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看着她,似乎是刚洗完澡没有擦干头发,有水珠顺着他的动作从锁骨那里滚落进了深V的线条里。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
“要看的话,不如走过来一点?”
“站得那么远的话,能够看清楚吗?”
“我的视力很好,想看什么都能看到!”神崎悠还在犟嘴,试图维护宇智波的尊严,“我能够捕捉到一秒之内所有飞快的动作,以前去看高中同学比赛的时候,都可以看见来回飞旋的网球哦。”
伏黑甚尔不明白能看清楚网球比赛有什么可骄傲的。
他拢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挑眉问她:“那你告诉我,我衣服里面刚刚有什么?”
这还能有什么?
有水珠!
有肌肉!
有大胸胸!
她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不好说出来。
她哼哼唧唧了两声,没有说出来。
伏黑甚尔慢悠悠地打量着她的样子,补充道:“猜对有奖励哦。”
神崎悠:“什么奖励?”
聪明的金·主并不会因为这点诱惑就开始心动。
都是她的人了。
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买这个?”他举起手机给她看,购买页面上,显示的是一个黑色的头戴式猫耳,“你要是猜对了,我就戴给你看,你要是输了的话,就戴给我看?”
神崎悠:“……也、也可以。”
“那你回答我的问题吧,”他捏着衣领朝她俯身,让她能够看见漂亮的锁骨,却不让她看见更里面的风光,“告诉我,里面刚刚有什么?”
“……”
“说大声一点,我没听见。”
“水、水珠”
“嗯?”
“就是水珠啦!你刚刚洗完澡,没有擦干净!”
“观察地很细致嘛,但是……”伏黑甚尔竖起手指在唇边碰了碰,眼中露出狡黠的神色,“回答错误。”
“怎么可能错的,你衣服里根本就没有穿什么。”神崎悠惊愕,不能接受自己竟然答错了,“我不信,你是不是想要偷偷换答案让我输掉?”
她不要戴猫耳。
不要!
“奖励对我而言很诱人啦,但我也没必要特地让你输掉。”伏黑甚尔松开手,展示他自己的光明正大,“没有骗你哦,你看,这不是还有别的嘛。”
光滑的肌肤上,有红色的过敏痕迹一片片地出现。
有的甚至肿了起来。
看起来有点严重。
“怎么会这样?”神崎悠惊呼一声,靠近看了看转身就去找药膏,“我记得家里还备了两只药膏,先涂了试试看有没有用,不行的话现在再去药店买。”
“不用,不涂也不会有事的。”伏黑甚尔很淡定,“大概是今天随便买的那件衣服上有什么化学材料的残留吧,穿上去没多久就觉得有点不对。一点点小过敏,很快就会好的。”
“那也要把药膏涂上。”神崎悠皱着眉唠叨他:“觉得不舒服就要说出来,咱们可以换一家再去买一件,怎么不说呢。”
“反正也只是临时穿一下,没事的。”伏黑甚尔安慰她。
见她急得跳脚,他干脆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真的不要紧。”
“以前也有过这种过敏的情况,我的身体很好,换下衣服之后最多半个小时就会消退掉,用不着涂药膏。我倒是有另外的建议,你可以试试。”
神崎悠不解地抬头:“什么?”
“要来试试吗?”他向后仰了点,让她能在灯光下更清晰地看到他的动作,他挑开了一点衣服,手指在自己的胸口拂过,“现在都肿了,比正常的时候更加敏感哦。”
“……”
“!!!”
“不可以,”她脸红得要命,声如蚊呐地拒绝,“会痛的吧。”
“你没有试过的话,怎么知道是痛还是别的呢?”
他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声道,像是恶魔在呢喃着诱惑。
“也许会很舒服呢?”
“你要是再拖延下去,我可就要恢复了。”
第53章
神崎悠本来是想拒绝的。
但是他说的太有道理了,让人很难不心动。
这个情况……也,也不算是对病人动手动脚吧?
