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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前任莫挨我——十月小乔

时间:2022-01-18 17:24:29  作者:十月小乔

   皇子前任莫挨我

  作者:十月小乔
  本文文案:【文案1】
  父亲被贬黜后,薛陵婼客居在长安外祖家,热心舅母怜惜外甥女,势要为她找个金龟婿。
  等相亲相过了温柔表哥,长情竹马,清贵公子以及普信男后,薛陵婼自觉阅尽千帆,看破红尘。
  等到父亲高升,连带着自己的身份水涨船高之时,忽然遇到了那个在她生活中神秘失踪的前任吃软饭渣男。
  昔日落魄的小可怜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子。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与前任重逢而对方却比自己发达。
  直到一日,风水轮转,她成了皇后面前最得宠的女官,而他却由天之骄子跌落凡尘。
  薛陵婼:“啧!小可怜终究还是那个小可怜!”
  【文案2】
  客居在长安城外祖家的薛娘子投进了寻找金龟婿大业中,夫君候选人共有三位:
  第一位是饱读诗书,性格温柔的表哥;
  第二位是从小一起长大,差点定亲的青梅竹马;
  第三位是名满全城,端方清贵的世家公子;
  第四个是京城中有名的混世魔王……等等,这位混世魔王前男友你是不是走错片场了,pass掉!
  以纨绔闻名的七殿下自边关杀出条血路归来后,在长安发现他了那个玩失踪的前任,此女经公开在京中大摇大摆的相亲。
  此事,着实不能忍!!!
  ……
  面甜心辣薛娘子VS脸白腹黑七殿下
  1、背景仿唐,有私设,勿考究
  2、欢迎捉虫,不喜勿喷
  3、非典型破镜重圆,一切都是为了剧情服务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破镜重圆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薛陵婼,齐晗┃配角:崔原┃其它:甜甜甜
  一句话简介:八一八我的皇子前任
  立意:文明和谐
 
