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他气得将老大关禁半个月,老二同样一阵呵斥,本以为两个皇子多少有些长进,这次难得御驾突厥边疆,便想将他们带在身旁,好好体察一下民生,感受下广漠西北疆域,增一增皇室继承人的责任。
  结果老大因为禁闭的事对他有意见,找借口不来,老二则是害怕边关战争,直接装病。
  皇帝气的险些没给两人一人一个嘴巴子,真是难以想象,他华明武好歹是一代明君,怎么会教养出两个如此无用的儿子。
  若是宋致是他的孩儿就好了!
  每每思及此处,皇帝总是有心有遗憾。
  他忍不住又看了宋致一眼,这一眼,倒是想起别的问题。老大老二年纪比宋致还小上一两岁,别说娶妻,妾室都有了好几个,可宋致到了双十年华,婚事仍没个着落。
  他便开口问:“明睿,你如今也二十了,怎的还不娶妻?”他记得宋致的父母,尤其是宋夫人焦急得很。有才华抱负是好的,但男儿成家立业,除了立业也得成家呀!
  宋致似乎在出神,方才一路都看着马车窗外,看向军营的方向,若有所思。
  宋致本就是内敛的人,听闻皇帝突然问及私人情感,回神后抿了嘴唇,道:“时机未到。”
  这四个字甚是微妙,皇帝不由问:“那可有心仪之人?”
  宋致有些羞赧,最终还是压了压下巴。
  皇帝大笑,抚向宋致的肩,“有就行,届时你看中了哪家姑娘向朕说,皇伯伯替你做主。”皇帝当年与宋大人情义深厚,亲如兄弟,面对宋致,私底下皇帝偶尔会自称伯父。
  宋致内敛的面容浮起喜色,道:“谢陛下。”
  西北军营。
  皇帝走后,军营恢复了往日的忙碌。
  皇帝走前吩咐了许多要务,谢栩得抓紧处理。
  接下来的日子,谢栩没再缠着顾莘莘,不知是太忙了还是别的原因,谢栩每日在议事帐里忙到夜深而归,回帐营时,顾莘莘已经睡了。由此,顾莘莘有很久不曾再梦游过。
  而谢栩部署了一段时日后,即将迎来下一波战役的白热化。
  追拿叛贼高崖。
  追拿高崖是接下来边关形势的首要任务。用叛贼两个字来形容他,便能窥探出高崖这一阵子的情况。
  说起来令人嘘嘘,高崖叛逃后到日子并不好  ,用埋炸.药威胁的手段从军营逃走之后,他本意是想逃往突厥王庭,依附自己同父异母的王兄。
  没想到这位过去在信中口口声声称高崖为王弟的新一任突厥王阿使那.判英,得知与王弟密谋瓜分大臣的计划暴露后,竟然翻脸不认人,不仅不承认高崖有突厥王庭的血统,甚至不等高崖奔向王城,直接发兵将人驱赶离开。
  高崖又气又恨,无可奈何,只能转向于附近其他部落,但现实再一次狠狠打脸,那些过去暗中有勾结的各部落,得知他失势之后,竟然一概不认旧情。
  于是高崖从这个部落辗转到那个部落,不断吃闭门羹,没有一个地方肯收留他。
  偏偏此时的谢栩一直在动用各势力追击他,得不到任何势力收留的高崖,像一个丧家之犬,疲惫奔袭在大漠之上,惶惶不可终日。带出去的两万多精兵,辗转间损失了大半,只剩下不到一万人。
  近来,谢栩联合某些友军部落,操纵几方势力,更是将高崖逼到了绝境。
  那是一个大陈与突厥交界的三不管地带,高崖的军队无地可去,流落到那里,苟延残喘。
  谢栩计划好了,在那里,大陈军将给高崖的残部最后一击。
  虽然敌军不多,但这场战役是大陈除去叛党余孽,震慑各部势力的一仗,作为主帅,谢栩得亲自上场。况且作为过去的政敌,谢栩也要亲自送老对手一程。
  多年恩怨,该了结了。
  领军出发之前,谢栩有问过顾莘莘是否跟自己一同前往,毕竟过去不论他在哪里,顾莘莘一概陪同。
  但这次顾莘莘直接拒绝,自从流鼻血的一夜过后,顾莘莘对谢栩的态度有意疏远了一些。
  谢栩没有追问,更没有强求,其实他也不怎么想顾莘莘跟自己同行,战场上刀剑无眼,留在营地更为安全。
  随后谢栩便披金带甲,策马启程。
  而顾莘莘留在营地里,起初说是不去,可没待多久终究是不放心,又揣上自己的枪跟各项宝贝,快马追了上去。
  高崖藏身之地在一座废旧的城池,距离不远,马儿全力驰骋一天可到达。
  顾莘莘抵达时,谢栩等人早已到了几个时辰,在那荒漠的西北废都外,双方进行了第一波交锋。
  哪怕谢栩没用上火器,只是普通的刀剑,高崖的人便已支撑不住,节节败退,死伤无数。高崖狼狈地退军回城内,闭门不出。
  而顾莘莘赶到时,大陈军已经在强攻城楼,战场上硝烟横起,轰隆轰隆的声音震耳欲聋,城墙被巨木撞得微微摇动——高崖躲也没用,大陈军便是将城墙拆了,也能杀入城里去。
  眼看城门即将被呐喊的大军整个推倒,落入绝境的高崖再无地可去。
  忽然之间,斑驳颤微的青砖墙头上出现了几个人的身影。
  最前面一个正是高崖,他头发蓬乱,形容枯槁,神色狼狈,哪里还是当年睥睨在上,叱咤大陈的高太尉。
  哪怕无路可去,他仍在负隅挣扎。
  立在城墙之上,高崖冲谢栩大喊:“谢栩,你如此逼我,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你推了城墙可以,但你先看仔细,城门口上挂着什么!”
