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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前任莫挨我——十月小乔

时间:2022-01-18 17:24:29  作者:十月小乔
  薛陵婼霎时间臊的脸通红,暗怪自己嘴贱,又有一人“扑哧”一声笑出来,薛陵婼不由地对其怒目而视,却看那郎君玉面,正是崔原。
  对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好像在说:对不住,没忍住。
  薛陵婼心中又埋怨起了殷崇清,怎么每次遇见他,都没有好事……
  夜色渐深,幽长的山路上,薛陵婼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子,虽然已经轻了不少,不过用它来贿赂一下狱卒,悄悄看一下阿爹阿兄与阿弟,倒也是物超所值,方才在街上好像看到了殷家阿兄,还好自己走的快,也不知道对方发现自己了没有。
  冷风呼呼吹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加快了步伐,也不知道家里那个叫崔齐的冤家怎么样了,一会必要吓一吓他。
  这般想着,薛陵婼只觉脚下生了风,自己神勇无比,正飞速前进。
  临近家门,忽然传来几声脚踩上雪地的嚓嚓声,薛娘子是何等的机警,顿时便停下了脚步,向树后躲去,再看看家处,黑黢黢的一片,没有一丝亮光。
  她不禁生了疑,那个叫崔齐的家伙身受重伤,不可能会偷偷离开,家里至少会点根蜡烛,如此想着,薛陵婼顿时心中一凉,完了,肯定是阿爹的那些政敌发现了自己去看了阿爹,来捉自己了。
  这般一想,越发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了。
  薛陵婼一向眼尖,清清楚楚地看到院子里一闪而过了几个穿黑衣服的人影,霎时间便吓得腿脚发软,不自觉的攥紧了衣袖,她默默安慰自己:好在今早换了男装,作了小郎君打扮,应该认不出来自己。
  她深呼了一口气,看向远处不见边际的林子,悄悄为自己加油打气,脚下缓缓向后移去,不敢太大动静,怕发出声音,她只敢亦步亦趋,连身都不敢回的龟速滑行。
  薛陵婼慢慢走着,忽地感觉撞上了什么东西,莫非是树干,薛陵婼没有在意,却又突然听到了一声极浅极浅的呼吸声。
  她的小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从腰凉到背,她僵硬的转过脖子,还未等看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便发现腰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禁锢住,她简直要被要哭了,张口欲叫——
  那人早有准备,似乎是很了解她,另一只手接连着捂上她的嘴,薛陵婼反而镇静下来,没有那么慌了,伸出两只手胡乱向后抓去。
  一摸到那人的脖子,薛陵婼便使劲挠去,她有着精心养护的长指甲,杀伤力极大,那个人吃痛,嘶了一声,手上却轻了些。
  薛陵婼趁机挣扎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脚下也不闲着,胡乱踩着那个人的脚,越发用力。
  这阵动静极大,声音也不小,在寂静的深林中更加响亮,突听一声:“西边有人。”
  薛陵婼感到身后那人动作一僵,随后自己便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捂着她嘴的手也没有松开,就这样扛着她向林深处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跑到薛陵婼觉得再跑下去自己腰就要断了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那人气喘吁吁地将薛陵婼放下,道:“你怎么这般重,哪有小娘子像你这般重的。”
  薛陵婼一愣,莫名的觉得声音有点眼熟,转头一看,看到一张让她手心发痒的脸,至于为什么发痒呢,当然是因为这张脸让薛娘子生出了一种想要将这张脸的主人胖揍一顿的冲动。
  她下意识的摸上腰间,没有摸到平时佩戴惯了的马鞭,一时间,薛娘子多出了万般情绪,千种心情,由于太过复杂,让她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个人说的那句话:
  “你怎么这般胖,哪有小娘子这般胖的。”
  是可忍,熟不可忍,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薛娘子气急了,恶狠狠的从牙根中蹦出一句话:“崔齐,是你,你敢耍我。”
  齐晗被小娘子的气势吓到了,刚要开口解释,小娘子却猛的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咬了下去。
  齐晗不禁惨叫一声,薛娘子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忙松开了自己尊口,吐了几口,道:“呸呸呸,脏死了。”
  可怜的七殿下不仅遇到了血光之灾,还残遭嫌弃。
  齐晗心疼地看着自己手上一个新鲜出炉的牙印,怒道:“辛氏女,我这般好心助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真真是狼心狗肺,不知好歹。”
  薛陵婼气终于顺了,听了丝毫没有愤意,她取薛字的一半辛字,告诉他,自己姓辛,这着实是一个英明的决定,骂吧,随便骂,反正骂的不是自己。
  “谁让你吓我,再说了,我还救了你一命呢,救人一命,自当涌泉相报,你做的这些,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再说了,谁让不说一声,我不过是一时失手。”
  七殿下脖子上的挠伤倏地一疼,不住的替自己委屈,想他堂堂皇子殿下,如今竟被一个女子给欺负成这样,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现如今的小娘子们怎么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个世道是怎么了,阿娘,七郎不孝,可能以后不会娶王妃了。
  七殿下心中百味交杂:“小娘子神勇,某自是比不上。”
  薛陵婼圆目一睁,这厮又是在说自己泼辣凶悍,过分。
  薛娘子将欲张口,还没有亲切的开口问候一下七殿下,便有听到有人喊:“大人,有声音,他在这。”与此同时,还有几个火把越来越近。
  也不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过薛娘子下意识认为这个他指的是自己,急忙一溜,这一溜便溜到了七殿下的身后。
  薛陵婼有个毛病,就是一害怕就爱抓东西,此刻,她抓住了七殿下的袖子:“崔齐,我们怎么办?”