 
第1章 锲子
  大雄宝殿是太宗皇帝为思念逝世的武明皇后特地修建,本朝尊崇道教,却因武明皇后信佛,才特地在宫里面建了座佛殿。
  殿内,薛陵婼对着面前的金身释迦摩尼佛像颤颤巍巍的下拜,跪在了灰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脊背笔直,合掌摄心,一副虔诚的模样:“信女所愿,望佛祖成全!”
  人家去岁在老家遇到了个小哥哥,脸长得那叫一个骚气,惹得人家春心萌动,没成想是个渣男,勾引了人家的芳心,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活了两辈子就这一个初恋,都留下了心理阴影……佛祖大人您行行好,保佑我找到他,让他给我当面道歉磕头赔罪,老娘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哎呀!
  不好意思!
  在佛祖您的面前血腥了一点,请原谅……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薛陵婼直起身,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向佛前的香炉里插了注香,烟雾袅袅升起,漂浮在半空中,状如莲花,经久不散。
  ——吉兆
  大吉之兆!
  ……
  薛陵婼大摇大摆地出了大雄宝殿,四周寂静,空无一人,从高祖皇帝开始,大明宫里头便有不收和尚的规矩,是以只有小太监宫女们才偶尔来打扫一番。
  现在正是午后,阳光最烈的时候,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茫,惹得眼睛生疼,她心中大骂大明宫里头的奢侈主义。
  本朝包容开放,商业发达,圣人的国库富得流油,将宫里头修的很是精致辉煌,三步一小走廊,五步一大走廊,弯弯绕绕,层层叠叠,盘蜒曲折,薛陵婼走了有一会,走的头晕晕的,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迷路了。
  暗暗的又吐槽了一下皇宫里的奢侈主义,她又走走停停,过了好一会,发现居然一个人也没有碰到,这着实有些诡异了。
  慢慢行至了一处湖边,薛陵婼才认出,自己是走到了太液池,七八月份,荷花正是盛开之时,空气中弥漫着阵阵香风。
  耳畔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她悄悄向声音传来处靠近,眼见太液池旁边的亭子里人影闪动,再仔细一看,只见亭中有几个年轻男子在饮酒谈笑,身旁各跪坐着一个斟酒的太监,甚是自在随意,颇为潇洒。
  宫里头设宴向来都是摆在太液池的,而今没什么大事,必然不是国宴,能在宫中随意饮酒设宴的必然不是一般人,她才不敢靠近,只慢慢后退了几步,暗自叹了口气,宫中防卫森严,自己若是冲撞到什么贵人,恐怕真的就要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还是赶紧溜吧!
  席间站起了一个举着酒杯的人,摇摇晃晃的,看样子好像有些醉意,摇摇晃晃走到廊边,不知是不是发了酒疯,手中的酒杯掷向湖里,湖里面荡起了一大片水花,随后一波波涟漪向外扩散而来。
  藏在墙边的薛陵婼被吓了一大跳,恼怒的瞪向那个人,却猛然间对上一双黝黑的眸子,让她心中忽然的一颤,然后咚咚咚的剧烈跳起来,霎时间觉得自己腿脚酸软,头脑发懵,喘不上气来。
  她眼睛忽地酸了起来,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心中大骇:佛祖,你也不至于这么灵的。
  那双眸子的主人,脾气一点也不好,性格古怪,既霸道又嚣张,嘴巴也刻薄的很,常常能把自己气得半死,真的是非常的讨人厌。
  不过这人偏偏又巧舌如簧,惯会说些甜言蜜语,哄人的技术还挺好的,常常把气能得半死的自己又哄得半点脾气也发不出来,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
  哼!油嘴滑舌。
  少年泼墨似的长发被金冠高高竖起,眼睛半合着,像是睡不醒似的,随意又慵懒,暗红色的圆领袍子上用银线勾勒出蜿蜒缠绕的云纹,绵延至肩膀,扣着玉带钩的玄色革带束住劲瘦的腰身。
  明明是一幅金尊玉贵公子哥的打扮,可她却看着像是游荡江湖的年轻少侠,潇洒无羁。
  薛陵婼的眼睛更酸了……她当初就是被这个小白脸哄得心猿意马,不知东西南北。
  渣渣!
  不知打哪走出一堆巡逻的金吾卫,脚步声音哒哒,直到略走进了些,薛陵婼才听到了声音,连忙朝花丛间一躲,动作急快,却不慎踩到了掉落的干枯的枝叶,稀里哗啦的作响。
  侍卫中的为首那人听力极好,立刻大呵:“什么人,出来!”
  其实薛陵婼躲进丛间的那一刻就马上后悔了,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表现的这么心虚,真是不明智,莫不是看见这渣渣,智商下降了不成。
  为首的金吾卫总领见无人应答,更无人现身,不又发了怒,又道:“再不出来,休怪本将无情了。”
  薛陵婼暗骂自己倒霉,险些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此刻感觉自己又丢人,又心塞,心思百转千回后,便只能抛了脸面,自己自行走出去。
  将要抬脚,薛陵婼便又听到一个年轻些的声音对那个侍卫使道:“大人,今日七殿下在此摆宴,我等还是小心些行事,莫要冲撞了贵人。”
  金吾卫总领沉思,想起性格嚣张,却又一项深受圣人和皇后宠爱的七殿下,无奈颔首,对身后众人道:“有贵人在此,吾等先行退下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薛陵婼拍了拍剧烈跳动的小胸膛,呼出一口气,还好躲过一劫。
  经此一事,她的心情已经没有方才激动了,再看那个方向时,早已没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就好像这个人的出现是自己臆想的一般,其实他从未出现过。
  可是她看得分明,就是那个人,薛陵婼突然委屈起来,鼻子也止不住的发酸……
  心中压抑了不知多长时间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女人发泄起来情绪总是像火山爆发,她恼怒的踢向旁边的石头,不出意外,石头没有任何变化,而自己的脚却被撞得生疼。
  薛陵婼眼泪簌簌地流下来,真是流年不利,连块破石头都要欺负自己,她抹了一把辛酸泪,也不管符不符合皇宫的规矩,转头便跑了起来。
  不知怎的,来的时候弯弯绕绕,对这路迷得很,可这一口气下来,她居然一路顺畅,没有任何障碍的又跑回了方才的大雄宝殿,又回到了那座佛像面前,没想到自己还能来次上辈子体测从没跑成功过的八百米冲刺,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看向那座庄严的佛像。
  普渡众生的佛祖还是那么慈眉善目,宁静温和,一旁的方才明明笑得乐颠颠的大肚弥勒佛的嘴巴却好似往下撇了些,连她吐槽过的又丑又凶的四大天王都变得满面愁容。
  想起那个人,她心里头发苦,像是被灌了满满的一整壶黄连汤,连带着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
  青色的香烟缓缓的升起,在空中形成蜿蜒的弧度,嗅着殿中弥漫的檀香,薛陵婼觉得自己的心也好似静了些,她又向佛像跪下,先是“咚咚咚”扣了三个响头,沉默下跪,良久,才干巴巴道:
  “信女拜谢佛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您的恩德,祝您长命百岁。”
  这话虽听着有些怪,可是心意却是实诚的,薛陵婼默默想,然后又道:“那个渣渣人的脸,兽的心,我现在又不想见他了,而且非常讨厌他,只要想起他就会心烦意乱,难过的很,所以,您能不能先让他消失。”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冷冷的笑声。
  薛陵婼身子一僵,大脑变成空白一片,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许久,才慢慢回头。
  檀香袅袅,好似一面朦胧的屏障,透过这淡淡的一层屏障看去,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让她咬牙切齿的脸。
  明明刚刚看到他在饮酒,眼下却身形如松,无一丝酒意……心机!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像许久之前的初见,清俊隽永,眉目疏朗,神采飞扬,正笑意盈盈地看着着自己,好像在说:“我回来了。”
  一如很久很久之前的从前……
  薛陵婼撇撇嘴,这烟雾真讨厌,熏到了她的眼睛,惹得她眼睛酸胀难忍,又涩又痛,有种要落泪的冲动,她擦了擦额角未蒸发的汗水,还有这个人,怎么也这般讨厌,在她这么窘迫的时候出现,让人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做。
  她下意识道:“你怎么还没消失,佛祖怎么突然不灵了。”
  少年原本还笑着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瞬间变黑,空气中好像也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怎么这么凶,薛陵婼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恹恹地看着他。
  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拽住她的胳膊,力气极大,双目逼近,凑到她眼前,反问道:“想让我消失?”
  薛陵婼心里头正大骂自己太从心(怂)的时候,又听到他说:“想得美,这辈子,都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欢迎围观,欢迎捉虫
  面甜心辣薛娘子VS脸白腹黑七殿下
  本文甜甜甜
  求收藏,求评论!!!
 
