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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后来喂了几天,她逐渐摸清了谢栩的喜好,便不用再问,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她会主动夹什么,麻利地喂完饭再喂汤再喂饭后甜点。
  再后来,大概是嫌这种模式太麻烦,两人又有了新的改进。
  原本顾莘莘是每顿去谢栩家喂饭,最后为了免麻烦,谢栩干脆到顾莘莘家里去吃,这样又可以喂饭,顾莘莘也可以第一时间吃饭,不用两边跑。是以此后每到饭点,谢侯爷准时踏入顾家大门,坐在饭桌前,乖巧等候。
  顾莘莘先自己吃完,再喂他,谢侯爷仍然如旧,规矩坐在桌前,由着她喂。
  偶尔顾莘莘会哭笑不得,总觉得喂小孩似的,尤其是谢栩一动不动,老老实实坐在桌前,由着她喂,不禁让顾莘莘想起过去,她穿越时空去了谢栩的儿时,那会儿小小的家伙坐在饭桌上,因为拘谨,不敢乱动,都由着她夹菜。
  但她不知道的是,与过去小小的家伙不同,此时成年后的谢大人,在某个顾莘莘拿着勺子满桌子舀菜来不及留意到他的瞬间,牵起唇角,悄无声息露出一抹笑。
  当然,在顾莘莘抬头后,他又会一本正经被投喂。
  喂完之后,他还会一本正经说:“谢谢顾老板热情相助。”
  面对这个问题,顾莘莘真心不想回答,拒绝回答。
  别相助了,我兢兢业业,忙完生意外还要顾你,不辞劳苦,你快点好起来就是对我最大的感恩。
  直到有一天,迟钝的顾保姆突然查出一丝不对,“不对啊,谢栩,你这胳膊只是皮肉伤,都二十来天了,也该好了吧。再说我还给你吃了徐清的消炎药,应该会加速痊愈啊。”
  不错,为了早日完成职责,她特意找徐清要了新的药丸给谢栩服下,照说只是个皮肉伤,现在早该好了吧。
  这时小书童立马现身,眉一皱,嘴一瘪,泫然欲泣道:“加油君,事到如今,我只能将真相告诉你了,主子当时为了救你,其实受伤颇重,根本不是皮肉伤,他筋骨也伤着了,但他怕你担心,一直没跟你讲。”
  “啊?”顾莘莘惊,“竟然是筋骨伤?”真的假的?若真是那性质就严重了。
  “可不!”小书童头点得像鸡啄米,“不信你问大夫!伤筋动骨可是一百天呢!”
  果然,随后亲自上门给谢栩换药的老大夫严肃点头,“对,戍北候这伤看着不严重,实则伤了骨,这些日子,还得好好照顾啊!”
  顾莘莘:“……”
  所以她喵的要照顾一百天?!
  而一侧戍北候在一边无力垂着右手,在连筷子都拿不起的忧伤中,暗暗再度牵起唇角。
  这就是受伤的福利啊。
  一百天,不错……
  回头叫小书童再给老大夫多打(收)赏(买)点,一百天后,争取再来一个“此伤太严重,怕是要再休息个一百天……”
  如果顾莘莘知道真相,多半老血吐得比高太尉更高。
  一箭双雕,坑了高太尉,还能日日跟小媳妇温存,被小媳妇贴身照顾。
  真乃妙计也!
  若不是碍着嘴上有油,谢侯爷甚至又想偷偷亲小媳妇的发顶。
  最终,不忍弄脏媳妇的香发,谢侯爷忍住了冲动,但总体而言仍是身心愉快满足,毕竟妙计在手,媳妇我有!
