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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附近无地可落脚,至于另给她找帐篷,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里不比月城月城,月城是他的军队,军营中哪里扎帐都是安全的。但在这,他是空降到突厥战场,人初初抵达,阵营情况不完全了解,万一遇到些居心叵测的,他目前没有百分百把握顾莘莘的安全。
  想了想,最后他看向小书童,说:“谢竹你出去,搬到隔壁的帐子里。”
  话落小书童跟顾莘莘齐齐一惊,什么意思?
  小书童反应过来,少爷要跟加油君一起住?
  果然,少爷的眼神向他投了过来,没有说话,但眼里意思很明显——不然呢?
  小书童品了品这三个字,表示理解。
  现今主子到突厥是顶着主帅的头衔,除了平日里在议事大帐里与众人议事,休息自有自己独用帐营,目前谢栩所处的帐篷有两个榻卧,大一点的主榻是谢栩的,旁边小的是小书童的,主仆俩在一个帐营,小书童好伺候主子。
  现在谢栩让小书童出去,就是让顾莘莘睡在小书童的榻上,两个人光明正大“军营”同居!
  小书童能拒绝吗?当然不能,难道主子舍得将顾莘莘移出帐营,塞到其他帐篷里吗?
  安全且不不谈,加油君单独睡一个帐营,主子绝对不放心,除了单独帐营,跟别人合住更不可能!谁会将心爱的女子塞去跟那些五大三粗的军兵合住?一般人都受不了,何况占有欲强的主子。
  于是小书童乖觉点头,麻溜收拾自己的东西出去,给顾莘莘腾地方。
  留下顾莘莘:“???”
  你们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就要我跟人同居了?!
  但她不是矫情的人,想了想后发现除开这一招,好像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要怪就怪她失算,以为这里像月城一样附近有农庄可以歇脚,没想到这边的局势比月城还危机,百姓全跑了个干干净净,除了军营,别说人了,连只鸡鸭都没见过。
  于是顾莘莘抱着自己的行李慢慢挪向谢栩主榻旁的侧榻。
  没办法,只能凑合了!就当男女混合宿舍吧!
  但第一次跟异性“同居”,还是跟权臣大人,顾莘莘的内心多少有些波澜。
  接着就听谢栩道:“你去主榻。”
  顾莘莘:“?!!”她哪里敢!去侧塌都觉得是种僭越。
  她干脆往侧榻上一躺,抓着被褥道:“不,我就睡这儿,我不去你那里。”
  无赖而坚定的模样让谢栩啼笑皆非,让她去主榻,是因为主榻被褥更软更舒适,她实在不愿意就算了。
  她不去,谢栩便自己坐了到主榻上。
  时辰已晚,军队里除开巡逻的哨兵,大部分进入了酣睡状态,隔着老远的帐营,还能听得到某些帐营里一些汉子的鼾声。
  谢栩坐在主榻上,表面一派平静,内心同样有些小波澜。
  这是他第一次名正言顺跟顾莘莘住在一起,来突厥战场后他的心思多在即将面临的军务上,但若有闲暇时,也是挂念着她,如今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还与自己一间独处,他意外中带着小欢喜。
  他看向顾莘莘,目光比这帐营里摇曳的昏黄烛火还要柔和。
  结果……他发现顾莘莘并未看他,她抱着手中行李,看向帐营另一角。
  突厥战场作为大陈重视的主战场,待遇比过去的月城营地好太多,别的不说,单说这统帅的帐营就颇为豪气。
  颇大的帐营,里头不仅摆着柔软榻卧,明亮火烛,地上铺着羊毛毡毯,前方还有案几、软凳,旁边放着书案,供统帅私底下公务所用,而营里另一角,一张屏风后,还有大浴桶,供统帅累了乏了洗浴放松。
  眼下,顾莘莘望向那屏风之后,巴巴看着,却踌躇不定,有些话想提又不好提。
