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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做恋爱脑(快穿)——青雨梧桐

时间:2020-12-25 09:21:52  作者:青雨梧桐
  柳清和听多了富贵人家里秘辛,且她又在赵家生活过几个月,她知道赵家这伙子人平日好像彬彬有礼,但是骨子里都是十分刚硬的人。她因为名声不好都能被赶出去,如今被定下了私通的罪名,还有活路吗?赵家现在不动她,不过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的孩子罢了。
  被关的时间越长,她越后悔,当初兴许应该听郑氏的话,她就不会被柳家除名,现在她出了事,柳家不管不问,想来是爹娘都被她寒透了心了。
  她惴惴不安地度过了两天。想到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还不知多长,她就害怕了。
  按理说,安易旻早该知道她被赵家人带回来的事,可是他却没有来救她。
  一天两天三天,时间长了,柳清和渐渐失望死心。
  她以前在赵家,虽然赵家人十分厌恶她,但是因为她是赵二爷的遗孀,对她还是礼遇的。如今待遇完全不一样了,她连个赵家下人都不如。
  眼看着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她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当初没有将这孩子打掉,不然她现在回到赵家就是个死。或许等孩子安然生下来后,赵家人念在她是孩子的生母的份上,能放过她。
  这孩子本来就是赵二爷的啊!想到这个,柳清和稍微松了口气。
  但没等她心情松快两天,她隐隐感觉肚子开始疼。
  一开始只是隐隐的疼,到后面开始变成一阵一阵,剧烈的疼。
  她一开始呼疼,赵家的下人不理会她,等她真的疼得面色惨白,大汗淋漓的时候,赵家小人才察觉到不对劲,连忙跑去禀了赵夫人。
  赵夫人对这个可能是她早死的二儿子的孩子十分紧张的,连忙就派人去请大夫,自己则匆匆地往柳清和那里赶。
  等她赶过去的时候,柳清和已经疼得面白如纸,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见她来了也没有反应,已经疼晕了过去。
  赵夫人命奴仆将她从湿透的被子里移出来,那婆子刚将她盖的被子掀开,不由得一声惊呼,只见被褥中已经被血打湿。
  “老天爷!夫人您快看!”
  赵夫人定眼看去,也不由得面色大惊。柳清和流了这么多血,想来孩子…她头一阵眩晕。
  不多时,大夫来了。一诊脉,眉头就拧了起来。
  “如何?这孩子…”赵夫人急忙问道。
  大夫收了手,叹了口气。
  柳清和正好在此时悠悠转醒,大夫的话落在她耳中。
  “这位奶奶的胎是保不住了,胎死腹中,为今之计,是将死胎洗下来,不然大人都有性命之忧。”
  听到胎儿没了,赵夫人晃了一下身子,一旁的下人连忙将她扶住。
  那大夫道:“我这就开几幅药,要尽快去抓药,煎给这位奶奶吃下,晚恐有性命之忧。”大夫脸色凝重。
  柳清和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她看着那个大夫写下了药方,交给了赵夫人的奶娘后离去。
  她还听到那奶娘跟赵夫人讨主意,“夫人现在怎么办?派人去抓药吗?”
  赵夫人脸色狰狞,她冷冷一笑,“抓什么药?你没听到大夫刚才说的是没救了,让准备后事吗?别叫她死在我赵家,免得晦气,叫几个人将她抬出去安置!”
 
 
第28章 嫡姐抢我夫婿
  柳清和一听这话, 瞪大了眼睛,哑着声音道:“别…不要…”
  可惜赵夫人半眼都不会多理会她,她交代完事情, 转身就走了。留下奶娘吴嬷嬷处理。
  吴嬷嬷在赵夫人身边伺候了几十年, 是赵夫人最倚重的人,也对赵夫人忠心耿耿,她看着赵二爷长大, 如今赵二爷死得这样不明不白,她如同死了亲儿子般悲痛。更何况赵夫人发了话要将柳清和抬出府去, 她自然不会对柳清和心软, 这女人可是害死了她们二爷的。
  她神色冷硬地吩咐丫鬟,“去叫几个后生来将她抬出去!”
  “抬去哪?”那丫鬟问。
  吴嬷嬷眉头微拧, “抬去城外的庄子,等她死了, 也不必回禀了,找个地挖个坑埋了就是。”
  柳清和将她们的对话听在耳中,她有些恍然,自己的生死就那样轻飘飘地被人决定了。
  她是柳太傅的嫡亲孙女啊,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腹中的孩子已经死了, 她对赵家已经没有了最后的价值, 赵家恨她入骨, 怎么可能会肯给她请大夫。就如同赵夫人说的那样, 她已经被定了死刑。
  柳清和在被赵家的下人像抬牲口一样抬出赵家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她的那个姐姐。
  因为两人年岁相差不大, 姐妹俩以前很是要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仇人?柳清和可能是流血过多,头开始昏沉。回忆慢慢地涌上心头。
  她慢慢地回想起来,自从安易旻出现后, 姐妹俩为了一个男人,开始争得头破血流。安家的亲事一开始就是给柳清越定下的,所以她输了。
  但是她输得不甘心,所以才一步错步步错,走到现在这步。
  后悔吗?