 
第2章 雪夜
  房间内安静如斯,越发显得屋外冷风呼呼作响,薛陵婼卷了卷被子,把身子又往里缩了缩,连头也埋了进去,在这方狭小的空间内,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连心事都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
  院子里突然传出一阵细碎的窸窸簌簌的声响,伴随着一阵沙沙的风声,薛陵婼屏住呼吸,又细细听去,却又什么都没听到。
  掀开被子,薛陵婼下了床,裹上厚厚的披风,走到桌子前,吹灭了烛台上一闪一闪的火光,自从母亲去了长安城外祖家后,她心中便一直不安,晚上都是燃着灯睡觉的。
  眼前瞬时一片黑暗,眨了几下眼,才适应起来,勉强能视物,她捂住砰砰乱跳的胸口,踮着脚尖行至门口,悄悄把破旧的房门推开一道缝隙。
  天上乌云蔽月,只露出残存的一小块月亮,不过月光虽暗淡,她却仍能看清楚院子里的篱笆处半靠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不知生死。
  一番思量,薛陵婼硬着头皮轻轻走过去,只看到这人身上的衣服多处划破,血迹斑斑,头发上也满是黑红的血,结成一绺一绺的,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半挺直的鼻梁,与冻得发青的下颔。
  她俯下身子,将手指放到他的鼻尖下,一片温热,还有浅浅地呼吸。
  不是死人,薛陵婼缓了口气,环视了一圈四周,轻轻拍了拍胸口。
  她伸出手推了他一把,唤道:“你怎么样了,醒醒。”
  一片安静,无人回答。
  薛陵婼开始陷入纠结,现下自己一人独居在这山中,万一这是个坏人,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岂不是引狼入室,这可怎么好?
  可若是不救,自己心里又过意不去,作为一个受过国家十六年精英教育的新新人类,眼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逝去却置之不理,这种见死不救的事情,她可做不出来。
  这样做对不起毛爷爷,对不起某位大大……
  想到这,薛陵婼叹了口气,看了眼这人单薄的袍子,肉疼的解下自己身上厚重的披风,将人扶正,盖在了他的身上。
  真是可惜了她这件狐狸毛飞滚大氅,上好的料子,平日里都不舍得穿……
  半昏半醒间,齐晗只觉鼻间缠绕着一股子甜甜的幽香,夹杂着温热的呼吸和触觉,他努力睁开眼。
  身后是长短不齐,粗糙凹凸的篱笆,硌的人生疼。
  身上盖过来的温暖却让他忍不住轻轻战栗起来,原本冻得没有知觉的身体有了些暖意,缠绕在鼻间的香气变得浓郁,细细的青丝轻柔的飘到他的脖子里,一片酥痒麻到他的心里。
  他自幼习武,虽然现在受了重伤,却仍反应迅速的捏住薛陵婼一只纤细的手腕,冷声问道:“何人?”
  薛陵婼正专心地系着大氅上的绳子,还沉浸在做好事的氛围中,哪能想到这人已经醒了?
  他力气极大,虽体力不支,却仍能捏的她的手腕发白,薛陵婼忍不住痛呼出声,又听到他狠厉的声音,衬着浓黑的夜色,她心中恐惧,将人猛地向后一甩,挣脱开钳制。
  齐晗身体直撞上身后篱笆上的枝枝杈杈,顿时只觉脑袋一痛,险些又昏了过去,身上也没了力气,只能维持着原姿势闭着眼睛省些力气。
  薛陵婼后退一步,揉了揉手腕,随后默默地看了看齐晗,只见他一动不动,也不知是醒着还是昏迷了,无奈又凑上前去,心虚地推了推他的肩膀,问道:“你怎么样?莫不是死了吧……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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