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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臣的炮灰元妻——亿金

时间:2022-01-04 17:52:48  作者:亿金
  林氏想要说些什么,终是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想着定是小夫妻俩闹别扭了,看来这次闹得有点厉害。
  苏攸棠点着一盏油灯等着沈镜,一直到深夜油尽灯枯,沈镜也没回来。
  没回来的还有阿福。
  直到天色逐渐亮了起来,苏攸棠才听到一点动静。
  房门刚被打开,苏攸棠便问道一股刺鼻的酒气。
  苏攸棠原是已经平静了一些,见沈镜这个模样,顿时心中像是堵一团湿淋淋的棉花。
  沈镜随手关上了门,走到卧房的时候,便见苏攸棠坐在桌子旁。
  顿时一怔,随后唤了一声:“阿棠。”
  桌子上的油灯已经燃尽,而油灯旁还放了一个木盒子。
  沈镜瞧着那木盒有些眼熟,可是宿醉让他头疼不已。
  “阿棠,你今日怎么起得这般早?”
  苏攸棠:“为了等你。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坐。”
  沈镜下意识觉得苏攸棠有问题,却又不敢去想。
  “我身上一股酒气,还是站得远一些。”
  苏攸棠微微一笑:“无妨。”说着又点了点身边的盒子问道:“夫君可还记得这个盒子?”
 
 
第100章 你是要去京城吗
  沈镜闻言仔细地瞧了一眼那盒子, 忽然神情一顿,顾不得浑身的酒气,快步走上前。
  “阿棠你是在哪里找到它的?”
  苏攸棠微低着脑袋, 让人看不清神色,“在哪里找到的?夫君不是应该最清楚不是吗?”
  沈镜按着额角,心中有些焦急,可宿醉又加上几乎整夜未眠, 他此时脑袋不仅时时刺痛着, 并且晕眩着。
  “阿棠, 我……”
  苏攸棠忽地站了起来, “对了, 夫君是不是有东西要给我吗?
  这大概是阿棠最后一次叫夫君了吧?”
  沈镜闻言瞳孔骤缩:“阿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公子看来酒还没醒, 什么意思?你不应该最是清楚了吗?”说着慢慢走到他对面, 轻轻握住他的手腕。
  牵至半空:“既然沈公子不忍心, 那就阿棠亲自拿出来吧。”
  说着苏攸棠便伸手在他衣袖中拿出了一封纸, 饶是苏攸棠知道那东西,可是看到的时候还是惊讶了一番。
  苏攸棠突然觉得有点可笑,和离书变休书?
  原来要她离开不仅是罗太妃的意思, 他也是这样想的吗?
  沈镜从苏攸棠从他袖中拿出那封和离书时,便脑中一片空白。
  阿棠怎么会知道这东西?
  苏攸棠忍着泪意,“沈镜你真是好狠心, 这么做你是不是很开心?”说着便转身拿过印泥和笔砚。
  沈镜想要开口阻止她,让她不要按印不要写下名字。
  可是他竟然无法开口, 不仅如此,他似乎也无法动弹。
  这是怎么回事?
  眼睁睁地看着她写下苏攸,到了最后一个字时,沈镜想要推开她, 却只是轻轻按在她肩上。
  仿佛是最她这般识趣的举止赞赏一般。
  沈镜也是从这个角度看到了那纸上两个大写的字‘休书’。
  顿时瞳孔微震,本就不太清明,此时更是气血上涌,眼前出现阵阵黑影。
  苏攸棠回过头来唇角勉强勾起着:“怎么?担心我反悔?
  你不用担心,没有谁离不开谁。我苏攸棠虽然绝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之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最后一个字写上。
  沈镜此时极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只是徒劳。
  苏攸棠:“不仅是这一纸休书,就是之前答应你的,我也会一并还你!”
  沈镜根本无法思考她所说的话,也不知她要还的是什么?只是看着她决绝的眼神,他心中十分恐慌。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时有多害怕苏攸棠此时的眼神,手中逐渐有了一些力气,直到捏得苏攸棠肩膀发疼,才被她一把推开。
  只是他除了刚才受伤那一瞬间的力气,身体还是无法动弹,就这样直接被苏攸棠推撞到身后的小榻,跌坐在地上。
  沈镜此时眼神近乎哀求,可沉浸在愤怒和欺骗中的苏攸棠根本没有注意到。
  苏攸棠拿过盒子站在沈镜面前:“沈镜不管你相不相信,当初被你调换的那碗药不是我放的毒,这盒子里的银子也不是我拿的。
  不过,既然我当初答应你要还这一百三十两,我自然也不会食言。
  毕竟要离开,咱们就彻底做个了结。”
  说着便从盒子中拿出了一沓银票,动作缓慢的在沈镜头上撒了下来,像一片一片雪花落下似的。
  “你不是最爱拿银子来束缚我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嗯?”
