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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男女——水墨不倾城

时间:2022-03-01 18:21:06  作者:水墨不倾城
  “中午你们不用等我了,我偶遇了老同学,在外面吃了,晚上再吃鱼吧。”海鸥说完,立刻挂断了。
  “我记得你有个妹妹,是你妹妹给你打电话?”金鹿用手捂着自己因为喝酒而有些发烧的脸,侧着头轻声问。
  “不是,是我父亲的继女。我父亲去世了,她们母女没有地方住又没钱租房,暂时还住在我家里,说好的,等我再成家,她们就搬出去。”
  海鸥说起胡玥和老秦芳,显得有些苦恼又无可奈何,“我父亲去世没多久,她们也不张罗搬出去,我也没好意思提,就这样暂时住着。”
  金鹿笑眯眯地看着海鸥,“海鸥,你可真好!只有心底善良的人,才能允许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母女两人,继续住你家里。”
  “那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我房子空着,眼看着他们犯难不是?毕竟曾经算是一家人过。”
  海鸥说得振振有词,好像他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男人,至于那点见不人的小心思,只能自己知道,这辈子都不会讲出来的。
  吃完了饭,海鸥买了单,又殷勤地帮金鹿穿大衣,样子像一个体贴的好丈夫。金鹿感激地看着他,眼睛里有薄薄的水雾。
  两个人走上寒冷的街头,本该道再见了。
  金鹿见海鸥有点恋恋不舍的样子,趁机试探着问,“要不去我那儿坐一会儿?”
  “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没好意思说。”海鸥看着金鹿,说完,不好意思地笑了,憨憨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可爱。
  两个人站在街边拦出租车。虽然才是初冬,风却凛冽,像个狞笑着的恶魔,以不容分说的姿势将寒冷袭进每个人的身体,恨不得将人都冻成冰柱。
  海鸥见金鹿冷得直缩缩,急忙拿下自己的围脖,细心地帮金鹿围上,又笨手笨脚地帮她整理好衣领儿,嘴里还低声埋怨着,“这么冷的天,出来就要多穿点,围脖手套,一样都不能少,否则容易感冒。”
  金鹿被这样细致的照顾感动了,依偎进海鸥的怀里,眼睛里淌下泪来,哽咽着说,“已经好久没有人这样关心过我了。”
  海鸥摘下手套,帮金鹿擦干脸上的泪,柔声说,“别哭,仔细脸冻了。”想了想,又说,“以后长长的岁月,我关心你。”
  这句话说完,两个人之间仿佛一下子就拉近了距离,等车的时候,海鸥不自觉地牵起了金鹿的手,金鹿没有拒绝。
  金鹿刚搬回来不久,房子是新租的,不大,收拾得相当干净干净。
  脱掉厚重的大衣,金鹿帮海鸥泡茶,两个人是同学,加上都是离婚的,又多了一份儿同病相怜。
  所以话特别多,从午后一直唠叨黄昏,金鹿留海鸥在家里吃晚饭。
  两个人又喝了不少酒,从黄昏一直喝到繁星满天,都有点喝高了。
  金鹿的脸红得灿烂,像一朵艳艳的月季花。双眼迷离,成熟的少妇风韵,让海鸥呼吸有些微的急促,目光很难从她身上移开。
  夜已深,吃完饭的两个人又坐到了沙发上,一起看电视。
  金鹿的眼睛里装着火一样的激情,她似乎是不胜酒力,身体倾斜着靠在海鸥怀里。海鸥也热情高涨,双手拥住了金鹿的细腰,低头看她。
  金鹿的脸微微仰着,艳红的唇微张,眼睛只剩了一条迷离的缝隙,如一条细细的线,带着勾人的娇媚。不说话,也不讨吻,就那样看着海鸥。
  海鸥的心开始躁动,他寂寞的心、寂寞的身体同时醒来,他不管不顾地拥紧了怀里的女人,唇覆上了金鹿的唇。
  久久地吻后,金鹿在海鸥耳边吐气如兰,“海鸥,今晚留下来吗?如果留下,还等什么呢?”
