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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一种救赎——莲夕

时间:2022-01-21 16:19:22  作者:莲夕
  因为他们公司许多地方都要和霍政所管辖的部门打交道,一来二去就熟了。
  后来霍政发话让何绍骞娶了我妈,这种事换了哪个男人都不会同意的,但何绍骞却喜滋滋地答应了。
 
 
第5章 长情
  至于霍政为什么让我妈嫁人,因为他的正室夫人听到了他和我妈之间的风流韵事,哭闹着要离婚。
  而他在那个位置又不能随便离,会影响仕途,为了避人耳目,只能选择让我妈嫁人。
  我妈嫁给何绍骞后,两个人相敬如宾,看起来和寻常夫妻无异。
  何绍骞对我也是疼爱有加,视为已出,两人结婚快一年了,一直相安无事。
  直到昨天晚上,这只狡猾的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把魔爪伸到了我身上。
  出院后,我没回何绍骞和我妈的那个家,回了我妈给我准备的小公寓。
  白天黑夜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哪儿也不去,情绪十分低落,恍如行尸走肉。
  我妈不放心,去家政公司找了个保姆过来守着我,防止我再自杀,还给我找了个知名的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
  也不知何绍骞对我妈花言巧语地说了什么,反正我妈以为我自杀是因为相宇的原因。
  我也懒得解释,解释也没用。
  一是有把柄捏在何绍骞手里,二是何绍骞那种人在外面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像极了正人君子,说他是个猥亵继女的卑鄙小人,估计没人会相信。
  即便说了,别人也会以为我勾搭他。
  因为我从十五岁起就被妈妈送去国外留学,穿着和作风都比较洋化,喜欢穿吊带露大腿,抽烟喝酒样样精通,再加上我妈又是给人做情妇的。
  这世界对女人,尤其对漂亮女人,充满了恶意。
  鬼知道,之前我只有相宇一个男人。
  而相宇,自从在医院出现了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我们的婚约也取消了,三年的感情付之一炬。
  估计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私生活极乱的女人,不配拥有他的爱情吧。
  我的心渐渐寒凉到底,明明是盛夏,于我却是寒冬。
  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生活除了吃,就是睡,活得像猪一样。
  我不再是以前那个爱笑爱闹爱打扮,活泼灵动性格外向的姑娘,我变得木讷,呆板,甚至蓬头逅面。
  唯一让我开心的就是每周五可以去看心理医生,那个男医生有一双会笑的桃花眼,望着我的时候,眼里满是深情。
  他对我极温柔,总是安静地听我说些有的没的,听我分享一些见不得人的秘密,还会耐心地开导我。
  最主要的是他相信我,在他眼里,无论我做了什么事,我都是干净的,美好的好姑娘。
  虽然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妈花了钱的原因,但我还是觉得开心。
  去的次数多了,我对他越来越依恋,从一周一次,到一周两次,慢慢的,我的脸上有了笑容,也开始打扮自己,每次去见医生的时候,我都会换上漂亮的衣服,化点淡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
  我妈以为这是心理治疗有了效果,很开心地替我续费,还要请医生吃饭来感谢他。
  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因为那个医生长了一双像极了相宇的桃花眼。
  看到他,我就好像看到了相宇,他对我笑,就好像相宇对我笑。
  我承认,我还是忘不了相宇。
  午夜梦回时,总会想到他,每每醒来,眼泪都把枕头打湿了,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竟然是这么长情的人。
  我的长情肯定是遗传了我爸,自从和我妈离婚后,他就一直没再娶,颇有些要孤独终老的架式。
 
