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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大佬穿成知青女配——冬半暖

时间:2020-12-18 10:04:10  作者:冬半暖
  妇人顿时气得神色都扭曲了,摇摇欲坠得简直要晕过去了!
  孟西洲才不管,一踩油门,留下一车尾气,熏得对方脸色白了又黑。
  “哈哈哈……”风知意坐在副驾驶上乐得不行,“你看到她的脸色没,我感觉她要晕过去了!”
  孟西洲也忍俊不禁,“你也太坏了。”
  “不能怪我,实在这些人太烦了。”风知意原本并没打算跟他们扯上关系,是他们非要来骚扰她。怎么,这个女儿他们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哪有那么好的事。
  可看那女人厚脸皮的样子,尤其是那句“孩子”差点把她恶心死,“以后除了看爷爷,我们少来京市吧。”
  “好。”孟西洲也没有非要来京市的理由。
  怕被对方追上来,两人迅速坐火车离开了京市去了省城,让老首长给他们调了风知意的户籍出来,然后再转去小县城。
  正好赶上孟西洲够年龄,就顺路在县城里去拍照领证。
  过程很简单,就是拍照宣誓领了张奖状似的结婚证书,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了。
  简单得风知意都有些恍惚,“这领证,怎么就跟回家顺路买个菜似的。”
  “不办婚礼就是这样的吧?”好像大家领证都是这么平淡寻常的吧?孟西洲怕她不高兴,傻不愣登地问,“要不我买个鞭炮回家放放?”
  风知意顿时没好气地踢他,“你埋汰我是吧?”
  孟西洲一脸无辜,“我这不是怕你觉得没声没响的吗?”
  “要什么声响?”风知意无语,转身往梦庄大队走去,“我只是觉得,好像没什么结婚的感觉。”
  孟西洲抱着东西跟在一旁小声逼逼,“到晚上你就有感觉了。”
  “你说什么?”风知意扭头问他,山风太大,他声音太小,又在下风,她没听清。
  孟西洲忙一脸纯洁无辜地摇头,“没什么。我是问,晚上咱们吃什么?”
  “都行吧。”风知意看看天色,“等我们到家估计都天黑了,随便吃些吧。”
  孟西洲默默点头,想着到家都晚了那就不能太耽搁时间,回去就弄了最简单的面条。
  两人简单吃了,洗漱了一番,然后准备休息。
  孟西洲抱着枕头被子敲开了风知意的房门,看着刚洗完澡的风知意如出水芙蓉一般,悄悄掐着手心、用怀里的被子捂着“噗通噗通”的心跳,一脸平淡正经却掩饰不住紧张地道,“我、我们都结婚了,是、是不是该住在一起了?”
  之前他就抱着她睡了半个晚上,因为早上动手动脚就被她轰出来了。现在终于等到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这一天了!
  虽然,他现在的心,都还紧张得有些打颤。
  风知意先是愣了愣,然后看到他的被子也反应过来,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不过在黑夜里看不甚清,可是她的语气明显紧张结巴了,“那、那个,我、我还没准备好,要不、要不我们再、再做下心理、心理准备?”
  这生理卫生课和人类繁衍课,她虽然早就学得透透的,也面不改色地看过不少视频教程,但是这么亲身上阵地实战,她还是第一次。顿时就有些,不知所措。
  主要是领证,就像买了张报纸似的,没啥感觉。然后她都没想到,这突然的,她都有些措手不及。
  孟西洲其实也有些紧张,僵着发烫的脸故作淡定,“还、还要准备什么?你洗、洗澡了,我也、也洗干净了,东、东西我都准备好了,热、热水也在锅里烧着了。”
  风知意:……所以他准备热水是什么意思?
  这下说得风知意更紧张了,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无措地捏着手指,“要、要不,我们再适应适应,再等、等……”
  孟西洲突然深吸口气,一鼓作气地抖开被子把她迅速地卷起来,直接抱起来往肩上一抗,然后大步往房间里走去,“不等了!”
  再墨迹下去,天都亮了!那他的洞房花烛夜就没了!
