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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怀上暴君的崽——小文旦

时间:2020-12-20 10:41:50  作者:小文旦
  禁军首领说得比较隐晦,“新任务,去藏书阁看书,熏陶一下,要是官家小姐过来问你话,态度好一点,知无不答,人生大事在此一日。”
  禁军首领说的是第一层,一般人理解到第二层,比如相亲。屈浑个人理解到了第三层——便衣守卫青园。
  贵妃驾到,他觉得自己是来加强青园守卫的,一直耳听八方,听了一耳朵乱七八糟的成语,就怕李小姐过来问他。怕什么来什么。
  傅星河拉了拉李霄静,李霄静跟生根了似的,又懵又气地看着屈浑。
  傅星河只好走过去,“你首领有没有告诉你,书中自有颜如玉?”
  屈浑惊诧地看了一眼娘娘,他首领私下里跟他说的话,娘娘居然知道!
  傅星河叹气,李霄静是不是就好这一口,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
  她敲了敲桌子:“本宫说明白一点,颜如玉在这里。”
  屈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和李霄静对上视线。
  屈浑立刻低下了头,生怕李小姐又要问他之乎者也的问题。
  李霄静:“……”
  傅星河:“看看下一个。”你娘给你挑的梅硝你说不准更满意。
  傅星河:“前面那个人,手指上有刀茧,又有芝兰玉树之姿……”
  “你说谁芝兰玉树?”
  一道暗含怒气的声音响起,傅星河僵了一下,她听到了暴君的声音?
  傅星河立即转头,果真看见孟岽庭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后面。陛下一身黑衣,做工粗糙,突然进来没几个人发现。
  趁这一转头的功夫,她发现了几道交叉的视线——梅硝看着她,她看着李霄静,李霄静看着屈浑,屈浑看着他家陛下。
  傅星河心想这视线走向不太对,就被孟岽庭拉了她的手,怒不可遏地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他芝兰玉树,你红杏出墙?”孟岽庭把她堵在一棵树下,咄咄逼人。
  傅星河心想,听起来还挺配的,“陛下说什么呢。”
  孟岽庭:“还装傻,你不是差点就和他有婚约?”
  傅星河:“他?谁?王逍?”
  孟岽庭:“梅硝!”
  傅星河冤枉:“这是李夫人中意的女婿,跟臣妾有什么关系?”
  孟岽庭见她真的一脸迷茫,冷静了一下。他昨晚派人去查了查贵妃的底细,咳,主要是查贵妃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结果他挺满意,傅星河公之于众的倾慕对象只有他。但是小道消息说,以前有人求娶过傅星河,就是宓丁兰的娘家姐妹儿子,叫梅硝。
  据说宓丁兰对梅硝也很满意。
  孟岽庭本来不放在心上,结果听说姓梅的今天在青园。
  呵,他一来就听见傅星河夸姓梅的!
  傅星河明明喜欢朕,为什么这些不长眼的长辈都对姓梅的满意?
  孟岽庭冷哼:“没谁,你听错了。”
  既然贵妃想不起来,他就不提醒她了。
  蠢一点也有好处。
  傅星河暗暗翻了个白眼,莫名其妙把王逍和梅硝弄混,就来兴师问罪。
  等等……傅星河想到刚才梅硝的眼神,好像认识原主的样子?
  她刚要问,孟岽庭就打断她,道:“想知道燕翩翩的口供吗?”
  傅星河立刻好奇:“想。”
  孟岽庭点了点她的额头:“回去说。”
  其实燕翩翩还没有招供,但是不妨碍孟岽庭提前预支。
  “可李霄静这边——”
  傅星河话未说完,系统的警报声突然剧烈拉响,危险来源却不是面前的暴君。
  她猛地一惊,抬头对上藏书阁三楼一扇半开的窗户。
  一支利箭正从黑洞洞的窗口里搭上。
  “三楼有人放箭!”傅星河下意识抱住孟岽庭,用手挡着护主他的后心和脑袋。
  她尽量压低声音,动作自然,好让刺客觉得自己还有时间调整角度。
  孟岽庭几乎不用反应时间,立刻抱着傅星河,闪到一棵百年老树后面。
  笃!箭羽破风而来,射在树干上,入木三分。
  一箭未中,那人继续拉弓。藏书阁二楼、青园的围墙上,突然冒出了一群黑衣人执弓。
  孟岽庭神色冷下来,“来人!”
