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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弟弟的乖巧人设崩塌啦——溺舟

时间:2022-02-25 07:34:01  作者:溺舟
  至于什么时候能找到,那又是个未知数了。
  林政一都开这个口了,时隽就有底气挽留了:“那就先住着吧,你这工作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调回去了,房子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接着住就好了。”
  虽然沙发不太好睡,但是放时杋一个人去外面住,她人生地不熟的他也不是很放心。
  今天转了一圈,的确是没有好的选择,找房子也是确实急不来,时杋只好点头。
  找房子搬走的是就这样被搁置了,三人吃完饭回到家,趁着时杋去洗澡的空隙。
  林政一在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去温,自己则拿了瓶酸奶喝,慢悠悠走到沙发上坐下。
  时隽正在看电视,脚翘到了茶几上,林政一没空去管这个,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漫不经心的说。
  “我今天去接你姐,看到有个男的似乎在纠缠她。”
  时隽一听眉毛立马就皱起来了:“哪个男的?”
  林政一叼着吸管摇头:“不知道,不认识,就在他们电台楼下看到的。”
  他慢悠悠的补充:“那男的看着不像好人。”
  “同事?”
  “不知道。”
  林政一耸肩摊手,睨了一眼时隽的样子,默默的勾了唇。
  时杋刚好洗完澡出来,他见状进了厨房将温好的牛奶递给她。
  “喝杯热牛奶,会好眠。”
  时杋道了谢,接过牛奶喝了一口,感觉时隽的眼神奇奇怪怪的看着她,询问道。
  “干嘛?”
  “你换了地方工作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时隽试探了句:“电台有没有什么新奇的事物?”
  “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时杋没在意他的话,只是说了句:“都挺好的。”然后进了房间。
  时隽警铃大作,感觉问题很大。
  林政一见状也进了房间,只剩下时隽一个人在那里琢磨。
  他躺在床上刷着手机,上网冲浪和前辈们取经,今天的事情让他警惕心上来了。
  原本还想近水楼台细水长流,现在想来,时杋这么招人,和公司的同事也是朝夕相对,他要是脚步慢了很有可能就被人先行一步了。
  一定要快点展开攻势才行,林政一和自己跳水队刚刚娶了老婆的心理医生对这个话题进行了深刻的交流与总结。
  “谈恋爱就像跳水的起跳,犹豫就会败北。”队医的原话。
  林政一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他放弃了温水煮青蛙的做法,打算迅速出击。
  很快机会就来了,时杋在渝川市电台工作满一个星期后,正式自己出去跑新闻了。
  林政一自己去买了一堆棒棒糖,在花店找人包装好之后捧着一束沉甸甸的糖果花回家了。
  因为今天有课,跑地方买糖果和包装又耗了不少时间,回到家已经华灯初上了。
  他一进门没看到人,客厅的灯倒开着,卫生间有沥沥的水声,林政一以为是时杋在洗澡,走到客厅却在阳台发现了时杋。
  “别闹了……”
  她在打电话,清丽的声音顺着微风从未关的阳台门溜进来。
  “我不喜欢弟弟款,更何况和小隽一样大的,那样太罪恶了,我会觉得我在玷污祖国的花朵。”
  “而且,我没有谈恋爱的想法,更不想成为他人关注的焦点,不喜欢无端的示好,更讨厌带着目的的接近。大张旗鼓的追求,对我来说都是压力,我只会想逃离。”
 
 
第14章 扑倒他
  时杋今天回来得稍微早了些,她今天第一次自己独立当背包记者出去采访,虽然有些磕绊但还算顺利。
  渝川市电台不比省电台,这边为了省经费记者基本都是背包出勤,一个记者包揽所有的工作,从出镜、拍摄、剪辑、配音、撰稿。
  除非必要,一般不需要两个人出勤。
  这样节约了成本但记者本人会很累,时杋一开始和程齐一起出去采访的时候很不习惯,但还不是很累。
  今天第一次独立出去采访,比起两个人出去累很多。
  一回家好友陈曼就打来电话,时隽在客厅打游戏开了语音,吵得人脑瓜疼她便去阳台的藤椅缩着了。
  划开接听键,陈曼尖细欢快的声音就从喇叭传出来,刺激着她脆弱的耳膜。
  “宝!想我了没?”
