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你了!”男孩连连鞠躬感谢,非常礼貌。
朴恩希伸手拿过他脚边的箱子,一个提气,拿起来放在停在门口的吉普车的后箱里。
男孩吓得目瞪口呆,那个箱子很重的,他往里装了多少东西,到底有多沉他清楚的很,作为一个女生这么大的力气他还是第一次见。
朴恩希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好好笑,打开主驾驶的车门,对他招手。“上车”
他上车之后,朴恩希扔给他一瓶冰水,说到,“我叫朴恩希,你叫什么?”
“我叫阮凌玉!”他接过冰水,拿手背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拧开喝了一口,心中感叹,舒服!
“山上的住宿条件挺好的,就是吃的不怎么好,你要是不爱吃,可以下来来我家蹭饭,山上每天有两趟往返的观光车。”朴恩希开着车,又重复了一次,每次她送人上山的时候都会说的话。
“啊,太麻烦了!”阮凌玉心想,这里的人都这么热情么,第一次见就邀请去家里吃饭?
“我妈妈喜欢热闹,山上经常驻扎在这的几个人天天下来蹭饭,你不用不好意思!”朴恩希解释到。
“啊…… 好”害,原来自己想多了。
“到了”朴恩希将车子停稳。
“这么快?”他光顾着说话了,都没有仔细留意身边的景色。
“开车当然快了,你要是走上来,两个小时起步哦!”朴恩希俏皮的眨眨眼睛。
阮灵玉站在路边目送吉普车喧嚣着离去,从前他有想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喜欢开吉普车呢,出现在脑海的多半是身材健壮的大叔,或者是手臂上满是纹身的硬汉。总之从来不会出现一个梳着一头利落短发,纤瘦白皙的女孩子。
他忽然很想把这一幕画下来,匆匆的安顿好。进入房间后他马上支起画板,开始将自己的灵感挥洒在纸面上。
蓝天白云下,一个女孩穿着白色半袖坐在一辆墨绿色的吉普车主驾驶位置上,车门开着,修长的腿一只搭在外面,她冲着画外的人招手,笑意盎然,微风吹起她的短发,鲜活无比。
阮凌玉很满意这幅画,看来又看,看了又看。肚子咕咕的声音抗-议着叫起来。废寝忘食,这大概是每个从事创作的人的通病吧。他走出房间,大姨告诉他只有盒饭,无奈的拿了一份,他吃东西不是很挑剔,能吃饱就行。
阮凌玉勉强吃完盒饭后做了一个坚定的决定,明天要去山脚下的朴恩希家蹭饭。如果有人究根结底的问他为什么不要这张脸了呢,他会说“盒饭太难吃了!”
真挚的爱
夏荼坐在秋千上看天空,秋千晃啊晃,天空也跟着晃啊晃。滋噶,有些年头的大门被人推开,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夏荼看向来人,惊讶,然后了然。
“你来啦!荼姐”夏荼看着来人。
“你不意外?”她走到夏荼跟前,站在阳光里。
“猜到了!”夏荼心中有个秘密,她从未对人说过。
年轻时,她总是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人真实又飘渺。她听过那里人的故事,像是一个又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她在那里一个老头的藏宝阁里看见过一副画,画上是一个人,看不出男女,她的身边被球星的物体环绕,手里托着一个最大的,每个球里皆是不同的景象,但是最大的那个球里只画了一只牛,威风凛凛的牛。
“何时?”
“我在严老那里看见了一幅画。”
“哦?”
“你是那个世界的开创者吧。”夏荼肯定地说。
“是”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啊。”
“明日,我送严老过来!”
“那完了,我家的醋坛子要打翻了。”夏荼想起出去买东西的朴新岄,摇头笑了笑。
“看来,你生活的挺好。”荼姐露出一丝笑容。
“看来,你挺信守承诺,没有偷看我啊。”夏荼有些苍老的容颜,难得露出曾经的一丝调皮。
“我没那么无聊。”荼姐白了她一眼。
“来来来,坐着唠会,我家老头子没那么快回来。”夏荼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不是嫌弃我不爱说话么?”荼姐坐在夏荼身边,跟她一起看天空晃啊晃。
“我就那么一说,别当真。”两人坐着没说话,半响,夏荼声音稍显沉重的说。
“荼姐,我老啦,生病了,以后会慢慢忘记,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办啊!”夏荼难得抓到一个能分享秘密的人,像倒豆子一样往外倒自己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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