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丁开挥剑砍向敌人,嘴角微笑评价道:“第一天见面就请人吃饭,也很失礼的。”
她看着他的后背,纠正道:“那可不是失礼,只是美色惑心不矜持罢了。”
平丁开敏锐地转身,长剑从安末肩上伸出,插进了敌人的咽喉,他说道:“那我们也算是一见钟情了。”
“什么一见钟情,是我先看上你单相思罢了。”
说着,她向冲向侧前方挥剑,砍杀了一个敌人,却突然反应了过来,回头问道:“什么?”
平丁开转头告诉她:“我说啊,既然那天你也看上我了,那我们就是一见钟情了。”
安末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嗯,只是知道的有些太晚了。”
“好事多磨。”
“白日说的话,晚上可也要作数。”
平丁开微笑,又一次挥起长剑:“当然。”
“喂,你们少说些话,战斗早就结束了。”姚珽被敌人紧逼着,步步后退,来到了他们附近。
千寺同样也一直退到了这里:“你一个支线人物,凑什么热闹!”
听了这话,姚珽突然蔫掉了,收回了手中的长剑。
安末挥剑砍向冲向他的一个敌人,一脸怀疑人生:“喂!”
姚珽垂头丧气地说道:“他说的对,我就是个不重要的支线人物,很明显是作者觉得神魔妖鬼顺口所以随口扯了四个字。讲完后发现只有神魔鬼,没有妖,所以临时便凑出了我。在平时没什么戏份也就算了,甚至没有跟你们的感情线,一看就不是主角团的人物。”
平丁开替他挡掉一个敌人,说道:“胡说什么,你可是第五章就出场的重要人物!”
安末也又一次挥剑:“对啊,人生要自己拿自己的主角剧本啊!”
姚珽好像被安抚到了,却又一脸矫情:“你们不会是自己撑不住了才安慰我的吧?”
安末一脸暴躁:“他丫的,知道你还在这作死!”
听了骂,他却评价道:“作死显得这句话一点都不高级。”
“闭嘴!”安末狠狠地向敌人砍去。
平丁开也忍不住暴躁起来:“这种时候,非要给自己加戏份。”
姚珽挥剑砍杀了一个敌人,却继续抱怨道:“你一个主角,不知道我们这些配角活得有多艰难。”
平丁开来到他的背后,替他御敌:“戏份多了,导演会给你加钱吗?”
“俗,大俗。这世上还是有为戏而生的演员的。要是没有,”说着,姚珽拿剑摆了个很帅的姿势,“那我来做!”
安末挥舞着长剑退到他周围:“说的挺热血的。你丫倒是用力啊!我都替你挡了几刀了?”
“我这不是怕抢你的功劳吗?作者答应我的姚珽特别篇什么时候兑现啊!”
“你问她啊!”
(丫的,大敌在前严肃点好不好啊,‘兹拉。’
什么声音?安末冲着天怒吼:“丫的,我们在这里打怪兽,作者在电脑前吸泡面。少年,啊不,少女,空有一腔热血人生要自己去活啊!”
(你骂谁呢,我吃饱了你们才有力气啊。
面对步步紧逼的敌人,千寺也退到了包围圈中:“少说些话吧,留些力气。你们觉得在作者眼中,“天”是可以推翻的吗?我们大概要悲剧了。”
(天是不能推翻的,在我们那个世界如此。在你们那个世界,曾有一块石头与天斗。七半不是童话,可它的作者,太可惜了,是个理想主义者。
美女子在电脑前打字:
“神、魔、妖、鬼,他们终于合力拼尽全力,战胜了天。他们终于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周末,天气良好。世界再无神魔妖鬼,平凡的人类千寺、安末、姚珽、平丁开,他们平凡的活着,迎着夕阳肩并肩走向他们的未来。”
夕阳西下,姚珽碰了一下安末的肩膀:“喂,青州妹子,你比我们矮一截站在中间太不和谐了。”
千寺转头对他说道:“你俩其实都不高,其实还挺和谐的。”
姚珽嘴角忍不住一抽:“喂,死狐狸,一整篇小说都是个古板的死变态了,这时候话怎么这么多。”
(喂,都闭嘴,给我好好走,走出个虎虎生威啊。哎呀,都怪你们,一激动泡面潵了。此篇小说完结了,山水有相逢,朋友们再见。
(终)
破坏队形的姚珽特别篇。
姚,有九画。
珽,有十画。
姚珽,他是妖。
身高178centimeters,体重63kilograms姚珽曰:“是让你吹嘘我,不是剥光我。”
美女子曰:“理解才能欣赏嘛。嗯就这样,姚珽特别篇完结。”
(真的,终)
“大概就是这样。”
走出了美女子的思绪,让我们继续回到和平番市。
“很好啊。”安末毫无灵魂地称赞着美女子所描绘的结局,“很好啊。就这样完结好了。”
“本来是打算这样完结的。”
“现在也可以啊。”
“现在?你还在这,谁来打怪?”