  柳清和拼命地将心底自然涌上的后悔的情绪压下去,即使全盘皆输,她也要输得高傲。她和柳清越的姐妹之情早就破裂得不可修复了,即使死,她也不会后悔。
  吴奶娘到底不放心底下人办事,一同跟着过去了。
  到了庄子,几个佃户帮着将柳清和搬入一间柴房。她就那样随意地被扔在一堆烂稻草上。
  佃户们都心照不宣,一般从主家抬出这样的人来,都是被判了死刑的,几乎都不用搭理了。要是她不死,主家说不定还会追究他们的责任。
  柳清和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快失去了意识。
  可她偏生能听到人的对话。
  “咦,这东西是什么?”这声音是赵夫人身边的吴嬷嬷的,柳清和跟她打过很多回交道,记得她的声音。
  然后她感觉到腰上什么东西被人扯走了。她猛地想起来,她腰上系的是安易旻送给她的香囊,他说里面的香是他特意找大夫配的安胎的香,让她随身携带,她虽然不想好好安胎,但是因为是安易旻送给她的,她一直都佩着。
  那是安易旻送给她的,如今却被人扯走了!她内心一阵抽痛,这是安易旻留在她这里的唯一的东西。她想呐喊着让人还给她,却说不出话来。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那吴嬷嬷又咦了一声。
  “这香袋里怎么会装着这东西,难怪了!”她恍然大悟般,“难怪孩子会掉了,这东西十分凶猛,多闻两次都有可能导致滑胎,更别提柳氏天天随身携带。是谁想害这孩子?还是说这是柳氏自己装的?”
  “这东西是什么,嬷嬷?”有人问。
  “这是西蜀传来的药,就叫落子花,以前宫闱里常有人用,但是此花十分凶猛,若是闻的时间长了,会导致终身不孕,你是小姑娘家,还是离远了点好。”
  那丫头听了,连忙后退几步。
  落子花!
  柳清和眩晕的脑袋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她还记得,她让安易旻送去高姨娘那里的沉香,就是被用落子花的汁水浸泡后的。她也知此物凶险,但是是拥在安易旻的姨娘身上,所以她毫不心软。她当时还曾将此物告诉过安易旻,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没想到啊,高姨娘安然无恙,安易旻转头就将这个花藏在香囊里,亲手送给了她。
  柳清和还记得,安易旻曾经说过,高姨娘的孩子是他唯一的孩子,他早就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即使他知道落子花有多凶险,还是一样给了她。他不能容忍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若不是安易旻做了手脚,打掉了她的孩子,她本不会就这样香消玉殒。赵家人说不定会念在孩子的份上,放过她。而且,等她将孩子生下来,她完全可以回娘家求救,虽然爹娘对她失望,但也肯定不会坐看她去死。
  可就是这样生的希望,被安易旻掐灭了。
  再回想从前那些执着,那些离经叛道,一切都变得那样可笑,她做的那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因为一个男人,她本该灿烂的人生黯然失色,甚至死得不明不白。
  吴嬷嬷她们说着话,没注意到草堆上的柳清和眼角滑下一连串的泪珠。
  “这柳氏就交给你们了。”吴嬷嬷交代完,又走近柳清和,想看她身上还有什么别的可疑的东西没有。
  冷不丁,本该是昏迷之中的柳清和突然伸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吴嬷嬷…”
  柳清越从安家搬出来之后,并没有回柳家去,但送了一封信回去,好让郑氏她们知晓这个事情。
  她本来以为郑氏他们会特别失望,毕竟有了柳清和的前车之鉴,柳家双亲只怕会更加失望。
  但是没想到,信刚送回去,郑氏就派了人跟着送信的人回来。
  “夫人命奴婢跟大姑娘说,大姑娘如今竟然已经和安家和离,就回娘家去,大姑娘独自在外面,夫人不放心。”
  来人是李妈,她几乎是看着柳家姐妹长大,如今姐妹俩一个都没有好结果,她十分心疼。
  柳清和已经被柳家除名了,柳清越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既是她从安家出来,柳家那边也没有什么好责怪的,郑氏更加不放心她独自在外面。毕竟她和离的身份本来就惹人非议了。郑氏一合计,还是将女儿接回去。他们已经没有了二女儿,大女儿再出什么意外,郑氏真的要承受不住了。
  柳清越当然不会跟她一同回去,一是回去肯定没有自己在外面那么自在,二是,她一旦回去,柳家就会遭受更多非议。
  李妈苦劝柳清越不遂,天色晚了,只好先行回去复命了。
  柳清越虽然从安家搬出来了,但还是在安家那边安插了人,好及时知道安家的消息。以免安家出什么阴招,她应对不及。
  她知道,安家绝不可能就这样将这件事情揭过去。其实她也知道,她写的弃婚书,可能没有法律效力。这个世界和离,还是要经过官府的程序。
  安易旻白天跟着同窗出去游玩了一天,等晚些时候回到家,才知道安家出了大变故。
  柳清越搬走不说,柳清和还被赵家人带了回去。
