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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陷落/程老师教你泡帅仔/如何让你喜欢的人喜欢你——葫禄

时间:2022-01-06 13:40:12  作者:葫禄
  程以岁同天光一起, 陷落他的眼睛里,挺直腰背,吻了下他的脸颊。
  她都知道的。
  沈祁言吃王子宁的醋,却又因为王子宁是她的朋友, 担心表现出来会让她没面子,所以一直在克制。
  怕她不高兴,还会主动邀请他回家吃饭,哪怕他内心已经因为误会那声“哥哥”而介意的要命。
  在他心里,第一顺位是他,而他自己的情绪,全都被放到最后。
  电视里裁判吹了一声哨,把程以岁的目光吸引过去。
  她扭过头,镜头正好是打在沈祁言脸上的。赛场上的强灯光照在他琥珀般的瞳眸里,闪亮而夺目。
  他本来就该那样,意气风发,万众瞩目,得到最好的一切。
  完全不需要,忍气吞声,为了她做到这个份上。
  程以岁往后,靠在他的臂弯里,神色认真:“你不用和别人比谁更好,因为你,永远最好。”
  你拥有最多的荣誉,却从不自满。
  你有着别人没有的骄傲资本,却始终低调。
  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不想做的事情,而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在我们的关系里,就算有人需要患得患失,那个人也应该是我。
  ——程以岁十分诚恳地想。
  沈祁言的眸色渐深,他舔了舔嘴唇,像是另一种风雨欲来。
  程以岁始终盯着他的眼睛,把他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她翻转过被他抓着的手,扣进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里:“在电梯里,忽然抬胳膊的时候,是想牵我的手对吗?”
  “……”
  “想牵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牵。”程以岁晃了晃他们十指相扣的两只手,笑着说,“像这样。”
  沈祁言被晃了下眼睛,那一下太快,他分不清晃他到底是太阳,还是她明媚如朝阳的笑。
  她说完话,窝在他怀里,握着他的手,扭头又去在看电视里的他。
  余光里是他投进了一个三分。
  沈祁言听见她喃喃说:“你知道吗,我有件事本来还挺不好意思跟你承认。”
  沈祁言挑眉:“嗯?”
  她没回头,只露给他一个后脑勺,声音把骨头震得酥麻:“我可崇拜你了。”
  “什么?”沈祁言以为他听错了,两只胳膊把她圈起来,耳朵蹭到她脸颊左侧,想要听得更清楚。
  “就是崇拜你啊。”程以岁指了指着电视里的他,又抬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你看,你在你擅长的领域做得很好,又靠这个赚了很多钱,甚至完成了自己命运的逆袭,不像我。”她瘪了瘪嘴,“累死累活的,到手才万把块,自己都养不活。”
  沈祁言笑了笑:“考古也很厉害了啊”
  程以岁嘻嘻哈哈地扑进他怀里:“倒也是。”
  她本来想两只手环住他,但没想到有一只手被他拽住不肯放开,不由分说地往下扯。
  微凉与滚烫,毫无阻隔的触碰。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程以岁惊恐抬头。
  他害羞了似的,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不与她对视,声音闷闷的:“你这个眼神,我忍不住。”
  她这个眼神?
  她不过就是刚才看他运球的动作很帅,能有什么眼神?
  程以岁下意识想要逃脱,却又被钳制住,摁回去。
  他的耳朵贴在她的下颌处,已经烫到快要灼伤她的脸颊,害羞到不行,但是手上的动作分毫未停,强制着她的动作,不容她挣扎。
  程以岁的体温也在不断身高,身体开始不自控的燥热。
  他不碰她就不碰了,竟然还要这样折磨她!
