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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陛下重生了——挽剑添星

时间:2021-07-02 09:50:48  作者:挽剑添星
  “喜欢啊,”杜楚澜挑眉,“我最喜欢,自作聪明的人了。”
  “嗯?”若桃不明白了。
  “我最喜欢自作聪明的人,自食恶果了。”杜楚澜又笑了,只是这笑里多少带了些不怀好意。
  “那就是不喜欢了?”若桃一下子明白了,“其实我也不喜欢,齐妃,如妃我都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啊?”杜楚澜打趣她,“小苏太医?”
  若桃一下子红了脸,跺了跺脚,多少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姑娘就知道打趣我,太坏了!”
  说完转身就跑出去了。
  杜楚澜也没拦着,她转身走向屋内,打开了那封刚到的信,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然后提笔回了封信,叫来栖雾寄了出去。
  寄了信之后,杜楚澜也没用膳,就午睡去了,那碗汤,还堵在她的喉咙口。
  这刚醒,就觉得有人盯着她,一时间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猛地抬起身来,只见裴井修站在床边看着她。
  “哟,你啊!”杜楚澜叹了口气,拍了拍胸口。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裴井修眯了眯眼睛。
  “那香炉里烧着的,不就是么?”杜楚澜伸出右手虚虚的一指着。
  “不是这个,”裴井修摇了摇头,“血腥味。”
  杜楚澜一愣,然后嗤笑了一声。
  “我倒是不知道,我们皇帝陛下,如此胆小,”她慢慢的站了起来,“死了俩个人,让你记到现在。”
  裴井修被她话里的嘲讽气的一结,转身就坐到了椅子上。
  “今日,杜悟乾和齐鹤鸣大吵了一架。”裴井修开门见山。
  “哟,这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么?”杜楚澜穿好了外衣,也做到了裴井修身边。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同我好好说句话,有那么难么?”
  “哟,不开心了?”杜楚澜转头看了下裴井修,“好听的话还缺有人与你说而且陛下不是说,对我很失望,觉得我很残忍,我变了。”
  “那话我可都还记着呢。”
  裴井修被她噎的,只能给自己倒了杯茶,想了想,顺手又给杜楚澜倒了一杯。
  “我这次来找你,是正事。”他强调。
  杜楚澜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说。
  “禹州异动。”
  短短的四个字,让杜楚澜睁大了眼睛。
  “不可能,禹州异动至少是两年后。”上辈子的两年后,禹州大旱,异动。
  “我原本也不知,可如今看,禹州今年异动被压下,两年后的那次不过是再一次罢了。”
  杜楚澜右手握拳,眯着眼睛想了想。
  “禹州那地方,干得很,土地贫瘠,常年靠朝廷贴补,不稳是必然的。”
  “老百姓其实要的不多,吃得饱饭,有个房子可以睡,就满足了。”
  “要不是被逼急了,定不会反。”
  “原本我是不知道的,可郑如安知道。”裴井修同意杜楚澜的话点了点头,“杜悟乾主张派兵镇压,齐鹤鸣主张给钱安抚。”
  “所以,他们吵了起来?”杜楚澜问。
  “是!”裴井修点头。
  “那陛下的意思是?”杜楚澜接着问。
  “去禹州,”裴井修坚定地看着杜楚澜,“这一次,不该在有什么遗憾才是。”
  杜楚澜这么看着裴井修,然后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
  裴井修说走就走,第二天带着杜楚澜,杜悟乾,齐鹤鸣和几个侍从就出发去了禹州。
  齐沅本是要去的,裴井修只是说了一路天气炎热给吓了回去。
  齐鹤鸣也是不答应的,那地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怎的能让自家妹妹去冒险,同时,他对杜楚澜随行很吃惊,说句实话,这样的事情,一个小姑娘,不是纯粹添乱么?
