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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矣——砚丞书

时间:2021-01-16 10:58:57  作者:砚丞书
  走近以后,喻诗问闻到他身上烟酒混合的气味,不由皱起了眉,“您伤口还没好就喝酒?”
  谢珵矣解开西装的纽扣,没接茬,只说:“送一杯茶过来。”
  喻诗问看他走远,只得绕去茶水间给他泡茶,然后端去他的办公室。
  秘书室里所有人早下了班,一屋子黑梭梭,她也不知道灯在哪开,只能凭借微弱的光线摸索这前进,期间她踢到了一把实木的凳子,险些打翻手里的茶杯。
  好在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一道白光淌了出来,她这才摸到方向。
  到了办公室门口,她敲了两下门,里头的人应了一声,她推门而入,看见他站在大班桌旁不知道找什么东西,翻了半天,转身时差点撞上她。
  他接过杯子就喝。
  喻诗问的提醒慢了一步,他被烫了一下,皱起眉看她。
  她也是无辜,没做过给领导泡茶这样的事,以前给他煮过几回咖啡,他也没这么心急,喝之前都很注意,谁知道能让一杯茶给烫着嘴?
  谢珵矣把杯子还给她,说:“吹凉了再给我。”
  说完走到文件柜前,继续找他要的东西。
  谢珵矣找到了一份合同,翻了几页,浏览了其中几项条款,抬头就看见她拿着一张A4纸给那杯茶扇风,他过去端起来再喝,这回的温度就挺合适了。
  喻诗问赶紧说:“那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他扔下合同,问道:“你加班到几点?”
  她看着腕表,说:“现在10点多了,我该下班了。”
  他一口气把茶都灌下去,指着文件柜的方向,说:“最底下的抽屉里有个药箱,你拿过来帮我换药。”说完自己去了沙发那坐下。
  喻诗问的手指抵着桌面,犹豫了片刻,依言去取了药箱,转过身就看见他已经脱下西装。
  谢珵矣伸腿勾了把小凳子到身前,对着她笑:“到我这儿来。”
  喻诗问拎着药箱,怪不自在的,换药而已,非得这么奇奇怪怪的干什么……她依他的意思,坐在他身前的小凳子上,几乎被他罩在了身下的方寸之间。
  她把他左手的绷带拆了,露出仍然赤红的创面,几乎横跨整只手掌,赫然一见这样的情形,对她的冲击力不小,伤口周围的皮肤被药水染透。
  上药之前,她拿着棉签小心做了清理消毒,全神贯注。
  谢珵矣的注意力全在她脸上,目光一如笔触,描绘她一寸寸肌理,从眉梢到唇角,从她泛红的耳垂再落到她一截白皙的颈子上。
  这期间,喻诗问换好了他手上的药,迟疑道:“你的腰……”
  他俯下了身,薄唇轻点她唇角,稍挪片寸就吻住了她。
  不过片刻,谢珵矣忽然把人抱起来,放到那张大班桌上,将她两条腿环在腰上,欺身过去时,喻诗问被迫往后仰,几乎要倒在桌面上,两只腿下意识勾住他腰身。
  她别开脑袋,说:“其实如果是为了那种事,不一定要我……”
  谢珵矣就着半俯的姿势吻住她。
  以他这等身份这等条件,为了所谓的“那种事”,费尽心思去取悦一个女人?
  不至于。
  唇与舌的碰撞几乎是一触即发,唇齿并用之下,他的齿关刮过她的舌尖,她本能的后逃,他又欺上去,换作了入侵的方式,舌尖深入她嘴里胡搅蛮缠。
  与之前的那次对比,这次的亲吻更为激烈,且更富有占有性质。
  也许是两人身体贴合的姿势刺激了他,纠缠与深吻之中,连呼吸都自然而然地带上了纵情的意味。
  ==
 
 
第19章 诗话   羞得没边。
  在不知节制的纠缠与深吻之中, 连呼吸都自然而然地带上些许纵情的意味。
  然而腰侧的伤口发出了警告,隐隐的不适感一瞬间将他的理智拽回。谢珵矣稍作一顿,指尖仍在游走, 直至半晌过去……他下巴磕在她肩上, 缓缓吐出一口气。
  “伤还没好, ”他静了一会, 抬起头说:“你再等等。”
  喻诗问还没回过神, 眼角眉梢染上一点点迷昧, 谢珵矣端详着怀里的人, 一芳秀骨, 几许媚意。他一双似碧潭一般凝邃的眸子沉了又沉。
  喻诗问的理智渐渐回笼,回想他刚才那句话,不由得反驳:“我没有。”
  没有等, 没有那个意思。
  谢珵矣摸上盘在腰间的腿,“没有你夹那么紧干什么?”
