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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二只想养老——不死鸟L

时间:2021-01-22 08:51:44  作者:不死鸟L
  “殿下不要妄自菲薄,您这样小的年纪能献上‘推恩令’,已是超过大部分聪明人了。”
  被何忆安一夸,冯思思当下心里便美滋滋,刚要启唇说些什么,肩膀就像是被股蛮力猛地往后一掰,整个人直接转了个身。
  她面前的男人眼底尽是不可置信,语气急促诧异:“推恩令是你想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胡汉三又回来辣!!!
注:推恩令是汉武帝颁布的
 
  ☆、绯闻满天飞
 
  “是我又怎么样?”冯思思一脸莫名其妙,她撇开秦尚的手转过身,“忆安我们走。”
  走了没两步就听到秦尚吼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冯思思!”
  冯思思心里一咯噔,脚步猛地顿住,稳住神后面不改色道:“不是,所以你满意了吗?”
  接着毫不犹豫往前去。
  她觉得秦尚真是吃饱了撑的上赶着找刺激,她都已经无视他了他还搭什么茬,井水不犯河水它不香吗?就非得来点肢体接触膈应膈应她?
  有病。
  回去的路上,冯思思打破沉默的气氛,对何忆安道:“你别多想啊,我和姓秦的水火不容五行相克,婚书对我俩来说就是一纸废纸,他心里只有你表妹,半分没有我,我心里也没有他。”
  “殿下……”何忆安看着她,语气是说不出的苦涩,“我只是很想让您教教我,该怎么样才能快速放弃一个人。”
  原先全国津津乐道的是曜灵公主苦恋秦家三公子,倒贴成性不自知。现在全国津津乐道的是曜灵公主始乱终弃秦国公,花天酒地养男宠。
  总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冯思思唇角浅浅一弯,“简单,只要新欢找的快,没有悲伤只有爱。”
  “……”
  傍晚,平康坊内。
  众舞姬正在排演飞天舞。
  夏日练功房四面通透,出口垂着石榴红帷幔,微风一灌进来,帷幔舞动衣带飘扬,场景说不出的如梦似幻活色生香。
  最前面软塌上坐着位观舞的男子,虽是男人,眉眼竟比坊中最艳丽的女儿还要妖冶上几分。
  佳人众多,他的目光却只单单停留在那一名清丽绝尘的舞姬身上,从未看过别人。
  “大人好眼光,仙藻确是可造之材,旁人要练上十天半个月的,她不出三日便会了,用不了多久,恐怕连我都教不了她了。”
  说话的女子生的极媚,额间朱红花钿勾魂摄魄,一举一动都带着致命的风情。
  纤纤玉手动作极柔,斟了一杯茶水慢悠悠递到男子嘴边,被他歪头躲开后用手接下。
  秦尚漫不经心呡了口茶水,“不必你教,她已到了能教别人的时候了。”
  女子神色一滞,继续笑靥如花道:“玲珑也是如此认为。”
  秦尚将杯子往案上一放,作势起身,“今日就到这吧,练了一下午,我带她去吃点东西。”
  女子站起福身,“如此玲珑便恭送大人。”
  看着一双男女的背影愈来愈远,玉玲珑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温柔恭顺逐渐变得冰冷平静。袖中涂满丹蔻的长指甲都深深陷入肉里。
  意识到她面色不对劲,有殷勤的小丫头上前询问:“坊主,您怎么了?”
  她紧接着便绽开笑容,端的一副可亲模样:“无事,刚刚出了会子神,你赶紧去歇歇吧,不必管我。”
  小丫头听话随众人退下。
  目送所有人走后,她又瞧了眼秦白二人离开的方向,嘴角扯出抹讥讽的笑,冷哼一声离开。
  熙熙攘攘的长安大街,阿晋跟在秦尚屁股后面,越琢磨越觉得国公爷不对劲的很。似乎从皇宫出来后他就总是走神,连白姑娘对他说话,他都有好几句没听心里去,属实反常。
  三人走走停停最后听白明霜的意思进了一家茶楼稍作休息。
  说书先生正好讲到安史之乱最高潮——杨玉环魂断马嵬坡那一段。
  说书人在台上讲的那叫唾沫横飞眉飞色舞,连白明霜都不自觉听入了迷,唯有秦尚心不在焉。
  冯思思已在他脑子里跑了一天,喜怒哀乐的表情像走马灯般一遍遍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不知疲倦。
  这样让他觉得很奇怪,也很烦。
  评书说到高潮,满堂喝彩,说书人一拍醒木,放声道:“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观众意犹未尽,趁着休息时间讨论着其中剧情,谈到杨玉环的倾国之容时,不知是谁起的头,众人开始讨论起当今大兆第一绝色曜灵公主与传闻中的杨贵妃相比孰美?
  有人说曜灵公主美,因为见过,有人说杨贵妃美,因为没见过。
  她俩究竟谁美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两帮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发展发展着差点打起来,遭到制止后最后直接上升到语言攻击。
  “公主党”揶揄“贵妃党”睡完老子睡儿子,“贵妃党”讥讽“公主党”睡不到国公睡男宠。
  “国公”秦尚喝茶看戏,神情好生自在。
  突然的,人群中不知是谁来了句:“呵!公主多厉害啊!一个国公岂能降得了她?毕竟一夜御十男呢!”
  秦尚一口茶直接喷出来。
  夜晚,栖霞宫偏殿,传言当事人正在跟“男宠”之一下棋聊天。听到豆蔻上报的消息,她笑到拍大腿。
  “一夜御十男??”冯思思眼泪都快笑出来了,“那本宫未免也太天赋异禀了吧?哪个人才编排出来的,绝了!”
  笑完还往嘴里送了颗冰葡萄。