  谢栩道:“你想做什么,说就是。”
  顾莘莘就真说了,“那个……我可以沐个浴吗。”
 
 
第130章 Chapter130 沐浴
  顾莘莘是迫不及待想沐浴,赶来的一路,虽然有“宝马”加持,速度如飞,但内心仍然焦急忐忑,几乎不敢在路上耽搁时间,行驶途中灰尘肆意也想过清洗沐浴,不想越往西北走,水源越少,即便有水源也被牛马等畜牧使用,很难找到干净的湖泊,便干脆不下水凑合来了,如今一到帐营里才发现身上都有味儿了。
  再不洗,她觉得自己要馊了。
  虽然用男人的浴桶有些尴尬,但抵达军营后她曾围着四周看过,附近没什么湖泊,天然沐浴是不可能的,只能硬着头皮借用谢栩的木桶。
  谢栩也觉得委屈了她,附近的确没什么干净湖塘,只有地下水可以用,这里的人们用水皆是挖井取水,军兵露营也是如此。
  于是他说:“你等等,我让人给你打水过来。”
  接着谢栩很快喊了人送水进来,不仅是水,还是烧好的井水,热乎乎的。
  浴桶颇大,足足倒了七八桶水水位才升起来。
  送水过程中,顾莘莘呆在帐营一角,一直转着脸背过身,不让人看到她面容,送水的小兵看她背影,以为是个伺候主帅的小兵卒,将水送完便走了,没有多想。
  他走后谢栩向浴桶方向一指,示意顾莘莘过去趁热洗,不愿姑娘家羞怯,他转过脸,背对着浴桶,不看顾莘莘。
  顾莘莘没有耽搁,立马就去了。
  所幸浴桶位置跟主帐中间有隔层,是个高大的实木屏风,既可隔开视线又可挂衣服,顾莘莘拿出行李里干净的换洗衣裳过去。
  确认帐子附近无人,没什么不安全因素,顾莘莘将衣物挂在屏风上,又将一身脏衣脱下来,解了头发,抬足,进了木桶。
  热腾腾的水蒸气氤氲开来,热水浸泡过身体肌肤,一边清洗身上的尘污,一边享受热水的安抚,热水荡漾中,周身毛孔舒张开起来,顾莘莘躺在木桶里,长长舒了口气,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刚刚在谢栩面前神态自若是撑着自己,实际上她几乎累到透支,一路狂赶的三天四夜,担心谢栩与突厥战场会出变故,她赶着车近乎不眠不休,实在扛不住,也只是停车在车厢里稍微打个盹,小睡一会又奋力出发,三天加起来的睡眠时间连三个时辰都没有,她已经累到了极点。
  如今终于抵达目的地,总算能踏实下来,她躺在木桶里缓缓闭上眼,稍微放松片刻。
  主帐这边,灯火摇曳,谢栩坐在主榻上等顾莘莘。
  女儿家沐浴自是不好冒犯的,即便浴桶前有屏风隔开,他还是规矩转过身不看,手里甚至拿了一本书翻阅。
  可哪怕尽力不想不看,耳里仍是不住传来屏风后的水声,她在沐浴,水花轻微荡漾,水声像一根弦,随着女子柔荑的拨弄撩着人心。
  这一刻谢栩庆幸自己将小书童移了出去。
  其实这帐营够大,可以再加一个侧榻,但谢栩就是不想。顾莘莘若是在帐内住,便要与他朝夕相对,白日里一起相处,夜里还要在同一间屋安睡。
  白日就算了,夜里那般私密的空间,连他都未曾感受过与心上人同处室内的温馨,自是更不想让旁人感受,包括跟了他十几年的小书童。
  眼下顾莘莘在屏风后沐浴,他更庆幸让小书童出去的决定,美人沐浴的景象虽隔着屏风看不见,但哗哗水声传入耳里已够让人想入非非,若是小书童在这,也这般听着顾莘莘的沐浴声,谢栩不能接受。
  谢栩想起很久以前,在那段回归年幼的奇异梦境中,顾莘莘曾用某种异法穿越到他的童年,将他从刻薄的母亲手中解救。两人相识的第一晚,她便给他买了新衣服,将他带入干净的客栈换洗休息。
  那一日,小小的他泡在浴桶里,而她隔着屏风在外面等。
  一晃时光流转,当年的情景竟然对调过来,轮她在里头洗,他在外面等。
  脑里思绪纷飞,谢栩心神不定,一贯做事专心致志的自己,手中书没翻几页,又过了片刻后,谢栩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后面浴桶不知何时静了下来,完全没有了声音。
  怎么回事?