  时杋有气无力:“没有……”
  陈曼啧啧有声,装得很伤心:“我那么想你,你居然不想我,我太伤心了。”
  “太想我了所以电话也不接?”
  这丫头片子在国外走秀,满世界走完一轮回来都两个月过去了,期间她给她打电话,居然没有一个打得通的。
  还好意思问想不想。
  陈曼立马赔笑:“那不是忙吗,公司封闭培训,我后面不是给你发信息解释了嘛。”
  时杋轻哼了声,陈曼立马转移话题。
  “我还有一个多月结束行程就可以回来了哟,到时候飞岩光市找你,我要赖在你家不走了。”
  “我已经调到川渝了。”时杋说。
  陈曼惊讶道:“怎么突然调到渝川市去了?”
  时杋跟她解释了半天才解释清楚了最近的情况,但陈曼似乎比较关注她同一屋檐下的林政一。
  “这个弟弟怎么样?”
  “挺好。”时杋不吝夸奖:“很乖很懂事,也细心,我和时隽都受了他不少照顾。”
  就自从林政一发现她胃不好,便每天都做早饭给她吃,有时来不及了还会打包成便当给她带走。
  知道牛奶可以缓解胃烧心的症状,晚上也会给她温一杯热牛奶,平常相处也很会照顾人。
  当林政一的姐姐或者妹妹应该都会很幸福,时杋有时候常这么想。
  陈曼来了兴趣:“那长得怎么样?”
  时杋想了想答:“很好看,长得特别乖,很阳光帅气的男孩子。”
  “那就上啊姐妹!扑倒他!”
  时杋:“……”
  清醒点吧姐妹!
  “我不喜欢弟弟款,更何况和小隽一样大的,那样太罪恶了,我会觉得我在玷污祖国的花朵。”
  陈曼倒是觉得无所谓:“和时隽一样大那都20了,该有的都有了,姐姐的快乐你值得享受。”
  时杋斩钉截铁:“不可能的事,对我来说他就是个孩子,要是有什么想法也太罪恶了。”
  陈曼耸肩:“好吧……”
  她也就是开玩笑说说,她又没见过弟弟本人,只是难得时杋对一个人评价这么好,嘴上跑一下火车而已。
  陈曼转移了话题:“那新的工作环境还适应吗?”
  她们是在高中认识的,认识这么多年了,陈曼很了解时杋的性格,她真的不是一个很有社会性的人,很难融入群体。
  在那件事之后,时杋有一阵子十分惧怕去接纳新人或事物,更别说融入,这两年步入社会了,这种心态轻微了很多,但她仍是不太爱和人打交道。
  和大部分人都只能维持表面点头之交的状态,这样的人不太容易适应新的人际关系。
  换一个地方,需要适应很久。
  “还行,市电台的同事比较……嗯。”时杋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挺好……”
  陈曼追问了句:“没什么特别的?”
  “特别的话……”
  时杋想起郑泽恺,完全听不进去话的纠缠,她说:“有个人,令我很困扰。”
  “怎讲?他在追你?”
  陈曼一下就猜到了,时杋现在的长相身材到哪个地方都是香饽饽的。
  被人追求也很正常,只不过她这种性格向来就比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没什么情绪波动,能令她困扰的人显然很不一般。
  时杋沉吟了一下才说:“我想应该是,但是他的行为干扰到了我,我不喜欢成为人群的焦点。”
  “他的行为很夸张,搞得人尽皆知?”陈曼猜测着那个人的踩雷方式:“当众送花、送温暖、邀约、送礼、野心勃勃的让所有人知道?”