  沈镜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显然他被罗太妃骗了。
  他现在只想开口说话,想向苏攸棠解释,不是她想的那样,尤其是休书,不和离书,他根本就没打算让苏攸棠知道这件事。
  可是现在莫说是动弹身体了,便是开口说话都做不到,只能紧紧盯着苏攸棠。
  可是他的眼睛暗红,在苏攸棠看来充满着戾气。
  苏攸棠不知道他为何不说话,只当他是被她揭露了真面目所以无话可说。
  苏攸棠:“我现在便会离开沈家,娘、不,林氏那里你自己去同她解释。
  这里没有属于我的东西,我也不会带走沈家任何一件东西。”
  说完又沉沉看了沈镜一眼,见他仍旧没有说话的意思,自嘲地笑了笑了,转身离开,没再回头看一眼。
  而看着她转身的那一刻,沈镜忽然呕出一口鲜血,听到关门的动静,沈镜拼命的想要起来,最终也只是倒下挪了几步便彻底昏了过去。
  离开沈家的苏攸棠最后看了一眼沈家的院门,眼角划过一行清泪,呢喃着:“后会无期……”
  苏攸棠等了沈镜一夜,也是再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毕竟这事她第一次如此喜欢一个人。
  没想到认真喜欢一个人,原来这么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这般用力去喜欢一个人,但她确定,大概这辈子沈镜在她心里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抬头看了一眼还弥漫着乌云的天空,感觉情绪更是低落了。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只是不想再留在俞州了。
  可是她身上的银子也不多了,说来也巧,前些日子林氏托她去钱庄换些碎银子,她特地将手中的银票都兑成了小额,毕竟她一个现代灵魂还是很难用的惯碎银。
  她曾经被沈镜欺负的时候,就曾想过,总有一天一定要像电视里的霸道总裁一样,拿着大把的银票甩到沈镜脸上,没想到居然还真的又这么一天。
  虽然当时的她心如死灰、手脚冰僵做不出甩银票的帅气姿势,但那般轻飘飘的撒在他身上或许于沈镜而言更难受吧?
  想到这里她不由苦笑,真恨不得现在能痛痛快快下一场雨,这种烦闷的天气,只会让人更加烦躁。
  也许淋过一场雨,心中或许就能畅快一些。
  “咦?唐姑娘?”
  苏攸棠对身旁的声音毫无知觉,继续盲目地向前走着。
  可那人却跟在她身后:“唐姑娘?你怎么了?”
  一连喊了几声,苏攸棠才做出了反应:“你在叫我?”
  孙勖闻言一愣,苏攸棠这日出门既没带幕篱也不曾带面巾,孙勖挠了挠头:“嘿嘿,沈夫人。
  大清早的你这是要去哪?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
  苏攸棠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孙东家:“孙叔啊,我没事。”
  说完又要继续向前走,孙勖越发觉得她有些奇怪,一阵跟在她身边。
  身为过来人,见状多少有些猜测,“沈夫人,若是不忙,便到文宝阁坐坐?”
  苏攸棠恍然,文宝阁?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苏攸棠便与孙勖到了文宝阁,只是文宝阁外停了两辆马车,似乎是要出远门的意思。
  文宝阁二楼上,孙勖给苏攸棠倒了一杯热茶,才问道:“沈夫人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若是有孙某能帮得上,沈夫人尽管开口便是。”
  苏攸棠愣怔了一会,不答反问:“孙叔,你是要去京城吗?”
  孙勖瞧着她毫无血色的一张小脸,心中哀叹,既是她不愿说,他也不会刨根问底:“是的,京城那边的铺子有点事需要我亲自回去一趟,辰时便会出发了。”
  “辰时啊……”苏攸棠呢喃一句,随后问道:“孙叔能否让我一同去?”
  孙勖手中的茶盏歪了一下,滚烫的茶水洒在手上。
  这天林氏从起来后就一直觉得胸口闷闷的,虽然食肆里客人依旧座无虚席,但她依旧觉得心中很是不安。
  吴婶从后厨过来歇一会,见她神思不属的样子便关心道:“秀才娘,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有点难看,是不是病了?”
  林氏摇摇头:“不是,我这心里一直慌慌地,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似的。”
  吴婶看了一眼满座的食客,不是很理解她的担忧,宽慰了她几句,才问道:“阿棠今日过来吗?”