  他们一路快马加鞭,很少歇息,六天时间到了禹州。
  杜楚澜脸色一直不好,但却没喊一句累,倒是让齐鹤鸣有些惊讶。
  他对杜楚澜是矛盾的,接触过觉得这是个小姑娘,但是听了她的事情,又觉得没这么简单。
  但显然,禹州的事情让他没时间来观察杜楚澜。
  他们到的时候,禹州知府跪在城门外接驾,裴井修倒是没说什么,跟着进了城。
  城里的人很少,处处透露出肃杀之气。
  进了府衙,禹州知府立刻跪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且说已经镇压了暴民,关了起来。
  “朝廷一直补贴,怎的到了这一步?”裴井修压着怒气问。
  “今年,今年大旱,灾情比往年来的都严重些。”那知府跪在地上,强打起胆量回话。
  裴井修还想说什么,背后的杜楚澜却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手狠狠的揪了他一下,他立刻回过神来。
  先看了看杜悟乾,又看了看齐鹤鸣,眼里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仿佛他只是个一腔热血却毫无对策的皇帝一样。
  杜悟乾和齐鹤鸣先是看了裴井修一眼,眼神里透露出果然如此。
  接着看向彼此,皆是不服。
 
 
第十二章 处置
  禹州的异动,怪不了天,怪不了地,得怪人。
  说破上下两张嘴皮子,横竖都逃不过一个字,贪。
  禹州是穷,土地贫瘠也不假,但朝廷每年拨款数额不少,怎么也不会因为可预期内的干旱让老百姓吃不上饭。
  还不是这钱滚滚的来,禹州知府先是小贪,时间久了,在别人的阿谀奉承和天高皇帝远的环境下,渐渐地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一层层,一道道,最后落到老百姓手里的,少的可怜,活都活不下去了,只能反了。
  禹州知府被押入了大牢,事后处置倒是没什么争议的,他既不在杜悟乾的旗下,也不得齐鹤鸣喜欢。
  说来讽刺,禹州知府也是出生寒门,一朝中了状元,一步步的走到了知府的位子,先帝对他很是喜欢,谁曾想来讽刺,原本那个一心想要为国为民的状元郎,最后还是成为了权利金钱的奴隶,变成了他最讨厌最不屑的那种人。
  处置他齐鹤鸣和杜悟乾倒是没有异议,但对着造反的头子,俩人意见却天差地别。
  “得杀,不管事出何为,只要起了反动的心,都得杀!”杜悟乾主张一个杀。
  “杀不得,”齐鹤鸣反对,“本就是朝廷错了,你再杀了他,不是寒了百姓的心?”
  “不杀,后患无穷。”
  “杀了,尽失民心!”
  杜悟乾很不满的看着齐鹤鸣,你说对着齐鹤鸣他服么?定是不服的,齐鹤鸣如今不过二十有五,在他看来,区区一个黄口小儿,乘风而上,到底浅薄。
  “为首的必须杀了,其他的竭尽安抚即可,”他不再看齐鹤鸣,而是看向裴井修,“陛下,这个口子万万开不得,要是以后,其他人有样学样,我大宁必将大乱!”
  “禹州这是地域天气所致,百姓活不下去了也只能反了,哪里还会有样学样?”齐鹤鸣也看向裴井修,“若是这次杀了这几个人,陛下怎的也要落个暴君之名,不得民心,那才是会大乱!”
  “齐大人到底是年轻了,这世人,是皆不相同的,这次的百姓说是被逼无奈,但下次呢?”杜悟乾继续说道,“世人的欲望也不一样,房子,钱,权,不同位置的人不满足的东西皆是不同,他们看到了这次谋反可以全身而退,谁敢保证他们不会有样学样?”
  “镇国公此言,岂不是以他人之罪,来惩无辜之人?”齐鹤鸣反问。
  “难道齐大人真的以为,这世界就是清清白白,善恶分明?”杜悟乾冷笑了一声,“世道就是如此,再者说,谋反,就是事出有因,那也是死罪!”
  俩人见着是说服不了对方了,就又都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裴井修。
  “还是请陛下定夺!”
  “不能杀,”裴井修这次很难得的,明确与齐鹤鸣站到了一处,“他们那是活不下去了,让老百姓活不下去,本就是朕的错,他们何错之有?”
  “不应该有无辜的人,为朕的错而丢了性命。”
  “若是做了这样的事情,朕有何脸面坐在那皇位上?我于心有愧。”
  齐鹤鸣赞同的点了点头,杜悟乾则是叹了口气。
  “陛下,老臣要说些可能您听不惯的话,”杜悟乾往前走了一步,“为君,可以仁慈,也不能太过仁慈。”
  裴井修这次丝毫没有犹豫,还是摇了摇头。
  他的百姓,为了活下去反了,那是他的错,如何能再惩治他们?