  只是,妙计频出的谢侯爷万万没想到
  几日后,顾莘莘再度给他喂饭时,蓦地头顶红木博古架一阵摇晃,是高处搁着的摆件花瓶,夏风过大,穿过窗户,竟将桌旁博古架上一个描花细脚高花瓶吹得摇摇欲坠,接着“哐当”一声,花瓶终于失去平衡,从博古架上落了下来。
  顾莘莘听到头顶风声,但已来不及了,眼见那花瓶瞬间要砸向她头顶,说时迟那时快,谢栩扬手端起桌上某个矮凳,横飞而去。
  “哐当”一声响,不管是力度还是准头,皆是满分,菜盆子击中花瓶,一道飞向窗外。
  与此同时,谢栩还做了两手准备,一手击飞花瓶后,另一只手揽过顾莘莘,向后一退,险险避开了博古架上其他摇摇欲坠的摆设。
  “高空坠物”下脱险的顾莘莘忍不住拍拍胸脯:“好险!好险!幸亏你反应快!”
  谢栩正要回话,顾莘莘却忽然看向谢栩揽着她的那只右臂。
  方才拿筷子都软绵无力的手,这时竟能将她一个大活人搬个位置!
  “咦?!你手怎么好了!?”
  片刻后,屋里噼里啪啦传来砸东西的声响,以及某人按捺不住的怒火!
  “王八蛋谢栩!你又耍我!”
 
 
第126章 Chapter126 和好
  心机深沉,腹黑狡诈,一向难得翻船的谢侯爷翻了。
  小媳妇很生气,非常生气。
  巴心巴肝,劳心劳力,兢兢业业照顾了对方十几天,结果对方是装的?这岂止是在戏弄她,是将她的智商往地上摩擦,不,是整个碾碎啊。
  一怒之下,顾莘莘将谢家主仆轰出屋子,再不允许他们进来!堂堂戍北候被一个小女子赶出屋门,画面也是少见。
  难得关系亲密到做了邻居,天天还能在一起温馨用餐,现在陡然被驱逐出门,巨大的落差感,谢侯爷觉得心疼、窒息!当然,他是绝不会就此罢休的。
  于是,气呼呼的小媳妇便在随后迎来了谢家主仆的各种手段,堪称一部明着暗着,直接或婉转的求和史。
  反正两人现在是邻居嘛,求和比一般人更便捷。
  首先,上门解释。凭谢侯爷的个性,首先是派小书童去。
  谢家小书童贴在顾家大院的门板上,各种指天指地,信誓旦旦,义正辞严,拍着门板对天起誓说一切是个巧合,主子的手是这几天才好,之前是真坏了。接着又煽情补充,大夫说是加油君照顾得当才能加速恢复的!伤口的好必须记加油君头功云云……奈何他一腔热血,而顾莘莘一概不听,大门一关,由着他们白喊去。
  接着,打感情牌。
  小书童出现在了墙头。没办法,院门不让进,只能翻墙。
  小书童坐在墙头上大喊:“加油君,我们好歹多年感情,你就这么忍心不理我们吗?”
  “加油君,好歹我们一路从林县到边关再回京城,福祸与共,生死相依,如此深厚的感情,就因为这点事生疏,太令人惋惜了……”
  “加油君,相识那年,少爷十四你十三我十一,我们可是看着彼此长大的……你忍心看着你的半个发小我,挂在墙头晒大太阳吗?现在可是七月中,少爷说了,劝不回你,我不许下墙……”又夸张捂头:“啊呀呀呀,天好热,我要中暑了……”
  “加油君,你卖我个面子嘛,你听我说——诶阿翠阿翠你干哈?!有话好好说!翠姐!翠姐!你别真动手啊!”
  墙底下阿翠举着根竹竿正往上捅,“小姐说了,再打扰她的午睡,就把你从墙头戳下去!”
  小书童:“……”果然,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当年他就是这么对加油君的,如今一报还一报啊。
  三,无耻商议。
  趁阿翠不注意,小书童再次偷偷摸摸爬上墙头。
  “加油君,这样你看行不行,让少爷也照顾你一段时间?”
