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松子定然是宴会上被我羞辱的人数出来的,谁知道他在数松子的时候做了些什么,所以还是不吃为妙。”吴恙说。
夜初听了垂头细细思量起来。
吴恙看他这个样子问道:“怎么了?”
夜初说到:“方才在我看到夫子屋内放着一碟松子,还有些许松子皮。”
吴恙一愣,眼睛眨了眨说:“这事就不要告诉他老人家了。”
午饭时候,夫子将吴恙叫到他的房内用餐,问起了当日宴会之上吴恙做的那首词。
吴恙心中有愧,亲自倒了杯茶捧到夫子面前说道:“老师,我给您讲真话,但您保证不骂我。”
“不骂你,说吧什么事?”夫子心情很好的端起茶杯喝茶。
“其实那首词不是我做的,是我在别处看到的。”
“噗!”
夫子刚刚喝进嘴的茶对着吴恙喷了出来。吴恙反应够快,侧身躲开,险些被喷个正着。
夫子端着茶杯瞪眼看着吴恙,一时间竟说不出一个字来。过了好一会,才用端着茶杯的这只手指着吴恙说道:“你,你,你……”
“夫子你说过不骂我的。”吴恙赶忙提醒道。
夫子举起手中的杯子就要扔过去,但看看手中的茶杯觉得有些不忍,放下杯子伸手在吴恙的头上拍了一巴掌。
“你这是剽窃!”夫子竖着眉毛,吹着胡子怒斥吴恙。
“情况特殊,我也是为了赌住那些人的嘴,实乃权宜之策。”吴恙说。
“狡辩,你还狡辩。”
“夫子不信守承诺,说好不骂人的。”吴恙嘟囔着说道。
“我骂你了吗?我只是打了你。”夫子说着又在吴恙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你在哪里看到的那首词?”夫子问道。
吴恙摸了眉毛说到:“不记得了。”
“这本书知道的人多吗?”夫子问。
“孤本,绝对孤本。”吴恙回答。
夫子点点。“这样还好,这样还好。”
之后的日子照旧按部就班,王少庸时常来找吴恙喝茶聊天。吴恙有时也会去王家拜会王少庸。一来二往两人关系越来越密切。王少庸与吴恙无话不谈。有一日王少庸谈到自家门客,一脸的厌弃与无奈。在王少庸看来,家中的门客大多都是酒囊饭袋,夸夸其谈之辈。整日聚在一起谈论天下,出一些治国□□的策略,这些策略都经不起推敲,甚至有些幼稚可笑。不过这王家家主似乎很喜欢这些,每日听的津津有味。
最让王少庸不满的是,这几年灾年,本家子弟吃穿用度精简不少,那些门客的日常开销却是依旧。王世哲不经营家事,将家中一切交给了王少庸的兄长王少元打理。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王世哲对这些门客出手阔绰,却难为了王少元与王少庸兄弟。王家这两年入不敷出,王少庸想赶这些人离开,但父亲那边又无法交代,对此深感头疼。
吴恙给王少庸出了一计。王家有不少庄子,把那些经管不善的庄子挑出来,让这些门客去管理。既然他们懂得治国□□的大道理,那管理一个庄子更不在话下。
王少庸并不认同吴恙的主意,说这些人就是嘴上说说,把这些庄子给他们管,恐怕越管越糟糕。而且现在冬季庄子上也没有什么事,他们去了也是闲着。再者马上过年了,各个庄子上都准备孝敬的年礼,让他们去了难免会从中捞好处。
吴恙则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首先如果一个庄子都经管不好,还有什么脸面说治国□□。再有正因为没事可做,才让这些人闲着生事,如果这些人能让庄上的人怨声载道是最好的。这些门客派下去之后,让人盯紧了,真有人在庄子里捞好处,搜刮钱财,这事就更好办了。这没才华还可以勉强留下混饭吃,但是如果品行不端那绝对留不得了。
王少庸听了觉得甚妙,当即就去找兄长商议此事。王少元听了觉得甚是可行,这事就定了下来。
夜初知道这事后对吴恙说:“你出这样的计策定会树敌。”
吴恙不以为然的说:“王少庸是我朋友,为了朋友多些敌人又有何妨。”
司洛一事吴恙觉得王少庸确实不错,值得交往。
没想到夜初听完这话,却哼笑了一句,“你朋友真多。”
“不多啊,司洛走了,现在也就你跟王少庸两人。”
吴恙说完这话,夜初脸色变居然变的有些不悦。吴恙不明白他为何又不高兴了。
☆、第18章 千杯不醉
时间过的很快,眼看到了年关,整个临城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夫子请假回家过年了,吴恙顿时觉得轻松很多。
除夕那日,吴恙与夜初回了南伶院,在南伶院吃了年夜饭。初一的早上,吴恙给院主磕头拜年。院主还让他给临心磕了头。吴恙有些不解,在他眼里临心不过是位比自己大几岁的哥哥,最多也是南伶院的总管事,怎得养父让他给临心磕头呢。不过吴恙还是照做了,而临心也坦然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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