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一种救赎
莲夕 著
他是我妈的男人,羞我辱我报复我,却又把我放在心尖上宠。
我恨他撕他杀他,却又心甘情愿地替他去死……
第1章 醉爱
今天,是我和男友相宇订婚的日子。
恋爱三年,一朝订婚,心里高兴就多喝了几杯,订婚宴还没结束我就喝高了,相宇让他的司机开车送我回家,他留下来继续应酬。
我喝醉了不哭不闹就喜欢躺床上睡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现房间内一片漆黑,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衣服,看不清脸。
我伸手去开灯,摸了摸没够到开关,索性张嘴问道:“阿宇,是你吗?”
男人“嗯”了声,扯掉我的裤子扔到地上。
我嗔道:“昨晚不是刚做的嘛,怎么又想了?”
他没说话,掐着我的腰把我翻过来,让我跪在床上,一双大手在我身上熟稔地游走。
男人手心灼热,像带电似的,所到之处均是酥酥麻麻的,再加上酒精的助兴,我的身体没多大会儿就软成了面条,化成了一滩水。
他轻而易举地攻入,在我身后大刀阔斧般地动作……
我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四肢绵软麻痒,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噬我的身体,又酸又痒,却又说不出来的舒服。大脑像冲了血似的一片空白,身和心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外面忽然下起瓢泼大雨,混着哗哗的雨声,更觉酣畅淋漓。男人猛地将我翻过来,架起我的腿长驱直入,力度之大,仿佛要贯穿我的灵魂。
黑暗更能增加人体感官的敏锐度,我闭着眼睛享受这刺激而美妙的过程。
窗外倏然划过一道长长的闪电,接着炸起一声响雷,我受惊猛然睁开眼睛,闪电让房间刹时亮如白昼,我清楚地看到面前是一张英俊而略带沧桑的脸。
并不是相宇。
而是我妈的男人何绍骞!
极度的惊吓让我的身体不停地抽搐,血液逆流而上,我的酒顿时醒了大半。
我拼着命地挣扎,疯了似的冲他大吼大叫,手忙脚乱地去推他,打他,踢他。可男人的力气极大,任我怎样挣扎,他依然压在我身上纹丝不动。
我冲他吼道:“何绍骞,你疯了吗?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妈吗?你快滚下来啊!滚!”
男人嫌我烦,抽出腰带把我的手腕绑起来,伸长手臂把灯打开。
灯一开,我和他的身体以一种极羞耻的姿势抱在一起,在灯光下无处遁形,我更觉无地自容,干脆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男人趴到我耳边低声说:“林鸢,你放松,否则我拔不出来。”
我巴不得他快滚下来,可我的身体不知怎么了,诡异地颤抖着,尤其骨盆处像失去了知觉似的抖个不停,根本就不受控制。
何绍骞试了试,还是无法抽身,他沉下脸威胁道:“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得去医院了,你想好了,一旦去医院,你我就出名了。我倒无所谓,但你呢,下半辈子就完了。”
我狠狠地啐他一口,“畜生,都怪你,你怎么不去死!”
可是咒骂没用,我只能服软道:“我该怎么做?”
何绍骞望着我,似笑非笑,“你别硬夹。”
“我他妈哪有?”
“见鬼了!”何绍骞低声咒骂,可任凭他怎样动作,他的那处和我的身体仍旧卡得死死的。
这种感觉很难受,尤其腿心深处肿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麻、酸、疼,还有恐惧,我忍不住哭出声。
何绍骞显然比我还痛苦,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往外冒冷汗,一咬牙道:“只能打电话让我朋友来帮忙了,他是医生,你乖乖听话好好配合,否则再这样下去我们俩人都得死!”
“不,我不同意!”我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可是摇了半天最后,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慌乱地把上衣穿上。
何绍骞抱着我下床,找到手机给他朋友打电话。
等待的时间十分难熬,尴尬,疼痛,还有忿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才听到敲门声。
何绍骞抱着我去开门,门一打开,他朋友提着医药箱进来了,待看清他的脸后,我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死了算了!
