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偷偷瞄了娇妹几眼,假装说,“我没看见喔!”然后,闪到对面用手机拍了几张她的照片,她假装一副要踢助理的样子;然后,就独自去了楼下的休息室。推开门,郜正一个人坐在里面的沙发上,头上戴着耳机,神色有点忧郁,好象不大开心的样子;娇妹几步奔到他面前,“抓住你啦!你在这里偷懒,导演让我们对戏背词,你的“仔、纸分清没有啊?”她故意念成,“仔飞机”还一本正经地示意郜跟着她念,郜立马象个小孩一样笑了,真的跟着娇妹念成了“仔飞机”,娇妹实在忍不住,笑弯了腰,这时,郜也明白过来,他站起身,抓住娇妹,开始嗝吱她,娇妹四处躲藏,无力反抗,嘴里求饶了,“啊呀!我投降啦!放开我,我要不行了!”她快笑岔气了;郜这时也笑得不行,他被娇妹的调皮弄得无可奈何又开心不已;他从后面抱着娇妹,不肯松手,嘴上还说,“我才不会让你逃跑呢!”娇妹被抱住后,边笑边说,“我的鼻涕快流出来啦!我要擦你衣服上啦!”郜这才松开手,只是仍然抓着她的衣袖,他看了看,仿佛在确认娇妹是不是真在他的衣服上擦鼻涕了,真是难为他了,一个有洁癖的男神面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娇妹,有点没辙了。接下来,俩人闹完了,就坐一起了,娇妹躺在郜刚才坐的沙发上,郜还给她找来个脚凳,他自己也拉了个沙发紧紧挨着娇妹,边对台词边聊天了,两人就这样照着剧本读到这一段,女主过去给男主擦牛奶沫,娇妹起身假装擦拭,“CAN I KISS YOU?”郜读到这一段,小声说道,“我才不会问呢。”他马上捧起了娇妹的脸,轻轻一吻,还用胡子蹭一蹭她的脸,末了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娇妹却没有逃走,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好坏!你的胡子好扎人,我要报复啦!”她的心却在狂跳,郜这时也有点不好意思,脸红了,羞涩地看了娇妹一眼,说,“好吧!你做什么都可以。”“那我就用衣袖擦鼻涕了。过一会儿就擦你的嘴。”说完她又笑了,这次她没象刚才那样笑得没心没肺,有点故意掩饰心慌;他则根本没笑,只是看着她,双眼里既羞涩又含情,他还有点心痛的感觉了,她说的啥,他都没听进去了,他拿过她的手,开始替她捂手,过了一会儿,还说,“你只穿这个,太冷了。”娇妹嘴上说着不冷,却打了个喷嚏,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这时,助理来敲门,说道,“导演找你们,机器修好了。”
正式拍摄中,郜正准备起身去拿牛奶,抬头就见她端着牛奶站在门口,随即将牛奶递给他,还叮嘱道,“慢慢喝,别呛着。”……机器开着,导演没有喊停,两人在演着,到了她走到他身边,准备用衣袖擦牛奶沫时,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刚才两人的擦鼻涕的玩笑,娇妹笑场了,郜抓着她的衣袖也笑了,还翻过来看看,他小声嘀咕着,“干净的啊?!”他的笑里多了一点成分,他看着她眼神象在说,“好啊!你又在玩我。”山水导演打断了两人的玩耍,叫道,“别闹了!牛奶沫全掉了,还得喝一杯,重来!”两人收拾好笑容和心情,又来了一遍。这次,她跑过去,擦他嘴上的牛奶沫,他则顺势抓住了她的衣袖,搂住了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她感到他眼中的火花,象要融化她的心一样,“CAN I KISS YOU?”她在傻傻地笑着,一句话也没说,她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却在想:他问的是她还是我?他说过不会问的。她轻轻地闭上了眼,嘴也微闭着,脑子里却冒出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的唇那样的温柔,我又闻到了薰衣草的香气从他的鼻子、手指飘来,我能听到他的脉搏在跳动,我的心也在随着跳动。娇妹好象是陶醉在吻里了。郜此刻正轻轻地吻着这个分外羞涩而又可爱的她,‘她的嘴唇那么细腻又润湿,象我骑马走过草地闻到的马鞭草的芳香,她的嘴唇却闭着,象一扇没有打开的小门。有点神秘!令人向往!’……他吻完,又做了一个刮她鼻子的动作,她转身向他道别,他拉扯她的衣袖一次,她又回身道晚安,他再拉回她,她再次回到他的怀抱来道晚安,剧中的他似乎自己被这三番两次的告别与拉扯彻底敲开了紧闭多年的爱情大门,郜似乎也被她打动了,他在心里不由自主地问自己:是她还是娇妹呢?我吻的是她?不!我吻的是娇妹啊!可是,我是他,他吻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