  黑暗中,英俊风流的七殿下无语扶额:“还能怎么办?跑啊!”
  薛小娘子再次扯了扯七殿下的袖子。
  “又怎么了?”
  薛小娘子委屈道:“崔齐,你能不能背着我,我腿软。”
  齐晗:“……”
  算了,女人就是胆子小,他堂堂七殿下就不计较这这么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前:
  七殿下:“阿娘,小娘子们如果都像薛陵婼这样,那我可不娶妻!”
  成亲后:
  七殿下:“娘子棒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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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担忧
  齐晗对于林间还是极为熟悉的,毕竟,前几日,他已经在山上穿梭过一遍了,若是没有遇见狼,说不定,他现在还在山上晃悠呢。
  一路直接到了一处小山洞,全程畅行,无任何阻碍,毕竟这地,他熟,洞中干燥,还有过人居住的痕迹,所以这个地方自然是七皇子贵体曾经下榻过的地方。
  关于七殿下为何从堂堂皇子,皇后嫡出,太子胞弟沦落至此呢?此事说来话长。
  故事的开始还要从长安说起,太子殿下作为本朝开国以来最兢兢业业的太子,日日夙兴夜寐,案牍劳形,等到有一天他给自己放了个假,才发现自己亲手带大的弟弟已经在父皇母后日复一日的像娇宠小娘子那样的娇宠之下,已经长歪了。
  从前的幼弟虽然是皮的点,逃课遛马捉弄太傅,但总体来说还是个好孩子。
  可是现在的弟弟,整日里遛鸟提笼,捉鸡斗狗,没有正形,变成了个天天游荡在平康坊的纨绔子,不过好在这个弟弟只在平康坊里吃喝听曲看歌舞,不敢做出什么出格举动,还能挽救。
  便有幕僚出主意:
  大鄌虽然疆土辽阔,兵甲骁勇,能让突厥、大宛、高丽等西域诸国俯首称臣,但对上吐蕃,确是半斤八两,各有胜负,每每至秋冬便总是例行打仗,所以,把弟弟送过去,既能锻炼他,又不至于真让他吃到大苦头,何乐而不为。
  于是太子殿下大手一挥,趁着父皇母后不注意,将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直接发配到了松州战场,待到帝后二人发现小儿子的人不见了之后,已然是无能为力了。
  因为护(jian)送(guan)着小儿子的马车早已出了长安一二百里,追不上了。
  齐晗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早年间游历天下的时候也曾去过蜀地一二次,在松州适应的还行,直到战场上受了伤,便被自家五舅舅兼征讨吐蕃的主帅怀远大将军给送到了松州刺史的府邸养伤。
  那松州刺史是个胆小的,生怕这位爷在自己府里出个什么好歹,便这也不准碰,那也不让动,再加上这位使君家里还有若干位貌美如花的女儿,委实让他吃不消。
  所以在这段静心养伤的时间里,齐晗思念起了长安。
  虽说长安有他那位整日当着黑脸门神的太子兄长,但并不妨碍他思念自己那对住在巍峨富丽的皇宫中的老父母,当然更多的还是思念长安城的华服美食、旨肴膏酒,还有平康坊里面的妙音阁、绝舞阁。
  齐晗在一个夜黑风高,月明星稀的晚上成功的出逃了,只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就这样回长安,一定会被他的好哥哥一脚踢出大明宫的,得不偿失。
  还好皇后阿娘的千秋节快到了,他以自己游遍天下的博闻强识想到了蜀地有一种名叫金丝猴的动物,聪灵异常,能通人性,便想着捉两只训了给母后做生辰礼物,回家的由头找到了。
  彭州与松州离得不远,他便到了这山上,谁知在这破地方寻了几日后,一只猴子都没见着,反倒是碰到了狼。
  他原本就旧伤未愈,那只狼估计也是饿狠了,凶猛异常,他不知受了多重的伤才将其斩杀,到最后,连随身的佩剑都忘了拿,跌跌撞撞一路下了山,直到看到了一处茅屋,亮着点点灯火……
  齐晗再次气喘吁吁地将薛陵婼放下,揉了揉可能有点虚的腰,又重复了一遍方才说过的话:“你怎么这般重,哪有小娘子像你这般重的。”
  其实七殿下也就背过这一个小娘子……
  女孩子的心情总是神秘莫测,薛陵婼已经没有了和他斗嘴的心情,她一直再回想究竟是那个地方出了岔子。
  她换了男装,不熟悉的人绝对不可能认得出来她是薛家的小娘子,用的也是薛家从前幕僚的身份去探望的阿爹,寻的门路也是绝对不可能暴露的门路,这一切都不可能出差错,怎么还会有人找上门来?
