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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同人)[哥谭]月亮与你——滕君

时间:2022-01-11 08:53:23  作者:滕君
  下午三点你才睡醒。大多数人的夜生活还未开始,但我已经等不及了。拉着睡眼惺忪的你直奔酒吧。
  你先下了车在酒吧外等着,我去泊车。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小男孩不小心撞到你身上。
  你心情不好,呵斥他滚远点。小孩朝你做了个鬼脸跑远了。我们谁都没放在心上。
  你站在酒吧门口踌躇半天不肯进去。我看出你要打退堂鼓的苗头,强硬地拉起你的手走进店里。领班微笑着告诉我们这里还没开始营业。
  “不是的,那个、咳,我,呃……我们要找,嗯……”你声音发虚,脸红到脖子。
  就这么一句话,说了半天都没表达出什么意思。真不争气。
  这儿的领班见多识广,自然是心领神会。
  “白种人七百美元一晚。亚裔三百五一晚。”
  “那黑人呢?”我随口问。
  “我们这儿没有黑人。”
  领班愣了一下,随即微笑着说,“不过如果您发现任何姑娘有黑人血统,我们会给您一定的补偿。”
  我今天来又不是来找姑娘玩游戏的,于是直奔主题,“叫你们这儿昨天当班的褐色头发的姑娘来。”又按照你的描述说了她的长相特征。
  “好的,您稍等。”领班毕恭毕敬地领我们到前台,给了我们一张房卡。
  我们坐电梯上到二楼,走进房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等着。没过一会,一个与你描述差不多的褐色头发的女孩走了进来。
  她化着很浓的妆,眼眶周围贴着亮片。
  “怎么是两个人?”她皱起眉,小声嘟囔了一句
  父子一块来的还真少见。然后朝我们伸手,“得加钱。”
  “我昨天给的还不够多吗?”
  到底是你沉不住气,上来就跟她对峙。我来不及阻止,姑娘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立马变了脸色。她猛地转身推门就跑,没跑几步又被我捉了回来。
  女孩瑟瑟发抖,哭的梨花带雨弄花了眼妆。我不停安抚她我们不是来找她算账的。虽然她的做法确实违背了诚信交易。
  但对于这之外的事,她坚持说自己昨晚拿钱走人,再没回来过。更别提和你玩某种情.趣游戏。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语气。她确实没有说谎。
  无奈之下,我又叫领班把昨天当班的所有姑娘都喊来。让你一一辨认。
  你花了不少时间和她们谈话接触,说一些特定的词汇。却又一一排除。我们甚至参观了姑娘们的休息室(当然没少花钱)。衣柜里有几套皮衣。但据姑娘们说昨晚没人穿过。她们都不太了解具体的玩法。
  至于提供并擅长这项服务的几位,当我向领班要名单的时候遭到拒绝。面对一沓钞票,他坚决表示不能泄露员工的隐私。我快磨破了嘴皮子他都不为所动,最后也只好作罢。
  这趟调查说是一无所获也不为过。离开前那个褐色头发的姑娘特地来找我,求我不要把她昨晚不光彩的事告诉领班。免得影响她在客人中的口碑。
  我答应下来。不过作为交换条件,我半是好奇半是调侃地问她为什么不给你提供服务。
  “一看就是个人傻钱多没经验的小.处.男。这才是最让我头疼的类型。”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你板起脸气呼呼地说,“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刹那间我想起昨晚我听到过窗外的引擎声。如果是那人开车送你回来,路口的摄像头肯定能拍到些什么。就算是出租车,只要我们找到司机也能捕获一定的信息。
  事不迟疑,我立刻拉着你出了酒吧,准备去交通管理局调取监控。却看到之前那个撞到你的小男孩蹲在我们的车边,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们走近的时候发现他正攥着钉子用力刺入车胎。可谓是抓了个正着。
  车胎漏了气就意味着车子短时间内算是报废了。真是糟心。
  你揪着他的衣领大声斥责。男孩不吵也不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问他的名字也不说。他衣着整洁,不像是无人认领的流浪儿。反正车子也开不走了,我们索性在门口等他的亲人过来。
