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二嫁青梅——华欣

时间:2021-12-22 18:19:29  作者:华欣
  “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
  他眉心一紧,正经地问了一句不正经的话:“嘴巴方才没尝出滋味,到底好不好吃呢?”
  没等张婉做出反应,他就自行解惑。
  男人的唇滚烫,这回是认真地按住她的唇。
  唇齿相贴,舌尖在她口腔内勾描,每一回带着钩子地砥舔,都教她不由的心头震颤,紧张到连趾尖都要蜷起。
  可他的气息太过熟悉。
  熟悉到叫人舍不得反抗。
  钟毓霸道地掠夺走她的每一寸空气,然后一点一滴地引导,将人束于怀抱,又顺势一脚,将自己的被褥踢下了床。
 
 
第35章 ·
  “钟毓!”张婉气急败坏的去推他的手。
  她身上力气小,便是手脚并用,也比不上男人的力道。
  “安生!”钟毓掐住她的肩头,将人按在身侧,制止了她的反抗。
  张婉被唬的怔住,嘴一撇,抽一缕委屈,缠缠绵绵的漾在心头。
  似有泪珠子在眼眶打着转。
  小手扯住了他的衣角,推他的动作越性厉害了。
  “啪!”
  张婉一个失手,不偏不倚,正打在他的面上。
  钟毓也被打蒙,呆呆睁眼,摸了摸挨打的地方。
  “我……我不是故意的……”张婉不擅哄人,动作有些小心翼翼,温凉的小手轻轻覆上他的面,惶恐而又诚恳地揉搓两下。
  “得多揉一会儿。”钟毓片刻失神,顺势凑近了脑袋,离她更近一些,“疼得很,不揉开了,回头要肿起来的。”
  他得寸进尺,说话就说话,整个身子也跟着慢慢往自己怀里钻。
  “我去给你拿药。”张婉攥紧了指尖,想要起身。
  同一个男人这般亲近,即便是钟毓,也叫她勾起一丝不好的回忆。
  她害怕了。
  心里慌得要命。
  “我不动,你别走。”钟毓将她的慌乱看在眼里。
  抽回那只满是贪念的手,他将大掌裹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脸上,“疼的很,你再揉揉。”
  “不拿药么……”张婉仍是忐忑。
  过了十五,他就要每日朝会。
  若真肿着脸出门,回头叫那些同僚们知道了缘由,岂不要人羞死。
  “不要,舍不得你走。”
  钟毓不知是说的醉话,还是有意而为之。
  可听在张婉耳朵里,只叫人烧心挠肺。
  “我又不出去,重瓣粉就收在当门柜子里头,起身就能拿到。”她红着脸道。
  钟毓揉搓着她的手指,指腹一节一节的从她的掌指间条约,待小人儿平复一些,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浓浓,你这儿也是有我的吧。”
  “哪儿?”张婉一时被问地愣住,随口发问。
  “这儿。”
  钟毓捏着她的手,按在她的心口。
  张婉没有说话,钟毓却不肯罢休:“听二哥哥说,我去晋宁后,你在家哭了一宿,你心里也有我,对吧?”
  “你吃醉了,不要乱说胡话。”张婉不肯承认。
  钟毓又一次顺势将人拢在怀里:“我说没说胡话,你还不清楚么?”
  他不用等张婉的回答,只喃喃自语,接着酒意,假醉掺了真心,将满腔情愫徐徐道来。
  “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打小就喜欢了。”
  “太阳打东边升起,伊始之处,便是京城。我常在晋宁的城楼上远眺,望京城,也望你。望京城的时候少,望你的时候更多一些。”
  “你之前说过的,你要做一府主母,要当诰命夫人,等年后新府邸建成了,里外一应,全依着你的意思来。”
  他的声音缓缓,两人贴在一处,张婉却是从胸腔里听见。
  “那不过是当初母亲随口一问,我胡说着玩呢,你就当真了?”
  张婉哽咽道,眼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谁要诰命夫人?
  谁要一府主母?
  一言不吭的就跑去了晋宁,任谁猜得出他是个什么心思?
  祖母原本都已经说服了母亲,偏他不声不响的讨了个外放。
  母亲只说两人没有这场缘分,又等了两年,赶上周家三番五次地上门提亲,才点头应了人家。
  倘若他……
  “都怪你!”
