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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走路都喘——妙玉子

时间:2021-12-27 15:35:24  作者:妙玉子
  “表哥,你手臂上那个纱布该换了。”
  说完,沈宜荏便一脸不落忍地走到了那黄梨木香檀桌上,将一块纱布拿了起来,而后便又缓步走到傅宏浚身边,只问道:“表哥房里怎么没有丫鬟在?”
  傅宏浚脸一红,接过了那纱布之后,便要自己将手臂上的纱布拆解下来,边拆着边说道:“我不习惯丫鬟近身伺候。”
  说完这话,傅宏浚便扬起一双熠熠生辉的黑眸,略带深意地望向沈宜荏。
  他说这话时,嘴角上扬,语调里隐隐有些期待,他从前在表妹那儿的印象兴许并不好,所以他必须抓住机会让表妹了解他的为人,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绝不会似京城里那些纨绔子弟一般,在家里蓄养如此多的通房。
  正期盼沈宜荏能因他不收通房还对他夸奖一番的傅宏浚却发现,自家那貌若天仙的表妹正纠结万分地望着自己,诸多权衡之下,她便将傅宏浚手上的纱布拿了过来,又小心翼翼地替傅宏浚解开手臂上的纱布。
  她虽没做过这样的活计,可世子表哥如此殷求,她也难以推辞,况且今日过来,她还要好生问一问表哥沈家之事呢。
  有求于人,沈宜荏便也说不出拒绝之语,况且表哥不过是要让自己替他换个纱布罢了,后院的小黄总爱在假山那儿跑来跑去,每回弄伤了蹄子,不也是自己给它包扎的伤口吗?
  给表哥包扎和给小黄包扎,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思及此,沈宜荏不知怎得就想起小黄那张黝黄又憨厚的狗脸,她便不可自抑地轻笑了一声,只听她声音软糯清灵,直让一旁的傅宏浚俊脸一红。
  如今靠的近了,傅宏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表妹的肌肤白里透红,便是未施脂粉,那清澈见底的水杏眸也如一汪清泉一般恬静幽深,整个人恍如神仙妃子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况且表妹为自己拆下纱布时的动作实在是太过温柔和善,傅宏浚的心便瞬间酥软成了一潭春水,他脸颊处红的如腾云偎霞一般,直让侧着身为他包扎的沈宜荏心下一颤。
  表哥…表哥又怎么了?
  沈宜荏为他换上一个全新的纱布后,还极贴心地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随后便不解地问道:“表哥,你身子不适吗?”
  傅宏浚这才将收回放在沈宜荏脸上肆意的目光,他只在心内感叹道:表妹这样温婉良善的性子,自己从前竟因一个小丫鬟的背后挑唆而对她多有误解,自己当真是个蠢人。
  思及此,傅宏浚便愧疚又怜惜地瞥了沈宜荏一眼,而后便说道:“不过是有些闷热罢了。”说罢,他便又追问道:“表妹,那钗子,你可喜欢?”
  沈宜荏脸一僵,随后她便顶着傅宏浚炙热的目光,将那大红大绿的钗子簪在了自己头上,便笑道:“多谢表哥的好意,只是表哥如何想起来要送我这钗子,倒让宜荏受之有愧。”
  傅宏浚瞧着沈宜荏淡雅似兰的面容衬着那雍容华贵的钗子,瞧着倒比以往还要明艳几分,他只在心内暗叹了一番自己的眼光,这钗子真真与表妹极为相配呢。
  “前头表妹不是托了我去查探沈家一案吗?我却将那事忘在了脑后,是以我十分过意不去,这钗子便是我给表妹赔礼道歉的。”傅宏浚便说道。
  沈宜荏一愣,却没想到表哥送自己钗子的理由竟是因为这个,她当下便心中一顿,只笑道:“原是为了这个,表哥人多事忙,一时忘了也是有的,表哥断不必如此客气。”
  “今日我去了刑部,只是那尚书托病请辞,只剩一个耳聋目瞎的侍郎在那儿,我一句话都问不出来。”傅宏浚便叹道。
  沈宜荏听傅宏浚说完,心中未免也有些失望,待她稳了稳神思后,方才对傅宏浚温声说道:“表哥是如何受的伤?”
