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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在开封府坐牢——鱼七彩

时间:2020-12-17 10:36:31  作者:鱼七彩
  “瞧给你省的,莫不是怕我肯多舍一块给你?想吃多少这都有。”刘太后温和地笑起来,看着赵祯的眼神多了许多温柔之意。
  赵祯咽了嘴里的东西后,忙鼻子发酸地点了点头。
  刘太后见他吃完了,又亲自拿给他一块,还跟赵祯笑着形容了崔桃之前在她这吃了多少樱桃煎。
  “真有这么大一盘?”赵祯惊讶问。
  罗崇勋忙跟着附和确实有,转即就叫人把那吃剩的空盘子端来,刚好还没收拾下去。
  母子二人见了,笑得更开心,彼此之间的隔阂倒是不再那么深了。
  “她查案敏于常人,我刚刚仔细看过证供了,记述得非常详细。除了之前所说破绽之外,大娘娘这里的人当时形容那碗的打小,却和弦乐他们的形容不大一样。弦乐她们心中有鬼,有意挑唆我与大娘娘之意,比量的碗便大了至少半寸。”
  赵祯说到这里,便垂下眼眸,跟刘太后道歉自己因一时情急而武断,几度对她心有怨憎。
  “事情已经过去了,便罢了,我们母子之间还能彼此记仇不成?不过,官家却该以此为警醒,谨防有人因此而利用官家的仁善之心。”
  刘太后告诉赵祯,从这件事里便可以看出,这人心想什么便会表现出什么,终有蛛丝马迹可寻。他以后也要学会多观察,特别是对于臣子们的言行。
  赵祯马上乖乖点头应承,表示明白。
  赵祯又请示刘太后,该如何处置虞县君的四名宫女。对于虞县君的死和四名宫女拼死相护,让赵祯触动颇大,他还是想给她们留一个全尸,也算是谅在她们舍命护主的赤诚之心的份儿上。
  刘太后没多言,让赵祯自己做主。
  这令赵祯不禁更加心怀愧疚,毕竟整件事中,最受蒙冤的人就是太后,便只能在以后对刘太后更孝敬些了。
  ……
  崔桃回了开封府不久,便得了赵祯的赏赐。
  这对母子有些意思,都送她牌子。但赵祯送给她的是开封府的腰牌,还跟一般人的还不大一样。人家的腰牌,正面是开封府,背面的职务只写一个,到她这儿却有意思了,什么仵作、画师、大夫、衙役、书吏、府库……兼具了。
  崔桃拿着俩牌子去找韩琦。
  “官家这是打算把我当骡子使?”这怕是封建帝王对无产阶级的残酷压榨!
  韩琦看过之后,一句总结:“各项杂事皆可插手。”
  “经你这么一说,听起来好像还挺好了呢。”崔桃佩服韩琦的高情商表达能力。
  “恰好适合你,可随心所欲,必不会是令你处处担责之意。”韩琦道。
  “那可不一定,官家可没特意说明。”崔桃严谨道。
  “无碍,我允你如此。谁若敢因此挑你的过错,我参他。”
  韩琦话说的风轻云淡,却让听者心中一动。
  “那若是官家挑我错呢?”崔桃追问。
  “官家也非完人,可挑之处颇多。”韩琦回道。
  胡言外之意:如果是皇帝挑你毛病,照参不误。
  要紧的是他说这话的态度,一直很淡然平静。这种态度也彰显出了他很有自信和把握,比话语本身更有说服力。
  崔桃竖起两双手的大拇指,开心地给韩琦点赞。
  “这块呢?罗都都知告诉我,还可以调兵。比起官家,太后是不是对我太过器重了?”崔桃继续问另一块。
  韩琦接过太后御赐的玉牌来看,笑一声,“若遇险境,倒是能到当地衙门调来几个人来给你救急。”
  “啊?”崔桃觉得这跟调令军马的说法差别有点大。
  “只凭一个物件,没旨意、官印或文书,就可随便调动千军万马,岂不成了儿戏?这玉牌最多为出入皇宫所用,若离了东京,倒是可以凭此证明你是皇亲女眷,受人敬重之用。”
  崔桃松了口气,不禁在心里骂那个罗崇勋说话夸张,害她居然还在担心得了这玉牌会不会招致不必要的记恨。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来自大老板的赏赐却不非越重就越好。
  “若这般便极好了,最恰到好处。”崔桃更开心了。
  韩琦:“恭喜。”这次不仅解决了宫案,也一并解决了她所受的局限。
  前些日子,她尚没有足够的底气去应对崔茂。今后却是不一样了,有贵人撑腰,便是有崔家众多长老和族人们众口一致地指责,她也没必要担心害怕了。
  “喂!听说你们军巡铺的吴三脚崴了,祁二还领命去了随州没回来,你们剩下的这几个人可还行?每年你们能不拿倒数最末,可都是靠着这二位臂力好的撑着呢哈哈哈……”
  嘲笑声有点大,再说这时节天气热,大家都开着窗。崔桃隔着挂着珠帘的窗户听到这话。
  崔桃听这声音很耳生,应该不是韩琦麾下的人。
  开封府毕竟是大宋首府级别的执政机关,除了府尹,俩位推官,另还有判官,司录参军,六曹即功、仓、户、兵、法、士参军等等,各自麾下都带了不少人。这就跟一个大公司有诸多部门一样,不常在一个部门里做事的人难免就不熟悉。
  “用不着你们操心,痛快滚远点!”