 
第6章 新人
  外婆生日这天,妈妈让司机来公寓接我去酒店,给外婆庆生。
  我怕何绍骞也会到场,特意问她有没有外人,妈妈说只有她和外婆,娘仨简单地吃顿饭就好。
  我一听没有何绍骞,就高高兴兴地去了,好久没见外婆了,很想她。
  来到酒店包间,果真只有我们三人,妈妈见我心情好,特意开了瓶红酒让我适量喝点。
  吃到一半时,包间门忽然被推开,我以为是酒店服务员笑着回头去看,结果进来的却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彬彬有礼的笑,那笑容在我看来却十分邪恶。
  我唇角的笑顿时僵住了。
  我妈见我发怔,解释道:“本来没打算请你何叔叔的,但他听到你外婆来了,非要来看看她。”我没接话,低下头喝水。
  何绍骞递给外婆一个包装精美的首饰盒,斯斯文文地说道:“妈,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了,选了个玉镯,希望你喜欢。”我外婆接过去打开,直接戴到了手腕上,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直夸何绍骞眼光好,懂礼孝顺。
  我妈也是,各种夸何绍骞,说他年轻有为,知书达理,为人正派,做事磊落。
  正派?磊落?我都要吐血了好嘛,这男人背地里又邪恶,又阴险,明明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何绍骞坦然地听着她们的夸奖,微笑着给我妈和外婆倒酒,一一倒完后,谦虚地说道:“林姐比我更优秀,我要向她学习才对。”何绍骞比我妈小四岁,私下里一直称呼我妈为“林姐”,我妈则叫他“小何”。
  何绍骞又要给我倒酒,我妈却嫌我不懂事了,嗔道:“鸢鸢,怎么能让何叔叔给你倒酒呢?他是你长辈,快,自己倒吧。”何绍骞笑道:“没事,鸢鸢是林姐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女儿,给自己孩子倒酒是应该的。”女儿?我瞪何绍骞一眼,这个禽兽玩角色扮演,还玩上瘾了。
  我从他手中夺过红酒瓶,赌气似的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灌下去,对我妈说:“妈,我去下卫生间。”说完不等我妈同意,拿着包就出去了。
  卫生间有点远,我绕来绕去好不容易才找到,从卫生间出来后,红酒的后劲上来了,我的头晕晕乎的,腿也软绵绵的。
  勉强顺着原路往回走,绕啊绕,终于找到了我们的包间,推开门,却发现这个房间比我们之前的房间大好几倍,房间里人很多,乌泱泱的。
  那么多人中,我一眼就看到了相宇,我用心爱了三年的爱人,他英眉俊眼,气宇轩昂,尤其那双眼睛,眉目含情,泛着桃花。
  我愣住了,周围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的眼里只有相宇。
  相宇显然也看到了我,他先是一惊,接着脸上蕴起一层薄怒,原本笑着的眼睛里满是怨毒。
  坐在他身边的是一个温柔乖巧的女孩子,正拿着纸巾帮他细细擦着嘴角的汤汁,表情娇羞。
  我的心忽然就那么地疼了下。
  他身边已经有了新人,可我却还没走出来,或许永远也走不出来了。
  我轻轻退出来,把门掩上。
  抹一把脸,才发现脸上全是泪。
  我捂着脸,踉踉呛呛地往回走,心像疼得像被刀割了似的。
  刚走没几步,忽然有人从身后大力抱住我,接着就把我推到了旁边的房间里,门“啪”地反锁上了。
 