  寻常女子遇到此等造谣估计都被气哭了,她却没心没肺的接着吃葡萄。
  见何忆安无语凝噎,冯思思笑意更甚:“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本宫真如传言般水性杨花骄奢淫逸?”
  何忆安认真摇了摇头,清澈的眼眸对着她:“公主殿下只是玩性大,并没有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外界众口铄金,是他们不了解您。”
  他就住在栖霞宫偏殿,当然知道她整日聚集一帮子“面首”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打麻将捉迷藏,甚至还有意向把几个爱学习的送去国子监培养。
  一开始是有人缠着她要给她侍寝,她借口要“雨露均沾”不忍偏心,把人全赶到地上打地铺,自己占着个一丈宽的大床呼呼大睡。
  如此几回也就没人自讨无趣了。
  宫内消停了,宫外消息却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竟成了“曜灵公主一夜御十男,如此夜夜笙歌为哪般”。
  “忆安啊,本宫当时没考虑周全,现在想问问你,留在栖霞宫备考,你是否会觉得有辱清白引人非议?”冯思思语气颇为正经。
  “清者自清,忆安问心无愧。”
  说话间棋盘落下一子。
  冯思思看着棋盘,心道我他妈问心有愧啊……
  下完棋她离开偏殿准备回主殿睡觉,走至院中她抬头望着天上一轮圆月,停下打了个哈欠道:“如今是几月了?”
  “回公主,农历七月二十。”豆蔻说。
  “时间过得真快啊。”她沉思片刻,“八月十五那日你记得提醒我回秦家,咱们该去看看老太太了。”
  “是公主。”
  冯思思揉了揉眼睛,哼着不知名曲子走向自己的窝。
  她不想见到秦尚是真,但她对喜爱自己的秦老太太还是很有好感的,按书里的时间老太太顶多也就熬到明年开春,冯思思想想还有点伤感。
  空中逐渐乌云蔽月,整座京城万籁俱寂。
  丑时一刻,秦尚第十五次入睡失败,耳边无限循环那句“曜灵公主一夜御十男曜灵公主一夜御十男……”
  吵的他心烦意乱。
  他觉得这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虽然他俩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但好歹还占着个名分,作为妻子如此胡来简直就是在给丈夫蒙羞不是吗?
  秦尚觉得自己有点后悔当初答应她互不干扰对方生活。毕竟只要还有夫妻之名一天,在旁人眼里他就是个戴满绿帽子的可怜虫。
  以前别人看他的眼神都是敬畏中夹着恭顺,现在都是满眼意味深长加怜悯。
  这实在让他难以忍受。
  第二日天亮时分,阿晋将睡着不久的秦尚从睡梦中叫醒,神色紧张:“不好了爷,老太太病倒了!”
  阿晋只感觉一刹那的功夫,原本还在床上的人直接披上衣服冲出门外。
  走廊下鸟儿啼鸣不绝,秦尚急匆匆赶到,候在屋外的人堆连忙给他让开条道。
  郎中开门而出,对着神情慌张的秦尚安慰道:“老人家是寒凉的东西食用过多导致腹泻不止,药小人已经差徒儿熬上了,等会喝下便能好转。”
  秦尚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对方又道:“但老人家毕竟岁数大了,本来身体便有旧疾,此趟折腾一回,即便好起来恐怕身子骨也更加大不如前了。”
  秦尚缄默片刻,作揖道:“辛苦先生了。”
  郎中赶紧回礼,“不敢当不敢当,那小人就先行告退了。”
  “先生请便。”
  房内躺在床上的老顽童半瞌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孙儿满面不快进来,还难为情的笑了笑。
  “祖母太过胡闹了。”秦尚板着脸道,“冰酪之物年轻人尚且不能多食,您怎能尽兴啖之?”
  “唉,硬活又能活几天呢?”老太太语速极慢,“索性便任意妄为一些,待到折腾够了开心够了,能去见你祖父也是我的造化。”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秦尚皱紧了眉,“只要您好好休养,身体会好起来的。”
  老太太却笑出来:“傻孩子,‘沉船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这本是世间万物的规律,人更是逃不得。祖母这一生,嫁了人间最好的儿郎,看过最美的风景,尝过最甜的果实,已是了无憾事。唯有一点——”
  “未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你与思思举案齐眉,儿女绕膝。”
  ……
  秦尚去栖霞宫的路上是抱着心存侥幸的,或许外界的传言都是假的,冯思思根本没有那么放浪,一切都只是谣言。
  结果推开栖霞宫主殿的门,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在一众俊男美女中绑着遮目条穿着露肩软罗裙咧着嘴四处乱摸的金枝玉叶曜灵公主……
  这群被惯坏了的“侍从”玩上了头,根本就没注意到多了个人,一个个屏着声憋着笑拿扇子逗冯思思,但就是不让她抓住他们。
  “奇怪,你们明明那么多人,怎么本宫一个都抓不着?”她抱怨着,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闯,双手不断往前试探,边试探边发出坏笑,“嘿嘿嘿,要是哪个倒霉蛋让我抓住了,今晚可有他受的……”
  栖霞宫的规矩,玩捉迷藏被抓住的人要连夜倒背滕王阁序。
  终于,她指尖触碰到了软滑的衣料,兴奋的“嘿!”一声,瞬间扑上去。
 