  海鸥猛地站起来,抱着怀里的女子,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后半夜,下雪了,是这个城市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雪很大,纷纷扬扬,把暗夜的一切都覆盖起来,没人听见暧昧的声音。
  第二天早晨,海鸥从金鹿家里直接上班了,中午下班才想起那条鱼,去市场取了,拎着回了家。
  “大哥,昨晚喝多了吧?”胡玥急忙把鱼接过来,“我担心了整晚,知道你和同学在一起,也不好给你打电话,怕你烦。”说完咯咯地笑,看着手里的鱼,“晚上再吃吧。”
  “嗯。”海鸥见了胡玥,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一样,目光躲避着胡玥。
  好在胡玥根本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当然了,她就是知道了,也没有干涉的权利。
  毕竟她还带着她的娘,住在海鸥的房子里,但海鸥这个人是反复无常的,所以胡玥时刻小心着,不敢有半点得罪他的地方。
  海鸥心里高兴,一边吃饭一边笑。昨天实在是老天开眼,让他在无意之中遇到了金鹿。
  虽然金鹿也是离婚的,但是没有孩子拖累,和自己又是同学,生得也不错,是个合适人选。
  至于胡玥,海鸥倒是没太放在心上,也不感恩,别看她对自己好,那是因为她们需要住在他的房子里,甚至需要吃他买的米面粮油。
  如果自己和金鹿能成,帮她们母女租个房子,让她们搬出去,就算仁尽义至了。
 
 
第185章 我来和你谈谈
  海鸥和金鹿的感情发展得很快,两个人都把对方当成了可娶可嫁之人,毕竟都三十多岁了,都想要个安稳的家,想生一个孩子,过普通的温馨的生活。
  如果不是海鸥父亲刚去世没多久,他们都打算领证结婚了。
  胡玥当然不知道这些,她还在一如既往地对海鸥好,对海鸥抱着幻想,甚至时时勾引他。
  海鸥时常不回家住,胡玥以为海鸥是逃避他对她的心动,用逃避的方式抗拒。
  毕竟自己是他继母的女儿,他曾经那么看不上她们母女,和她们作对,现在接受她们,怕亲戚朋友们笑话的胆怯心理需要时间消化。
  所以,海鸥的变化没引起胡玥的特别在意,甚至胡玥还得意地笑着想:逃避没有用,你早晚是我碗里的菜,养着我和我妈,就是你后半辈子的事儿。
  但老秦芳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她时常口吃不清地提醒胡玥:说不定海鸥在外面有人了。
  就算没有人,她们以后的日子,也不能靠海鸥,海鸥太善变了。她督促胡玥出去工作,别等老了,没房子没退休金,和自己一样的结局。
  就算海鸥允许她们住下去,但房子不是海鸥一个人的,还有一半是海洋的,海洋也有了女朋友。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结婚了,就算结婚时不住这个房子,估计也得卖掉。
  况且还有个伶牙俐齿的织锦,她一定还记着自己插足她父母婚姻的事情,织锦不是海鸥,她有心机,还记仇,可没那么好骗,所以还是尽早做打算。
  胡玥也有点怕织锦,织锦的确和海鸥不一样,她现在没回来管这件事,不代表她永远不回来,说不定哪天心不顺,就想起她们来,就回来把她们赶出去了。
  想到这一点,胡玥也犯愁,但个性又好吃懒做,一直拖着不出去找工作。
  织锦这段时间也真忙,因为书卖得不错,她已经着手准备第二本了,每天忙着写大纲,细纲,忙得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优秀的人在忙着正事儿,好吃懒做的人在想着歪着儿,这大概是对织锦和胡玥最恰当的描述。
  这天上午,织锦刚跑完步,还没来得及擦一下脸上的汗,就听见有人敲门。
  上次在小公园被高寒宣截了一次,第二天宋辞就买了跑步机,让织锦在家里跑步,不要出去了,免得高寒宣那个小人再算计她。
  宋辞和海洋都有钥匙,这会儿来的是谁呢?织锦起身,快步走到门口,问了一句,“谁呀?”
  门外的人声音暗哑,“是我,楚瑜的母亲,苏梅。”
  “楚瑜母亲?”织锦微微吃了一惊,喃喃着重复了一句,仔细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没有和楚瑜来往,没有惹到她呀,她怎么又来了?
  “织锦,我不是来无理取闹的。”苏梅的声音里竟少有地透着谦卑,“看在楚瑜的面子上,你把门打开,我有事情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织锦也有点不好意思,她只好打开了门。
  一个月时间未见,楚瑜母亲的变化让织锦微微吃惊。
  苏梅瘦了太多了,曾经圆润的身体,变得像是一个被放在火上烤过的空矿泉水瓶,抽吧着,干瘪得不像话。
  皮肤更黑了,头发更枯了,还有两个大大的眼袋,一看就是严重失眠导致的后果。
  “织锦,原谅我冒昧地打扰,我能进来吗?”苏梅这次说话听礼貌。
  “你进来吧。”织锦硬着头皮请她进来,坐下。想到她上次摔了自己家的茶杯,织锦也没为她倒水,小心防范着她,问了句,“你有什么事?”
  苏梅看着织锦,眼前的女子真年轻,一头黑亮的发,一张吹弹得破的脸,一眼盈盈秋水般的大眼睛,端庄中透着智慧,秀美又娇媚。
  “织锦啊!”苏梅苦笑着叫了句,“我来,首先给你道歉,以前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教养,我错了,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织锦感觉到莫名其妙,只好微笑着应付了一句,“都过去了。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儿,那我告诉你,我没计较,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还有别的事儿吗?”