  谈及此,傅宏浚的刀裁般的剑眉下才浮上了一层掩不去的戾气,说话时的声音也有些低沉,“这是被几个黑衣人刺伤的,不过他们应当不是冲着沈家一事来的。”
  沈宜荏见状便也只得说一些“表哥小心身子”类的套话。
  待话题结束后,沈宜荏却觉屋内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如今外头夜色渐深,她也该回自己的清风苑歇息了。
  她便朝傅宏浚颔首行了个礼,只道:“如今天色已晚,表哥安生休息吧,宜荏这便要回去了。”
  傅宏浚从前不懂情字,如今眼里装下一个人后,他便恨不得时时刻刻与那人待在一起,只是与沈宜荏隔着迎枕木桌遥遥而坐,他都觉出了一丝惘然的甜蜜。
  可对座的沈宜荏眼中清明自持,竟连一丝留恋都无,他不免也有些失落。
  这失落却只持续了一瞬,见沈宜荏疑惑的目光望了过来,傅宏浚的脸上便又扬起了一抹笑容,只见他掩去眸里的不舍,只对沈宜荏说道:“表妹略等等,我让冬儿送你回去。”
  说着,傅宏浚便连声朝隔壁耳房唤去,待冬儿出来后,他才将自己屋里的玉虚琉璃灯递给了冬儿,只吩咐道:“表小姐体弱,你步子满些。”
  冬儿便笑容满面地应了。
  沈宜荏方才迈出正屋一步时,回头一瞥,便在烛火的映衬下望见了傅宏浚脸上的欲言又止,她便问道:“表哥,外头风大,你也回去吧。”
  傅宏浚思索再三,便顺着沈宜荏的话头正色说道:“表妹,这几年你辛苦了,你放心,沈家一案我一定会为你查个水落石出。”
  说罢,傅宏浚便似有些羞赧般的进了里屋,独留下沈宜荏一人站在原地发愣。
  沈宜荏听了这话,心内似被蜜蜂冷不丁地蛰了一口一般发麻。
  家破人亡、背井离乡、寄人篱下,笑脸迎人。
  许久没有人对她说一句,你辛苦了。
  这话乍一听,当真让人有些鼻酸。
  月色迷蒙下,沈宜荏便站在傅宏浚的正屋前,望着前边冬儿提着的琉璃盏绚丽的光晕,久久不能回神。
  沈宜荏回了清风苑后,略吃了些甜点,便由贴身丫鬟服侍着脱衣入睡。
  红枣与芍药各司其职,红枣负责熏衣铺床,而芍药则提沈宜荏拆卸钗环。
  芍药方才卸下了自家姑娘的两只耳环后,便竟觉小姐的鬓发上多了一支她没见过的银钗,且样式有些奇怪,似是水滴又似是核桃,只是配色庸俗了些,竟是大红大绿相间而成的。
  自家姑娘可是仙子一般的人物,通身空谷幽兰的气度与这银钗格格不入,芍药便问了一嘴道:“小姐,这银钗我倒从没见过呢。”
  沈宜荏但笑不语,却见一旁正在铺床的红枣夺过话头道:“这是世子爷送小姐,听冬儿说,世子在珍宝阁一掷千金呢。”
  芍药却撇了撇嘴,不以为意道:“一掷千金竟只买了这样一只银钗吗?世子最近倒殷勤的很,只是从前他见了小姐,却总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怎么如今倒转了性子?”