“你再把我写回去不就得了。”
“你说得倒是容易,怎么把你……”
“怎么不容易了?比如:我虽然死了,但是灵魂只是跳下了悬崖,我的灵魂在外灵修,终有一天变成贵妇卷土重来。再比如,我在将要死的那一刻,天庭的琼脂玉露混合了嫦娥天子的一滴泪滴落到我的心头上又给了我生命……”
“听着好像抄袭啊……”
“管他呢,马基雅维利主义听过没啊……”
七半,某一天,没有生意,然而招工的告示还是坚强的贴着。
打杂的平丁开还是坚持扫着地。
今天,居然真的有个人过来,撕了告示。
那个女子走进了大门,询问道:“请问,你们这里还招工吗?”
听见女子的声音,平丁开惊喜地抬头:“君主!”
那个女子挠挠头,笑着说道:“我原先待的地方喜欢称呼人叫美女,你们这里倒是别出心裁。”
她问到黑发的平丁开:“我能不能应聘个职位?”
平丁开问她:“七半有打杂的,有帐房先生,不时还会有朋友过来帮厨,唯独缺个老板,不知君主可愿意?”
安末惊奇地评价道:“真是活久见,居然还有餐馆缺老板的。”
是的没错,据说店长制就是这样来的。
第63章 一个五仁月饼引发的惨案
正值中秋佳节……呃……作者写稿的时候正值中秋佳节,想做一次押韵会的欲望又再次熊熊升起……
夜晚,天上躺着一个圆圆的月亮。
围绕着王二麻子和陈寡妇家门前的破石磨和七半门前的歪脖子树,大家欢聚一堂……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啊?”姚珽坐在简陋的座位上一边抖腿一边甩手看着腕上的大金表,“月饼节寻芳斋业务很忙的好吧。”
安末站到他身后啪的打了他一下:“你安静一点好不好,大家都没有意见,就你事多。”
“生意好也是罪吗?”姚珽转过头去,仰头看了看她,又环顾四周,“别拿我跟他们比好不好啊?”
姚珽看向他左面,左手边,陈小胖坐在参赛区的位置上,陈寡妇正站在他身后,一边替他捏肩放松一边弹跳:“小胖,记住了,待会儿直接攻击他下路。”
陈小胖旁边坐着的王小麻子吃了一口手中的五仁月饼,转头看向身后紧张的王二麻子:“阿爹,其实这个月饼也还可以……”
“嘘!”王二麻子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不可以胡说八道。”
王二麻子紧张地望着四周,王小麻子嫌弃地扒掉了他爹的手,看了看手中可爱的五仁月饼,又咬了一口。
姚珽的画外音说道:“这两家人正等着蹭出戏的机会。”
镜头右转,赵大宝和橙汁正在空地上抢一个毛线球,赵大宝一只猫爪控制着毛线球,让它离橙汁若即若离,橙汁尝试了两次没有得手,抬头看了看赵大宝一脸贱猫相,炸毛伸爪挠了他一下:“喵!”
赵大宝因痛失手,橙汁得手了毛线球。赵大宝委屈地看着他,用猫爪往嘴里塞了两把猫粮。
姚珽的画外音再次说道:“这两只猫正等着蹭吃蹭喝。”
镜头再次右转来到画面正中,平丁开正在大赛台子上调试机器。他朝这里比了个最近从蝇吉传过来的OK的手势。
姚珽总结道:“小平正被你奴役没有办法反抗。”说着,他转头看向了安末。安末收到了平丁开的信号,走向了台前。
咔嚓,听到了嗑瓜子的声音,姚珽转头一脸嫌弃看着自己右边坐着的人:“注意素质,中秋节嗑瓜子,一点都不尊重月饼。”
“吐!”服玉朝他吐了个瓜子壳,二两微风擦着姚珽的脸而过。他又伸手抓了另一把瓜子,“响应安老板的号召,中秋停战,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切!”姚珽看看更右手边纵容手下的千寺,低头叹了声气,“唉,摊上这样的朝廷,这篇小说没救了。”
“快点,快点!”