  紧接着她双腿一松, 滑了下来。
  由于双腿下坠,两人的下身反倒贴得更紧, 她吓得再次勾上去,引得他轻声发笑, 喻诗问想了一想, 索性推开他准备起来。
  谢珵矣帮了她一把,将她抱起来。
  她衣衫半解,他却是衣冠楚楚。喻诗问一落地就急忙背过身整理衣服, 才拽好了裙子系好了纽扣,发现她的长筒丝袜也被他褪到膝盖的位置,忽然想起方才的情形,简直羞得没边。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 再把头发拨弄了几下,昂首挺胸抬步就走。
  他倚着桌沿,说:“我送你回去?”
  她头也不回,“不用!”
  喻诗问坐车回到家楼下,一片昏暗之中看见树下两道人影,心想这颗树不知道目睹了多少风花雪月,又听去了多少山盟海誓。
  她上了楼没多久,喻若若后脚也回来了,喻诗问看她一身居家服,这才知道原来树下那两个人当中,有一个是她。
  仔细一想,另外一个的身形颇像那位年轻副教授,段景川。
  周六这天,喻若若硬拉着喻诗问出门逛街。
  喻诗问这阵子因为活动方案的事情,基本没有好好睡过一天的觉,好不容易盼到个休息日,也不能属于自己,出了门以后就有些萎靡。
  她没想到的是,喻若若还约了段景川。
  三个人坐在一处吃饭,气氛实在有些诡异,喻诗问以为自己当了电灯泡,兀自斟酌着,该寻个什么借口离开。
  喻若若是给这两人创造独处的机会,自个儿也偷偷摸摸地琢磨着理由。
  不过眼下无论什么理由,都似乎有些蹩脚,人是她找出来的,如今忽然说自己要先行离开,动机太过明显,会惹得她姐不高兴。
  后面她实在想不出得当的理由,只得借着上洗手间的空隙,一去不复返。
  亏得喻诗问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一个都不接。
  段景川笑得无奈,说:“算了,估计已经跑了。”
  “为什么要跑?”喻诗问不解。
  “她以为我喜欢你,费尽心机给咱俩创造机会呢。”
  喻诗问默了片刻,说:“你们不是……”
  段景川摇摇头,最后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喻诗问笑了一笑,“送我回去就算了,若若这个人看起来好像挺机灵,不过有的时候一根筋,有些话不说清楚,她就不会往明确的方向去想。”
  段景川看了她一会儿,若有所思道:“我就怕太过唐突会吓到她,所以打算和她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一阵,让她慢慢的……”
  “单纯的朋友身份没问题,可是她一开始就对你的情感抱有理解上的错位,你想让她……”喻诗问想了一想,说:“尝试突破禁忌的滋味?让她喜欢上有可能成为自己姐夫的男人?”
  “……”
  “这对她来说,不是更加唐突么?”
  段景川听完以后,垂眼笑了许久,说:“好吧,我会尽快跟她坦白。”
  喻诗问轻声说:“若若才失恋不久,希望这段时间,段先生对她多一些包容,给她一点时间整理自己的情绪,她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最后,段景川还是开车送她回去。
  只是说巧也巧,说怪也怪,车停在小区门口,她才下车就碰见了谢珵矣。
  自从那晚之后,喻诗问好几天没有在公司里和他碰过面。
  谢珵矣似乎有什么急事,从里面匆匆忙忙地出来,大概是因为工作,他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他只是看了她一眼,脚步稍顿便无暇顾及,直接上了车。
  不过那一眼,他的视线倒是穿过副驾,看见了主驾上的段景川。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走,喻诗问在原地驻足片刻,这才拎着包包转身进去。
  一回到家她就看见喻若若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翻杂志。
  喻若若往门口方向懒洋洋地瞟了一眼,猛地一愣,“姐,你这么早回来?”
  喻诗问应了一声,扎起了头发,去了卫生间洗手。
  她洗完手出来以后倒了杯茶,发现喻若若满脸的纠结,问道:“你又怎么了?”