  再仔细听,的确没了动静,屏风后安静得仿佛空无一人。
  谢栩扭过头去,看着屏风的方向喊了声:“莘莘。”
  没有人应,他拧眉,加大声音喊,“莘莘。”
  仍没有应。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谢栩立马起身,往屏风那边走。
  待走到屏风前面时,他又慢了脚步,女子沐浴的地方,他一个男人实在不好冒犯。
  可念头不过片刻打消,万一出了什么事,再晚一点就糟了,再顾不得,他推开屏风径直进去。
  随后一幕让他脚步顿住,顾莘莘没事,只是躺在浴桶里睡着了。
  大概是疲乏过度,她头歪靠在浴桶上,长发如一截乌色绸缎,半垂在桶外,雪白的脚踝抬起来,搁在浴桶边沿,双眸闭着,睫毛覆盖下来,身体微微呼吸起伏,意识暂时去了另一个世界。
  谢栩猛地转过身。
  女子秀美姣好的身段如一枝净白的莲,除了浸在水里的部分,其他露在水面的画面雪白呈现,直招人的眼。
  他不能看,即便心里有她,也没想过在婚前以这种方式冒犯她。
  这种情况下,他过去碰她不是,不碰也不是,只能仍转过身喊她,“莘莘,快起来。”
  顾莘莘没动静。
  她是真睡着了,一路奔波劳累,一旦放松下来人,精神再撑不住,睡得格外沉。
  她不动,谢栩内心越发焦灼,自己不好过去,这营里也全是男人,若是有个女人就好了,哪怕是个粗使的煮饭婆子也行,可惜全是粗犷汉子,没法让人过去照应她。
  再这样下去不行,西北夜里温度低,顾莘莘在水里已泡了不少时间,再这么下去,水温若是冷下来,人泡在凉水里容易生病。
  想了想,谢栩咬牙一转身,走到木桶旁边。顾莘莘还在那里睡,白皙饱满的肌肤在袅袅水气里透出红晕,娇羞如画,撩人而不自知。
  谢栩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不再多看,伸手扯下屏风上一件单衣,盖到她身上,另一只手则摸进浴桶里,托起了她肩背,准备将她连衣服一起抱起来。
  手穿入水底探入她肩背,触到她肌肤光洁如暖玉,水温都似乎升高了,谢栩强行敛住心底某种异样的情绪,继续抱她起来。
  便是这时,沉睡的顾莘莘一番折腾之下,终于有了感应,她缓缓睁开眼睛。
  在看到面前男人的一瞬,顾莘莘猛地从惺忪中清醒,大眼睛瞅着谢栩,险些惊呼出声,但谢栩速度比她更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唇,军营里都是男人来来去去,若是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可不得了。
  顾莘莘意识到这一点,立马收了声音,另一只手则夺过谢栩手中衣物,迅速往身上一盖,一句“你出去”还没说出口,谢栩已放开她,自觉转身离开。
  待顾莘莘穿好衣物再出来,坐到侧榻上与主榻上的谢栩对视,帐营里顿时陷入微妙的缄默。
  顾莘莘脸色泛红,坐在侧榻不知要说什么,她晓得谢栩进来是因为自己睡着了去喊她,是以没有办法怪对方,只能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来缓解尴尬。
  谢栩坐在主榻上,表情看着沉稳,内心亦是起伏不休。