  安易旻一听这个消息,就准备要去赵家要人。但是他才刚转身欲走,安佑宏就回来了。
  他先是狠狠地甩了安易旻几巴掌,而后请了家法,不顾乔氏的阻拦,愣是将安易旻抽得晕死过去,躺在床上半个月下不来床。
  这期间,安佑宏还亲自安排了人看守着安易旻。
  安易旻无计可施,只盼着赵家人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能对柳清和好一些。思及孩子,他脸色不由得大变,他自己神使鬼差地做了什么,他心里清楚,若无今天的事,柳清和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快掉了的,如今赵家人肯将柳清和带回去,也一定是因为顾及柳清和怀了赵家的孩子,若是这个孩子不在了…安易旻简直不敢想象丧心病狂的赵家人会对柳清和做什么。
  可是他被人严加看管,连门都出不去,平日伺候他的人也被派去了别的地方,他就是想去救柳清和,也实在是有心无力。
  好不容易等到乔氏来看他,不等乔氏将柳清和姐妹骂完,安易旻就道:“娘,这个关头不能让柳清越走。”
  乔氏止住骂声,长长一叹,“娘何尝不知道呢,这个柳清越真是害人精,早知今日,何必要死要活地非要嫁到我们安家来,我看她就是个丧门星,她一嫁到我们安家来,就搅得我们家宅不宁!”
  安易旻劝道:“这些都后面再说,她如今生了我的气,等我去哄哄她,她也就回来了。现在我们安家本来就难过,要是再失去柳家的帮忙,真不知道爹的官位还能不能保住,我要是名声臭了,以后考试都没资格了。”
  乔氏有些犹豫,“可是你爹下了死命令,不准你出门。”
  安易旻听她松口,顿时大喜,“娘,你放心,爹要是知道我是去跟柳清越认错的,一定不会生气的。”
  乔氏只好悄悄地安排人抬着安易旻出了安家,往柳清越现在住的宅院行去。乔氏确实不死心,暗中早就打探好了柳清越现在的住处。
  安易旻本来想吩咐下人直接去赵家,但是转念一想,现在赵家人恨他入骨,他要是直接上门,被打出来都是轻的,更别提要人了。
  这件事,还是得求柳清越去做,她是亲姐姐,上门去要人是理所当然。
  他自以为是地以为柳清越会念在姐妹之情,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柳清和走投无路。
  柳清越她们现在住的宅院只是一座三进的院子,但是胜在小而精致,而且伺候的下人也没几个,住起来是绰绰有余了。
  安易旻上门求见的消息让柳清越丝毫不意外。但是她没空理会安易旻,随意吩咐碧环跟那传信的下人吩咐,“跟他说我没空,而且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了,请他以后不要再上门来寻不痛快。否则,我就以强闯民宅的罪名,抓他去见官。”
  碧环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去了。
  安易旻没想到就这样被拒之门外,曾经那个爱他爱到非要嫁给他的柳清越,如今连见他一面都不肯。
  他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觉,说不出来,总之不太好。
  他在下人的搀扶下,勉强能走几步了,他腿伤得厉害,多走几步都疼,安佑宏生气之下,下手没个分寸,伤到筋骨了。
  他正在想要不要让下人将他的请求传达给柳清越,就看到柳清越带着碧环从前门出来。他心中一喜,正要上前叫住她,偏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柳清越身前,一个年轻公子从车厢里出来,两人相视一笑,而后两人说了两句什么,柳清越就跟着他上了马车,马车随即离去。
  那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且穿着也不俗,显是富贵人家的子弟。
  这个场面对于安易旻来说,不亚于一道晴天霹雳。
  他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刚才看到了什么?柳清越跟着一个男人走了,两人有说有笑,还共乘一车!如此亲密的勾勾搭搭!
  他那一瞬间理智被抽空,转头就吩咐安家的下人,“快,扶我上车,跟着前面那辆马车!”
  马车追着那辆马车跑了很久,安易旻一路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就在奇怪为何柳清越突然要和离,还那样快地将嫁妆全部都搬了出来,没有留下一点余地。却原来是她不知在哪里勾搭上了别的男人,难怪了!他一时间只觉得冲天的怒气将他淹没,回想方才那个场面,他都想气得想动手打人。
  他竟然被戴了这么顶绿帽而不自知?柳清越是什么时候背叛他的?难怪他从来不去她的院子,也没看到柳清越有任何着急,说不定她在出嫁前就已经跟这个男的好上了,所以新婚之夜,才会那种态度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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