  喻若若扔下杂志,“姐,你怎么油盐不进呢?能不能好好跟段景川约一次会?人家哪点不好?高大帅气温柔,仪表堂堂文质彬彬,要换作是我……”
  喻诗问端着茶杯,看着她。
  喻若若一顿,嘴皮子拐了个弯继续道:“我早当他是姐夫了。”
  最近的气温不大稳定,前一阵因为冷空气来袭,冷过一阵,接着又回温,可能是因为冷热交替的缘故,时不时下一场小雨。
  天气预报说,下个星期又有一波冷空气来袭。
  南方的冬天,也就冷那么几阵子。
  不过这冷空气来得不是时候,正好赶上了一组策划的今年最后一场活动的当天,依照客户老板的要求,上半场在室外。
  客户打算趁着元旦的热度,在海边举办了个文化节。
  喻诗问和客户再三沟通,说明活动当天会有冷空气,也许还会有一场雨。
  客户却抱有侥幸心理,一定要把活动安排在海边,至于突发状况,那是你们这些负责活动项目的人应该解决的问题。
  应急方案是有的。
  喻诗问那边和海边民宿老板沟通好了,备用场地就安排在酒店的宴会大厅,场地布置以及各种机器等设备都提前安排好。
  这天的气温直降好几度,下午4点钟开始,海边又刮起了风。
  因为是元旦假期,来海边的游客不少,有些是凭着活动前几天收到的宣传票来的,有些是提前听到消息,过来凑热闹的。
  总之活动的宣传做得不错。
  趁着活动的空隙,顺便给甲方公司的品牌投放广告。
  喻诗问戴着工作证,拿着对讲机,在活动现场的边缘走走停停,一边注意着时间,一边仔细观望天气,最好能赶在下雨之前进场。
  周围太过吵闹,她的心思又分别在几个地方,所以手机响了半天她才注意到。
  一接起来就听见那边的语调低沉,“怎么这么久?”
  喻诗问说:“忙,谢总来电话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么?”
  谢珵矣听她这不冷不热的语调,反倒是一笑,“听说你们这次的活动在海边?”
  大抵是出于心虚,因为孟一蓝就在不远处,喻诗问下意识走远些,往海滩的方向,一边应道:“是在海边,怎么了?”
  “今晚有一场大雨。”他说。
  “我查过天气预报了,今晚7点左右会下雨,现在才下午5点钟,还有时间。”她的高跟鞋在沙滩上不好走路,索性脱下来,赤着双脚踩在沙海里。
  “海边温度比较底,记得多穿点衣服。”
  “……”
  她忽然一声轻呼,脚底板好像踩到了什么尖锐的事物,她蹲下来翻弄几下,发现是半块贝壳,从中间生生截断,露出薄厉厉的边缘。
  “怎么了?”
  “没什么。”
  她拿着半块贝壳起身,打算一会儿扔到垃圾桶里。
  那边问:“没什么你叫什么?”
  喻诗问对他是有些许了解的,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又兴起什么邪乎乎的心思,她问道:“谢总还有事么?”
  谢珵矣原本是忙里抽闲,想起今晚会有大雨,她又在海边,所以给她打个电话提醒两句,不过经刚才那么一出,他笑起来,说:“也不是什么要紧事,知会你一声,我腰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喻诗问一听,倏然想起那晚的情形,忍了小半会儿才冷静下来,说:“谢总的健康事关公司股价,您的伤好了那是全体员工的喜事。”
  他侃侃地应道:“嗯,不如你作为员工代表,出来与我同乐。”
  喻诗问没理这茬,直接就说:“我还要忙,您自便吧。”
  说完挂了他的电话。
  换作以前她是不敢这么放肆的,但不放肆就是被他得寸进尺地调侃,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兔子急了要咬人,倒不如来个先发制人。
 
5点半了,天色稍暗,但远近仍是晴朗一片。
  游客穿梭于各个摊位,像极了闹盈盈的一条街面,各处点上了灯,头顶悬着几排彩色灯笼,人声如海,灯影辉煌,过节的气氛一下子就有了。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喻诗问盘算着,再过一会儿可以安排游客提前进入会场,这里也要在下雨之前清理现场。
  才这么一打算,忽然海面上刮起一阵疾风。
  似乎是大雨欲来的警示。
  ==
 
 
第20章 诗话   胡作非为。
  晚来风劲, 这场雨比预计的提前了一个小时,打得众人措手不及。
  原本控场的工作人员就是准备差不多这个时间让游客慢慢进入会场,预留出一个小时的时间, 让工作人员收拾现场, 然而现在只能匆匆忙忙通知并引导大家, 尽快进入会场避雨。
  傍晚6点钟, 疾风骤雨之下, 天地间一片冥晦, 濛杳杳的海面开始云涌, 海浪一席猛过一席, 翻覆奔腾。
  大部分游客已经进入会场,喻诗问套上一次性雨衣,跑出来跟大家一起收拾现场, 风和雨从四面八方落下来,凌沥沥地泼了她满头满脚。
  如此忙活了将近半个小时, 她几乎全身湿透。
  最后被一只手拽着不知道往哪儿走了。
  喻诗问冷得浑身直颤,到了一家民宿的大厅, 她脱下塑料雨衣,头发已经湿了大半, 冷雨之下脸色更为苍白, 只有一张朱唇因为口红半晕未晕,而似淡淡的两抹绯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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