  张婉哭着咬上他的手腕,狠狠地,恨不能咬破了出血才好。
  “怪我,怪我,全都怪我。”钟毓把怀抱束紧,两个人再无推搡地拥在一起。
  她哭的难过,钟毓也好不到哪里去。
  “怪我不好,怪我不声不响的就走,怪我没跟你说清楚,怪我没本事终是晚了一步,叫你受委屈了……怪我……都怪我……”
  他滚烫的唇吻上她的眼睑。
  眼泪是热的,落下来以后冰凉。
  又被他寸寸捂化,滑入她的发间,从发丝间洇晕开来,引得人不由颤栗。
  张婉不讨厌他,也不讨厌他的亲吻。
  那双拒绝的小手慢慢变得顺从,揪住了他的寝衣,在掠夺中稍许争回了一丝主动。
  指尖上的凉意被他捂热,然后化作同样的温度,黏连一处。
  见她终于有肯接受的态度,钟毓也不急躁。
  抱住了人,一个翻身便自己转在了下面。
  张婉居高临下,可身上早没了力气。
  只能强撑着手臂,支在枕头上,将二人间隔开一定的距离。
  他睁眼便能瞧见她的模样。
  小人可怜巴巴的努着嘴,眼睫上还挂着眼泪,要坠不坠地勾着他的魂儿。
  “你做什么啊?”张婉羞赧地埋怨。
  可半个身子被他螃蟹似的拿手脚牵绊的紧紧,怎样也挣扎不开。
  “我吃醉了没力气,又舍不得良宵佳人,只得委屈一些,躺在这儿愿君采撷了。”某人厚颜无耻道。
  他说的理直气壮,张婉越发羞臊起来。
  钟毓好容易得了她的表态,这会儿是决不能把人放了。
  “咱们是三媒六聘过了大红花轿的夫妻,敦睦人伦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了。”他脸皮厚如城墙,“你方才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又紧抓着我的衣裳,在我后背上留了指甲印儿,这会儿反悔,我不依。”
  张婉急的咬嘴,可说又说不过,跑也跑不掉。
  真真是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这人太知道自己的短处了。
  她才想出一个法子应对,他就有一万个法子,哄了自己跳进他的圈套。
  钟毓见她心软,眉间淡淡蹙起。
  装出一副难过憋屈的样子:“浓浓不想么?方才你吻我的眼睛,我的嘴巴,我的面腮,勾起了我全身心的念头,你又不想了?”
  “我不是……那……”张婉磕磕绊绊的解释:“那是我……”
  她那是被他亲的七荤八素,脑子里没了主意,才叫他哄着依样做出那些事情……
  “你欺负人!”张婉实在没法子给自己解释。
  钟毓得陇望蜀:“乖浓浓,吹了火折子,可没有半道再放扣回去的道理。”
  他凑近了,在她耳畔吹起柔柔的风:“我知道你害怕,可这火是你点的,还得由你灭了才好。”
  某人低低的声音在耳畔久久不散。
  张婉急的落泪,一张笑脸涨得通红,咬着唇道:“真……真要如此……”
  钟毓把寝被掩上,用好听的声音蛊惑:“浓浓别怕,真哥哥先来帮你,不怕的,乖乖……”
  元宵灯会,直到夤夜更深才散场。
  钟鼓楼响了子时的梆声。
  如意居里,才由起先地哭哭啼啼,变成了一声又一声的哀求。
  另有某人的低声询问:“没骗你吧,是舒坦的,浓浓乖,欠身一些,把枕头塞下面。”
  那双小手攥紧了他的皮肉,又哀求,也有期待。
  梆声渐渐远去,哭声越性厉害了几分。
 
 
第36章 ·
  正月十六,下了朝会,张承平往滇西的圣谕便送到了府上。
  木兰诗有云: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张承平从上房出来,去父母跟前磕了三个头,便潇洒离去。
  王氏哭的昏死过去,就连宋国公也跟着掉了眼泪。
  承乐兄弟四个红着眼圈送兄长出府,到了府门,是圣前高公公亲自相迎。
  张承平此去,必是要破昭南,平滇西,拿一番功绩出来,才能给朝廷一个交代。
  张婉哭的腿软,走不动道。
  望着大哥哥一行没入巷口,她再也忍不住的嚎哭起来。
  “浓浓乖。”钟毓哄孩子似的把人搀了回去,宽慰道:“又不是一两年地见不着面,回头得了空,我领你去滇西。”
  “可我现在就想了……”张婉抽抽啼啼地抬头。
  张承平是兄妹们的神佛菩萨。
  宋国公是个不省事的主,王氏一个妇道人家,又多狭隘。
  家里几个兄弟能随着性子吃酒的吃酒,玩琴的玩琴,养鱼遛鸟,闲杂事项一应不落。
  全得有张承平这么个在前头主事的大哥哥在。
  只要他在京城,就是猫在家庙里当个和尚,张承安几个都觉得心里安生。
  他一走,以后再有什么顾长顾短的事情,连个能站出来拿主意的人都没了。
  张婉两个在这边府里过了十六,才一道回家。
  正撞上谭家的人在角门处送别。
  钟毓叫马车先避至巷子,等这边散场,才饶了一圈,从正门回府。
  夜里,张婉随口问及此事,他才凑过来说了其中缘由。
  “谭家这门亲戚虽好,可郡主府到底是有圣上撑腰。”他接过明棋手上劈线的活计,低头认真帮忙,“大嫂舍不得谭家二老,她要孝敬,大哥自然也要顺从一些。”
  张婉抬头道:“就是有了亲娘,但人家养了那么多年,还能叫断了这门儿亲戚不成?”