  约一刻钟后,从对面酒店里走出几个衣着华丽的女人。
  男孩突然挣脱了你的控制,喊着“妈妈”跑过去。一头扑进其中一个女人的怀里。而那个女人我们再熟悉不过。
  是梵妮。
  梵妮和那几个富太太告别后牵着男孩的手朝我们走来。看样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脸上洋溢着微笑。似乎是心情不错,分别给了你我一个拥抱。
  你被她的举动给搞懵了。耳根悄悄红了,半天没缓过神来。还是我告诉梵妮她的孩子刚刚对我们的车做了什么。
  梵妮听罢皱起眉,低声道,“杰森,给两位先生道歉。”
  男孩抬头看看她,不情愿地说了声对不起。
  梵妮又看向我,态度十分诚恳,“万分抱歉,损失费用我来出。”但由于没有随身携带支票簿,想要赔偿我们只能去她的居处取。
  梵妮打电话叫来拖车公司又挥手打了辆出租车。
  我们在埃科克街下了车。午后的阳光让这条小街显得十分悠长,又很刺眼。小街的两侧堆满了破损的床垫、陈旧的家具和破烂的壁炉。
  她住在街上一栋老旧大楼的二层。家具没有配齐,显得屋子空荡荡的。
  几把木质椅子和小圆桌,还有一张布艺沙发极不协调地摆在一起,看上去像家旧货店。
  这一切让人觉得居住在这里的女子是被情人抛弃了的可怜人。
  卧室和卫生间是仅有两个装修了的房间。察觉到我们诧异的目光,梵妮解释说是因为最近在搬家。来不及收拾。
  “难道不是因为市长失踪了吗?”你话里话外多少带着点幸灾乐祸。
  梵妮明显愣了一下,自嘲地笑笑,顺着你的话往下说。
  “养大一个孩子可得花很多钱。”
  她刷刷几下签了名。撕下支票递给你。
  你却没有接。任由梵妮的手悬在半空中。连我都替你和她感到尴尬。
  “不如这样,”你双手插在口袋里,用一种轻浮的调调说,“看在我们老相识的份上,我可以以每月一万美元的价格包.养你。”
  “谢谢,不必了。”梵妮立刻冷了脸,“我对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没有兴趣。”她说着把支票甩到你的脸上。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你。
  “你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比我大三岁而已!凭什么——”
  “布鲁斯少爷!”
  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你拽走。梵妮全程用看戏的眼神目送我们离开。
  出了阴暗潮湿的楼道来到外面阳光灿烂的街上,这让我感到好一点。但想起梵妮那戏谑的、宛如看小丑的眼神,我还是感到胸口憋着一股闷气。
  “布鲁斯,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言行很丢脸吗?”
  你大口喘着粗气,梗着脖子不服气道,“她做市长的情.妇可没比我高尚到哪儿去!”
  我没心情和你辩论那些。因为我很清楚你生气的原因无非是为什么梵妮宁可选择又老又丑的市长而不是你。
  这种东西是讲不清道理的。当务之急是快点找到威胁你的女人。我于傍晚五点赶到交通局还是晚了一步。监控被人抢先一步删除了。据值班的交警回忆,两个小时前他看到监控室里有个不认识的女人。她穿着制服,他也没多问。好在我记下了他口中女人的样貌:棕发绿眸。那个时候我们正在梵妮家呢。短短一个小时的差距,只能自认倒霉。
  最后一条线索断了。这件事只能暂时搁浅。你没有跟你那些朋友说,因为嫌丢脸。也没跟戈登探长说,还是因为嫌丢脸。
  总之,那个女人没有被抓到一天我就不允许你再出去泡吧。而我也没有放弃追查。私底下调动了曾经的关系网去寻找有用的线索。
  这期间戈登因为抓住猪头人立了大功。当上了警局局长。我打去电话庆贺他升迁。然后继续守着你,不让你出门。直到你可怜巴巴地提出想去爬山解解闷。
  这样的请求我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我高高兴兴地备全了登山的护具,想和你故地重游。没成想这是你设下的圈套。假借爬山一事把我骗到山上,开着我的车跑了。
  等我疲惫地回到庄园已是第二天清晨。警察给我开了门。
  我的第一反应是你做了什么触碰法律底线的事。好在事态没我想象的那么严重。你没有贩.毒也没有吸.粉,不过是因为噪音过大被邻居投诉。
  这是警察的原话。
  可是韦恩庄园哪来的邻居?