  很明显织锦不希望她继续呆下去,继续说这些没用的废话,因为织锦还有很多事要做。
  “我想和你谈一谈楚瑜的事儿。”苏梅看着织锦,眼神里有坦诚,有祈求,有期盼,有悔恨,目光复杂得让人吃惊,“我知道楚瑜爱你,你也爱他。”
  “不,我不爱他。”织锦急忙阻止她说下去,“现在我有未婚夫,他叫宋辞,你也认识的,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别弄混了。”
  “好吧,是我没表达清楚……”苏梅又谦卑地笑了笑,“现在楚瑜还爱着你,你虽然不爱他了,但能不能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再给楚瑜一个机会?”
  不等织锦回答,苏梅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和丈夫离婚了,是被迫离婚的,这你也知道。是他不爱我,坚持离婚走人。领完离婚证的那天,看着那个变心的人离去了,我的心都痛得无法形容,甚至没有力气去拦车回家。”
  “平静下来后,我想到了楚瑜,曾经你们那么相爱,却因为我的掺和,硬生生棒打鸳鸯散。你没有过错,楚瑜却眼睁睁看着你远去,他该是怎样的心痛啊!我理解了,我知道了,我后悔了,织锦,求求你,再给楚瑜一个机会好吗?”
  原来是来说这些废话的。织锦的脸冷下来,“在你看来,感情是皮球,可以随意踢开,随意捡回来?怎么可能啊?”
  织锦看着苏梅,“我不否认,我爱过楚瑜,但是那是曾经,现在我们结束了,你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没有别的事了,你请回吧,我还有事情要忙。”
 
 
第186章 她又为难你了?
  织锦对楚瑜母亲说,“如果没有别的事儿,你回去吧,我很忙,还有事情要做。”
  “织锦,我知道直接来找你是非常冒昧的。但是,你和楚瑜曾经爱得很深,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就是现在,你也不讨厌他,楚瑜更没有忘记你呀!”
  “爱得再深又如何?那只代表曾经,现在我爱的人是宋辞。”织锦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我的确不讨厌楚瑜,但不讨厌不代表爱。”
  苏梅听了,微低着头,半晌流下泪来,“织锦,你和楚瑜是因为我的干涉才分开,我现在明白是我错了,因为明白了,我的心日夜不得安宁,我觉得愧对儿子,所以我来弥补,我来挽救。”
  苏梅抬起头,用朦胧的泪眼看着织锦,她没有起身,也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表达着她来这儿的意图,“请你看在我是一个母亲的份儿上,给楚瑜一个机会,算我求你行不行?”
  织锦的脸被苏梅气得通红,“当初,你怎么不看在楚瑜是你儿子的份上,给他一个机会呢?现在别说是你来,就是楚瑜来,我也是这番话。”
  织锦看着苏梅,“你不用求我,如果你上街去求人施舍,或许可以求到钱。但是,真正的爱情从来都不是求来的。
  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骂过的话,已经让楚瑜很丢脸了,现在你回去吧,不要继续丢楚瑜的脸了,你这个样子,楚瑜知道该有多难过。”
  织锦说完,不再搭理苏梅,抱着双臂站到窗口边儿,透过玻璃窗往外看。
  楼下,那排高大的梧桐树静静地站着,曾经翠绿的叶子全掉了,早就飘落得不知影踪,像她和楚瑜的爱情,美好只属于曾经了。
  织锦扪心自问,自己反感楚瑜吗?不反感。但是不反感不代表爱,否则对宋辞和楚瑜都不公平。织锦一直是个拎得清的女子,从来不做亏心的事情。
  见织锦不肯答应,也半天不说话搭理她了,苏梅知道自己今天很难说服织锦了,只好站起来,默默地穿上大衣,默默地离开了,背影竟失去了往日的挺拔。
  送走她,关上门的那一刻,织锦如释重负,长长呼出一口气。
  织锦靠在门上想:楚瑜这样优秀的人,怎么会有这么糊涂的母亲?
  织锦平静了一下心情,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刚要开电脑,无意中看见沙发上有个装得鼓鼓的包儿,很显然是楚瑜母亲落下的。
  织锦叹了一口气,这人怎么这么麻烦?总是给人添乱,她急忙跑到窗口,却已经看不见楚瑜母亲的背影了。
  走得还挺快,这一上午的时间就被她给浪费了。织锦走过去拿起那个包儿,这才发现包儿那压制一张纸。
  纸上写着字:织锦,这个包儿里是我的房产证股票和支票,总共有两千多万,是我全部的家当。
  如果你能和楚瑜重新开始,这些东西都是你的。我知道你现在有钱了,不再贫穷,但谁怕钱多呢?
  况且楚瑜也很优秀,你们又有感情基础,如果我是你,我一定选择楚瑜。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很显然,她来之前就料到会被拒绝,所以提前写好了这张纸,提前做了准备,离开时趁织锦不防备,放在了沙发上。
  织锦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这个女人活到这个年纪,经历了这么多事儿,怎么还觉得钱能解决一切问题?
  织锦一秒钟都没犹豫,立刻给楚瑜打电话。
  “织锦!”楚瑜的声音里透着意外和惊喜,“没想到能接到你的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儿?不管什么事儿,我都乐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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