  说完手一挥,几个手下将一个东西用绳索捆绑着,从城楼吊了下来。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绳索绑着的竟然是一个人,看模样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头发披散,衣衫褴褛,神色有些麻木,被吊下城墙后,枯槁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情景。
  他茫然,大陈军的部队里却有好些人猛地瞠目。
  谢栩亦在看清来人后,表情一震。
  顾莘莘已经策马赶到了前头,跑到谢栩身边,她与谢栩相识多年,谢栩心思缜密,做事沉稳,极少一惊一乍,而这一刻,顾莘莘在他脸上清楚看到了惊诧。
  顾莘莘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被捆绑在城门口的人。
  那人披散着头发,实在看不清面容,她便转了个角度打量,再看清脸庞五官后,她竟觉得眼熟。
  年纪四五十的老人家面容虽颇为苍老,但从他的眉眼轮廓来看,剑眉深目,竟与谢栩十分肖似。
  “这是……”她还来不及喊。
  身后已经有资历深的大陈军官喊道:“卫远候!”
  卫远候——十几年前在战场上失去踪迹,下落不明,大陈朝野皆以为早已逝世大陈将领!
  同时亦是谢栩的亲生父亲,谢行!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昨天那两幅字,完全可以做个对联。
  上批:谢栩心仪顾莘莘
  下批:顾莘莘心仪谢栩
  横批:百年好合
 
 
第147章 Chapter147 相拥
  高崖的笑声传来,“怎么样谢栩,惊不惊喜!”
  “不用怀疑,这人千真万确就是你亲爹,当年大陈朝的平远候谢行!”
  “说来让人唏嘘,当年他战败受伤无力回国,在各部落间流落,吃了不少苦头不说,还被人抓回去奴役,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帮你找回来的。”
  “今儿我就当做大礼送你了,你也别再为难我……咱们暂时扯平!”
  “快将你的老父亲接回去,这些年吃这么多苦,你也该好好尽尽孝心。”
  可惜,高崖说了半晌,谢栩什么反应都没有,高崖不禁拧眉:“谢栩你什么意思?还真要将人赶尽杀绝?你可别逼老子,你要敢强攻进城,你爹可在城门,第一个死得就是他!”
  谢栩仍没有说话,他立在高头大马之上,目光沉沉望向谢行,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毕竟是主帅与亲爹之间的事,众人不敢劝,总不能为了强攻城池逼人家把亲爹往死路上赶吧。
  于是一群将领们皆是噤声,连顾莘莘都没有贸然开口。
  原本包抄城池时就是黄昏,如今双方僵持对峙,天色越来越晚,大漠上车轮般浑圆的日头缓缓坠下地平线,暮色一寸寸变暗。
  最终某个深受谢栩器重的副将上来道:“候爷,天马上就黑了,这时候强攻不合适,不如我们回去从长计议,再做打算?”
  谢栩此时心绪极为复杂,但天色已晚,若要强攻,的确不是好时机,于是同意副将的话,暂时收兵。
  只是收兵,而不是撤兵。
  夜里大军便在城池外的十里地扎营稍作休息。
  这一晚,谢栩似在与众将领布置新的战略方针,很晚没有回营休息,顾莘莘睡得迷迷糊糊,凌晨时才看谢栩回来,不到一两个小时天色将亮之时,他又立马起来领军再度赶往城池。
  高崖显然没料到对方还会来,被下属催着喊起,他焦躁得很,再度爬上城墙之外,指着谢栩道:“你真是没完没了!”
  谢栩在马背上回望着他,眼神冷寂,谢栩身边的副将按捺不住上前斥责:“高崖,你莫不是疯了,昨晚夜半连着洗劫附近七八个村落,杀人放火,烧杀掳掠,你真当自己是土匪流寇了!”