  “差不多。”时杋说了这些天郑泽恺的举措,基本追求的套路,都轮番上阵了。
  陈曼听了,有些诧异:“我觉得这些还好吧,现在追女孩都这样啊,很多女孩子都吃这一套。”
  “我不喜欢。”
  这种完全无视当事人的厌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声势浩大的自我感动的行为,时杋只觉得困扰。
  陈曼却劝她:“你可以尝试接触一下别人,可以试试看的。”
  不单是指这个人,其他人也可以。
  这么多年了时杋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抗拒所有人的靠近,这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陈曼希望她可以走出自己的心结。
  “万一接触下来你也觉得还不错呢?不是每一个人都那么坏的。”
  可时杋仍是抗拒:“我不想,我没有谈恋爱的想法,更不想成为他人关注的焦点,不喜欢无端的示好,更讨厌带着目的的接近。”
  这样的情况总会反复的提醒那段过去,太相似经历,她不愿意重复相信。
  那是受伤后留下的伤疤,多年过去仍旧没有痊愈。
  “大张旗鼓的追求,对我来说都是压力、我只会想逃离。”
  ……
  挂了电话,时杋看着漆黑的夜空发愣了一会儿,今晚的夜空没有星,城市里的天空都是这样,压抑而沉闷。
  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起身打算进客厅,却看到了不知道何时站在不远处的林政一。
  时杋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政一愣了一会:“刚刚……”
  时杋注意到他手上的糖果花,有些疑惑:“你这是……”
  林政一猛地一激灵,迅速将手背到身后去:“朋友送我的!”
  时杋没多想,刚好时隽出来看到他们两个:“你们杵在那里干什么?”
  还不等人回答,门铃响了。
  “应该是外卖到了。”时隽兴冲冲的去开门。
  果然是外卖。
  “我点了两只烤鸡。”他拎着东西放到桌子上,捋起袖子拆还不忘招呼他们:“快过来吃。”
  时杋还没吃饭,走过去接过老弟给她递过来的饭。
  林政一看着他们两个暗暗松了一口气,手里的花一下成了烫手山芋,差点把他吓死。
  时隽见他久久不过来便开口招呼:“快来快来,等下吃不完了。”
  他买了三个人的份。
  林政一坐在沙发上,食不下咽。
  小孩子啊……
  电视在播放最近最火的连续剧,姐弟俩看得起劲,林政一的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第15章 男朋友?
  隔天时杋起得稍微早些,时隽还在睡觉,她没有直接去拉窗帘。
  马上就是夏天了,早上阳光很足,即便没拉开窗帘也有调皮的暖光偷溜进来。
  时杋走进厨房打算简单做个早餐,煎个鸡蛋和烤吐司还难不倒她。
  在锅里倒入油,热起来后打了个鸡蛋下锅,简单翻面继续煎,没一会就煎好了。
  时杋关了火,打开壁橱去拿盘子,厨房的壁橱有些高的,她踮着脚去拿。
  猝不及防被一阵暖意包围,清洌的沐浴露的香味充盈鼻腔,她被人半包围环在怀里。
  时杋被这样的变故惊到,踮着的脚落在了对方的脚上。
  她转过身,不自觉的后仰拉开距离。
  面对面时她才发现是林政一,对方正一只手撑在台面,另一只手伸在壁橱里拿东西。
  “要拿盘子?”林政一询问。
  这个姿势有些暧昧了,他几乎把人圈在怀里,他的头微仰着,在找盘子。
  以时杋的角度只能看到,流畅分明的下颌角,修长的脖颈漂亮的喉结滑动着。
  见时杋迟迟没有回应,林政一垂眸凝视,无辜的狗狗眼直直的看着她,纯良又乖巧。
  从喉咙发出一个单音:“嗯?”
  时杋盯着他滑动的喉结,喉咙有些发干:“嗯……”
  “好。”林政一从壁橱里拿出好几个盘子,放在台面上。
  姿势仍是不变。
  时杋顿了一下,见他没有退开的打算,有些磕绊的开口:“我、让一下我。”
  “你踩着我的脚。”
  林政一仍是看着她,直勾勾的。
  “哦抱歉。”时杋赶忙退开。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沙哑的声音打破这两人奇怪的氛围。
  时隽刚好醒来,一转头看到这两人都在厨房挤着,有些茫然的询问。
  林政一不动声色的退开距离,转头看向时隽,提醒他。
  “你早上的课要迟了。”
  时隽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下清醒了:“我靠!不早叫我!”
  今天是一大早要上选修课,这个老师总是格外关照他,上课点名必点他,迟到就期末扣学分。
  半点不通融的。
  时隽急急忙忙跳起来去洗漱。
  时杋看他这副样子,数落他:“自己有早课都不上点心,闹钟也不调。”
  回答她的是洗手间门关上的声音。
  时杋摇着头,转身继续煎鸡蛋。
  她怕时隽太赶,来不及吃早餐,便先做好了一份早餐打算给时隽。
  林政一给自己倒了杯水,靠在厨房的吧台上。
  “你今天不用去电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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