  “你过去不是照顾少爷吃喝吗?轮他也照顾你一回,喂你吃饭,喝汤,吃水果点心,你看好不好……”
  “或者做其他的都行,陪你看书算账,打扇捶背,洗衣叠被,甚至伺候香汤沐浴都可以……啊啊啊”
  “砰!”阿翠飞奔而来竹竿还没来得及捅上去,一直鞋子老远飞了过来,直接将小书童打翻下了墙头。
  丢出暗器的人——屋里的戍北候摇头,什么香汤沐浴,叫他求和就求和,怎么什么话都乱讲!
  就算他戍北候未来的确存了这样的念头,当前小媳妇也不会肯啊!
  总之各项计策均以失败告终。
  看着败北而归的谢家主仆,阿翠摇头好笑。想着他们也折腾了这么多日子,有心想为他俩说说话,可再一转过头看主子的脸,主子仍是一脸气鼓鼓:“阿翠,你别劝,他们玩我玩了一个多月!哪那么容易原谅的!”
  又道:“哼!整日就知道耍我,这死谢栩!!没将他从这个巷子里轰出去就够好了。
  然后头一摆,气鼓鼓回屋去了!
  阿翠哑然失笑……她不傻,她当然知道戍北候为什么这么做,总归是为了小姐,但装病装痛闹这么久,也是让人诧异。估计外人无法想象,戍北候为了心仪的女子,会做出如此啼笑皆非之举。
  那边戍北候也是愁。想他一生聪慧机敏,心智坚韧,又自律好学,但凡他想要的,几乎没有得不到的。原以为情爱之事不过稍微尽心便唾手可得,不想真陷了进去,才觉身不由己,难以掌控。
  唉,他的漫漫追妻路何时才能到头。
  同一片天地之下,仅有一墙之隔的左右两舍,不同的人不同的心境。
  局面如此胶着下去,两人拉锯战了近十天后,顾莘莘仍是不理谢栩,甭管他们用什么方法,她都无动于衷。
  但戍北候终归是有主意的。于是这一天,顾莘莘隔壁,一直折腾不已的院落,突然间安静下来,不时就来她们这嗚哭哀嚎一段刷存在感的小书童也没了动静,至于其他骚扰她们的情况更是再没有出现过,安静到有些反常,顾家主仆难免起了疑心。
  便是这时,阿翠眼睛一亮,往前一指:“小姐,你看那墙上是什么?”
  顾莘莘循声看去,院子墙头不知何时探出了一根长长树枝,枝上悬着一根线,线上系着块玉佩,在两人眼前晃来荡去。
  日头正明朗,那玉佩透过光线看得再清楚不过,老坑玉的深翠色,通透度高,水头极好,一看就是玻璃种的极品,价格不菲。
  顾莘莘哼了一口气,怎么?求和不行现在改送礼了?
  她可不接受。
  她大步走到墙角下,将树枝往反方向一甩,将玉佩甩过了墙头!
  虽然她向来是喜欢钱的,但她并不打算接受这块玉佩,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
  顾莘莘以为这就完事了,不想树枝再度甩回来!这回,不仅是玉佩,还挂上了满满当当的珍珠串儿!一颗颗珍珠圆溜溜,皮光饱满润泽,足有小拇指大,除了小灯泡似的白珠,还不乏彩珠,大溪地黑珍珠,南洋金珠,个个在阳光下闪着珍珠特有的虹晕,仿佛在说我值钱,我很值钱,我特别值钱……
  阿翠眼都看直了。
  虽说跟主子一路走到了现在,主子已成了有钱人,但这般顶尖的珍珠实在少见,便是一串,市面上都难求,何况这一枝头的!