  听闻此话,一侧顾莘莘随之皱眉。
  昨夜,顾莘莘换了个营地,睡得不太踏实,同样不让人踏实的还有大陈军一早得来的消息。
  昨晚他们在十里地扎营,前方高崖占据的城池却是闹哄哄一片。
  据说昨晚高崖在谢栩收兵后,指挥下属将城池附近的好些村庄部落全部洗劫一空。
  想当初高崖匆忙忙来到此地,这个城池什么物资也没有,他的人马想要吃喝住行就必须从附近掠夺。
  别看高崖眼下处境狼狈,可他想得长远,他被各方势力追赶驱逐,疲于奔命,匆忙来到这里,却歪打正着发现此城池看着废旧,若是能盘踞发展,不失为一个落脚处……只可惜废都里空荡荡,吃喝日用什么也没用,想要长远发展只能从附近掠夺,于是昨天晚上他派人在附近村庄乡镇大肆掠夺。人走到这一步,亡命之徒,他再没什么顾忌,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手底下士兵看到吃喝财物统统往身边抢,村民若敢反抗,便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总之昨儿晚上,附近惨案连连,有的村庄甚至被整个屠尽。
  这等残暴猖獗毫无底线,哪里还是过去的军中太尉,彻彻底底沦落成为流寇匪盗。
  而高太尉听那一声斥责顿时愤恨无比。他堂堂一国太尉混到如斯地步,早已视为生平之辱,眼下被人揭了脊梁骨,且是他过去压根看不上眼的小小副将,当下哪里忍得住,大骂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老子说话!  ”
  又一指谢栩:“谢栩,你往城墙看看,你爹还挂在这儿呢!你缠着老子没完没了,真是半点都不叫你爹的生死放在心里了!”
  高耸城墙之上,谢行仍挂在那,他已经被绑着挂了一夜,状态比昨天还差,头发蓬乱,衣衫破烂,看起来不像个正常人,倒像个乞丐。
  更重要的是他的表情与神态,被如此折磨地挂在墙头上,没有任何反抗或者疼痛呻.吟,目光始终空洞而茫然地看着周围一切,仿佛神志不清……即便见了亲生儿子谢栩,他也没有太多反应,看谁一概目光呆滞。
  却没想到,下一刻,呆滞的谢行猛地抽搐起来,他双手双脚僵硬如鸡爪,在空中虚无的抓挠着,口中喃喃着旁人听不懂的词语……这种痛苦还在不断加深,他表情越发狰狞,口中发出嗬嗬的响声,被绑在半空中上下挣扎扭曲,十分恐怖。
  众人皆是一脸惊诧,唯有高崖哈哈大笑:“哦,忘了告诉你具体细节。戍北候,你这位父亲真是个苦命的,当年战争失败,辗转流落中曾被某些有心人抓去,这些人妄想从他口中得知大陈内部机要,严刑拷打他,为了逼问,他们甚至给他灌下了阿芙蓉粉。你知道阿芙蓉粉吧,是从罂粟里提取而出,人一旦尝过便能上瘾,若是不继续服用,便理智尽失,精神错乱,犹如疯魔……啧啧,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高崖在墙头笑,大陈军的心却是心下一凛,这些西域人竟然给谢行喂毒.品,难怪他如今人不人鬼不鬼,流落这么多年,分毫没有能力回大陈……
  旁观者都心下大骇,更何况当事人谢栩,这一场战争中他实在太过安静,过去的大小战役,哪怕他再不苟言笑,也俱是应对自如,唯有这一场对峙,自看到谢行开始,谢栩便脸色紧绷,一言不发,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他久久不语,终于让高崖按耐不住,“谢栩他妈究竟什么意思?若要你的爹,现在就撤兵滚回去!若要留在这为难老子,就别怪老子杀你亲爹,取他项上人头祭旗!”
  大陈军闻言皆一脸忐忑地望向谢栩。
  一路追击到此处,他们怎么能撤军?
  并且看高崖现今的姿态,俨然有占山为王的架势,他们今日若是放过了他,便是放虎归山,日后他若真东山再起,指不定会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别的不说,就冲他为了抢夺物资,一夜屠遍几个村落,这等丧心病狂,放任下去还得了。
  可如果强攻,主帅的父亲就被祭旗了!
  剁头祭旗,太残忍了!
  都是爹生父母养的,谁能眼睁睁劝别人说让亲爹去送死呢,还是这么个残忍法。
  将士的心陷入忐忑,包括顾莘莘。
  但谢栩寂静如初,他仍是看着谢行的方向,谢行毒.瘾发作,仍旧在半空中抽搐痉挛,看得出来他十分痛苦。
  如此挣扎数分钟后,疯颠的谢行看向大陈军队,目光略过谢栩的一瞬,他莫名停顿下来。
  他疯癫而浑浊的眼睛看着谢栩,逐渐迸发出从未有过的亮光,像是终于认出了他,那个过去不曾受自己重视的儿子,如今出落得高大英武,甚至取得了他不曾取得的成就。
  他久久望着谢栩,谢栩也在望着他。这对多年不曾相见的父子,隔世经年,物是人非,在这兵马乱的战场上相望。
  谁也不知晓他们心头是怎样的感想,在对视数秒后,谢行突然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他备受折磨无力发出声音,只喃喃看向谢栩,缓慢又费力的蠕动了几下唇。
  没人看懂这唇语的意思,大多数人都以为这是一个毒.瘾发作下的疯癫之举。
  谢栩仍然凝望着他,乌沉的瞳仁里有什么情绪在剧烈起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