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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诺——芈穗容

时间:2022-02-21 11:30:37  作者:芈穗容
  我们家你也看到了,就这么大点儿个地方,我女儿都还是跟二儿媳妇挤在一个院子住着。家里实在腾不出地方给她们住了。”
  伊诺直觉这个二婶不好惹,并不想揽这摊子事。便说了:“二婶,不是我不愿意。只是公爹和夫君的公文向来是机密,他们日常也要会一些重要的朋友。
  实在是不方便外人住在家中。尤其还是女眷。这个我无能为力,您帮她们在外面找客店吧。”
  田夫人一看这事不好办,马上拉住她的手哭诉:“我的好侄儿媳妇儿啊,你可得帮帮我呀。我娘家的人来了,我家里还没有地方住,让人住外面,这要传回去。我在娘家也就别做人了。”
  田夫人拿帕子抹起了眼泪,“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哇,以为嫁到魏家是来享福了,一天的福没有享到,现在还让娘家人跟着我受这种屈辱。可怜我那小外甥女还那么小,住在外面,我怎么放心得下呀。”
  伊诺无奈,主要是她心里放不下田夫人口中所说的那个小外甥女,一个小女孩跟着单身的母亲住在外面,确实不让人放心。
  遂改了口道:“最多住一个月,到时候还请二婶提前安排她们的住处。若到时候不走,我可是要赶人的。”
  田夫人满口应下:“好的,好的,就住一月。太谢谢你了,侄儿媳妇儿,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等人到了魏家,伊诺才知道自己上了这田夫人的当了。哪来的什么小女孩。
  这,这,感觉比自己还大嘛,这是有十八了?而且还长得相当水灵。那滴溜溜到处转的大眼睛……简直跟绿萝有一拼。
  伊诺抚额,她这是又给自己找了个难缠的妖精……
  她这个二婶娘,真是坑人不浅……
  下次再也不信她了,再也不帮她了。
  她安排了这对母女在最偏远的小院子住下。派了两个丫鬟过去听候差遣,顺便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不要让她们跑到前院魏汝林和魏昶的书房去了。
  母女二人搬进去之后,晚上便过来请安、道谢。
  说是田夫人的表妹,这位夫人却不姓田,姓廖,合着是隔了好几房的表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伊诺心里也是佩服田夫人编故事的能力。她心中直觉这没好事。
  魏汝林不在府中,廖夫人带着女儿荷儿前来给魏昶和伊诺请安。
  她让荷儿分别给魏昶和伊诺行了礼,口中说道:“大侄儿、侄儿媳妇儿。这是小女荷儿,我们这趟进京是来探望我的表姐,她家中没有地方了,来到府上忉扰二位了。”
  魏昶说道:“姨母您客气了,一笔写不出两个魏字。二叔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你们尽管在这里住着。有什么事差人跟内人说便好。”
  魏昶的话让廖夫人喜出望外:“还是侄儿你明事理,那就多谢了。这是家乡的一点土产,还请二位不要笑话。”
  说着,递上了几个盒子。
  伊诺让穗禾接下了。
  随后说:二位远道而来,必定辛苦,请早点回去歇下,我就不留二位了。
  “廖夫人谈兴正隆,刚打开话匣子,朝魏昶伸着头正准备说话,却被伊诺这一话给拦了下来。
  只好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你们好好早些歇息。”
  此后一连两三天,这位廖夫人都带着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女儿在晚上的时候来这边喝茶、闲聊。
  说请安吧,她一个长辈,又不用给她们这些晚辈请安。说感谢吧,第一天来就已经谢过了,没有必要天天来谢吧?
  再往后,伊诺就派人提前去通知她们,不用过来主院了,她们要早点歇息。
  这一招挺管用,如此,安静了几天。
  这天,魏昶要在外面应酬,早早的派人回府捎信给伊诺,晚上可能会回来的晚,晚上去的人多,可能还会喝醉,晚上宿在外面书房。让伊诺早早的关了院门歇息,不要等他。
  伊诺得了信,晚上早早的让人关了院门。
  到了晚上,魏昶果真喝的酩酊大醉,知了搀着他径直去了书房,服侍着魏昶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
  知了遂出了书房,回身把书房的门关好。招呼在外值夜的小厮庆平,让庆平听着点动静,爷如果醒了立马进去服侍。知了叮嘱完自己也回去休息了。
  庆平继续打瞌睡。魏昶因为喝酒太多,刚躺下,便觉尿急。
  起床找恭桶。谁知这粗心的庆平竟然忘记准备。遂恼火的大叫庆平。庆平进来后,方知自己粗心,忘了准备恭桶。忙不迭的跑去柴房拿恭桶。
  魏昶等了片刻,便觉得憋不住了,四下里看了看,连个方便的地儿都没有。平时晚上起夜都是在正房的恭桶,便轻车熟路的朝内院走去。
  内院的门是从里面插上的,魏昶拍了拍门,里面有婆子的声音问:“谁?”