  这不科学!
  齐晗见她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与平时的伶牙俐齿全然不同,心中难得升起几分愧疚,平时再怎么凶悍也还是一个小娘子,现在肯定是被吓坏了吧,都不会说话了……
  在发现有黑衣人出没的时候他就知道是冲着自己来的,还好自己心善,虽然早早溜出了院子,但还是隐在暗处等她回来,不然她若是被捉了,定然是要供出自己。
  那些人是阿兄或者舅舅派出来寻找自己的人还好说,若是吐蕃或是其他国家的刺客,则必是要去一条小命的。
  齐晗看了一眼薛陵婼,只见她嘴唇冻得发白了不少,虽然穿着男子才穿的圆领袍,头上还带着幞头,却一点也不像个男子,衬着黑色的衣服,越发显得肤色苍白,楚楚动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幽香,她垂着头,露出半截雪白纤细的脖颈。
  莫名的想让人掐一下。
  齐晗手指不自觉的动了动,感觉自己的胸膛中似烧起了火,他忽然想起刚刚抱着她,背着她的滋味,软软的,香香的,像小时候偷玩的阿娘的脂粉膏子。
  她好像也没有那么重,抱着她,就像抱小时候背着阿兄偷偷养的那只刚出生的小奶狗,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她,这般想着,他浑身燥热起来,只觉得自己莫名的兴奋起来。
  齐晗的耳朵悄悄红了,也不管会不会被发现,便快步向洞外面走去,丢下一句:“我去捡点柴火。”
  薛陵婼正替狱中的父兄担心,沉浸在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中,听到这话,还没反应过来,阻止的话尚未出口,齐晗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洞外。
  薛陵婼叹了口气,回到原地,继续纠结,初始没有在意,过了一会儿,她发现他还未回来,瞧着外面黝黑的天色,她心中便忍不住担忧起来。
  他身上还带着伤,出去做甚,况且那些黑衣人铁定还没有走远,万一再出什么事情,她站起来,在洞口来回踱着步,心中焦急不已。
  冷风呼呼的灌进洞里,洞外还是没有动静,薛陵婼紧皱眉头,拉紧身上的衣服,忍不住向外面走出去。
  天空中刮着小半轮弯月,月亮旁边是零零散散的几颗星子,四周安静得不像话,林间的枝杈像是张牙舞爪的猛兽,仿佛只要一走进,便能将人给吞没。
  她抚了抚砰砰响的胸口,也不敢走远,只在四周绕来绕去,过了一会儿,右方传来几声脚步的声音,她连忙向那个方向走去,对上那个人时,便忍不住开口怒吼:“你这人怎么这般,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你身上还带着伤……”怎么这般不懂事。
  齐晗的眸子亮了亮,露出一个自认为十分温和,十分平(si)易(wen)近(bai)人(lei)的笑容,安慰道:“无事,我没有走太远,只在周围转了转。”
  面前之人着一袭青衣,肩膀平直,修长的身姿英俊挺拔,明明手中抱着一大捆干燥的树枝,还是姿态闲雅,明明说着哄人的话,眼里还是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笑得还是那样的肆无忌惮。
  可薛陵婼胸口憋得一股子气,却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想起这个人刚刚在那样危险的境地下,还愿意背着自己跑,那就勉勉强强原谅他吧,毕竟是自己拖累了人家。
  齐晗顺着她的目光,立马讨好的向前走了一步:“我看小娘子有些冷,便去寻了些树枝。”
  还挺贴心,薛陵婼笑起来,打趣道:“想不到小郎君还有这么少见贴心的一面。”
  齐晗忍不住得瑟起来,道:“那是自然,想让我般贴心的人能从彭州排到长安绕一圈在排回来,小娘子你走了运,是第一个。”
  还上脸了,薛陵婼干笑了两声,想要收回自己说的话。
  火堆生在了洞口,既能阻绝了外面吹进来的寒风,还能让野兽之类的不敢靠近.
  薛陵婼觉得齐晗也不是那么的不靠谱,但很快她就神奇的发现,崔齐这厮不仅带了火折子,还带了常吃的胡饼和水,她的第一反应是:这货是来野营的吧,仔细一想,不对,自己这是被人坑了,这厮早有预谋。
  她低头深思,不禁怀疑,这个人早就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或者说,他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才会提前准备好一应物什,甚至好像知道此处有个山洞,所以才会直奔而来,滴水不漏。
  她有自知之明,阿爹的政敌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小女子,大费周章的寻一个身受重伤之人来骗取自己的信任,更何况,入狱的只是家中男眷,自己是无罪之身,没有那么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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