  顾莘莘更是不想面对谢栩,但除了这里,她无处可去。且现在夜深了,到了该入睡的时候,擦完头发之后,她磨磨蹭蹭钻进被褥里,把自己裹住,对谢栩说:“我睡了。”
  想着两个床榻隔得不远,他几步便可走过来,她还是有一些不自在,对谢栩说:“夜里你可不能对我做什么。”
  她是来帮他的,他若是对她做点什么,那就太没良心了。
  想到这她更为窘迫,来突厥战场她是为了搞事的,不想没来得及搞事,自己先出了这档子囧事。
  随后她冲谢栩捏了捏拳头,表示自己不允许被冒犯的决心,虽然粉嫩的小拳头在谢栩的眼里完全没有震慑力。
  果然,谢栩目光深深地掠她一眼,道:“要是想做什么,刚才在沐浴间就做了。”
  刚才在沐浴间,她衣衫都未穿,真要下手那会儿更方便吧。
  顾莘莘闻言瞪了谢栩一眼。
  不料谢栩说:“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这话本意是想宽慰顾莘莘,让她不要紧张,但顾莘莘听完之后更加紧张,冲他猫咪炸毛一般,“谁要你负责!”
  谢栩道:“身子都被我看完了,还倔什么。”
  顾莘莘:“!”
  权臣大人如此不加掩饰的话,顾莘莘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她没法招架,末了只能恼一句:“我又不喜欢你,用不着你负责!”一头钻进被褥里,将自己整个包裹进去,不理会谢栩了。
  不愿再惹恼她,谢栩便没再扰顾莘莘,自己坐到一旁。
  约莫过了一炷香后,谢栩想着小媳妇在被褥里独个待了一会儿,或许气消了些,准备再凑过去哄哄,一扭头却发现媳妇睡着了,裹在被褥里像一团蚕蛹般乖觉入眠。
  顾莘莘真的太累了,刚刚在浴桶里小睡了会儿,根本不济事,被谢栩弄醒后,她想撑会儿,可一碰到温暖柔然的被褥,抵挡不住困觉大军的来袭,再度睡了过去。
  就连谢栩轻轻靠近过来,她也未曾察觉。
  谢栩坐到她榻旁,担心她在被褥里憋得慌,将她盖过头顶的被子稍微拉下了些,露出她的小脑袋。
  即便动了她的被子,她依然睡得深沉。
  烛火盈盈的光映出她此刻模样,身上尘埃洗清,面上乔装打扮的炭灰跟着一并洗净,露出雪白娇俏脸庞,唯独眼圈下一圈乌青更为清晰,昭示着面容的主人是如何漫漫一路不顾疲惫追赶而来。
  帐外风呼呼刮过,有“啪啪”细碎声响砸在牛皮帐篷上,是夜风席卷了大颗粒砂砾,尘暴般撞击而来,周身的空气亦是干燥极了,半丝湿润感也感受不到,别说水源,附近连绿色都难以寻见,西北环境之恶劣,山清水秀的京城无法想象。别说是娇贵的女子,便是普通人也不愿来这。
  但顾莘莘义无反顾来了。
  再想想过往,那些年无论他到哪里,平安或动荡,安逸或艰辛,她始终跟随。偶尔打打闹闹拌拌嘴,内心的坚守却永远不变。
  谢栩忽然笑了笑,用手轻抚向顾莘莘面颊。
  还说不喜欢自己,明明心里就有他,只是性子太过大咧,后知后觉,心里喜欢一个人也不知道。
  想到这,谢栩注视着她的睡颜,内心一阵甜意。接着思绪一转,想起很久以前,曾无意跟顾莘莘聊过的对白。那会儿他问顾莘莘,在她的国度,男女之间如何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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