  魏昶说道:“是我,我要进去,赶快给我开门。”
  “哦,是大爷。”其中一个婆子的声音。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
  这两个守门的婆子本来正在磕瓜子聊天,突见魏昶过来,赶忙蹲下身行礼。
  魏昶一挥手,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了。
  檐下值守的绿萝远远看到魏昶走过来,急忙起身行礼。
  「快开门」,魏昶人没到,声音先到了。
  绿萝赶紧去敲门,轻声对里面说:“穗禾姐姐开下门,大爷回来了。”屋内的穗禾把门打开,掀了帘子侧身让了魏昶进屋。
  魏昶进了屋,朝穗禾问了句:“夫人睡了吗?”
  穗禾轻声回答:“已经睡下了。”“你出去吧。”魏昶命令道。
  穗禾今晚本是临时被伊诺安排来值夜,因为魏昶白天派人回来交代说晚上不回主屋睡,便让穗禾陪着自己,以免自己一个人害怕。
  本来伊诺晚上的时候还闷闷不乐,现下看到大爷这么晚回来还是过来陪自家小姐了,穗禾心里暗暗替小姐高兴。
  福身行了一个礼,回道“是。”
  遂恭身告退,退出门外将门关上。叮嘱了值夜的绿萝,仔细听着点儿,一会儿大爷、大奶奶有什么吩咐。
 
 
第45章 污水
  魏昶进屋之后就熟门熟路的赶紧朝恭桶走去。解决完之后,身心一阵畅快。
  刚才着急没有发现,屋里竟然这么温暖。深冬的夜里滴水成冰。
  在外面走了一路,魏昶本就只穿着里衣,浑身冻得冰凉。
  乍一进屋,身体顿时感觉舒服了很多,毛孔舒张。魏昶可不愿意再回去,在寒夜走那么长的一段路,再睡在书房冷硬的床上。
  想到这里,他拿清水漱了好几遍口。就着盆里的冷水洗了把脸。把脸擦干。
  走到床前,撩开帷帐便躺了进去,翻个身把伊诺抱在怀里呼呼大睡。
  早上,伊诺被外面的吵嚷声扰醒,看着身边的魏昶睡得正香甜,不忍心打扰他。
  便轻轻移开他的手臂,爬着跨过他的身体下了床。走到门边轻轻喊了声穗禾进来服侍她洗漱。
  洗漱的时候伊诺问外面怎么那么吵。穗禾支支吾吾说,荷儿有事想请您主持公道。伊诺无奈的笑道:“我哪敢主持她的公道,赶紧把这尊佛送走是正事。”
  简单梳洗穿戴后,伊诺带着穗禾出了房门。廖夫人带着荷儿站在院子正中,看到伊诺出来,便走向前来:“昶哥儿媳妇,这个事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家虽不是高门大户,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不能由着你们做下了这糊涂事,却提了裤子不认帐。
  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荷儿虽不是名门闺秀,也不能让你们家爷白白夺了清白。现下人都找不到,这是躲哪去了?昶哥儿呢,让他出来给荷儿一个交代。”
  伊诺早上刚出门就被指之着鼻子骂,口水喷了她一脸。什么清白不清白,她越听越糊涂。“廖夫人,您先别着急,到底怎么回事,让荷儿妹妹把这事情说清楚。
  荷儿拿手绢掩住脸,哭哭啼啼的说道:“昨天晚上,我看大表哥醉酒回来得晚,想着喝酒之后晚上会口渴,便送了茶水去他房间。谁知,我刚进去,大表哥便抱着我不松手,他力气太大,我推拒不过……”
  伊诺心里突然就炸了,魏昶这厮,竟敢干出这等龌龊之事,偏偏招惹的还是这对母女。
  最可恨的是,在那边跟别的女人亲热完了,还敢回房去抱着她睡觉。
  伊诺怒火攻心,噌的从座椅上站起,要进门找魏昶理论。走了几步转念一想,时间上好象不对。
  她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不能这么莽撞,中了她们的奸计,闹得自己夫妻失和。
  等伊诺转身回来的时候,已经心平气和、气定神闲了。她笑意盈盈的走到椅子边,慢悠悠坐下,让穗禾去给自己沏一杯茶。
  这才抬眼看向气呼呼站着的母女二人道,“你们刚才说什么?细细与我说来。”
  廖夫人说,“侄儿媳妇儿,你还是把昶哥儿叫出来吧,当面对质,也好省得他抵赖。”
  伊诺不理她,端起茶杯斜她一眼:“我堂堂魏府,向来行事光明磊落,家风清正,朝堂内外无不称赞。岂会为你这区区小事辱没了我家门楣。只要是我们做下的事,就一定会认下,不像某些阴险小人,扭曲事实,恶人告状。”
  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们是正直磊落的人家,你这小门小户的,不知道耍的什么阴谋诡计想借机高攀。一语中的道出了廖夫人母女的隐诡心思。
  廖夫人也是个脸皮厚的,说了也不知道羞,抓住这样一个机会自然不肯错过。“侄儿媳妇儿,你还是把昶哥儿叫出来吧,有些事情他出来才能作主。”
  一口一个侄儿媳妇儿,一口一个昶哥儿的叫,倚老卖老,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伊诺当然不能给她这脸,理了理衣襟,正色说道“我们家爷在睡觉,不必惊动他。只要是在魏家内院发生的事,我都能作主。”
  “另外,廖夫人还是叫我大奶奶,叫我夫君大爷,客随主便,不是吗?”