  我感到一阵寒意。
  客厅里,一群年轻人东倒西歪,有的靠在沙发上,有的趴在地板上。还有几对男女抱在一起睡姿极其不雅。
  我环顾一周没有发现你的身影,轻手轻脚上了楼。推开你房间的门。
  床上左一个姑娘,右一个姑娘。你躺在中间,手还搭在其中一个姑娘腰上。睡的正香。
  一次性叫两个姑娘陪.睡。你也不怕累垮了身子。
  我的余光瞥见旁边桌上放着一桶用来冰镇啤酒的冰桶。现在里面的冰块全都化了。
  我面无表情地把那桶水全浇到你头上。
  你睁开眼,刚吐出一个音节,看到我的脸又把脏话咽了回去。两个姑娘也醒了。碍于她们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我只能客客气气地把她们“请”了出去。
  现在屋里只剩下你和我了。
  我们对视片刻。是我先开的口,“我很失望,布鲁斯。你欺骗了我。”
  但你看上去没有丝毫愧疚。笑嘻嘻地表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还因自己的想法而沾沾自喜。
  “那个女人只说不让我去酒吧玩,可没说家里开派对不行。要我说,我们应该把东阁楼空出来,建一间隔音的酒吧,这样就可以——”
  “我是徒步回来的。”我打断你的话,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很平静,“我的手机在车里,包括钱包。布鲁斯,我是走回来的。”
  你怔愣片刻,别过脸去,不再搭理我。
  “连句道歉都没有吗?”我问。鼻子涩涩的。
  我等了好一会,回应我的是你的沉默。
  “胆小鬼。”
  “你什么意思”
  “你害怕了。”
  “我?”
  “没错,”我的语气十分笃定,“你害怕你自己。害怕你会变成雷霄奥古口中的模样。你害怕面对现实,甚至不愿承认你杀了人。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你转过身去,我没有停止。
  “告诉我,布鲁斯,难道勇气也将随之消失吗”
  你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怪不得梵妮不选你。怪不得酒吧的姑娘拿了你的钱就跑。怪不得你被人拍下裸.照威胁。”
  “够了!”你终于爆发了。
  “你只是我的管家。不是我爸爸!你凭什么训斥我!我有大把的钞票,什么样的女人睡不到?轮到你在这指手画脚!”
  看着你恼羞成怒的模样,我心中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你摔门走了出去。我们闹的不欢而散。
  两天后我订了去瑞士的机票,打包好你我的行李。
  放纵自己的日子过的固然舒坦。但身心健康更为重要。我打算带你去阿尔卑斯山待上一段时间静静心。
  你很快在书房发现了机票。喊来我与我对峙。
  “你是要绑架我吗?”你啃着个青苹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不,我希望你能良心发现。要是不行,我就跪下求你。”
  鬼知道我讲出这番话需要多大的勇气!我从来都是冷静高傲的,如今为了让你醒悟,主动放下大人的身段求你。如此卑微你竟不为所动。
  你依旧转过脸回避我的视线。
  “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快乐吗?我不需要记得我杀了人,也不必时时刻刻挂念着父母的死。我只有快乐,无尽的快乐。而你,阿尔弗雷德给我的都是痛苦!我讨厌痛苦!”你越说情绪越激动,最后两句直接喊了出来。
  “可是人生免不了痛苦呀,但肯定也有爱和快乐。”
  “你到底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阿尔弗雷德,我厌倦了当一个好孩子。我坐拥这一切是上帝的意旨。不就是用来挥霍的吗?我不是你印象中的那个人,也不会成为我父母期待的模样!我完全可以接受自己。如果你不能接受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我们发生了争执,还打了起来。
  我一不小心对你下了重手。你捂着被我击中的左脸气愤地跑开了。
  我心里乱极了。我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毋庸置疑,你的生活完全是一团糟。这是不对的。但我打了你,我也有错。我没办法再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你的行为。因为我也会犯错。
  我忐忑不安地在窗边来回徘徊。等到晚上,你终于回来了。谢天谢地,我赶忙笑着迎上来,你冷着脸脱了外套,自己动手把外套搭在衣架上。
  我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听我说,布鲁斯。我不想再跟你吵了。你赢了。如果你想用这样的生活态度来面对你经历的一切,放心吧,我不会再阻止你了。但你要知道,”我偷瞄着你的表情,斟酌着措辞,“你终究会记起你的谁。到那时,我会在你身边。”
  “不,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你把我叫到书房,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解除和我的雇佣关系。
  你拿出律师起草的文件递给我,语气平静,“你不再是我的法定监护人了。现在你我都是个自由人了。”
  “我不会签字的。”我拿着文件的手微微颤抖。
  “我不逼你。但现在我要出去了,如果回来时你还在这儿,我就把脸上的伤口展示给警察看。”
  “布鲁斯,求你——”
  “阿尔弗雷德,你被解雇了。”你扔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开了。
  看来你是铁了心肠让我从你的生活中消失。完全没留给我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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