  杜悟乾的话,他懂。
  为了活下去反了,没有得到惩治,可能会在某些人心里种下一颗种子,这颗种子可能会在日益增长的欲望里生根发芽。
  杜悟乾想要杀鸡儆猴,在他看来,为首的那几个,不过只是小人物,死了就死了。
  可在裴井修心里,他们每个人都是活生生的,是谁的夫君,是谁的儿子,是谁的女儿,他们不是无名小卒,也不该被牺牲。
  杜悟乾见他坚定,只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陛下圣明!”齐鹤鸣笑着点了点头。
  可这时,一直坐在角落的杜楚澜,开口了。
  “为首的人,留不得。”
  在场的三个人皆诧异的看向她。
  杜悟乾先是惊讶,随后给了她个赞赏的笑容。
  齐鹤鸣则是疑惑的皱起了眉。
  杜楚澜睁着无辜的双眼,但说出的话,又残忍。
  裴井修很不留情面的开口阻止。
  “皇后,这是前朝的事情,皇后就莫要操心了。”
  这话,已然很不给杜楚澜面子。
  “臣妾身为大宁皇后一日,那就不是局外人。”
  杜楚澜站了起来,从角落里走到了杜悟乾身边,像是要表明立场般。
  “那微臣倒是想听一听皇后娘娘的高见。”齐鹤鸣手一伸,脸上略带些不屑。
  在他看来,杜楚澜这明显,只是为了给杜悟乾撑一撑场面。
  “陛下,您和齐大人的想法,在道义上确是没有任何错处,”杜楚澜语气克制,“他们不过是被逼急了,要是有一口饭吃,也不会如此。”
  “可是,他打得名号,那是反天,反陛下。”
  “朕是天子,大宁的皇帝,他们过上这样的日子,本就是朕的错,反朕,又何错之有?”裴井修也站了起来,“皇后,上位者需有敬畏之心才是。”
  “不管事出为何,打着反陛下的名头造反,就是错,”杜楚澜语气恭敬,但态度寸步不让,“皇权,需要绝对的威严,威严不稳,天下易乱。”
  “到时候其他人再给陛下一个什么罪名,将那些贪官的过错全算在陛下的身上,用来谋反,又当如何?”
  “一个两个都起了谋反的心思,国内动乱必不可少,到时候会有更多无辜百姓流离失所,失去性命。
  “敬畏之心,该有,但也不该让别人,对皇权没了敬畏之心。”
  “开了这个口子,以后可就关不上了。”
  “可是,”齐鹤鸣皱眉,“微臣还是那句话,不该为了可能的事情,惩治无辜之人。”
  “那就当他们是为了大宁的安定,牺牲了呢?”杜楚澜转身看向齐鹤鸣,“他们死了,朝廷妥善安置好他们家人,保他们岁月无忧,不就好了?”
  “不可,”裴井修拒绝,“无辜之人,皆该有个好下场才对!”
  “有何不可?”杜楚澜长袖一甩,“这世界上,为了大局而死的人,还少么?”
  “那边境上的累累白骨,哪个不是为了大局而死?怎的,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两位是菩萨心肠,可是却又天真的想着理所当然,”杜楚澜像是忍无可忍,声音都大了,“这次饶了他们,就是将皇权下移,不杀他们,会得一个仁慈之名,可这名头伴随的,就是不敬之心。”
  “手段不狠,皇权不稳,这样的道理,陛下和齐大人不知?”
  “如今的大宁,说句难听的话,有多少个禹州知府这样的人?”杜楚澜和齐鹤鸣四目相对,不屑的转过了头,“这事只要传了出去,那些天高皇帝远的贪官,定会为了自己的稳固,先下手为强,到时候又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死去呢?”
  “而那些百姓看到了希望,也会有样学样,全国内乱,我就问一句,齐大人,你处理的过来么?”
  这话堵得齐鹤鸣和裴井修哑口无言。
  他们心知肚明,大宁的地方,烂的不止是禹州。
  “禹州知府和谋反的头子都要处理,”杜楚澜直直的看着裴井修,“同时,朝廷还要指派官员,到各个地方调查,这才是正解!”
  这话一说,就是杜悟乾,都对自家的孙女儿,刮目相看了。
  “皇后娘娘所言,有理!”杜悟乾点了点头,“陛下,成大事者要不拘小节。”
  裴井修和齐鹤鸣脸色难看,却也是说不出话来。
  裴井修甩袖离场,齐鹤鸣跟上,现场只留下杜悟乾和杜楚澜俩人。
  “澜澜,你做的很好,”杜悟乾先是夸了杜楚澜,接着话锋一转,“可是这巡视一事,是否太过草率了。”
  “祖父,话赶话说到那个地方了,是孙女考虑不周了。”杜楚澜像是才回过神来。
  “这倒是也不怪你,”杜悟乾拍了拍杜楚澜的肩膀,“我们事先通通气,让他们收敛点就好,而且也没几个,做的如同这禹州知府般不给百姓活路,这禹州知府当真愚蠢,杀鸡取卵,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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