  “我也正纳闷呢,我还问冬儿,世子为何要送小姐钗子,那冬儿只说世子想与小姐交好。”红枣停下了铺床的动作,只疑惑不解道。
  芍药对这傅宏浚的印象并不好,谁让他从前见了小姐总一副鄙夷嫌恶的样子?她只随口说道:“我看不像,那冬儿不是说世子一掷千金吗?说不准就是给哪里的姐姐妹妹都买了不少金钗银钗,最后挑了个剩下的来送给小姐。”
  说罢,芍药便轻柔地从沈宜荏鬓发上取下了那根银钗,仔细端详了一下后,她方才信誓旦旦地说道:“是了,这么丑的银钗,便拿来送给小家,世子当真是欺人太甚。”
  红枣却觉白日里世子爷的表现不像是在欺负小姐的样子,可芍药说的话有理有据,她一时之间也找不到驳斥的地方。
  幸而沈宜荏倦了,红枣与芍药便也顾不上相争,只服侍着沈宜荏入睡。
  入梦前,沈宜荏便在心内回想了一番世子表哥方才在院子里说的那番话。
  表哥他为何会对自己说那样的话?自己在他的心里不是个心机重、又爱勾引人的狐媚子吗?为何他今日说这番话时眼神如此的真挚,仿佛真的在心疼自己一般?
  沈宜荏揣度一阵也想不出里面的关由,便也索性不去想了,只沉沉睡去。
  *
  此时的傅宏浚却并未如沈宜般一般安然入睡,今日他带回来的那黑衣人,经府医的一番救治后,如今已是醒转过来了。
  他便派人去厨房里寻了块猪肘子来,因怕那黑衣人咬舌自尽,傅宏浚便命人将那生的猪肘子塞进了那黑衣人的嘴里。
  如今那黑衣人力气虽未恢复,可那生猪肘子入嘴的滋味也着实不好受,他便躺于床榻之上挣扎了一番。
  傅宏浚见状,便似笑非笑地站于黑衣人床榻边,道:“这滋味不好受吧,你可别误会,我也是为了保你的命。”
  那黑衣人竖目圆瞪,望向傅宏浚的眼里满是恨意。
  可傅宏浚却只是理了理方才沈宜荏为自己系好的蝴蝶结,便冷笑着对那黑衣人说道:“我也不急着审问你,你仔细尝尝这肘子的滋味吧。”
  说罢,便转身离去。
  经过了上一次灵潇公子的教训,傅宏浚如今则指派了数十个小厮轮番看管这黑衣人,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许入那屋子。
  傅宏浚安排完毕后,方才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第27章 【二更】   她吻了我。……
  翌日一早, 沈氏便唤人将沈宜荏叫了过去。
  自沈氏失宠,王氏得宠后,苍梧院便有些人心惶惶, 沈氏便坐在临窗大炕上闭眼休憩, 只着一身大红色百蝶纹锦袍,面庞娇美依旧,只是眉眼里却仍是有些淡淡的忧愁盘亘其中。
  沈氏身旁的几个丫鬟俱都垂首立在她身侧, 皆是屏息静气,一副大气也不敢出的模样。
  外人瞧着沈氏主母气派依旧, 可只有她们这些心腹丫鬟才知道,自家夫人因着王氏的独宠,心里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若国公爷再不回心转意,只怕夫人便要去宫里搬贵妃娘娘这个救兵来了。
  “还不请进来?”沈氏把玩着手上的玉如意,冷声对身旁立着的春杏说道。
  春杏便立刻前去外间, 亲自将沈宜荏带了进来。
  脚步声落地后,沈氏也并未抬起头, 她只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宜荏, 你这两日可是在装病躲我?”
  “宜荏不敢, 只是不小心得了风寒,不敢过了病气给姑母。”沈宜荏便诚惶诚恐地说道。
  沈氏却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她只瞥了一眼沈宜荏姣美的脸蛋, 似笑非笑地说道:“那香囊里的玄机,你如今也知晓了吧?”
  回想起那日书房里自己与世子表哥荒唐的举措,沈宜荏脸上顿时羞窘难当,她只沉声道:“姑母,宜荏不愿……”
  她话音未落, 却被沈氏出言打断道:“再过两日,便是刑部尚书夫人的生辰宴,你可想去?”