  廖夫人怔楞了一下,脸一红,眼轱辘一转,道,“大奶奶,我们还是说正事儿吧。”
  伊诺靠在椅背上,脊背挺得笔直,“说吧……”
  廖夫人气势明显减弱了很多,低头,两只手交握站着,“昨天晚上,昶,不,魏爷喝醉了,在书房强占了我们荷儿的身子,我们也是清白的正经人家,不是为奴为婢的,这么不明不白的,无媒无聘,占了我们姑娘家的身子。
  你们魏家得给个说法。现在荷儿也是魏爷的人了,虽然事发突然,但是后面的礼是要补上的。”
  伊诺气结,你自己姑娘不要脸来勾搭男人,事后还想来要名分。
  昨晚,他回主屋的时辰她也记不清了。大概是前半夜吧。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在外面喝过酒,每次喝完酒回家,也差不多是这个时辰。
  若照着廖夫人所说,哪里有时间作案?她觉得事情蹊跷。便说:“此事容我先调查清楚。”
  廖夫人急了,“事实俱在,还有什么好调查的?你男人魏昶真不是东西,干完事儿就走人,现在躲起来不敢见我们,让你一个妇人出来跟我们对质。
  我告诉你们,今天早上荷儿醒的时候,魏昶的衣服还在书房里,证据俱在,你们别想抵赖。”
  廖夫人越说越激动,拍着巴掌坐在地上大哭,一边哭一边大声叫嚷:“没法活了,魏昶提起裤子不认帐,你们这里不能说理了,不行,我要去找田夫人,让她给我讨个公道。
  我告诉你们,这事你们别想赖过去,我们也是清白人家,平妻我们就不要求了,最低得是个贵妾。”
  伊诺扶额,“你们肯定弄错了,他昨天晚上没睡书房,睡在主屋。”
  一直爬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荷儿急了,她急忙申辩道,“不可能,昨天晚上魏爷明明就在书房,我看着知了把他扶进去的。”说完,又惊觉自己失言,忙低下头捂着脸哭。
  伊诺双眼直视她,“夫君的书房与你们院子隔那么远,且他书房周边不允许外人靠近,你是怎么看到他进去的?”
  荷儿不知道怎么回答,又怕昨晚自己的算计败露,只能捂着脸哭,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害怕。
  伊诺坐在椅子上,把身体靠在椅背上,用审视的眼光打量这对母女。心中已有了计较。
  “来人。”伊诺冷声道。
  靳羽已经从院外跑过来躬腰拱手听令了。“现在去,把昨夜大门值守、书房值守、内院所有值守的人都叫过来。”
  “是。”靳羽飞快转身退出去。
  因为昨夜值守的人现在还在当值。因此,不一会儿功夫,所有人都被叫了过来,在院中站了一排。
  伊诺眯着眼睛扫了一眼众人。“庆平,昨儿晚上书房是你值守,昨天晚上书房发生了什么,你都说一遍吧。”
  庆平瞟了眼荷儿,支支吾吾,局促不安,“奴,奴才,昨,昨天知了把大爷送回来以后,过了片刻,大爷要恭桶,奴才便跑去柴房取恭桶。
  待取了回房,四处找大爷没找到。然,然后,荷儿姑娘突然进来了,她一进来就抱住了奴才……”
  “怎么不继续说了?”
  庆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夫人,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一时被淫欲迷了心窍,铸成大错。奴才对不起荷儿姑娘,如果,如果荷儿姑娘不嫌弃小的地位卑微,小的愿娶荷儿姑娘为妻。”
  原来,昨天晚上魏昶回了主屋之后,庆平抱着马桶回来了,他把马桶放下,到床上去扶魏昶起身,在床上摸了半天没有摸到魏昶。
  忽然门被推开,他以为是魏昶进来了,起身相迎,忽见一身形曼妙的女子摸了进来,借着外面的月光,依稀可以看见女子薄纱轻拢的衣料里面的纤腰翘臀。顿时血气上涌。
  再加上女子上来就往她身上贴。他本站在床边,正处于屋内最黑暗的位置,分辨不清人脸。
  曼妙女子身体紧紧贴在他胸前,推着他往后退了两步,两人倒在床上,女子胸前的柔软令他血脉喷张,一双手足更是像蛇一样紧紧缠在他身上。
  女子的声音莺莺细语:“爷,荷儿想把身子给您。”女子的身体香甜魅惑。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庆平当然知道这女子不是冲着他来的,但美色当前,且是主动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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