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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女扮男装都成了白月光——南楼北望

时间:2020-12-25 09:27:03  作者:南楼北望
  佘大人琢磨了一下,反应过来了。
  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
  说是资产抵押,其实相比其他竞争对手,佘家根本不需要实际出资,而是免费先拿到技术、投入生产,最后再将款项结清。
  连利息都没有,比借款还划算。
  唯一可虑的是……
  佘大人已经心动,却又迟疑:“同盟的几位大人,果真不会立时兑现?”
  “哎呀,佘大人!”
  大管事一声娇嗔,同时引来了摄政王的侧目。这年轻的王爷陡然攥紧拳头,却又缓缓放开,只剩手背迸出的青筋,还残留了一些他真实的情感流露。
  大管事却仍用那沙哑暧昧的嗓音,笑道:“您觉得,修士同盟的大人们,是缺钱呢,还是喜欢钱?他们啊,就喜欢看着自己的成果被快快地用起来,谁要是给佘家添堵,他们头一个不乐意呢。”
  佘大人笑起来。说实话,他也这么觉得。修士同盟的行事风格,他们也都清楚。
  但要用家中资产作抵押……一时半会儿,他还是有些下不了决心。
  正在他左思右想之际,摄政王开口了。
  “大管事,你这里投资的回报高不高?”他冷冷道。
  大管事柔柔道:“摄政王大人有意?可这回的新技术,您是赶不上了。不过……我自己有些份额,若您实在想要,我转一些给您,也不是不可以。”
  那暧昧的意味,都快弥漫出窗了。
  摄政王一直冷冰冰,这会儿面对真金白银、女人风情的诱惑,终于还是动了心。他唇角一动,总算露出点笑影。
  “那本王便承了大管事的情。”他接了这份讨好,语气仍是矜持,却也不免带了点暧昧。
  大管事眯眼一笑,却是暗中磨了磨牙。要是可以,她说不定还想再磨一磨刀。
  她转去看那头举棋不定的佘大人:“佘大人,您还有何顾虑?先说好,佘家如果真想顺利拿到新技术,可万万不能现在将五百万抽出来。否则,同盟的大人们一生气,谁也说不好他们会怎么做。”
  佘大人苦笑出声,也不再掩饰,长叹一声:“大管事说的,我何尝不知道?可……现在还有一处,却是急需用钱。”
  是小皇帝那里的要价。但这话,佘大人当然不能说出来。他也不傻,如果让天琼院知道,佘家其实还没能够拿下采矿权,那抵押报价还做不做,就又是未知数了。
  张大管事闻言,沉吟片刻。
  忽然,她提议道:“佘大人,那一头等用钱的人,不知好不好商量?如果好商量,您不妨也照着这头,用资产抵押了,给对方吃个定心丸?”
  “又抵押?”
  佘大人本能皱眉,不是很愿意。他经商多年,知道抵押是生意场中的常态,但他是个老派人,总还是不太放心。答应修士同盟这边的抵押,完全是因为新技术诱惑太大,而佘家也实在拿不出现金。
  再抵押一次……
  他找了个借口:“可是,同盟这边的新技术,说不定要抵押多少资产……”
  大管事笑起来:“您怕什么?我听说,佘家与大燕银号关系极好――”
  她比了个手势,妩媚的凤眼一眨,显得亲昵又机灵:“您给我们抵押了,再跟银号那头打个招呼,把记录藏起来,跟人家说这是头回抵押,不就好?总归,您又不是不给钱,谁会较真呢?”
  资产抵押,是要在银号备案的。正常来说,拿到抵押权的人可以查阅资产做了几次抵押。
  不过,如果是佘家和大燕银号这样的关系……
  佘大人恍然大悟,立时笑起来,竖起大拇指:“大管事果然剔透人!怪不得将天琼院打理得井井有条,我算服了,服了!”