  程以岁咬牙切齿,手上动作报复性地用力。
  沈祁言心理情绪已经到了极点,在她这样粗鲁的对待下,身体也到了。
  浑身血液涌向一处,又如烟花四散,涌向四肢百骸,让他从脸颊红到了胸口。
  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程以岁把他怎么了。
  她本来是有点不满的,但一看他这副被蹂/躏了的可怜模样,收了手忍不住嗤嗤地笑:“你可犯规了。”
  沈祁言贴心地给她揉着手腕,尽管他记得自己这场比赛没有犯规,但她这么一说,他还是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电视。
  “不是那个。”程以岁笑得促狭:“是你可爱到犯规了。”
  话音刚落,她忽然感觉他的身体又热了。
  程以岁笑容僵住,猛地蹿起来,逃之夭夭,把他低低的,令人心动陷落的笑声甩到脑后。
  程以岁洗了澡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绿化地里葱葱茏茏的绿叶,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眼神失焦,好像回到了第一次遇到沈祁言的那天。
  那时只觉得他强大且疏离,如今才知道他单纯也易碎。
  但是,好像更喜欢了一点啊。
  沈祁言从浴室里出来,从背后把她抱进怀里。程以岁放心的往后仰,把身体的所有重量都压在身上,玻璃上影影绰绰的映着他们纠缠着交颈箱贴的身影。
  他们都知道,明天沈祁言就要归队了,但今天一整天,他们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他向来是不太会说话的,只能用这种肌肤相贴的方式,去表达他的不舍。
  不过,程以岁是打心眼里觉得,他离开这件事,她是要比他更难以接受的。
  他走了,就要夜以继日的训练,忙到昏天黑地,哪还有时间儿女情长。
  但她不同,她上班还可以摸鱼,摸鱼的时间全用来想他了,更别说隔壁单位还有那么多他的脑残粉,时不时就要跟她提起来几次,让她不想都不行。
  以往每次他走了,大头都会有一阵子更黏她,让她能够偶尔忽略他离开的事情,但是现在大头也已经走了,程以岁就更加舍不得沈祁言。
  到了晚上,她窝在被子里,一句话都不肯说。
  睡也睡不着,她就睁着眼睛,看着外面邻居种的火红玫瑰,攀爬而上,冒出几簇在她家的窗台。
  沈祁言侧躺着,胳膊勾在她的腰上,低沉的声音扫过她的耳廓:“想什么呢?”
  程以岁没动,嘴唇掩在被子里,气音在被子绕了一圈:“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
  沈祁言把胳膊抬到她下巴那里,修长白皙的手指指了指床头的小镜子。
  小镜子把她依依不舍的小眼神照的一清二楚。
  程以岁也懒得解释,干脆回过身,紧紧地抱着他:“怎么办啊,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沈祁言抬起胳膊,把手搂在她纤细的蝴蝶骨上,心脏跳得极为剧烈,像是搅动不息的深海。
  窗台的红玫瑰被风吹得蠢蠢欲动,映在他静谧的眼底,令人恍惚。
  她想他应该不会说话了。
  直到下巴被他挑起来,她软绵绵地承受了他炽热的深吻,放开她时,才听到他说:“我才是。”
  这个晚上注定是不开心的。
  尽管沈祁言后来又给她讲了许多训练时候的趣事。
  教练那时候给我们开会,他说,『呼吁』我们文明一点,不要一上场就那么狠。你猜岑臻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他也就会『忽悠』我们了。
  ……
  你们女生是不是有个东西叫护垫?
  是啊,怎么了,你把别人护垫当卫生纸了啊?
  不是,我每次都把做仰卧起坐的那个垫子叫护垫,我一说他们就笑我,我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的,但是现在都没见过真正的护垫什么样。
  ……
  程以岁想到大魔王在训练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指挥“大家在护垫上,做100个仰卧起坐”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有些场景不能细想,越想越觉得好笑,后来她干脆笑到坐起来,看着咬着嘴唇,一脸屈辱的沈祁言,笑得更开心了。
  她笑到肚子都疼了,才良心发现似的,去卫生间给他拿了一片护垫:“来,看这旷世珍宝,给我们大魔王开开眼!”
  沈祁言脸都黑了,惩罚似的啃咬她的肩颈。
  夜色昏昏,睡着之前,程以岁不忘提醒:“你明天早上偷偷走,不许吵醒我,这样我就不会太难过了。”
  沈祁言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第二天是周一,程以岁本来的闹钟订在早上7点半,但是她没想到,答应了不吵醒她的沈祁言,竟然会在六点给她打电话,走得“有声有息”。
  别说他在电话里让程以岁下楼,就算他不说,程以岁也要下楼打爆他的狗头!
  她随便裹了件衣服,牙没刷脸也没洗,到了电梯里感觉衣服太大,迷迷糊糊想着也没买过这条裙子,才发现错穿了他的衣服。
  气势顿时就弱下来了。
  程以岁只好在下电梯时加重脚步,给自己找补点气场。
  她看到他宽阔挺直的背影,站在楼门口的台阶上,毫不犹豫撩起袖子。
  大门打开——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脚边忽然多了一个麦芽色的,毛绒绒的小东西,头还特别大。
 
 
第68章 .  怦然心动   “姐姐宠你”
  程以岁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场梦, 尤其是沈祁言背对着光,身体轮廓周围染着一圈朦胧的光晕,更让她的错觉加剧。
  她不敢低头看, 怕一低头,美梦就结束了。
  沈祁言走到他身前,给她擦了擦眼角,温声问道:“这么着急做什么?”