看向七半的大门,袁因凉正拉着宙斯走出来,宙斯头顶丧气地顶着一团黑烟。
他丧气地开口说道:“你自己去看就好了,不要管我。”
袁因凉伸手挥了挥他头顶的黑烟,黑烟散去,有两缕飘向她,她用嘴用力吹走:“呼,呼。小美说今晚有应酬,三十多章才登场的角色就剩咱俩了,我一个人去多尴尬啊。”
袁因凉拉着宙斯来到了姚珽左手边,看了看姚珽,把宙斯按到了他身旁的位子上,自己坐到了宙斯身旁。
“我招她惹她了?都没有对手戏,这人怎么总是躲着我?”小声抱怨着,姚珽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就听着服玉讨厌的声音响起:“哎,这会儿不用尊重月饼了。”
姚珽把整个盘子拉到了自己身前,咬牙切齿跟服玉强调着:“我赞助的瓜子点心,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就是捣碎了煲粥也不给你吃。”
“切。”
小珠扑扇着翅膀落到他们身后的歪脖子树上,他闪着红光的眼睛看向台前。
“喂喂,听得见吗?”安末坐在台上,说着开场词,“咳……五州杯第一届押韵晚会在这个满月的夜晚正式开始。我有韵脚,你有诗吗!”
安末看看台下,全是瓜子毛线球和尴尬,她冲着话筒喊道:“鼓掌啊?”
“好!”王二麻子捧场一声吼,双手鼓掌啪啪作响。
王小麻子吓得一哆嗦,转头提醒着王二麻子:“阿爹,注意气氛,现在正尴尬着,不要做不合群的事情。”
“咳咳……”安末在台上尴尬地自说自话,“下面有请第一位参赛选手,陈小胖。”
陈小胖犹豫着站了起来,陈寡妇在他身后小声地给他鼓着气:“小胖,加油!”
伴随着陈小胖走向台前的脚步,安末介绍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现在我们看到第一位选手已经踏上坚定的步伐走到了台前。现在他走向了平助手,将要在平助手面前的盒子里摸出他今天参赛的韵脚。”
“我们看到小胖已经把纸条交给了平助手,请平助手为我们展示一下。”
平丁开展开了纸条,展示给众人,纸条上的韵脚是:饭。
安末解释道:“我们今年的押韵会的主题是回归生活,可以看到小胖抽到的第一个韵脚就十分贴切主题啊。我们来看小胖选手给我们的第一句诗。”
陈小胖迷茫地扫了一眼台下,又收获了陈寡妇给予的一个最新蝇吉传过来的加油的手势。
他咽了口水,试探着说着:“我爱,吃米饭。”
“好啊。”安末赞美道,“开门见山,直抒胸臆。我们来听第二句。”
台下陈寡妇比了个最新蝇吉传来的二的姿势,一脸渴望地望着陈小胖。陈小胖看看台下又试探着说:“最爱,白米饭。”
“漂亮。”安末鼓起了掌,“强调聚焦,连续升华,nice。”
镜头转向了陈小胖,他看了看台下,叹了口气,闭眼认命地说道:“有时,也吃,小米饭。”
“精彩!这个……打破五言诗的格律定式,勇敢创新。”
镜头再次转向陈小胖,他一时卡壳了:“我……”
安末期待的眼光一时定住,她坚定地打断了陈小胖:“广告时间!”
广告时间,安末和陈小胖纷纷跑到了台下。
安末在平丁开面前忍不住抱住了头:“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这夸奖太硬了,我不行了。”
平丁开严肃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君主,都收到五仁月饼了,怎么能说不行呢?就是因为我们平时没有言语和善,人家才在中秋节送我们五仁月饼,反省啊。“舞台另一边,陈小胖在陈寡妇面前忍不住抱住了头:“我做不到我做不到,阿娘,写诗太难了,我不行了。”
陈寡妇严肃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好孩子,都收到五仁月饼了,怎么能说不行呢?就是因为我们平时没什么出场戏份,人家才看轻我们。你看我们的对话都是套了他们两个人的模板,再不努力就成跑龙套的了。”
台下围绕着五仁月饼,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我真的不行了。”
“君主,想想五仁月饼。”
“阿娘,我真的不行了。”
“不能说不行,五仁月饼!”
那么,一切究竟与五仁月饼有何关系呢?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
安末正布置着晚会现场,突然在自家榆木桌子上发现了一盒月饼。
她好奇地打开了那盒月饼,看到了月饼上的字,一脸惊恐地丢掉了月饼:“啊!”
一旁贴横幅的平丁开赶忙放下手中的浆糊走了过来。
“君主怎么了?”他顺着安末惊恐的眼神,捡起了地上的月饼,看到月饼上的字一脸惊讶:“怎么会?咱们居然收到了五仁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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