她被蛊惑着靠近,手脚僵硬地坐下,连坐都不敢坐结实了,双腿紧张地并拢着,以一种随时想要逃离的姿态,乖巧地端坐在那里。离得远一点的时候,眼睛还敢来回瞟,仔细观察一下水珠的走向痕迹之类的,但是到了近距离的时候,她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连眼神都只敢定格在床沿上。
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之前又不是没看过,怎么现在就僵成这样?”
“那、那能一样吗?”神崎悠一脑子浆糊,但嘴巴还没被冻死,反应速度还挺快,“我当时那不都是在关灯的时候看的,现在……咱能把灯给关了吗?”
“不能。”
伏黑甚尔果断拒绝。
“老是关着灯有什么乐趣,我都没办法仔细地看看你。”
他伸出手指摸着她的下巴,往他那边一勾。
就是一个巧劲的功夫,她就像是那只自己傻乎乎跑来撞了柱子的兔子一样,愣愣地栽进了他怀里。眨了眨眼睛,整个人都开始染上了红色。
“你干什么?”神崎悠挺着花钱人最后的底气,强撑着瞪眼看他,“就不能给我一个心理准备再……再让我过来吗?”
“你要准备多久?”
“……”
“从刚才到现在,你在床边上磨手指都磨了快一分多钟,再这么下去我可真就要好了。”他让她仔细看看,锁骨下方不是很严重的那片红色已经逐渐开始有了褪去的征兆。
比那种化了特效妆要卸妆的速度还快。
这到底是什么魔鬼的身体素质,天与束缚是不是强的有点变态了点?
“我……”她期期艾艾地低下头,眼睛忽闪忽闪地,总算是准备开始动作,但是当她深吸一口气靠近的时候,突然又卡住了,声音闷声闷气地传出来,“不行,能不能把灯关了,我觉得我好害羞。”
“有什么好害羞的,”伏黑甚尔的声音凉丝丝的,“你刚刚盯着我裤子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羞。”
“今天可没有穿泳裤。”
“要先检查一下吗?”
“……我没有看!”就是发呆的时候眼神定格下意识定在了某个地方而已,谁让它太有存在感了,让人情不自禁地就瞟过了,她真的就是下意识找了个地方看着害羞。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之前低着头看的是什么位置,她整个人的颜色又开始加深。
“我……”
解释的话涨满了脑海,男人不满地啧了一声,低下头吻她。先是浅浅地亲吻,然后逐渐加深,把她吻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来别的东西之后,才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睛,轻声教她。
“想让你主动可太难了点。”
“亲我。”
“对,就是那里。”
“嘶……动作轻一点。”
神崎悠觉得自己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明明害羞地要命,却依旧乖巧地听从他的指挥。触碰他,亲吻他,在褪去的痕迹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甚至还本能地恶意使坏。
当她满意地松开他的时候,他揽过她的肩膀,无可奈何地吻她,细碎地抱怨声从喉间溢出。
“小骗子。”
“说自己不会,学地挺快。”
“还牙尖嘴利。”
“……我这都是和你学的。”她软着声音抗议,“你松开我一点,不要在脖子上留痕迹,我明天还要出门的。”
“明天不是周末吗?为什么还要出去?”