  偏高的体温顺着脸颊传来, 眼上的浊物被他擦去, 视线逐渐清晰, 程以岁才忽尔觉得这个世界真实起来。
  她没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她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 我急着下来是来打你的。
  程以岁低头, 熟悉的圆溜溜大眼睛, 好像两颗紫黑葡萄, 满是审视意味地半眯着看她, 那个眼神,好像在说:就是你小子勾引我哥哥的啊。
  熟悉又欠揍,是它没错了。
  程以岁蹲下来, 手搭在大头的脑袋上,余光才注意到有个穿着蓝衣服的小孩站在他们面前。
  她扬起目光看过去,看到在台阶下面, 是个背着书包穿着校服的小学生,有些眼熟。
  程以岁抬起头, 看了看沈祁言,后者察觉到她的目光低头,朝小学生的方向瞥了瞥眼神,意思是让她跟小同学说话。
  “我把Wendy还给你了。”小学生先开的口, 声音还带着哭腔,嘴巴瘪了又瘪,却始终梗着脖子不让自己哭出来,“你一定要照顾好它,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程以岁想起来了,这是大头的那个小主人,小名叫阳阳,她们曾经见过一次,只是她换了发型,所以她一下子没认出来。
  那时她不由分说地把大头抱走,这是怎么了,居然主动还回来?
  她还懵着,阳阳背着书包转身就要跑。
  “小同学!”程以岁把大头扔给沈祁言,跑了两步到她面前,犹豫了一下,“是家里人不让你养狗吗?”
  阳阳的气节也就能撑那么一小会儿,程以岁一追上来,她就绷不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了。
  大头是阳阳妈妈送给阳阳的生日礼物,她非常喜欢大头,去哪都要带着,但是爸爸觉得这不过是一个畜生,总把畜生当成家人似的对待,显得一家人都很不正常。
  为了显示他是正常人,也为了不让阳阳玩物丧志,阳阳的爸爸逐渐开始“正常的”对待宠物,他会在喝醉后一脚把它踢到墙上,也会心血来潮地把它扔到垃圾站关一宿。
  那一次,爸爸把大头的身体当烟灰缸,在它身上按灭烟头后,阳阳哭了一晚上,决定把大头丢到路边。
  也就是程以岁遇到大头的那天。
  阳阳说,其实那天她一直在附近看着大头,确认它是被真的爱它的人抱走了,才哭着跑回家。
  再后来,偶然在街角遇到,是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同时也抱着一点侥幸,希望爸爸这次能够放过大头。
  但是没有。
  这次回去之后,爸爸变本加厉的伤害大头,她甚至听到了爸爸偷偷给叔叔们打电话,邀请他们要来家里吃狗肉。
  阳阳怕到不行,这才在上学前早早的跑出来,把大头还给他们。
  程以岁摸了摸她的头,接过沈祁言递过来的纸巾,帮她把脸擦干净:“别哭了,哭花了就不漂亮了。姐姐答应你,永远都对大头好,如果你想的话,可以随时来看它,好吗?”
  阳阳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惊喜:“姐姐你说真的?”
  大头见到沈祁言,兴奋地脚边跑了一圈又一圈,时不时停下来,用充满渴望的小眼神盯住他。
  沈祁言无奈,两手把它抱起来的时候,漫不经心地插进她们的对话:“嗯,姐姐说宠谁,肯定就宠谁。”
  阳阳哪能听懂沈祁言的话里有话,只顾着擦干眼泪,开心的跳起来:“太好了!”
  她今天早上出门出的急,头发随便绑的,跳了几下,头花就连着皮筋儿一起从头上掉下来。
  知道现在这个点小学生也不急着去学校,程以岁把阳阳头上别的乱七八糟的卡子都取下来,重新给她梳了一遍头发。
  阳阳乖乖地站着,感受着姐姐的手指拢着她的长发,一点点抓高。
  才乖了没两秒,她就忍不住偷偷去看小狗。
  本来以为这是最后一次见到小狗,没想到居然以后随时都可以来看它,阳阳开心的简直想在地上打滚。
  哥哥很高,小狗被他抱着也超级高,她头不敢动,想看小狗只能拼命向上翻眼睛,翻得眼前都发白。
  她闭了几下眼休息,再睁开时,哥哥正把小狗放地上。
  哥哥要走吗?
  她刚想开口问哥哥要去哪,只见哥哥注意到她的动作,食指压在嘴唇上比了个嘘声的动作。
  他指了指她身后的姐姐,食指左右摆动,意思好像是,不能让姐姐知道他要走了。
  阳阳不知道自己猜对了没有,总之她看懂了哥哥的第一个意思,是让她不要说话。
  那她就乖乖的,不吭声,目送哥哥离开。
  哥哥的脚步,和他姐姐的眼神一样,细腻又无声,轻慢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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