  暗卫早就闪出,围着孟岽庭成一圈。青园里“看书”的禁军收到消息,纷纷投笔从戎,只是来时没有带刀,气势不足。
  傅星河心跳砰砰直跳,直面弑君现场,觉得孟岽庭抱着她目标太大,“放下我。”
  孟岽庭目光狠戾,充耳不闻,顺势把傅星河背到后面,从暗卫手里抽了把刀。
  傅星河前面是孟岽庭,后面是粗壮的树干,被保护地好好的。
  她谨慎地抬头把树冠扫了一圈,确认这里没有藏人。
  下巴蹭到了孟岽庭后脑勺,立刻就被骂了。
  “把头压下!”
  傅星河只好缩头乌龟似的磕在孟岽庭肩上。
  她看着孟岽庭挥刀挡住乱飞的箭雨,耳朵似乎隔绝了铁刃撞击的声音,只有视线异常清晰,眼里映出孟岽庭锋利的唇线。
  孟岽庭是临时来的,这场刺杀很有可能是针对她的。
  傅星河想不到自己得罪谁了,最近新发生的事只有燕翩翩……
  是燕翩翩身后的主谋狗急跳墙了?
  傅星河看着孟岽庭大刀阔斧的劈开乱箭,丝毫不护着心脉,不由紧张地盯着他的前方,万一有倒霉箭矢突破防线,她也能徒手挡一挡。
  但是乱箭显然伤不了孟岽庭分毫,夏眠加入战局之后,几名暗卫分出一队,将墙上的刺客砍下。
  不一会儿,刺客全部被解决,藏书楼里的人也被禁军搜出。
  屈浑抓着一名黑衣人,打断手脚扔在地上。官家小姐全部被疏散,李霄静站在屈浑身后,跑丢了满头钗环,正揉着自己的手腕。
  她瞪着屈浑,撅起嘴巴:“疼啊。”
  屈浑面皮一红,不敢做声。
  傅星河看了一会儿戏,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还在孟岽庭背上,别人也在看戏。
  她戳戳孟岽庭的肩膀,示意他放下来。
  孟岽庭黑着脸把她放下,简短吩咐了几句,拉着她往外走。
  经过李霄静身边时,傅星河想起自己今天的出宫的任务。
  任务失败,显然三天之内不能见李霄征。
  “还选吗?”傅星河挑眉,问李霄静。
  李霄静看了一眼屈浑,“不选了。”
  刚才起乱时,贵女乱成一团,他看都不看,护驾最要紧,察觉三楼有人,立刻冲进楼里。
  李霄静想也不想跟着进去。
  屈浑让她出去,语气极差。
  李霄静冷笑道:“你个大老粗知道藏书楼的格局吗?知道个屁,被人放冷箭都不知道!”
  她武将世家出生,平时大家闺秀,甚少人看见她手脚麻利的一面。
  屈浑被骂懵了,回过神扣住她的手,让她跟在身后不要乱跑。
  带上李霄静果然有用,对藏书楼的格局不再抓瞎。
  还没上三楼,李霄静就跟他分析藏书阁哪个地方最有可能藏人。
  屈浑一扑一个准。
  等抓完奸细,他放开李姑娘被他掐红的手腕,嘴笨地道歉。
  难怪大家都要读圣贤书,读书果然有用,他明天也拜个先生吧。
  李霄静听着道歉,脸红了,屈浑的脸也红了。
  ……
  傅星河看向屈浑:“拉了姑娘的手就要娶,一生一世对她好,结发白头一双人,你怎么对她,她怎么对你。”
  孟岽庭拉着傅星河的手指一僵。
  屈浑心里隐隐约约萌动的春意,一下子被贵妃挑明,涨红了脸。
  “我、我肯定对媳妇好,一辈子只看她一个人。”
  傅星河想不到自己也能做媒,挑了挑眉,啧,反正没事也见不到李霄征,他想骂也只能心里偷偷骂本宫。
  李霄静佩服地看向傅星河,贵妃一段话把她想说的全说了。
  她不好意思刚认识就问屈浑以后纳不纳小妾,这下好了,她就要这种的,贵妃把关,就是稳妥。
  孟岽庭抓着傅星河手指用了点力,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行了,回宫。”
  刚经历生死一劫,怎么还有心情做媒,傅星河的心是什么做的?
  傅星河被强行拉走,朝李霄静挥了挥手,边走边道:“这刺客,好像是冲我来的。”
  孟岽庭冷声:“朕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
  傅星河:“臣妾又不笨。”
  她瞧了瞧孟岽庭的神色,问道:“陛下知道是谁?”
  孟岽庭顿了顿,道:“有些人生了个宝贝儿子,就想让他继承皇位。”
  傅星河确定这话不是骂她之后,前后联系了下,猜测:“是哪个王爷?”