  这一句崔桃就认得了,是王钊的声音。
  崔桃倒是鲜少听到王钊说话这么气急败坏,便是遇到大案,也没见他如此过,而且他这口气听起来却还是那种底气不足的气急败坏。
  “哈哈哈……”嘲笑声再起,又听王钊骂那些人赶紧滚。
  崔桃挑眉问韩琦外面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端午赛龙舟,每年府衙内都惯例会有这种比试。”韩琦解释道。
  “咱们这边没人啊,居然还能被他们笑话了去!”崔桃不服气了,当即就跑出去找王钊。
  王钊正带着李远等人原地矗立,撇嘴生气。忽见崔桃跑过来,他们马上都笑起来,恭喜崔桃受了太后和皇帝的器重。
  “我来啊!”崔桃拍胸口自荐道。
  “来什么?”王钊怔了下,一听崔桃说赛龙舟的事,脸色顿时尴尬起来,他伸长脖子远远望了一眼韩推官的屋子,懊恼道,“隔了这么远呢,你和韩推官都听见了?”
  崔桃应承,“嘲笑声那么大。”
  王钊脸色更尴尬,以至于都不好意思露出整张脸,假意不停地用摸了摸鼻子。
  李远气得掐腰,跟王钊感慨,“早知道就不该把祁二派去随州查幻蝶的案子,如今这案子都结了,也用不得着随州那边的消息了,结果人还回不来!”
  王钊点头附和。
  “没听到我说话?我来!”崔桃道。
  王钊和李远互看一眼,都不禁笑起来,多谢崔桃有心帮忙。
  “崔娘子来恐怕不大合适。”
  王钊忙跟崔桃解释,可不是他们嫌弃崔桃是女子,是这规矩不能破。
  “对啊,坏了规矩不说,若是被其它衙役瞧见了,只怕更会笑话我们,讥讽我们几个大男人无能,竟然让女人凑数。”李远道。
  “规矩是什么,说来听听?”崔桃问。
  李远:“这赛龙舟是我们衙役之间比试,得是衙役,崔娘子虽然如今留在开封府,最多也就算跟在韩推官身边的师爷?”
  “那我行的。”崔桃道。
  “当然不行。”李远和王钊异口同声回答道。
  “你们等着!”
  崔桃转身就跑回韩琦的屋子。
  这倒是把王钊和李远吓着了,莫不是他们刚刚表达有不妥当之处,惹恼了崔娘子,居然还跑去跟韩推官告状了?
  王钊和李远互看一眼,彼此的眼神中带着忐忑。
  很快崔桃从屋子里跑出来,王钊和李远都心跳加速,挺直腰板,做好了被崔桃‘收拾’的准备。
  结果却见崔桃笑着跑到他们跟前,举起一个牌子。
  “这不是咱们开封府的腰牌么?”王钊和李远看了腰牌正面后,同声感慨道。
  崔桃把牌子翻转,故意用手抖了抖,让他们两个好生看清楚。这令牌后面是不是有‘衙役’两个字。
  李远惊得瞪圆眼睛,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写了这么多身份的令牌。一边跟崔桃点头,一边问崔桃这令牌的来历。
  “御赐的,所以我能不能参加划龙舟?”崔桃下巴一扬,拿鼻孔对着俩人,得意问。
  俩人连连点头,异口同声表示:“能,太能了!”
  “那龙舟之后,还有击壤,来不来?”王钊兴奋地问崔桃。
  “行啊!”
  崔桃一听还有别的东西可玩儿,当然要要积极踊跃参与。
  韩琦隔窗听见崔桃和王钊等人的对话,不禁笑着摇了下头,由着崔桃跟王钊热闹去。他则将写好的信折好,放入信封之中,令张昌派人将信送与他大哥,并嘱咐他一并带些开封特产回去。
  大概一炷香的工夫,外头热闹声散尽了。
  崔桃复而折返找韩琦,继续她之前还没说完的谈话,“韩推官是怎么神算出我会在宫里受到官家刁难?看的是哪本易经八卦?我也想看看。”
  韩琦笑,“不会算,也不知陛下会对你发怒。”
  “那为何你嘱咐我,若遇到麻烦就大声哭?”崔桃惊讶。
  “宫里头就怕悄无声息地处置人,闹出动静了,便要用规矩去处置,便有可回旋的余地。”
  崔桃明白了,不管是在赵祯处理政务的殿宇,还是在宫妃颇多的后宫,其实她大声哭叫都有用。当然前提是她夹在宫里俩大佬的中间,两位大佬都在派人跟进她的情况,所以她的大叫才会成为一种很有用自保的办法。
  “那我运气不错,刚好那会儿一叫就召来三名御史。”崔桃自夸道。
  “这是自然。”韩琦笑应,实则他认为那三名御史应该是太后的安排。
  崔桃从韩琦这抹笑里头,隐约感觉到了别的意味,莫不是他心里头正想‘你正是运气不错才会遇到我’?