  可见戍北候的歉意之真诚。
  可她们家小姐看了看之后,仍是扭了头去,不理。
  这珍珠是好货,放在平时有人送她,她绝不客气,可现在,她不能忘了她还在生气。
  于是顾莘莘傲娇的将脸转过去。
  更让人诧异的一幕出现了,树枝再度一换,这次没再挂沉甸甸的珠宝物十,而是……一大片银票。
  大片白色轻飘的银票挂在枝头,随风招展,飘来飘去,每一面都写满了它的额度,一千两,两千两,五千两,等等等等……
  随便一个额度,就够一个大户人家吃几年,所有加起来普通人能用个十几辈子。
  是以这比起需要兑换价值的珠宝来说,更招摇更粗暴更直接更赤.裸.裸的诱惑呀!
  果然顾莘莘的眼睛不可控制的亮了一下。
  怪不得她,她是一个商人好吗,哪有商人看到钱眼睛不亮的,这是个条件反射!顾莘莘在心底如此安慰自己!
  却不料,还有更刺激的在后面,那树枝一收,枝条褪下,一个奇怪的红色物件自墙头那边缓缓探了起来。
  顾家主仆起先还没看清楚,只见墙头那伸出一个细而长的,红色枝芽般的物件,待那玩意儿被越顶越高,整个出现在墙头,两人齐刷刷吸了一口气。
  珊瑚!
  红珊瑚!好大一株,种在墨玉盘子里,整株呈殷红色,色泽鲜艳,明润如红玉,上面还装饰了不少红璎珞,看起来富贵逼人!在古代珊瑚是南海珍宝,枝桠越大,颜色越醇正亮泽越是贵重,顶尖珊瑚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正因太稀罕,古代珊瑚作为对皇室的贡品呈上,除了王公贵族,民间少有。
  顾莘莘纵横商海也有些日子了,还没见过这么拔尖的珊瑚,便是商会会长为了撑门面,想法重金收购了一盆珊瑚,还不抵这植株一半大。
  所以这一株,真正算是有钱也求不到的珍宝!
  终是抵挡不住珍宝的魅力,顾莘莘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此时珊瑚盆景还在往上升,盆栽底下有颗脑袋,正是小书童,他将珊瑚盆栽放到头上,慢慢顶起来,整个珊瑚全数顶起来后,他往墙头上摆好,这才将脑袋探出来,对顾莘莘说:“怎么样加油君?这个漂亮吧!主子特意给你寻的!”
  “快收下,不要再生我们主子的气了。”
  “谁说我要收下?”顾莘莘道。
  “到这份上还不行?”
  眼见解也解释了,也赔礼道歉了,还送了东西,怎么还是不原谅呢?
  这时,墙上再度出现一个脑袋,竟是一直在幕后指挥小书童,鲜少出面的戍北候谢侯爷。
  谢侯爷清了下嗓子,道:“还不够的话,我再加一样?”
  “加什么?”
  “加——带你进宫赴宴。”
  进宫赴宴?顾莘莘一愣。且不提进宫,好端端的突然赴什么宴,这阵子又不是什么节假日!
  谢栩轻咳了声,压低声音道:“天子寿诞。”
  原来,几日后就是天子寿辰,在古代,天子寿辰是值得大操大办的大日子,不仅众臣朝贺,官民休沐放假,偶尔国家还会大赦天下,表示皇恩浩荡举国同庆。
  天子寿辰自也要操办宴席,一般是在宫中,众臣朝贺,异地藩王亦会回京,偶尔还加上各国特使,总之隆重异常。
  谢栩身为戍北候,天子寿宴自是要去的,至于为何喊顾莘莘,他说:“你不是过去曾提过想进宫看看么?借着寿宴就可进宫了。”
  作为现代人,顾莘莘虽觉得朝党政治斗争勾心斗角可怕,但对宫中的模样还是很好奇的,也不知皇帝的屋宅是否如现代所说,地上铺着金砖,柱子是雕龙绘凤的白玉?这纯粹是一个现代人对古代人的好奇,过去她有幸去过宰相府,自觉那已是豪华奢侈,不知皇宫是否更加奢靡精致?是以过去她便随口一说,不想谢栩竟还记得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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