  孟西洲迅速往房里走的脚,还不忘把门踢得关上。
  随后,紧闭的房门内只传来风知意被丢在床上的轻呼声,然后就被堵住了。
 
 
第103章 皆知
  风知意感觉自己像是被圈在一个热烘烘的暖炉里,意识就这样被逐渐热醒,然后听到叽叽喳喳的鸟鸣声、闻到了窗下那栀子花浓郁的香味。
  动了动,手脚都传来肌肤相亲的触感,风知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昨晚自己新婚来着,把自己整个人圈在怀里的是孟西洲这个“暖炉”。
  真的不是一般的暖,冬天抱着睡觉一定很舒服。但现在这初夏的天气,就有点热了,让她嫌弃地想丢开。
  想到这里,风知意微微莞尔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看到也正迷迷糊糊睁开眼醒来的孟西洲低首看到她睁开眼,神色顿时非常柔软地笑了笑,然后亲昵地凑过来亲了她一下,声音沙哑地问,“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的缘故,他那特别浓的荷尔蒙气息烘得风知意面红耳热,有些不自在地往后稍稍退了些,“嗯。”
  正打算悄悄分开交缠在一起的手脚,却被他把整个人更亲密地往怀里一搂,牵扯到痛处让风知意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孟西洲正想抱着亲昵蹭蹭的动作一顿,小心翼翼地放柔了手脚,“还疼?”
  风知意有些不自在地老实“嗯”了一声,及时捉住他往下探去的手,“你别乱动。”
  其实昨晚事后孟西洲抱她去清洗的时候,她可以用异能消除身上的不舒服。但她想真实地活着,像个普通人那样,就任由他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和感觉都留着,顺其自然地让它们自己慢慢消散。
  甚至,她还细细地体会着那些感觉,慢慢地从中体会出真实而又踏实的幸福甜蜜感,让她再也没有在睡梦中一脚踏空而惊醒的感觉。
  她想,她这是终于和这个世界有了确切的牵连、终于落地生根了吧?
  孟西洲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额头抵着她额头蹭了蹭,“那你再睡会,我去做早饭?”
  风知意见窗帘紧拉着看不到天光,判断不出什么时辰,就问,“几点了?”
  孟西洲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凑近仔细地看了一下,模糊能看出,“九点多了。”
  “这么晚了?”风知意微惊,她来这里基本上都是天黑就睡、天亮就起的,倒还是第一次醒得这么晚。
  “那赶紧起来吧,最近大队里不是正在忙插秧?”这是夏忙的大活儿,一般不允许请假的。
  “没事儿,”孟西洲赶紧搂住要起身的她,“大队里那么多人,不少你这一个劳动力。这几天你好好在家休息,就别去上工了。”
  风知意知道他暗指什么,微窘,“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我缓缓就好了。”
  孟西洲抱着她,亲昵地额头蹭着她额头,眼睛亮晶晶的特别温柔,声音赧然带笑地说,“我听说厉害的能让媳妇儿三天下不来床,你别这么不给面子,我会觉得自己好没用的。”
  风知意听得一怔,随时明白过来失笑,“你从哪听来的谣言?尽胡说八道。”
  孟西洲也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埋首在她颈脖里,蹭着她撒娇,“我不管!你就算装也至少装一天,别这么打击我。不然过两天等你好了,我真把你折腾得下不来床。”
  风知意知道他这是借口让自己休息不去上工,轻啐了他一下,“好,那我再睡会。你快起来做饭,我饿了。”
  真怕他再蹭下去,把自己蹭出火来了。
  “嗯。”孟西洲狠狠地抱着她蹭了蹭、吸了吸,才从她脖子下抽出胳膊起身,给她掖了掖被子下床。
  风知意看他什么都没穿地去衣柜里找衣服,赶紧把脸埋在了枕头里。虽然说吧,他们已经坦诚相待,但就这么大咧咧地看着,还是有点不自在。
  孟西洲穿好衣服,回到床前把她从枕头里挖出来,恋恋不舍地亲了亲她额头、眼睛、鼻子和嘴,“你再多睡会,我做好了饭来喊你。”
  “嗯。”风知意目送他出去,往被窝里蹭了蹭,闭上眼睛想再睡会。
  昨晚折腾得太晚,她确实没睡几个小时。可却发现怎么都睡不着,就用异能稍微缓了缓疼痛的地方,也起来找衣服穿上了。
  拉开窗帘打开窗,发现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这是都已经快中午了吧?
  风知意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出去看到孟西洲已经把粥熬好了、馒头也蒸好温着了,但人不在厨房,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洗漱了一下,还不见他回来,风知意就在院子里找了找,发现他在后院井边洗昨晚换下来的床单。
  风知意有些不好意思,拂起袖子上前,“我来吧。”
  总不能啥活都他来干。
  “别!”孟西洲赶紧拦着她,“你这几天别碰凉水。”
  风知意挑眉,“这是什么讲究?我为什么不能碰凉水?我又不是小日子。”
  “我也不知道。”孟西洲也是听说的,“反正你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少碰凉水多喝热水就是了。”
  风知意笑。
  孟西洲洗了洗手起身,“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是让你多睡会吗?”
  风知意无语地指指天上的日头,“都快中午了,还早啊?”