  这个王爷可能没什么惊天动地的本事,又父爱发作,想给儿子弄个皇位,就想出一招,派个宫妃进宫搞避孕事业,让孟岽庭断子绝孙,最终只能从子侄里过继一个立储。
  既然关乎孟岽庭的兄弟,傅星河没什么置喙余地,干脆闭嘴了。
  孟岽庭现在没有在反贼,他在想傅星河下意识抱住他的那一刻。
  这女人还懂得第一时间护他。
  还有,她对屈浑说的“结发白头一双人”。
  傅星河是不是在指桑骂槐?
  孟岽庭余光看了一眼安静的贵妃,心想,也可能是在暗示。
  敢对屈浑大放厥词,不敢跟他直说?哼,以为这样朕就能听懂了?
 
 
第35章 
  马车外, 禁军开道,步伐整齐有致,如同鼓点一般传入耳中, 更加衬得车内相对无言。
  “吓傻了?”孟岽庭手掌盖着傅星河的脑袋, 把她的脸转过来。
  傅星河抬手把孟岽庭的手抓开,捋了捋头发, 摘下一只盘发的夹子。
  直男永远不会知道女人头发里有什么, 手劲又大,压得她都疼了。
  傅星河干脆把多余的头饰都卸了, 要不是今天要出席比较正式的场合,她不喜欢把头发盘起来。说来孟岽庭也是牛逼, 背着她杀敌,身体居然非常稳, 傅星河头发都没乱。
  鬓发立即松散,垂在了肩上。
  孟岽庭眼睁睁看着贵妃旁若无人地解开头发,少了那些鎏金点翠的钗环, 乌发披散在肩, 清丽的脸庞仿佛出水芙蓉。
  不知廉耻,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了?
  傅星河散开头发, 脖颈立即暖和了,转头看见孟岽庭盯着她,眼睛眨了眨:“怎么了?”
  孟岽庭莫名紧张,觉得自己落於下风,于是道:“出门见人打扮得这么正式, 见朕就这么随意?圣前失仪大不敬之罪,宓丁兰一品诰命,没教你怎么见君?”
  莫须有的罪名说着说着便成真的了。孟岽庭越想越气, 女为悦己者容,傅星河怎么整天在他面前素面朝天的?
  呵,廉价的喜欢。
  两道柳眉微蹙,傅星河感慨暴君的规矩怎么时有时无,还一本正经地生气。
  暴君难道没有意识到,讲理他是讲不过本宫的吗?
  她突然想逗一下暴君,便手肘撑在孟岽庭大腿上,笑眯眯地看向孟岽庭:“陛下听过一句诗吗?”
  “什么?”孟岽庭脊背微微僵直,大腿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了,一动也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傅星河就会撑不住滚出马车去。
  傅星河念到:“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想治本宫的罪,不可能。
  孟岽庭随着她的话,眼神落在那两道黛色蛾眉——有时候眉眼弯弯,有时候眉目庄严,全凭主人心情。
  眉毛下面是清澈灵动的眼眸,视线一个不察对上,霎时凝滞,空气变得炽热而粘稠。
  傅星河撑在暴君腿上的手指不知为何有点抖,她蜷了蜷手指,想收回来。
  孟岽庭突然问:“这诗前两句是什么?”
  傅星河仿佛上课走神被提问,下意识飞快地把张祜的诗全文背诵:“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
  “嗯。”孟岽庭高深莫测地点头。
  啧,话一套就出来了,傅星河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
  天天想着承主恩?还要独宠!是不是还想当皇后?
  傅星河察觉掌心下有些异样,低头一看孟岽庭脚尖不动,黑色靴子后跟小幅度地点地。
  等她认真看,又没了。
  傅星河以为孟岽庭不满她压着自己腿,连忙支起身子,正襟危坐。
  她小声嘟囔,嫌我圣前失仪,你自己不也穿一件破衣服,袖口都开了。
  孟岽庭似乎听见了她的嘟囔,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这一眼里,还有滚动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傅星河转开目光,没发现有些人脖子都红了。
  “咳,方才,谢谢陛下救我。”
  孟岽庭强硬道:“近期不准出宫了。”
  傅星河瞪大眼:“凭什么?”
  孟岽庭:“还问?今天的事没给你教训?”
  傅星河:“没啊。”
  孟岽庭:“朕倒是忘了你狗胆子。”
  说起胆子,傅星河也想起一件事了,她不满道:“陛下胆子不大?方才那么多乱箭射过来,也没见陛下多护着自己心脉一点。”
  说的人没觉得自己在关心对方,另一人也没听出来。
  孟岽庭鄙视地看着她:“以为朕像你一样弱不禁风?”
  傅星河就不服气了,伸出食指戳他的胸口:“难道陛下的心不是肉做的——”
  戳到一块硬邦邦、铁片似的布料,傅星河的声音戛然而止。
  尴尬,暴君穿的是她做的衣服。
  她刚才是不是还逼逼这衣服袖口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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