  “韩推官运气也不错。”崔桃不吃亏地回了句。
  韩琦执笔的手一顿,便戳在了刚写好一半的文书上,半片清隽的小楷全废了。
  崔桃瞄了一眼,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看来被她猜对了!
  韩琦缓缓抬眸看向崔桃,却正看见崔桃俏皮小得意的小眼神儿。
  韩琦一时没忍住,不禁笑出了声,这笑却不如他一贯常保持的那种浅淡斯文了,是很明显地开心一笑。乍然褪去年少老成的斯文,变成了阳光下的朗朗少年。
  “六郎这么笑可真好看。”崔桃欣赏性地看着韩琦,浑然不知自己的目光灼灼,比桃花还要潋滟。
  韩琦回睨崔桃一眼的时候,手里的笔禁不住又戳在了文书上,两大块墨渍明晃晃地印在上头,倒像是一双黑漆漆的牛眼。
  韩琦无奈地将笔放下。
  崔桃顺势就把写毁了的文书撤换了,给韩琦重新铺好一张雪白的纸,笑着请他继续写。
  “你出去吧。”韩琦道。
  “为何要赶走我?我会伤心的。”崔桃其实很了解韩琦的意思,她若再留在这,他的文书怕是写不完了。走是要走的,人也是要逗的。
  “若写不完,晚上怕是无法请你吃那稀罕物了。”韩琦直戳崔桃的软肋,还故意补充解释一句,“当然,你若伤心吃不下,咱们改日也行。”
  “这就走,不伤心。”
  崔桃麻溜地关门走了。
  韩琦再提笔,在新铺好的宣纸上刚写了两个字——
  “大人,我等你呀,不见不散!”轻轻的女声从东窗传来。
  韩琦的手再次顿住,笔又戳在了纸上。
  他转头看向在窗边冒半个脑袋的崔桃。
  崔桃正笑眼弯弯,好像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一般,对他挥一挥,然后才撤离。
  韩琦默了片刻,确认崔桃不会在重新出现之后,才重新再新换一张纸。下笔之前,不禁勾起嘴角,几乎是全程维持这样愉悦的状态将一整篇文书书写完成。
  ……
  五月初五,汴河边。
  开封府的龙舟比试即将开始,河岸两侧引来了不少百姓的围观。
  因为有许多衙役负责汴京各处的巡街任务,其中不乏有各商户和百姓们认识的衙役,百姓们自然是各自支持着跟他们关系要好的,为他们呐喊。
  崔桃招呼王钊等人提前活动好筋骨,别一会儿划龙舟的时候腿抽筋了。王四娘和萍儿带了些点心,分给大家吃,补充好体力。
  韩琦随后也到了,穿着月牙白锦袍,衣淡却更衬脸俊,当即就引来四周不少小娘子们直勾勾的目光。
  王钊一瞧连韩推官都赏面子来支持他们,便鼓励大家这次定要一鼓作气,好歹争取排倒数第四,绝不能继续在倒数第二第三徘徊了。
  “好歹比倒数第一强。”有人乐观地喊道。
  “哎呦,你还不知道么,往年的倒数第一今年没参加,所以今年的倒数第一真有可能是咱们了。”李才叹道。
  参加划龙舟的几名衙役都哀嚎起来,“早知道咱们也不参加了。”
  “滚一边去,别灭自家志气,长他人威风。你们好意思在韩推官跟前丢人吗?”王钊质骂完这些人,就问身边的崔桃是不是这个道理。
  崔桃方回神儿,含糊地应承王钊一声。
  昨天她因为要进行龙舟集训,没能赴约韩琦的晚饭邀请。今天韩琦穿这一身,显得人若修竹,清隽异常,她就贪了会儿色,重要的是被贪色之人还正用温柔的眼神回应她,自然容易深陷其中……
  “哎呀,崔娘子,你不会雷声大雨点小,昨儿还闹着我们要赢,喊着大家晚上一起练,今天就泄了气了?”王钊恨铁不成钢地叹道。
  “谁说的,赢啊,肯定赢。”崔桃高声道。
  “那我们就努力争取倒数第四!”李才等人涨了点气势。
  崔桃背着手,歪头打量李远等八人:“一个个都是长得块头挺大的男人,张口就是倒数倒数,不丢人么?不是第一,那能叫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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