 
第7章 复杂
  房间没开灯,很黑,我以为是相宇,酸溜溜地说:“你的新女友挺漂亮的,比我温柔,比我乖巧,比我适合你。”男人不说话,从背后抱紧我,嘴唇贴在我的脖颈上热烈地吻着,手熟门熟路地滑到我的衣服里,上下其手。
  我不让他碰,攥住他的手道:“你放开我啊,你都有新欢了,干嘛还要来招惹我这个旧人?”男人还是不搭理我,一双手熟练地在我身上游移。
  忽然,他从我背后狠狠闯入,我没防备,差点疼晕……“轻点,你弄疼我了!”我扭过头去看他,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清了男人的侧脸,失声尖叫:“何绍骞?是你?畜生!放开我!”何绍骞戏谑地说:“到嘴的鸭子哪有吐出来的道理?”“无耻!救命啊,快来人啊!”我喊着叫着,用手推他,掐他,甚至用嘴去咬他。
  可男人的力气极大,那双手臂像铁似的紧紧箍住我,任我做什么都是徒劳。
  我抽泣着,不停地用各种恶毒的话咒骂他。
  “你闭嘴吧,是想把所有人都招来观摩咱俩吗?”我压低声音骂道:“畜生!”何绍骞不怀好意地问道:“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你前男友,失望了?他强还是我强?”我没好气地说:“你算什么?阿宇比你强一百倍!”何绍骞忽然狠狠咬住我的脖颈,双手死死钳住我的手臂,身下的动作又狠又厉……他低声逼问:“到底谁强?”我咬着牙不说话。
  男人憋着一股坏劲,似乎想要把我折腾死,折腾到最后,他把手伸到我鼻子下试了试,“真死了?”我忽然张口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用尽吃奶的力气,想把它咬下来,很快,嘴里涌入一股子血腥的液体。
  何绍骞用手指用力捏住我的鼻子,我喘不过气来才松口,怒道:“你还没死,我怎么会死呢?我要看着你先死给你收完尸,我再死也不晚!”何绍骞揉着被我咬过的手指,脸上露出邪气的笑,“何苦呢?刚才你明明很喜欢,非得嘴硬。”我瞪他一眼,往门外走,门一拉开,正好碰到相宇,他脸上闪过一丝焦急,望着我,表情复杂。
  我的心情也复杂的要命,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可是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偏偏何绍骞随后从屋里出来了,他把手搭到我的肩上,笑得吊儿郎当,对相宇说道:“原来是阿宇啊,刚才鸢鸢还提起你呢,说你短,小,不如我。”我的火噌地一下子起来了,冲他吼道:“何绍骞,你闭嘴!”“林鸢,你,你们真让我恶心!”相宇的眼睛里像要喷火似的,他转身急步往前走。
  我猛地推开何绍骞,向相宇追去。
  追上他后,我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到他的肩膀上,哭着哀求道:“阿宇,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我爱你!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第8章 人渣
  相宇嫌恶地掰开我的手指,问道:“你有什么好解释?我表哥亲眼看到了,我刚才也亲耳听到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他的话像小锤子似的,一下一下地敲打在我的心上。
  是啊,我还嫌不够丢人吗?我现在这样,纵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我绝望地蹲下去,捂住脸痛哭出声。
  过道里有来来往往的人经过,皆向我们投来讶异的目光,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身后忽然响起鼓掌声,何绍骞阴魂不散地跟了上来,对相宇说道:“阿宇,鸢鸢刚才也那样对我说过,说我是她最爱的人!”我擦掉眼泪,站起来,怒视着何绍骞,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这种人渣,也配‘爱’这个字眼?真是污辱‘爱’,人渣!”说完我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歪歪扭扭地走了。
  下楼打车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上床就睡了,直睡得天昏地暗。
  第二天醒来,日子还得照样过下去。
  我发现,活着比死去还艰难,只好去找心理医生倾诉,被他开导半天后,我心里又稍微好些了。
  休养了一段时间后,我妈怕我总在家里闲着容易胡思乱想,想让我去何绍骞的公司做文职,我一口回绝。
  我妈只好安排我去她的公司,她的公司是做园林景观工程的。
  名义上我妈是老板,其实真正的幕后老板是霍政,因为上面要求政企分离,霍政的身份不方便从商,就让我妈挂了个名。
  不过我妈确实也有两把刷子,再加上霍政常年在背后坐镇,硬是把这个公司打理得有声有色的。
  效益最好的时候,一年净利润高达数亿,几番下来,我妈和霍政都赚了个盆丰钵满。
  赚得最多的一次是前年,因为当时我们这边搞创建文明新城工程,大片城区都要进行绿化,表面上市政会搞个工程招标会什么的,其实这样的香饽饽只会落到我妈这种自己人开的公司。
  一棵6公分粗的普通法桐市场价卖到100来块,但我妈这边报价3000块一棵,以此类推,不赚才怪。
  我妈这些年在霍政身边一路摸爬滚打,历练得颇有一副女强人的模样,不仅精通管理,熟谙政商两界的各种潜规则,甚至还做得一手好账,即使有人来查账,也查不出什么猫腻。
  这也是霍政这么多年情人不断,却一直没抛下我妈的原因。
  我妈经常教育我,女人光有漂亮脸蛋不行,还要有一副聪明的脑子,这样才能把男人牢牢拴在身边。
  对此,我嗤之以鼻,做人情妇还做出优越感了,可我嘴上却不敢多说半个字。
  我在国外学的是金融管理,但因为没有实际工作经验,来我妈公司先从行政做起。
  上了几天班感觉还不错,公司的人对我都很尊敬,大概因为我是老板的女儿的原因。
  这天,我拿了几份文件找我妈签字,忘记敲门了,直接推门进去,看到眼前的场景,我的眼珠子差一点都惊出来了。
 
 
第9章 慌慌
  只见我妈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正偎在霍政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两人吻得如胶似漆,我妈衣衫半露,两颊绯红,头发凌乱……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适感,明知他们俩有那种关系,但还是觉得恶心。
  我慌忙把门关上,退出来。
  却撞到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回头一看正是何绍骞。
  我无声对他说:“走,走!”同时,用力地把他往外推。
  何绍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和我一起往外走,走远一点后,我对他说:“我妈和霍政在里面,你就不要进去凑热闹了。”何绍骞秒懂,眼底忽然闪过一丝阴骘,但转瞬即逝世,快到我以为看花了眼。
  “你其实是爱我妈的对吗?否则也不会答应霍政娶她?”何绍骞脸一沉,“你懂个屁!”说完猛地把我推进一旁的小会议室,反手锁上门后,人就吻了上来,直吻得我上不来气。
  紧接着他把推到墙上,背对着他,上下其手,撩开我的裙子,生生闯入……大白天的,还是在我妈的眼皮子底下,这男人真简直丧心病狂。
  我使劲去推他,却被他制得死死的,也不敢发出声音,怕被全公司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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