逐出沈家,不过是沈氏念起可怜,才将其安置在庵堂之中。至于二叔一家,更是因犯了大过,被沈氏一族的族长逐出族谱,如今也算不得沈家人。若非沈氏给他们一家一处安身之所,恐怕这一家人早已饿死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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