  孟西洲过来小心地搂着她凑近耳边轻问,“不疼了吗?你这样起来可以?”
  这种事被他这么慎重其事地对待,像个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风知意有些不自在,“都说缓缓就好了,你别太当回事,没事的。”
  孟西洲似懂非懂地微微点头,“那你去前面倚在吊篮里看会书,我一会就好了。”
  “哦。”风知意见他不让她插手帮忙,只好折回厨房把熟了的饭菜给端出来,盛好搁在葡萄架下的桌子上,还弄了两个凉菜。
  孟西洲没一会就过来把衣服被单晾好,两人坐一块把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给吃了。
  吃完饭孟西洲让她在家里歇着,他去大队里补个结婚报告,顺便销假,他们明天再去上工。
  风知意想着家里一个多月没人,也需要收拾修整一下,下午两人正好整整院子菜地,就同意点头。
  只是孟西洲这次从院子正门光明正大出去的时候,被正好中午下工回来的邻居看见,侧目对他远去的背影疑惑:陈知青不是请假回家了吗?那地主崽子怎么从她院子里出来?
  因为风知意和孟西洲昨晚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家又是在村子边缘,院子里的草木又郁郁葱葱,他们回来得连邻居都没惊动。
  所以这会,邻居还不知道风知意已经回来了。
  不过她也只是疑惑了一下,毕竟,她偶尔也去隔壁后院井里打水。
  可待到吃过午饭、她去上工时,又看见孟西洲光明正大地进了隔壁的院子。而且,那么彪悍的大鹅子居然也没有出来赶人。
  要知道,哪怕陈知青不在,她那院子也是不好进的。
  她那三只大鹅,防得跟什么似的,谁靠近就攻击谁。而且那“嘎嘎嘎”声,一叫唤就吵着这附近一带的人家都知道了。
  别说大队里没小偷小摸,就算有也不敢靠近。
  所以这地主崽子,又跑进陈知青的院子想干嘛?
  但看他这么光明正大的,也不像是做贼,她正犹疑着,明天要不要去跟大队长说一声。免得陈知青不在,她院子里被人给霍霍了。
  可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去说,第二天早起去上工时,她居然看见风知意和孟西洲两人有说有笑地一同从院子里出来,顿时惊诧,“陈、陈知青,你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
  风知意同孟西洲一同踏出院门,朝她微笑点头,“前个儿。”
  “前个儿?”邻居有些隐晦地看了看孟西洲,“那昨个儿怎么没看到你呢?”
  风知意锁了院门出来,“家里荒草长满了,菜地里的菜也被大鹅子吃得不成样。所以昨个儿就没去上工,打理了一下菜园子和整理了一下院子。”
  “哦哦!”邻居连连点头,所以昨个儿陈知青院子里是有人的,可什么时候她跟地主崽子的关系这么好了?居然还让他自由出入了?
  她那院子,她这个邻居都没去过几次。每次进去还要申请,同样是邻居,她就有些心里不平衡。而且她跟地主崽子之间,也太那个什么了吧?
  所以在田间拔秧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跟人把这疑惑给说了。
  乡下农村地方也没有个娱乐消遣,干活沉闷时都爱闲聊,更何况这种带点隐晦意味的。尤其是,之前还传过风知意和孟西洲那似是而非的流言,三姑六婆特别爱好唠这种嗑。
  所以这一说,就一传十、十传百,跟长了翅膀似的,没多久传遍了整个梦庄大队。
  第二天风知意再去上工的时候,就发现老被人隐晦地偷看她,然后避开她窃窃私语。
  啥情况这是?风知意凝神远远地探听了一下,发现他们居然在议论她是不是在和孟西洲处对象。
  风知意略想了一想,大概明白了是她这两天跟孟西洲同进同出,被不清楚情况的邻居看见给瞎说出去了吧?
  只是,这些人的怀疑能不能进点步?怎么还在怀疑他们在处对象呢?而且,孟西洲不是去大队里打过结婚报告了吗?怎么大队里的人好像都不知道?
  晚上回去问孟西洲,孟西洲好笑,“咱们结婚又不是人人都需要知道的重要事,大队长自然不会拿个喇叭去宣扬。而且他一个大男人,又没有婆娘在身边,自然不会嘴碎地跟别人说这事。所以大队里的人都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
  说着,一把把她抱起回屋,“你很想让大家都知道吗?”
  “那倒没有。”这梦庄大队的人又不是他们俩的什么人,不说到她跟前来,她没必要特意一个个地跑到他们面前去说他们俩已经领证了吧?
  那不是更奇怪吗?人家又没问她。他们也不是要摆酒请人,干嘛巴巴地去跟人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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