  钟毓摇头嗤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多罗郡主是个怎么一号人。”
  “早年间为了在夫家立住地位,可没少主动给老熠王往府里抬人,她是舍了亲生女儿才换来今时今日的地位。”
  “如今老熠王驾鹤西去,阖府成了她的一言堂,这才想起养的不如生的亲,她那么一个人,岂能容得下大嫂心里惦记着旁的亲戚?”
  “啧。”张婉啧声摇头,“好生地霸道。”
  钟毓继续同她说着自己知道的消息:“后头还有更霸道的呢,年前镇北军不是举荐了冯家妹子。”
  “哪个冯家?”张婉随口道。
  镇北军举荐谁不打紧,只他喊了一句妹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禁卫军统领冯烁家的。”
  他答复完,自己也回过味来,嘴角不由浮出一丝笑意。
  张婉教他盯得脸红,嗔道:“说你的,不准笑。”
  钟毓抿抿嘴,接着刚才没说完的道:“冯家那位女将军出了风头。”
  他刻意没有再提妹子俩字,得了张婉一个白眼,心里越发高兴起来。
  “多罗郡主也动了心思,想在圣前给大嫂博一个女王爷做做呢。”
  “可行么?”张婉惊讶道。
  虽说前有崔太后曾官拜车骑将军,统帅三军,后有冯娟以女子之身做了镇北副将,可朝堂之上,到底还不曾有过女子涉足呢。
  钟毓道:“此事未必不能成。老熠王虽身死,可人脉关系都在那儿摆着呢,家里那个假世子打开始就被养废了,大嫂是老熠王留下的独一血脉,若是多罗郡主执意要讨道圣旨,圣上说不定就应了。”
  老熠王在朝堂经营多年,党羽势力纵横盘错。
  多罗郡主花样之年肯攀附上这门高枝,图的就是他熠王府的势力。
  张婉叹息摇头:“这会儿念起母女情深了,她肯帮扶,大嫂那脾气,难能会答应的。”
  她这些日子可是见识了胡氏的脾气。
  虽算不得骄纵,可也是宠着惯着养出来的姑娘。
  谭家虽不是亲生的,这么多年,亦不曾教她受过委屈。
  若能入了她的眼,万事都好商量。
  倘若一开始就犯了劲儿,任你天王老子来了,都是不成。
  她手上绣线用完,长出一口气,招手叫钟毓把劈好的细线递过来。
  “有点儿难。”一向无所不能的钟侍郎破天荒的露出一抹尴尬之色。
  两只手捏着被搓熟了的绣线,递在她的面前。
  “笨手笨脚的。”张婉看着线上泛起的毛边,笑着嗔他。
  拍了拍身边的软塌,又道:“你坐过来点儿,帮我捏紧这头,我来劈。”
  钟毓乖乖听话,二人齐心劈好了一股绣线,只是等张婉回过神来,针线活是顾不得上了。
  “你羞不羞!”张婉两只手推着他,要挣扎逃跑。
  “旁人瞧见了,我还要羞,咱们是夫妻,在你面前,我有什么羞的?”钟毓振振有词道。
  他一双眼睛紧盯在那上下合动的唇畔。
  昨夜里他尝过的,味道甜美,柔软的仿佛是天上的云朵。
  想及至此,他便欺身近前,回味一口。
  接着便是无数口。
  张婉昨天便是这么被他哄着,半推半就的入了全套。
  今日见他又要故技重施。
  先是意志坚定的拒绝。
  然后便被他温柔而又强势的气息蛊惑,踉踉跄跄的想要跟上他的脚步。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