  ☆、善意的谎言
 
  冯思思一双细嫩白皙的小手探上“倒霉蛋”的脸,摸着下颚轮廓和鼻梁高度,唇角逐渐上扬,胸有成竹道:“这样精致标志,定是比女孩子还要漂亮几分的长歌吧?”
  “殿下,我在这儿呢。”名叫长歌的美少年弱弱发声。
  “那会是谁呢……”冯思思指尖往上走,触到高低适宜的眉骨,又轻轻描摹一遍细长上挑的眼睛,欣喜叫道,“睫毛这么长,肯定是眼睛巨好看的书容!”
  “殿下,书容在这呢。”名叫书容的少年似乎想张口提醒冯思思她摸的人是谁,被秦尚一个抬眼吓得哑口无言。
  “罢了,不猜了不猜了,本宫胳膊都要举酸了。”冯思思嘟囔着将覆盖在眼上的绸布拆下,倾泻的阳光瞬间刺痛她的眼睛,揉了两秒再睁开,堵在眼前的赫然是面无表情的秦尚。
  “殿下今晚打算让臣怎么够受?”高大的男人步子往前迈进一步,阴影将冯思思的身体覆盖。
  冯思思:“……”
  要不是这老兄说话时绷着一副晚娘脸,她要真怀疑他在调戏她。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蹙眉道:“你这人来了怎么也不吱一声?你当栖霞宫是你家啊串门都不带敲门的?”
  秦尚鼻间呼出一口气,不露痕迹的翻了个白眼,颇为无语。
  “祖母抱恙。”秦尚冷冰冰道,“公主身为孙媳,可否侍疾几日聊表孝心?”
  “祖母病了?怎么回事?”冯思思瞬间焦急。
  秦尚将原由简要说了一遍,听的冯思思即可动身。
  “行我知道了,我换身衣服马上便去看她。”
  转身走了两步她又顿住,回过头看着秦尚,一脸见鬼的表情:“国公大人,我说我要换衣服哎,你还不出去?”
  秦某人愣了下,继而“嘁”了一声拂袖离去。
  待出了栖霞宫宫门,他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同样是男人,怎么剩下的那些就没被赶出来???
  亏他还暗自为她开解,如今看来,外界对她的传言简直实的不能再实!
  他冷冷扫了一眼栖霞宫牌匾,心里莫名其妙的堵,发誓以后再来这一步他就是狗。
  栖霞宫内,秦尚走后不久冯思思就收拾好了自己,紧接便带着豆蔻火急火燎的出宫赶往秦家。
  抵达之后先是与在前宅迎接她的两位嫂嫂稍作寒暄,接着便跟二人一块前去后宅老太太住处。
  到时秦尚恰好从里面出来,擦肩而过间俩人谁也不理谁。
  冯思思坐在床边陪老太太说了好一会话,总得就是劝她以后要注意保养身体,饮食必须注意,老太太连连答应。
  “瞧瞧,咱们老太太也就听听公主的话儿,同样的说法我们说就不理。”戚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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