  林氏叹了一口气:“我就是担心她呢。”
  “诶?阿棠怎么了?”
  林氏:“昨天阿棠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淋湿了,阿镜今日过了夜禁才回来,我今日早上去敲他们房门的时候也没听到什么动静,想着他们或许还是睡着,就没再打扰了。
  可我总觉得他们好像出了什么事一般。”
  这会已经过了午食了,吴婶爽朗道:“既然担心就回去看看,安安心也是好的。”
  林氏有些犹豫,许是近日天气转凉了许多,食客多了许多,她若是离开,那吴婶必定要受累些。
  吴婶:“没事的,有我在不用担心。”
  林氏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紧赶慢赶地回来家。
  刚进院子,便见胡大夫从东厢房内出来。
  心中顿时一咯噔,可是阿棠昨日淋雨着了风寒?
  是阿福将胡大夫送出来的,林氏瞧着有一丝不对劲,但还是上前问道:“可是阿棠病了?”
  阿福神色一僵,胡大夫这个毫不知情的人倒是直接说了出来:“是贵公子,又是淋雨又是酗酒,现在高烧不止。
  真是的,就算是年轻人,也不能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尤其是这般情况下气血攻心,才导致人昏迷不醒……”
  “什么?阿镜昏过去了?这是怎么回事?”说着也不等胡大夫多说,自己便走了去了。
  看着沈镜脸色苍白,额头上沁着汗水,有些揪心。
  同时也闻到了房中的酒气,都这会儿了,房中酒气还未全散,这是喝了多少?
  随后才发现苏攸棠不在房中,但房中没有什么异样,她也就没有多想。
  待阿福送完胡大夫回来后,林氏才质问道:“你们昨夜是去了哪里?竟然彻夜不归?
  阿福,你跟我说说,是不是阿镜与阿棠吵架了?
  对了阿棠去哪了?她昨日也是淋了一身雨回来,不好休息去哪了?”
  阿福听着林氏这一连串的问题,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而且这些个问题,要么是不能说的,要么就是他不知道的。
  比如,他也想知道夫人去哪了?
  阿福是到了中午依旧不见两人出来用饭,便去敲了门,却一直没有回应,便觉得不好,直接破门而入,结果就看到沈镜一人倒在地上,身边还有许多小额的银票。
  以及沈镜身上那触目的血迹。
  阿福有一瞬间以为,苏攸棠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将沈镜重伤了。
  可是当他将沈镜放到床上后,瞧见桌子上的休书时,多少猜到了一些。
  他快速地将房间收拾妥当后才去请大夫,就是担心林氏会突然回来,看到屋中的景象。
  另一边苏攸棠乘坐孙勖的马车早已离开了俞州城,向着京城的方向去。
  孙勖听到苏攸棠说要同他一起去京城时,是真的吓了一跳,多嘴的问了一句:“沈夫人这个时候去京城,沈家那边可知道?”
  苏攸棠淡淡看向窗外早起往来的百姓们,过了还一会才轻声道:“我已经不是什么沈夫人了,也与沈家无任何关系了。
  孙叔以后唤我阿棠吧。”
 
 
第101章 真的有命中注定?……
  沈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正是天色未亮时, 视线有些模糊,只能看到床边趴着一个模糊的人影,轻轻唤了一声:“阿棠……”
  那人忽然动了一下, 随后发现他醒了过来,立刻高兴地问:“阿镜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沈镜愣怔了一会,眼睛才恢复清明:“娘?阿棠呢?”
  林氏闻言神色一顿, “阿棠熬了一夜, 我让她先去歇息了。”
  沈镜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只是浑身仍旧没什么力气, 差点倒下的时候, 林氏扶住了他。
  沈镜看了眼关着的窗子, “熬了一夜?是, 她等了我一夜。现下什么时辰了?”
  林氏给他盖好被子, 便转身给他倒水。
  听到他的询问, 不甚在意的回答:“刚过了卯时。”
  “什么?刚过卯时?不可能,我卯时过半左右回来的,这会怎么才刚过卯时?”
  林氏将杯盏放到他手中, 又去开了窗子,“你啊,真是烧糊涂了, 你是昨日卯时过半回来的,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了。”
  沈镜闻言手中的杯盏倏地落在了被子上, 浸湿了一片。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林氏快步地回道床边,用帕子擦拭着润湿的地方。
  沈镜忽然抓住林氏的手,焦急的问道:“娘, 阿棠是不是不在家中?”
  林氏神色有些僵硬,语气也生硬了几分:“怎么会?她刚睡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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