第2章 自杀
那人,正是我未婚夫相宇的表哥贺子铭。
我急忙用双手捂住脸,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绍骞抱着我重新回到卧室。
贺子铭显然已认出了我,他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先是惊讶接着是愤怒,然后就是嘲讽。
镇定过后,他面无表情地指挥着我和何绍骞这样做,那样做,可是折腾了半天,仍旧不行,我和何绍骞还是紧紧地连在一起,并且越来越肿,越来越胀,胀得难受。
贺子铭干脆给我注射了一针镇定剂,没多久我就陷入了昏迷……等醒来的时候,我身上穿着睡衣,盖着床单,何绍骞不见了,房间里很安静。
也不知贺子铭是怎样把我和何绍骞分开的。
不过,即使知道也没什么意义了。
我木然地下床,走到厨房,找了把水果刀,来到浴室,把水打开。
我坐进浴缸,慢慢地把整个身子都泡进去,水好温暖啊,像极了妈妈的怀抱。
我咬着牙,挥起刀,朝手腕使劲地割下去。
一刀,两刀,三刀……身体的疼痛让我的羞耻感减轻了很多。
鲜血先是一滴滴地往下流,接着是一股股的,我的眼皮开始发沉。
我慢慢闭上眼睛,依稀看到相宇眉眼生动地朝我笑,笑容那样英俊,那样美好,我们曾经许诺一起携手到白头。
别了,我的爱。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响起女人的尖叫声,我想睁眼看看,可是眼皮沉得像铅,勉强撑起一道缝,看到我妈回来了。
她一身锦衣华服,原本精致的妆容微微有些残,身上的香水味混着酒味浓郁得呛人,显然刚从外面应酬回来。
妈妈几步扑到我身边,捧起我的脸,又哭又叫,“鸢鸢,你这是怎么了?你疯了吗?好好的,割什么腕?”她想把我抱出浴缸,试了几次都抱不动,她冲外面大声吼道:“何绍骞,快过来帮忙,鸢鸢自杀了!”我想阻止她,可是身子软软的,动不了,想说话,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昏昏沉沉中,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接着我的身体腾空到了他的怀里。
然后是我妈打电话叫120的声音,再往后就是两人争吵的声音。
很乱很嘈杂。
好吵啊,我无力地闭上眼睛。
恍惚中,感觉自己被抬上救护车……等再醒来的,看到我妈趴在床边抽抽噎噎,哭成了个泪人儿。
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身体酸软无力,刀口一抽一抽的疼。
听到我妈责怪何绍骞,“鸢鸢好好的怎么就自杀了?你是不是对她乱说什么了?”何绍骞冷冷地说:“林曼丽,你和霍政那点事,林鸢早就知道了,她还不至于因为那个自杀。”霍政是我妈的老情人,也是本市一位高权重的高官。
我妈心虚,缓了片刻,犹疑地问:“是不是你?你,私下对鸢鸢做了什么不轨的事?”何绍骞声音更冷,“我想做的话,找你不是更好?怎么会碰鸢鸢这种青柿子?长得像没发育好似的,看着就扫兴。”我猛地睁开眼睛,怨怒地瞪着何绍骞,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想何绍骞应该能死一万次了。
何绍骞的目光恰巧也落在我的脸上,见我醒了,他勾起唇笑了笑,笑容阴寒中透着诡异。
我无端地觉得冷。
忽然,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了,相宇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第3章 厮打
我妈吓得闪身躲到何绍骞背后,冲相宇喊道:“阿宇,你别激动,快把刀放下来!”相宇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压根就不听我妈的话,快步冲到何绍骞面前,举起手里的刀就朝他身上狠狠捅去。
何绍骞比他速度更快,右手忽地擒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飞快地把刀夺过来扔到远处,膝盖用力一顶,正好顶在相宇的小腹上。
相宇吃痛,皱起眉头狠狠咒骂了一句,挥起右手,一拳捶在何绍骞胸前。
何绍骞闪身,反手就是一记勾拳,正好打在相宇的脸上,鼻血一下子喷出来。
我妈看到见血了,急忙隔到两人中间,把他们拉开,对相宇说:“阿宇,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相宇愤怒地瞪着我妈和何绍骞,鄙夷地说:“林姨,你竟然还替他说话?你知不知道你这位好老公和林鸢私下里……”“相宇,你住嘴!”何绍骞急忙出言打断相宇的话,接着把他连推带拉地拖出去,低声威胁道:“如果你敢乱说什么,小心你的狗命!”最后几个字声音压得极低,我却听得浑身一颤。
我妈想跟出去,何绍骞“啪”地把门关上了。
“妈,妈妈。”我虚弱地张嘴喊住我妈,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知道我和何绍骞发生的那点丑事。
我妈见我醒了,慌慌张张地跑到我身边,摸摸我的额头,拉拉我的手,眼里满是焦急和愧疚,平时凌厉强势的模样荡然无存。
她语无伦次地说:“鸢鸢,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好好的怎么去自杀呢?都是妈不好,平时工作太忙,疏忽了你,都怪妈妈……”我不想听她忏悔,说道:“我渴了,我要喝水。”我妈小跑着去帮我倒水,背影纤瘦单薄,此时的她褪却了往常艳丽强势的光环,和普通的母亲无异。