  大管事盈盈一拜:“您谬赞了。”
  双方再说几句客套话,大管事便笑道:“正事说过,咱们也松快松快?您二位既然来了,也别急着走,就在我们天琼院好好玩玩?我做东。”
  这都是常见应酬,佘大人欣然应下。
  摄政王也没有推辞。
  佘大人还有点意外,调侃道:“都说摄政王铁面无私、正直不阿,看来今天是要打破这形象了。”
  定下了方案,佘大人整个都神清气爽起来。
  摄政王倒还是淡淡的、冷冷的,周身一派冰雪气息。但他也不是不会应酬,便笑笑,拿出一副自己人的态度,抱怨说:“佘大人还说本王?要不是为了争取众民会议的支持,本王何须处处克制自己?还说执政官,真是没有佘大人这般舒服。”
  佘大人被他捧得高兴,更加笑呵呵。
  天琼院的下人们流水般而来,个个都是笑容可掬的清秀人儿,连摄政王带来的那些军士,都有人陪伴。
  摄政王今天转了性,也不去拘着下属。
  但他却推了来伺候自己的人,一双优美却冷厉的眼眸,往那边的大管事身上一掠。
  “你来。”
  他指着大管事,勾勾手指,神情似笑非笑。
  大管事原本正要走,此时懒懒一回头,发髻上的碎发扫过雪白后颈,带出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摄政王大人?”她柔声表示疑问。
  摄政王走过去,公然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大管事示好多次,还肯将自己的投资份额转给本王。本王思来想去,还是不要拂了这番美意为好。”
  大管事被他抱得紧,也不推脱,双手攀着他胸膛,接着又去攀着他的肩。
  她抬着头,目光迷离:“那……摄政王大人且随妾身来。”
  她再一笑,推开摄政王,却又拉着他的手,往另一头的房间去了。
  他们身后,佘大人看得咋舌,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啧啧,看不出来啊,摄政王一出手,连这朵从不委身的花都给摘去了。”
  虽然张芳意大管事不算漂亮,可那妩媚风情,多年来却也是勾得很多人心动,更不提她刚柔并济的手段了。若是可以,谁不乐意有这么朵知情识趣的解语花?
  啧,长得好看,可就是占便宜。
  佘大人大摇其头,感叹一番,顾自寻乐去了。
  ……
  而在这一头……
  大管事拉着摄政王,左拐右折,到了一处房间。
  她心里憋着气,面上笑容却愈甜。
  等进了深处的一间空屋,她空着的一只手就悄悄去摸墙上的机关……
  但下一刻,她就被人从后箍在了怀里。他抱得太紧,炽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身边,连带细密的亲吻一并落下。
  “阿沐。”
  姜月章蹭了蹭她,声音仍是清淡克制,却又隐隐带了一丝委屈:“你从没在我面前穿过这样的裙子。”
  他控诉说道。
 
 
第73章 皇帝的人(都是她的)
  毫无意外, 摄政王又挨了一下。
  不过,因为打在脸上太显眼,所以裴沐这一次选择往他胸膛上揍一拳。
  没客气。
  姜月章没躲, 直直站着,闷哼一声。
  他还笑:“这么不心疼我?”
  心疼你个鬼。
  裴沐略一撇嘴, 但这个撇嘴下一秒就转化为了一点慵懒妩媚的笑意。她维持着张大管事的模样, 凉凉道:“摄政王大人对着我叫其他女人的名字, 真是叫人气恼。我虽然喜爱大人,却也不愿当个替身, 这便离开了。”
  明晃晃的灯光下, 裴沐转身欲走,却被拦住。摄政王想来抱她, 被她一瞪, 又乖乖停下, 只眼睛发亮,高兴道:“喜爱我?真的?阿沐, 你再说一遍。”
  裴沐:……
  所以……他是因为认出了她, 才摆出一副暧昧的样子?裴沐打量着他,心里像是顺气了些,却又不是那么顺意。
  她轻哼一声, 勾勾手。
  姜月章就去端把椅子过来,让她坐了, 自己还想坐她边上。
  裴沐靠在椅背上,瞟他一眼,收了笑, 冷道:“站着。”
  她歪坐着,左手支在椅子扶手上, 雪白纤细的手背撑着脸。虽然是陌生的脸,但当她收起虚假的媚色,那份正直凛然之意便统治了她的眉眼,好似煌煌太阳。
  这才是属于皇帝的神情。
  摄政王眸色更加灼热。
  他喉头一滚,嘴唇隐忍一抿,视线紧紧纠缠在她脸上。
  “好,我站着。”
  他含着笑,神态柔和宠溺,又干脆绕到她身后,给她轻轻捏起肩来。
  一下一下,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小皇帝自幼给人服侍惯的,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姜月章的手艺必须定为一流。她放松了脊背,由着他动作,自己舒服地眯起眼睛。
  “皇叔,你是怎么把佘濂骗过来的?”她懒得再装,声音变成了清澈的少年音,每个字都透出娇生惯养的任性娇气。
  佘濂,就是佘大人的本名。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和语气,摄政王心中一悸,垂眸又见她后颈线条优美、肌肤细嫩,他便更是如同怀揣了无数小羽毛,连骨头都在发痒。
  他心猿意马,难免停了停,才笑着回答:“骗佘濂有何难?不过是个仰仗父辈余荫的庸才。”
  不自觉地,他语气中带了几分自夸,却又矜持着,状似随意地解释:“我催了他两回,让他赶紧将采矿权拿到手,这庸才顶不住压力,就跟我说了实话。我再引导他几句,他就主动提出要来拿回投资,还将我也带来了。”
  他说完了,停下来,像是在等待什么。
  裴沐知道他等什么,故意晾他一会儿,才不喜不怒地说一句:“皇叔做得不错。”
  姜月章有点不满,面上却还笑:“只是‘不错’?方才我与阿沐配合,将佘家给套进来,难道不是默契非常?”