  沈宜荏“不愿与表哥做妾”这话便活生生咽了下去,她只殷切地望向沈氏,便说道:“姑母,宜荏想去。”
  沈氏嘴角一扬,眸里冷色毕露,她只道:“我与刑部尚书夫人的交情不错,若你想去,我便替你寻个与她独处的机会,到时你有什么话问不出来?”
  沈宜荏听了这话,却也再顾不上名节与清白,只见她倏地跪于地上,乖顺真挚地说道:“姑母,宜荏能为您做什么?”
  沈氏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她只示意春杏将沈宜荏扶起来,便道:“姑母就喜欢你这样聪明的孩子,上次香囊的事你失手了,这一回去找世子可一定要勾住他的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宜荏便敛下眉目,只乖顺地应道:“是,姑母,宜荏明白了。”
  如今沈氏已是将沈宜荏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王氏如此得宠,她膝下又无亲生子女,除了拉拢世子这棵大树以外,她别无办法。
  她从一界商贾庶女走到如今这一品诰命夫人的位置,可断不能在王氏这儿阴沟里翻船。
  思及此,沈氏便对沈宜荏粲然一笑,只和善地说道:“姑母也不是不信你,一会儿你去了世子书房里,记得偷偷将后窗开了,我会派人在那守着,也好让姑母瞧瞧你的本事。”
  说罢,沈宜荏的脸色便变得极不好看,姑母这是怕自己阳奉阴违,故派人在窗外听墙角。
  她用尊严与清白织成的外衣,在沈氏一颦一笑之间,皆被扒了下来。
  可姑母抛出了这么大的诱饵来诱惑自己,为了父母兄弟,她断不可能放弃。
  沈宜荏便一口应了下来。
  沈氏颇为满意地替沈宜荏换上了一套更显她婀娜身段的衣服,又替她仔细妆点了一番。
  “你有这样的本钱在,便好生与世子相处,姑母也是为了你好。”沈氏一脸惊艳地望着沈宜荏胸前的挺翘与那不盈一握的腰身,又有些艳羡地说道。
  “是,姑母。”沈宜荏低敛美目,说话的声调偏不出喜怒。
  今日这件衣服虽瞧着纹样并不华丽,可细腰处收紧后,胸前的薄纱便变得若隐若现起来,这样的朦胧之美最能勾起男人的遐思。
  沈宜荏穿戴齐整后,便独自一人前往傅宏浚的院子里。
  今日傅宏浚仍是在书房里忙前忙后,门口的冬儿一见沈宜荏,便将她今日婀娜惑人的着装尽收眼底,目露惊艳之色的同时,冬儿还不忘赞道:“表小姐今日美的如神仙妃子一般。”
  沈宜荏脸上羞窘难当,她只低声问冬儿道:“表哥如今可闲着?”
  冬儿在沈宜荏走近了后,方才如梦初醒地说道:“奴才这就进去禀报。”
  沈宜荏只在外头等了片刻,书房的门便应声而开。
  沈宜荏闻声抬眼,便见傅宏浚正一眼不落地杵在门口紧盯着自己,那肆无忌惮的目光从脸蛋游移到了裙摆处,最后则定格在她的胸前。
  沈宜荏的双靥便瞬间粉如桃花扑面,而门口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傅宏浚见身旁的冬儿也在打量沈宜荏,当下便沉了脸色,厉声责骂道:“你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去前头院子领了活计去做。”
  本正在欣赏表小姐美色的冬儿便一脸无措地望向傅宏浚,待他再要回头往沈宜荏这个方向瞧去时,却见傅宏浚立刻掩住了他的眼睛,骂道:“瞎看什么,还不快往前头去?”
  说着,也不等冬儿出声为自己辩驳,便将他推了出去。
  冬儿见自家主子反应如此之大,也在心里委屈不已,自己也没做什么错事,世子爷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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