无业游民早就已经把周期的时间给抛在脑后,最多只能记得今天是几号,但是认识了她之后,又从新把这点给找了回来,顺带记住了她可以在家的休憩时间。
“我今晚努力的话,你明天不可能还能爬地起来。”
甚尔的手指很长,是那种骨节分明很好看的样子。
指腹有薄茧,触碰的时候,会有一种硬实有力的手感,倒并不会让人觉得粗糙。平时直接用眼睛来看的话,连薄茧都观察不到,好看得像是雕像艺术品。
力与美结合的那种。
牵手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地把玩,像是捏了小玩具那样揉来揉去的。男人一直都只是随她,完全没有要把他的手抽回来的意思,有时候还会很纵容地自己贡献出自己的手。
她一直以为这是所谓的纵容。
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一切的索取,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他的手覆盖上更敏感的位置,手指灵巧地挑开背后的暗扣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你轻一点。”
“娇气。”
伏黑甚尔声音喑哑,嘴上却依旧调侃。
“怎么会喜欢这种款式?“
“怎、怎么,不行吗?”她整个人都软在那里,浑身没有什么力气,闻言强撑着低头看了一眼,而后反应过来不开心地抿嘴,“这种很可爱,而且穿着很舒服。”
“当然可以,我没有说不喜欢。”他低低地笑声,沿着她微不可见的喉结,一点点落下细碎又缠绵的吻,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只是几下就逼得她咬紧了唇。
再过了一会儿就开始带着哭声抱怨。
“可以、可以了,你缓一缓。”
“……你的手好糙。”
……
伏黑甚尔的手掌也很大,可以整个地把她的手给包住。
现在也能轻易地掌握住她。
神崎悠想到自己可能还没有他大,更是悲从中来,眼里的雾气都快变成泪花了。
当然,很难说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别地感觉被逼出来的。
“弄疼你了吗?”
伏黑甚尔伸手温柔地抚去她的泪,又在她惊愕的眼神里,把泪珠送进自己嘴里。
“不要哭,我轻一点就是了。”
于是他俯身,在她的惊呼声里再度触碰她。
他的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臂压在床上,示意品尝刚刚触碰过的柔软。
然后在她害羞捂住眼睛的动作里,笑着问她。
“这是我和你学的。”
“刚刚不是和我犟嘴说不疼吗?”
“怎么到了我就觉得疼?”
他得意地微笑,还要问她,他做的是不是和她刚才一样?
他拉下她的手,舔舐过湿润的嘴角,轻声问:“现在,是不是应该给你也涂一点药膏?”
“不需要吗?”
“可是看着真的好可怜。”
“让人还想继续欺负。”
神崎悠崩溃地卷着被子想逃,又被轻而易举地扯回来。
“你今天受伤了,受伤应该要休养生息,要不还是下次吧?”
“他捅的是我的腰又不是别的,”他嗤笑一声,圈着她滚在床上,甚至还贴心地放了个枕头在她脑后,和后腰的地方,让她能够舒舒服服地保持着和他相拥的姿势,“就算受伤再重,也不会妨碍这种事。”
为了证明他很行,他故意贴近她。
让她能够有更加直观的感受。
神崎悠瑟缩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缩进枕头里,她小声含糊着拒绝,扑腾着自己的胳膊:“不行……我、我还没有洗澡,我要洗澡。”
“行啊。”
他一口答应下来,半点不觉得困难。
就像是野兽看到了自己叼回来的猎物,昏头昏脑地往他窝里冲那样。
露出了“你想这样,那也可以”的笑容。
“我来帮你洗?”
“不、不好吧?”
“为什么不?我保证我的技术会很好。”他挑眉,突然提到了另一个人,“隔壁那个小鬼从小就是我给他搓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明天可以问他。”
“不要在这个时候提到惠啊!”
她炸毛似的呐喊,害羞到拿枕头捂脸。
“我难得想证明一下我的清白,”伏黑甚尔把她连人带枕头给抱起来,走进了浴室,正准备去放水,突然手上的动作一顿。
“怎么了?”
神崎悠还以为是浴室的问题。
“放水的开关坏了吗?这个是电烧水的,要先插上插头,再开那个防误触开关。”
她挂在他身上,像是一个树袋熊一样,歪着身体往里探。
探到一半被伏黑甚尔给扶回来,他抱着她,把她放在了洗漱台上,让她转头去看镜子。
“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么了?”神崎悠偏过头,看到自己的样子后瞬间陷入沉默。
讲个笑话。
因为心情太激动,把万花筒放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
她丢尽了宇智波的脸。
几秒之后,她发现她还能更加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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