  在裴沐与佘大人你来我往时,摄政王看似一无所知地坐在一旁,实则关键时刻插话,一方面给了佘大人关于现金方面的压力,另一方面他表明自己要入局天琼院的投资,也在无形之中令佘大人卸下更多防备。佘大人难免觉得,反正摄政王都和他们在一条船上,还怕什么?
  佘大人自以为今日解决了一桩难事,却不知道,从头到尾,他都在这两个人的局中。
  而摄政王的真实立场……
  裴沐动了动身体,示意背后的人换个地方捏,口中哼笑道:“默契?这分明是皇叔的本分。皇叔既然是朕的人,自然要懂些眉眼高低。”
  “否则,朕为何独独要选你办事?听好……嗯……”
  她正要再敲打姜月章几句,不防某处格外酸疼的肌肉忽地被他按了一下,令她不由呻吟出声。
  一点娇嫩声音出来,令姜月章动作一滞。
  裴沐登时一恼,当即眉毛一扬,斥道:“皇叔怎么伺候的?办不成事就一边儿去,别来碍朕的眼。”
  她摆出这么骄横的模样,却只引来身后人一声笑。
  “好,是我错。但走?不行。阿沐不都说了,皇叔是你的人。”
  他弯下腰,声音分明清冷,却又显得暧昧至极,还低笑说:“嫌我伺候得不好?你让我多伺候几回,我不就会了?这不是你不给我机会。”
  他话语中的惋惜,堪称情真意切。
  裴沐面无表情,暗里磨了磨牙。
  方才这人对着“张大管事”暧昧,她想磨牙;这会儿事实证明,他一直是对着她在暧昧,她还是想磨牙。
  这可真是咄咄怪事。一定都是姜月章的错。
  她略一侧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靠得极近,短短的发丝垂落,令这张冷峻的面容也带了点柔和;这双眼睛分明清冷,此时却是情意灼热,像是能顷刻间将她燃烧。
  裴沐移开目光,按下心中一瞬起伏的情绪,淡淡道:“姜月章,好好说话。”
  摄政王却一心一意凝视着她,还忽地凑过来,飞快亲了一下她的脸,这才心满意足,有些撒娇似地:“阿沐,是你说我该让你开心开心的。我这不是照你说的做?”
  他这话,对应的是刚才“张大管事”调戏他时说的内容。
  裴沐垂下眼,又睁开。
  姜月章还想来吻她,却被一只手挡住。
  准确地说,是一只纤长的手指,做成持枪的模样,抵住了他的额头。
  “皇叔,不要让朕说第二遍。好好说话。”
  裴沐神情冷淡高傲,怒意似雨云中蜿蜒的雷电,隐而不发,却不可忽视。
  “还是说,皇叔打定了主意,不再将朕这个末代之君放在眼中?”
  摄政王身体一僵。
  他下颔绷紧,将所有情感都藏起来,只一双眼睛还紧紧盯着皇帝。
  但在她冷淡的注视下,他终究步步退开,又来到她面前,单膝跪下,恭顺垂下头颅。
  “臣――遵旨。”
  自从一百多年前的“南风之变”后,皇权萎缩,臣子对君王的礼仪也相应变更为单膝跪礼。而在共和即将到来的今天,宫中礼仪再度更改,变为普通的欠身礼。
  唯有对皇帝最忠臣的臣子,才会行此大礼,屈膝以示顺从。
  裴沐按着脖子,转了转酸软的肩颈,细长双腿前伸又交叠,一副全没正形的模样。
  但越是这般从容悠闲,越是显出那份冰冷的居高临下。
  此时此刻,她只是帝王
  而叩拜之人,也只是臣子。
  帝王一字一句问:“皇叔,朕问你,你幼时流落民间,是谁照看你,又是谁将你带回来的?”
  姜月章跪地垂首,恭敬道:“回陛下,是先太后救臣于危难之中。”
  裴沐又冷道:“在你回来后,是谁一直教导你、帮扶你?”
  “回陛下,是先太后。”
  “那么……”
  裴沐挑了挑眉毛,两腿换了一下,双手在身前交叠成塔尖。她似笑非笑问:“在皇祖母去世后,又是谁一直扶持皇叔,给你资源、人脉,给你指明一条堂皇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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