望着她的背影,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和妈妈的感情其实一直都不好,说实话我挺恨她的,又恨又怨。
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她是霍政的情人,那时她跟我爸还没离婚。
我妈的命其他挺苦的,自幼父亲早逝,跟着寡母长大,生活过得相当艰辛。
十八岁那年她嫁给我爸,不久生下了我。
我爸这人忠厚老实,没什么本事,但对我妈却十分疼爱,是捧在手心里怕晒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种疼,有点好吃的自己舍不得吃,都塞我妈嘴里,连碗都舍不得让我妈洗。
我妈也不知是被我爸宠坏了,还是骨子里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反正她自侍美貌,不甘平庸,动辄嫌弃我爸没出息。
后来,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攀上了霍政,成了他的情妇。
那时的霍政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官员,手里也只有一点小权,不像现在这么位高权重。
爸爸知道后不吵不闹,只是酗酒,经常夜不归宿,最终两人还是离婚了,妈妈提出的,我被判给了妈妈。
那年我十五岁。
跟了我妈后,她好吃好喝地供着我,让我住进洋房坐上好车,还送我出国留学,可我还是恨她。
妈妈倒好水后,小心翼翼地帮我调好床头,又往我身下放了个抱枕,拿了吸管放进杯子里让我吸着喝,柔声问道:“鸢鸢,水烫不烫?”我目光凉凉地看她一眼,并不说话。
我妈叹口气,站起来看了看架子上的输液瓶,对我说:“我去叫护士来拔针。”我知道她是想出去透口气。
明明床头有铃,按一下护士就来了。
她前脚刚走没多久,何绍骞后脚就进门了。
他一身的血,脸色铁青。
第4章 威逼
何绍骞俯下头睨着我,那双漆黑的眼睛阴狠中透着凌厉,他咬牙威胁道:“林鸢,那件事如果你敢对你妈说半个字,我会杀了你,你信不信?”我迎上他的眼,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同样咬着牙说道:“何绍骞,我要报警,我要亲手把你送进监狱,让你下半生在里面生不如死!”何绍骞眯细眸子,笑得越发阴狠,像极了吐芯子的蛇。
他说:“你报吧,这件事你情我愿,做的时候你湿得一塌糊涂,比我还爽呢。
真要报警的话,看看法官怎么判?”“你,无耻!”何绍骞却忽然笑了,戏谑地说:“你现在这副样子活像个斗鸡一样,张牙舞爪的一点都不讨人喜欢,还是那晚在我身下软软水水的模样可爱。”我又羞又恼,气得说不出话来,后牙槽简直都快咬碎了。
何绍骞又换了副面孔,他压低声音说:“鸢鸢,那晚你被注射了镇定剂后,我可是拍了你各种姿势的照片和视频的。
如果你还想活着,最好乖一点,不该说的别说,懂吗?我的小宝儿。”“卑鄙!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啊,畜生!”我嚎啕大哭,直哭得上不来气,一怒之下拔掉针头,头用力地往墙上撞,一下两下……只想撞死算了。
与其这样苟活,还不如死了的好。
死了,一了百了。
何绍骞忽然出手拽住我的手臂,掐起我的腰,把我用力扔回床上,那张皮笑肉不笑地说:“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你了。
你要真死了,下一个出事的就是你妈,还有你那个窝窝囊囊的爹。
对了,你还有个外婆对吗?如果你死了,她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何绍骞,你这个疯子,你要对他们做什么?”我后背寒毛竖起,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又恶心又恶毒。
“你乖乖的,我什么都不会做。”何绍骞拍了拍我的脸,笑得诡异,“我们家鸢鸢这么年轻这么可人,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说实话,和你做真挺舒服的。
你这个勾人的小妖精,不愧是你妈的亲女儿,风月情事比寻常女人懂得都多。”说完,他丧心病狂地哈哈大笑着走出病房。
我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以前,我顶瞧不起何绍骞,觉得他这种男人除了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和一副高大的身板,什么都没有,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明知我妈是霍政的女人,还要娶她,头上戴着一顶人人皆知的绿帽子还过得悠哉悠哉的,这样的男人能有什么大出息?何绍骞原是一家不知名地产公司的副总,大老板是他叔叔,他是靠裙带关系爬上去。
说是副总,其实手里一点实权都没有,不过是帮着他叔叔打点打点关系,做些跑腿的工作,关键时刻还要替他叔叔垫垫背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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